《秦家小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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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小五-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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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近在咫尺的人儿,他的手指情难自禁的拂上娇颜,当年情势所迫;他韬光养晦;却不料一别竟足三年。
    当初青涩动人的小姑娘;如今已是亭亭玉立,出落地愈发妩媚,他的小蔓儿终是长大了。从不经世事的小丫头变成了一个可以与他执手相依的女子。
    “竟会是你…”如蔓怔忪地由他拥着,温良的触感,清淡的气息,便是闭着眼睛也断不会忘记。
    “是我,”安子卿沉笑着应声,“蔓儿,我并未失约,委屈你等了这样久。”
    此话不说便罢,如蔓闻言,那埋藏数年的苦楚和忍耐,那些不可说与人听的情怀,一发不可收拾。她猛地挣扎出来,小手将他胸膛一推,顶着满鬓钗环,腾地站了起来。
    小脸上满是不甘,一双秀眉蹙起了又舒展开,“你当初既是不守信约,今日便不该回来,你可是又要来诳我吗?”
    说着,泪珠子已是不听使唤的落下来,分不清是难过还是欢喜。
    安子卿连忙将她揽住,“再不会教你等了,咱们日后便时时相守,再不分开可好?”
    “不好,你一点都不好,”如蔓哭花了妆面,双手落鼓似的捶打着他宽厚的胸膛,“你的明月郡主呢?做那郡马岂不风流快活,去我这平头百姓来做甚么?回京城去罢,留我独自在临安城,便是终老一世,左右也与你无干!”
    安子卿由她发泄着,心中是慢慢的愧疚和心疼,更多的却是满足,便是教她打着也好过那不得相见的相思之苦。 
    真实的将她拥住,就已完满无憾了。他含笑着转过身,利落的褪去喜袍,显出妖媚,道“这里也归你,还请娘子家法处置,为夫心甘情愿。”
    如蔓教他一逗,登时从泪眼中挤出了笑,嘟起小嘴儿,别扭的嗔道,“谁是你娘子?好没脸皮的。 ”
    安子卿却一本正经的说,“你是我八抬大轿娶进门的,这会子想反悔晚矣。”
    “我嫁的是高家公子,谁要你来?”
    如蔓虽是口中逞硬,心下早已喜难自已,她从未敢奢求此生能与他共结良缘。
    “家母高氏,我可不就是高家公子了。”安子卿忽而神色一转,弯起眉眼意味深长的贴了过来,“如花美眷,君子好逑,一刻值千金,娘子还不快侍候为夫就寝?”
    如蔓双颊晕红,抿住樱唇不言,良久,才轻轻将他凝住,“这些年在上京过的可还好?”
    安子卿扯开唇角,将数年的艰辛轻描带过,“我闲散惯了,庙堂高深,并不适合我,索性就辞官回家,倒也逍遥自在。”
    如蔓又何尝听不出这话语中淡淡的感慨,可转念思量,似他这般风雅淡泊之人,困于庙堂之上,将一身才华棱角磨平,做那趋炎附势之流,才是真真可惜。
    柔若无骨的小手,爬上他俊秀的脸颊,如蔓贴在他颈窝道:“空负青云志,却不愿意受朝堂羁绊,你心中的苦,我都明白。”
    安子卿将她打横一抱,在满屋红烛中悬了几圈,仍是不舍得放下,“人各有志,我如今抱得美人归,便是神仙也不屑的做。”
    如蔓伏在他胸前,笑道“为官几年,净学了这油嘴滑舌的功夫来,好没正经的。 ”
    “洞房花烛,要正经来何用?我若是正经了,一会子你可就不答应了。”
    他薄唇刷过如蔓的额心,话语中是柔情的挑,逗,如蔓一仰头,便被他噙住唇瓣,要说的话被尽数堵了回去。
    数年的分离,好似要在这一刻补偿回来,起初那温柔的触碰渐渐变为狂热的吮弄,他动作愈发狂狼,几要将她吞入腹中。
    如蔓眩晕中回应着,勾出小舌喂了过去,她的主动将男人的理智扫荡一空,安子卿大步走向喜床,转手将她放平。
