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霸传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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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霸传说 完-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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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傲天上前几步躬身蹲下,手指按在聂风的脉门上查探了一番――其实聂风没什么大碍,只是被血菩提内的充裕的本源之力给激晕了过去――此时那些能量在聂风体内横冲直撞,拓展他的经脉――疼痛是必然的,可是好处也是让人艳羡的。
  
  不得不说,主角就是不一般,要是换作别人,爆体的可能性必然大大增加――可若是说主角会因为吃掉天材地宝爆体而死,那就真是笑话了。
  
  凌傲天最终还是出手捋顺了聂风的内息,让他既得好处又免去了多余的苦楚――聂风的表情舒展开来,放松心神沉睡了过去。
  
  转身看向步惊云,凌傲天淡笑着说道:“好东西不要浪费,直接吃掉吧。”
  
  步惊云微微蹙眉说道:“不带些回去?”
  
  凌傲天淡然说道:“带上几瓶用着就是了――”说着看向火麒麟,轻笑着说道:“到时候把暖暖带回去,血菩提不怕培育不出来。”
  
  步惊云静默无语,伸手摘下一颗血菩提吃掉――事实上血菩提对他的作用也只是聊胜于无罢了――毕竟天材地宝什么的,步惊云已经吃过太多了。
  
  凌傲天想了想,对火麒麟说道:“暖暖你留在这里,不要伤害那个人,我们很快就回来。”说着就拉着步惊云的手走了出去。
  
  步惊云任由师父牵着他走,只微微疑惑地问道:“我们去哪里?”
  
  凌傲天淡笑着说道:“去找好东西。”
  
  两人拐过几个弯,就看到前面的洞口隐隐有红光冒出来,凌傲天心下一喜,拉着步惊云走进去――果然,一个约有足球大小的血菩提赫然挂在石壁上,整个石洞内也仅有这么一颗巨大的血菩提。
  
  凌傲天略带欣喜地说道:“果然这里也有……”说着转向步惊云说道:“云儿你去把它吃掉吧。”
  
  步惊云看了那颗巨大的血菩提一眼,微微摇头说道:“还是师父吃好了。”
  
  凌傲天拍了拍步惊云的肩膀,笑着说:“不必……我们那里的那一颗就是我吃的,多吃上一颗的效果必然远比不上你,快去吧。”
  
  步惊云微微颔首,便走上前去把那颗血菩提给吸收掉了;随即盘膝坐下运功,凌傲天也不打扰,只静待在一旁。
  
  转眼看去,果然有玄武真经刻在石壁上,凌傲天略略想了想,还是没有去动。
  
  堪堪等步惊云方才收功,一声巨吼传来――两人互看一眼,瞬时施展轻功向那处飞身而去――火麒麟说是认他们为主,可是毕竟相处时间太短,忠诚度堪忧,要是真的给聂风来上一蹄子――凌傲天觉得,那风云就崩掉了。
  
  凌傲天和步惊云一同到达原来的洞穴内时,果然看到火麒麟和聂风怒目对视――火麒麟愤怒地喷着火苗,聂风警惕地握着雪饮刀。
  
  “云师兄!”聂风一转眼就看到了步惊云,大喜过望,当即就叫了出来。
  
  “嗯。”步惊云只是冷冷地应了一声,聂风依旧笑得如沐春风,完全不以为意――要是步惊云也来一句热情的“风师弟”,那才是奇了怪了。
  
  聂风略带疑惑地看了凌傲天一眼,刚要开口询问,就见凌傲天淡然随意地走到火麒麟身边,伸出手去拍了拍火麒麟的头,浅笑着说道:“暖暖,让你不要动他,乖宝宝不能不听话哟。”
  
  “……”聂风呆滞了。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小天天和小云云两人继续甜甜蜜蜜,收获:坐骑一只,巨大血菩提一个~~~外加小型血菩提无数和呆滞风宝宝一个。。。。



114、离合


  绝无神怀抱绝色美人走到破军的院子前,正看到破军走出来,剑晨呆呆地迎上去站在他的身后。
  
  破军看到绝无神,遥遥拱手作揖,却在看到他怀里的女人时,眼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暗色流光。
  
