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志完全脱离了控制,霍宇堂的吻越发的粗暴而毫不怜惜,邢朵痛苦的呻吟一声,反而激起霍宇堂更狂烈的攻势,秋风带着夜的冷寒,身体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适。
邢朵垂眸,惊见不知何时她和霍宇堂的衣服已经褪尽,霍宇堂的手臂一收将邢朵甩到他那刚刚脱下的浅灰长衫上,还没有等邢朵有任何反应,他热烫的身体已经压上了自己的,吻瞬间铺天盖地而来,狂乱而暴虐,带着浓浓的侵略。
“嗯……”抑制不住轻吟出声,邢朵很想坚守自己的阵地,可是却抵不住药效与心中渴盼的那份美好。
在霍宇堂攻城略地的时候,邢朵很没骨气的沦陷了。
听到邢朵带着情欲的轻吟,霍宇堂明显比刚才还要热烈,吻着她颈窝的唇一路向下而去,绕过雪峰的外侧,进而攻进了两峰之间的沟壑,脸埋在沟壑之中,灵巧的舌在其中舔吮勾咬,一阵阵酥麻让本就热血逆流的邢朵不可控制的发出娇吟。
穿越沟壑,霍宇堂含住邢朵已经挺立的红色花蕾,暗红的花瓣在他的吮咬下渐渐呈现出一种妖娆。
“啊——”霍宇堂突然重重一咬,邢朵尖叫出声。
这什么药,明儿个咱家说什么也要弄一份!奸笑中~~~
霍宇堂,我上辈子是不是和你有仇,你这样对我!邢朵在模糊的意识里愤愤然。
……接下来的一切证明了邢朵和霍宇堂确实有仇,而且还是深仇大恨!
霍宇堂不再有吻,不再有干渴般的吮吸,也不再有品尝般的舔舐,剩下的唯有啃咬。从胸前至腰侧,连小腹都不肯放过,见过茹毛饮血的野人吗?没见过?那你总该听说过了吧?霍宇堂现在的举动就是这样,他似乎要把某人的血吸干。
不知过了多久,邢朵的欲望已经深入骨髓,同样的,她的痛也已经深入骨髓,灼热的气息在此时重又回到了她的唇上,湿热的舌温柔的描画出邢朵的唇型,她不由张口去寻找那一只特别的画笔,两舌纠缠,似乎忘了痛。
“不……”要字还未出口,在花茎徘徊已久的热铁直穿入内,毫无预感的痛让邢朵惊叫出声,一滴泪悄然滑下,心里一时间只剩下一句话:我被出轨了!
呼出一半的声音戛然而止,被一个绵远深长的吻所替代。邢朵已经分不清霍宇堂究竟是清醒的还是迷晕的,他的动作时而暴虐,时而又是那么温柔,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
“呼——”
“呼——”
绵长的吻让彼此增强了对空气的渴望,唇稍稍分开,大口的吸进空气。下体撕裂般的痛被吻的甜蜜所弱化,霍宇堂包裹在邢朵花径中的硬挺又粗壮几分,邢朵感到那处私密快要被撑破,疼痛与酥麻让她不自在的动了动,却感觉到一种异样从私密处一直蔓延到全身,那是一种无与伦比的快乐,却又显得那么空虚。
霍宇堂身体一僵之后,迅速律动起来,摇摆,抽插,一波又一波的满足感让两人逐渐沉沦。
“嗯——”
“吼——”
娇吟和低吼交织在夜幕下墨绿的树林里,晚风一次又一次带走两人额头上不停涌出的汗水,交叠的身影与树影纠缠在一起,幻化出重重魅影。
突然一股热流喷射到邢朵体内,交叠的身影不再摆动,而是紧紧相拥在一起,感受着这无以言表的快乐。
也许是霍宇堂中毒颇深(事实证明,肺活量大并不是什么好事),一次并不能满足他饥渴的欲望,所以,一次,两次……不知多少次,天边逐渐露出一抹朝霞,可是他仍在发泄,不在有任何的怜惜,完全是最原始的无度的索求。一次又一次深入的撞击由最初的极致快感,变成了给邢朵这具初涉情事的身体的最大伤害。
邢朵不知道霍宇堂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她在他还很精力旺盛的时候就昏了过去,不免感叹,究竟是这药效强大呢,还是这男人的体力太好了呢,难道他就不累?