    如蔓头一次经历男女之事,心下不免有些个紧张,“将帐子放下,若是有丫头进来就不好了。”
    “怕甚么,我同自家娘子亲热,她们便只有羡慕的份。”
    如蔓娇嗔着,已是放松下来,从心里到身子已做好了迎接他的准备。
    安子卿低下头,竟是用牙齿要开了身前的大红喜结,层层将她衣衫打开,如蔓低吟一声,被他惹得心情迷乱,她不再满足于被动承受,撑起身子替他宽衣解带,两人便这么纠缠着,直到气喘吁吁,才将喜服褪下。
    如蔓只剩下桃红色的肚兜,更衬得一身雪肌如玉,霞冠早已拆下,如瀑的黑发散在胸前,心爱的人就在眼前,又是这般艳色妖娆,他手臂一托,便将那嫩白的娇躯掌在手中,压着香身上贴来。
    滑如凝脂的的肌肤蹭在他紧致的胸膛中,两人皆是舒服的低叹了一声,安子卿埋在她清香的发间,暗哑道:“为师再授你一课,仔细学好了,日后我便要亲自检验的…”
    如蔓细肩一拧,被他抚弄的好不舒服,小手在他腰间一捏,安子卿受用地将他那不安分的小手抓住,缓缓放在那□之上,触到那火热的勃发时,如蔓又惊又羞,忙的往回缩,却被他提回来,浅浅□了几下,“再唤我一声”
    如蔓目光是不是瞟过去,小脸似熟透的蜜桃一般,鲜嫩可口,她轻笑着说,“夫子…”
    浓浓的眷恋早已不复当初的严肃,他低笑,“该改口了,”
    如蔓便乖巧的又道,“夫君…”
    做这如此亲密之事,安子卿早已忍不住,翻身将佳人压到锦被中去,唇舌沿着细嫩的脖颈向下,品尝过每一寸肌肤,吮着那一对愈发丰满的棉乳时,如蔓难耐的扭动着身子,羞人的呻吟逸出口中。
    安子卿含着那樱果舍不得吐出,瞧着她逐渐化作一滩春水。
    如蔓感到那火热的唇舌,扫过胸乳,停在小腹上,那双手已将腿儿打开,私密的花谷现于眼前。
    她羞得忙地夹住,却被他固定着,维持着诱惑的姿势。
    “娘子,你真美…”他的手指在那处子幽处轻柔捻动,如蔓抬手掩住双眸,声音娇地不成样子,“别摸那里…”
    话才说完,温软的触感登时取代了手指,待她反应过来时,但见他埋首于自家腿窝,竟是舔、弄了起来…
    那刺激太过强烈,教她受不住,小腹阵阵紧缩,在他唇舌爱怜间,体会到了无比的欢愉。
    如蔓再不愿克制,终是攥住锦被,声声吟吁,春水泛滥,安子卿忽而重重一吸,她浑身紧绷着,竟是收缩着抵达了极致。
    安子卿将那花谷又爱怜了一番,才将忍耐许久的欲、望放出,“会有些疼。”
    安子卿吻了吻她的唇,水灵的秀目已是欲、色弥漫。
    “疼的话便咬住我的手臂…”
    如蔓茫然点头,紧紧攀住他的脖子,就着春潮,火热便一挺到底,彻底将那娇媚的人儿贯穿。
    如蔓死死咬住唇,不让呼痛发出声来,安子卿不敢大动,不住地吻她的眉心。
    “动一动罢,我受的住…”双腿缠上,她泪眼朦胧地说。
    精壮的腰线起起伏伏,娇软的身子蚀骨,将他紧紧吸住。
    和心灵的结合,带来无可比拟的快慰。
    “蔓儿,你绞得为夫好生舒服…”他时不时地在耳畔淫、言浪语,如蔓只觉得疼痛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酸麻。
    “慢…慢些…”她轻呼,被撞得来回摆荡。
    一个时辰下来,闻得帐内此起彼伏的娇喘。
    “嗯…太深了…”如蔓撒娇,为何平素里那般清雅的男人,到了床笫间,就似变了个人。
    “乖蔓儿,深了你才会舒服…”他执意不放。
    一盏茶后。
    “腿酸…”如蔓被他折起来,抱在怀里动作。
    “一会子为夫帮你揉揉…”他执意不放。
    如蔓半梦半醒间,又被人撩拨着,她翻身,恰巧落入他臂弯。
    “我累了,再不能了…”她缩成一团,安子卿已然覆了上去,“累了就别动,交给我罢…”
    夜深沉,却遮不去满园春、光。
    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生平两大快事皆遂了心意,实无遗憾。
    作者有话要说:就剩下一个番外就完结啦~~!!!