  颜盈……颜盈,直到失去了你,才知道什么叫做后悔。
  
  像这样能让男人销魂蚀骨的女人,天下间,恐怕再难找出第二个了。
  
  绝无神毫无所觉,大大咧咧地说道:“破军,走,一起去看看那个被吹出一朵花儿来的聂风究竟有几分能耐。”说着就转过身去向地牢走去。
  
  聂风……破军心中一震――颜盈以前是聂人王的妻子,破军怎么可能不知道?当年颜盈先是和他的好友私奔,后来听说聂人王为此发狂,那人因此渡海到了东瀛投奔于他――再后来……颜盈自荐枕席,成了他破军的女人,为此破军还杀了那个不甘心的男人。
  
  可谁知,破军最后也成了又一个不甘心的男人――绝无神提出用绝技“杀破狼”来换颜盈,破军终究难以拒绝,只得妥协――不但送出了自己的女人,还屈居人下这么多年为无神绝宫办事――破军心下苦笑……还真是,丢尽了脸面。
  
  破军的心思百转千回,却不动声色地跟上绝无神――聂风……就是颜盈的儿子吧,那……
  
  绝无神没有回头,是以丝毫未有察觉破军的异状;而破军也没有回头,所以也不可能看到剑晨眼底刹那间的波动。
  
  聂风……聂风也陷在了这里!
  
  剑晨心下一动――聂风身为天下会帮主的嫡传弟子之一,他的失陷必然会有人前来救援――那么,不妨借用天下会的势,以达到救援自己师父的目的。
  
  心思各异的几人进入地牢,一直向内而行――这途中有路过无名所在的地牢,然而绝无神视若无睹,破军随意地瞥了一眼,剑晨……他用余光看到了师父如今狼狈的模样,心痛恍若针扎――可是他连一个眼光也不能给,若是露了馅,他们师徒二人都会万劫不复。
  
  直到地牢最深处,这里是……水牢。
  
  聂风是自行闯入的,与其他被掳劫来的人都不一样――所以他被锁缚在刑架上,下半身浸泡在冰寒刺骨的冷水里――此时,才刚刚恢复神智。
  
  聂风醒来后四处一看,便知道自己是糟糕了――试着运转内力,就发现内力完全被药物禁制了,半点儿也用不出来。
  
  还没来得及思考脱身之计,绝无神就怀抱着美人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破军和剑晨。
  
  聂风是认得剑晨的,作为天下会的形象大使之一,聂风常常在江湖上以正义少侠的身份行走,自然见过颇具盛名的英雄剑传人剑晨――再加上二人师父之间的交情,聂风与剑晨的关系也算不错――甚至还有一次恰逢其会两人一齐教训了一些盘踞险要的山贼匪类,互相之间已然称得上是朋友了。
  
  然而此时聂风全然没有把目光分去半点儿给剑晨――他满心满眼只有一个人――那个绝无神怀里的女人――颜盈!
  
  聂风的心里真是百味陈杂――他六岁的时候颜盈弃家而去,从此父亲陷入癫狂,近五年的时间里聂风追寻聂人王跑遍神州各地,收尸无数;而后乐山一战聂人王死于火麒麟蹄下,聂风加入天下会……至今,已然十五年。
  
  颜盈……娘亲,你可还记得风儿?
  
  十五年岁月匆匆,昔日的小小少年成了俊朗不凡的青年――而美人绝色,却一如往昔――岁月没有在颜盈身上留下多少痕迹,只让她的气质更为成熟动人,魅态天成――聂风不可能忘记,更没可能认错……他的生身母亲。
  
  可是聂风的母亲颜盈此时正紧贴在别人怀里,脸带红晕――随意扫过来的眼神里,没有半分温情柔和,只有,陌生。
  
  聂风有很多很多话想说,却半句也说不出来――他的心跳得很快,眼眶也有点儿热度;嗓子很干,嘴里却全是苦涩的滋味。
  
  娘亲……为什么要抛弃爹爹?抛弃风儿?娘亲……你究竟,有没有爱过爹爹?这么多年,又有没有想起过风儿?娘亲……你,过得很幸福吧?
  
  聂风目光空洞地定定地望着颜盈,绝无神冷哼一声,放下颜盈,一把拿起旁边浸泡在盐水里满是细微倒刺的软鞭,走下几级楼梯居高临下地望着聂风――“啪”地一声就抽了一鞭子下去――“刺啦”地一声响,一道长长的血痕直从右肩划到左肋,聂风不禁抖了一下,心神也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聂风?你倒是还有几分本事,能摸到这里来……”绝无神冷笑着说道,“可惜落在本座的手里,若是乖乖听话也罢――若然不识好歹,本座就好好招待你一番,再把你的人头送到天下会去……你看如何?”
  