……
“对不起!”
白茫茫一片的大地上突然响起不知是谁的声音,邢朵循声望去,只能看到越来越厚重的迷雾,浓雾代表的是忧伤,邢朵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
邢朵大喊出声,无人应答,浓雾的另一侧似乎出现一个身影,伸手抓了过去,却连自己的手都看不见,心被针尖刺到一般的痛了起来,眼睛逐渐被泪水模糊。
树林中忽然起了一阵风,带走了邢朵脸侧未干的泪水,怎么会做这样的梦,而且她还真的哭了,抬起手抹去剩余的泪珠,看到天空那轮大的不能再大的太阳,瞬即怔愣。
这是哪里?
有阳光,有树,有花,有草,有木有僵尸……然后植物大战僵尸。
邢朵侧头,随即对上一双一瞬不瞬的眸子。
“为什么要哭?”
为什么哭,告诉他是因为做了个莫名其妙的梦吗?
“这不是你一直的愿望吗?”
我的愿望吗?不!那是柳涵溪的!
“怎么不说话?”
“我不是柳涵溪……”
“……是啊……你已经不是她了。”
幽幽的一声叹息自霍宇堂的喉中叹出。
卷一 初来乍到 第三十五章 祸岂能单行
霍宇堂将散落一地的衣裙拢进手中,单挑出邢朵的衣服放在她的身边,然后转身穿自己的衣服。
邢朵拾起放在身边的衣裙,衣裙却意外的从她的手中滑落下。惊讶地看着自己的手,为什么,为什么手上一点力气也集中不起来?她邢朵试着握了握,手指僵直着,根本握不到一起。
“你怎么还没有穿好!?”霍宇堂刚转了一半的身体在看到邢朵裸露在外的盈白肩膀时立即转回,语气是窘迫后的生硬。
“我……”我现在连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难道是昨晚精力消耗太多了?呃……貌似不像。
“快!我们还要赶回去和东方……”霍宇堂突然想到自己和邢朵发生的一切,这要,这要自己怎么和东方晨交代。
“我……我……”照现在自己的情况,只有霍宇堂给自己穿衣服,可是,她说不出口。“你再等等……”
邢朵又试着去拿近在咫尺的衣服,近了,近了……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邢朵不但没有拿起衣裙,这次连她的手臂也抬不起来,整个身体软倒向地面。
霍宇堂听到背后一声闷响,立即转身看向声音的来源,看到一丝不挂的邢朵,脸上现出不自然的表情,却还是急急奔到近前。
“你怎么了,是不是……”霍宇堂脸色变了变,他知道,女人第一次都会很痛,何况,自己昨晚一点情面都没有留。
哪是一点情面,简直是铁面无私!
“没有力气……”邢朵简短地概述了自己当下的情况,她现在可是连说话的力气都要丧失殆尽。
“没有力气?”霍宇堂感到事情并不如自己所想,手指瞬时摸向邢朵的腕脉。
“……满月醉!?”霍宇堂摸着邢朵的腕脉沉吟良久才不可置信的开口,语气里的惊诧大过疑问,眉心微蹙,似乎在考虑这满月醉与邢朵的关系。
满月醉?还满月酒呢!
“满月醉……是什么?”邢朵询问的看向霍宇堂,声如蚊呐。
“满月醉是一种使人浑身无力的毒药,是百毒门用于惩罚门下奴仆的,一般中此毒者一个月后会出现精神萎靡,全身无力的症状……”
就像我现在这样吗?
一个月……一个月前似乎是中秋节前后,这么说,是那个时候中的毒!
可是,会是谁呢,谁想控制我?邢朵想不出那个人。
“如果一个半月后仍未服解药,人就会陷入昏迷,两个月没有服解药……人就会在睡梦中……”霍宇堂没有再说下去,因为结果已经不言而喻了。
“会是谁下的毒?”