    小五的幸福生活终于来了~~撒花~~~
    这个温馨的小肉还算可口罢~~~ 




☆、65番外:蔓卿书院二三事

     元戊三年;春日。 
    临安城外十里亭郭。
    最是那绿柳春深处,便有朗朗读书声伴着微风儿飘来。
    常言道;临安有三景;不可不至;不到梨园枉说戏,不到乌台愧言馐;不到书院难治学。
    这书院说的便是青柳镇上的蔓卿书院。
    自打三年前创办以来,一举盖过白鹿,三宝等书院;若要问起因由;倒有一段坊间传闻;很是风流。
    据说这授课的夫子却不是个平凡学者,而是那堂堂御前状元郎,青年才俊,生的模样英俊又满腹才学,是以金榜夺魁,很得圣上赏识,打马游京城时,不知引得多少侯门闺秀的青睐。
    那明月郡主艳压群芳,更由圣上赐婚,本来是才子美人的佳话,却不料他竟是辞官回乡,在这小镇上教起了书文。
    传言总是扑朔迷离,谁也不知状元郎究竟是真是假,可但凡见过之人,无不被他的才华风度所折服。
    头一年,这蔓卿书院中十四位门生便考出了十名举人,一时间名声大噪,引得学子趋之若鹜。
    草长莺飞,庭院中花草繁茂,书院木阁便隐在芳草之间,书声鸟鸣,实是风雅。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一袭青袍的弱冠少年正手执一根蒿草,斜靠在书桌上,晃头念了几句儿,便将那草头丢到座前那灰袍小生的脖颈中,“哎,李玉,你说这黄金屋自然是功成名就,得利在手的,可读了这许多年的书文,怎地就没瞧见颜如玉了?就拿方家小姐来说,样貌可算得上乘了。”
    那李玉拂了拂肩头,淡定地冲窗外瞧了,用手指弹了弹书面儿,便说,“怎地没有,咱们夫子还不是娶得了小师娘这般貌赛天仙的美人儿?”
    说话之人正是知州家的小公子卫平,两人正说着恰望见一抹梨色倩影,窈窕地打内庭走来,美人儿徐徐侧身,正修剪着那含苞的白玉兰,目光落在她绾起的秀发间,竟是教那些花儿都失了颜色。*。**/*
    “你说咱们小师娘到底是不是那甚么郡主的?”卫平饶是见过如蔓几面儿,可仍是爱美之心不减,半是感叹,颇有些恨晚的意味。
    冷不防教人从后面当头敲了一下,他吃痛地扭头,却看到那郑家二公子笑吟吟的撑在头顶,“我说卫平,你就莫要妄想了,别说小师娘这样的人物儿,便是上回元宵节逛灯会时,那被你砸了灯的吴家小姐,可不也没正眼瞧你了?”
    “去,去,去,从你嘴里就得不出一句儿好话,回头我就将你爬墙摘红杏的事情告给那方伯父,有你好滋味儿受了。”
    郑临风却故作神秘的摆摆手,众人便围着桌子凑过去,“我倒是有个小道消息,你们可要听?”
    卫平和李玉将他脑袋一搡,“休要卖弄,快快说来!”
    “嗯,一人一幅渊图阁的墨宝作抵押,咱们结了课就算。”郑临风正说的兴起,竟没瞧见李玉冲他挤眼儿示意。
    “再加一幅王公卿提字的折扇可好?”声音从头顶传来,那郑临风顺口便答:“又吹牛皮,那王公的真迹坊间难求…”
    话未说完,那后半句就噎在喉中,几人相视一望,便齐齐站起行礼,“学生见过夫子!”
    安子卿一袭白袍长身玉立,手执戒尺,正经道:“为师不过是布置课业,你们紧张个甚么!”
    三人一听,心中叫苦连天,这夫子虽从不动恼,可那软处罚,不如赏几十戒尺来得痛快。
    卫平还不忘冲窗外佳人瞧上一眼,心里不知多少回念叨,也不知夫子当年如何将小师娘娶进门儿的,实是可惜,可惜啊!
    “卫平,你就依书中自有颜如玉为题,写三策博论,不许有半句重复之言,不得少于五卷。”安子卿悠然踱步。
    卫平耷拉着头,闷着不吭,其余两人正得意着要瞧他笑话儿,却听夫子又开了口,“郑临风将爬墙摘红杏一事叙述成文,按驳经的格式来,亦不得少于五卷。”
    原来垂头丧气的卫平,登时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李玉也没得意多久,“你处罚轻些,就将《道德经》抄上十遍交上来便可。”
    安子卿徐徐踱出了堂门,留的几人叫苦不迭,放下竹帘的片刻,就听郑临风压着声音儿道:“小师娘本是夫子的女学生,你们都猜错了罢!”
    他唇角的笑意加深,厢房外,便从后面将正打理美人蕉的如蔓抱在怀中。
    “大白日里的,也不怕学生们瞧见了。”如蔓虽是如此说,可心里头却甜的紧。
    “那些小公子们可还惦记着你的美色呢,日后不许再到前院去了。”安子卿将她搂的更紧,索性就枕在她肩头上。
    “我可是堂堂书院的女主人,还怕那些小孩子不成?”如蔓婉转娇笑,安子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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