  聂风凛然答道:“为你们东瀛人做事,无异于背叛自家先祖――聂风纵然身死,亦不会为之。”
  
  “嗤――”绝无神哂笑一声,负手傲然答道:“本座亦不稀罕于你,你且把风神腿的心诀和北饮狂刀的刀法交出,说不得本座还会放你一马。”
  
  聂风大声说道:“痴心妄想!”
  
  “嘿!”绝无神冷然一瞥,心头一怒,挥起鞭子就往聂风身上抽去――且不说这鞭子上满布倒刺,每一鞭都带起皮肉,痛若凌迟;单说绝无神暗含内劲,几鞭下去聂风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绞痛起来,想是受了内伤。
  
  聂风的内力被药物禁住,硬撑着挨上十几鞭,血肉模糊,神智渐浅,只微微往颜盈的方向看了一眼,就一声不吭地昏了过去。绝无神觉得很是无趣,便也停了手。
  
  颜盈一直站在绝无神身后,眼神中微微有异色闪过,却依旧不动声色,笑意盈盈,仿若全然不在意。
  
  破军一直在暗中注视着颜盈,便也注意到颜盈微微有些僵硬的笑容,心下恍然――聂风毕竟是颜盈的亲生儿子。
  
  剑晨依旧呆滞无神,然余光看去,却觉得破军和颜盈之间肯定有些不同寻常的关系,心里也暗暗记下一笔。
  
  绝无神把鞭子扔在一边,走上楼梯一把抱住颜盈,柔声说道:“宝贝儿可是吓到了?”
  
  颜盈伸出细长嫩白的手指在绝无神的胸口轻轻地划着圈儿,微微垂首露出白皙的颈部,脸颊点染着几分浅红,细声细语地说道:“这里真没意思,不如带人家去别处逛逛吧。”
  
  绝无神只觉得心神一荡,一下子握住颜盈的纤手,另一只手揽上美人不堪一握的腰肢,声音微哑地说道:“乖宝贝儿……这就带你去好地方……”说着一下子抱起颜盈,迫不及待地就出了地牢。
  
  破军眼神阴沉地看着绝无神的背影消失在地牢里,又回过头意味不明地瞥了昏死过去的聂风一眼,一拂袖也跟了出去。
  
  剑晨把这些人的异状都牢牢记在心底,面上丝毫不露,继续做个无法自主的牵线木偶。
  
  ………
  
  断浪这些日子先是把断脉剑气给参透了,后又来到乐山附近祭奠亡父――今年正是南麟剑首北饮狂刀决战之后的第十年――而祭日,也就在这几日里。
  
  想起往年此时,聂风总会和自己一起前来乐山――而如今……这么想着,断浪心里就生出几分失落和气闷来。
  
  不过无论如何,断浪相信聂风总会来祭奠亡父的,所以……只要等在这里,总能见上一面。
  
  可是见了面又会如何?是怒声痛斥还是婉言相劝?断浪忽然觉得――当初师父说暂时不把这其中的内情告诉聂风时自己没怎么多想就同意了――可如今看来,似乎是……被摆了一道。
  
  断浪忽而就有些咬牙切齿,还有几分好笑――师父的小心眼还真是……平时藏得很深,关键的时候给你来一下子,真不愧是师父……
  
  然而,断浪没有等到聂风,却等到了师父大人传来的消息――一个很不好的消息――聂风被东瀛人擒住了!
  
  断浪的理智心机似乎一下子就飞走了――八亭城离乐山很近,那无神绝宫的中枢断浪从此地赶过去也不过是一天之内的事――他当然要去,必须去。
  
  ………
  
  “风儿……”颜盈斜飞的凤眼里盈满了泪水,然而此时她的身上不显半分媚态――只是气质一变,就成了一个为了儿子痛心难过的母亲。
  
  “……”聂风艰难地睁开眼,见是颜盈,动了动唇,却还是没有叫出一声“娘亲”来,微微侧首将晦涩的目光埋藏在凌乱的发丝内,掩住满心的苦痛。
  
  “风儿……是娘亲对不住你……”颜盈语气哽咽,走下台阶,伸出颤抖的手去轻抚着聂风的脸颊,晶莹的泪珠大滴大滴地滴落在冰冷刺骨的水中,湮灭无踪。
  
  “……你……过得还好?”聂风声音嘶哑地轻声问道,那一声“娘”,最终还是变成了一个“你”――即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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