百毒门?邢朵不这么认为,虽然她知道这个江湖门派的存在,而且以前也……也说过此门的坏话,可那只不过是腹诽一下而已,只是私底下说说罢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地方惹到了他们那个百毒门主。
“这个先不要考虑,想办法解毒才是现在我们应该做的……而且……”霍宇堂看了看邢朵依旧与空气直接接触的身体,“我帮你穿衣服……”
霍宇堂很是犹豫,邢朵的犹豫也不下于他,二人又晾了一会儿太阳,最后还是决定由霍宇堂为邢朵穿衣服。
邢朵别开头不去看为自己穿里衣的霍宇堂,视线掠过霍宇堂的手臂望向不远的地面,一只蚂蚁爬了过去,然后另一只,邢朵的眼睛跟着过往的蚂蚁来回转动,开始数蚂蚁。
一只,两只,三只……一百零七只……成群结队的蚂蚁,络绎不绝,要下雨了吗?
“嘶——”
“很痛吗?”
霍宇堂扶起已穿好衣服的邢朵,邢朵因为站立而扯动了下体的伤口,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我来背你,东方大人……或许可以为你解毒!”霍宇堂说着将忍痛的邢朵扶至身侧,将她无力的手臂穿过自己的肩膀拉至胸前,一个提升力邢朵便稳稳落到了他的背上,双手轻轻托着邢朵向密林外的方向走去。
“……晨他……”会救我吗?
邢朵心中愧疚,她做了这么对不起他的事,他还会理自己吗?还是像那次在东洲一样,将自己弄得面目全非、没脸见人,貌似是很有肯能滴。
邢朵垂眸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恐怕现在是更没脸见人吧。
“回去后……我会去和东方晨说明这件事!”霍宇堂似乎看出了邢朵心里所想,安抚般的回答了她还没问出的问题。
“霍宇堂……”
“你可以和玄铭一样叫我宇堂……”
“这……”
“你不是一直……”霍宇堂没有再说下去,他怎么总是忘记,忘记背上的这个女人,已不是过去自己所厌恶的那个。
“你为什么那么恨柳涵溪?”对于这个问题,邢朵想了好久,柳涵溪的死无非是仇恨所致。
“恨?”霍宇堂这是他对待柳涵溪的看法,“我只是不喜欢她。”
不喜欢?不喜欢能把一个人置之死地?
“如果不是你打死了柳涵溪,我怎么可能来到这个世界?”
是啊,若柳涵溪不死,自己真的不会来到这个世界,没准会穿越到一位男同志的身上,那时候……哈哈哈——
猫儿:那你要没穿直接见阎王了呢。
某人:那我就左拥右抱小鬼差,再和阎王搞搞关系,来世让我做回男人。
猫儿:-_-#
“我……是我害死的她么?”霍宇堂也疑惑了,自己那天只是给了柳涵溪两个耳光,并没有其他大的动作吧。
“当然是!”你这个凶手。
“你要为她报仇吗?”
“报仇……算了,冤冤相报何时了,我还打算和东方晨拄杖南山、相携到老呢。”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你只是在我面前做做样子……”霍宇堂的声音有着一丝忧郁,他不相信“柳涵溪死了”那些不着边际的话,他认为这只是这个女人在吸引自己目光的另一种手段,可是现在……
“你不相信我说的话。”邢朵在霍宇堂背上淡淡开口。是啊,有几个人会相信自己那种不可置信的说辞。
“你很爱钱!”霍宇堂没有再继续刚才的话题,而是直戳邢朵的恶趣。
“呃……你怎么知道?”和他也不熟,我有表现的那么明显吗?
“玄铭告诉我的。”
“凌玄铭?”
“是啊……这就是你与柳涵溪的不同。”
“不同……”邢朵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因为她的体内正遭受另一波无力感的侵袭。
“你不想知道玄铭是怎么知道的吗?”霍宇堂听到了那渐弱的气势,加大了说话的音量。
“怎么知道的……”邢朵依旧力不从心。
“你在屋后埋金子时恰巧被他看到。”
“什么?!真的假的?”即使邢朵的声音虚弱,却一点也没掩盖住话语中的急切,说完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轻声咳了咳以做掩饰。
“当然是真的,否则我怎么知道地点。”霍宇堂轻笑一声,话语里饱含调侃之意。
“他没有对我的金子怎么样吧?”她可就那么一点身家的说。
“嗯……他倒是想过与我平摊那些银子。”
“你……你们不能那么做!”邢朵惊恐的看着霍宇堂的侧脸,完全忘记自己还是个双手不抬的病人。
“不能这么做?”霍宇堂的语气坏坏的,分明是在说他很愿意这么做。
这对于邢朵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使她的心神久久无法归位。
“我就那么点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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