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绝色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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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绝色老公-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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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薛嫂说“姑娘你天天都来吧,薛嫂天天给你炒”时,我是连连点头。
想起她那俩口子,二人给旁人的感觉是很有视觉冲突的。
一个大方,一个冷硬;一个热情,一个寡言少语;一个像向日葵,虽然不火热得似太阳,却在普通中有精神;一个像石头,虽然做饭的手艺一样出色,却默默不出头。
当时,那汉子进了屋,手中的大桶提着满满的水。
我惊讶,那么大的桶,又装满了水,水非稻草,得有多少斤的重量?想起黑店老板娘提的要比他少了许多,当时说自己生来力大,我还能勉强相信,但这次嘛,不相信。
结果那位进来后,看也不曾看我一眼,便走到一边,将水注入一旁的两口大缸里,轻松地就像小孩子在玩过家家时,手里拿着的是小得只有巴掌大的洒水壶,而不是两个超级大木桶。然后他接替薛嫂刚才未完的工作——拿起鹿茸,刮着上面的精华。
“当家的,你怎么不打招呼?”薛嫂横他一眼,看着我笑:“姑娘别见怪,他几十年了都这样,和我一天都不说几句话呢,除非让他信服并特殊的人,他才打开他那金口多说几句——”
我笑,世上千百种人,我与他又没有任何的过节瓜葛,他的表现只能说明那是他的性格,既是性格,就不需要在意和强求,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在别人身上,那可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于是,我只是笑。
薛嫂也是明眼人,看出我的丝毫不介意。
“姑娘好性情。当家的,这是红尘姑娘,我同你说过的那一位——”薛嫂突然说了这么一句,然后我发现那个汉子的身子动了一动,转过脸来,仔细地在我身上看了几眼,而且暂时放下了手里的活,冲我点点头,仅此而已。
但仅仅是这个动作已让我吃惊,这是一个很可能连天王老子来了也不会放在眼里格外相看的男人,前一刻进门时还看也不曾看我一眼,这会儿却特意地放下手中正做的活,又加了点头的招呼?
薛嫂对他说过我什么?
“呵呵,我家这口子刚才提回的水可是后山的清泉,公子烹茶时,会到那儿现取,这些嘛,是用来做汤煮饭的——”
喔?原来是清泉水,我知道酿酒、烹茶,和水质很有关系,包括煮饭。我那个世界的竹叶青酒之所以能在千百年前成名,重点就在于酿它的水质不同,是竹林里的山泉水。
就像现在有些地方的人,常年喝枸杞树下流过的河水,竟然整个村落都很体健长寿,那水里有落下的枸杞浸泡后的精华呀——
果然——
“姑娘,这后山那眼好泉,是公子发现的,加上后山地势较高,常年云雾缭绕,所以才能种出那天下独一无二的好茶。”
怪不得了。
我呵呵地傻笑,听着她絮叨,做个乖乖的听众,谁知她在翻炒的功夫,回过头看我一眼,那一眼奇怪,同时,无来由地说出了下面的话——
说了什么?
我正回忆,一道鲜明的红色印入眼里——
远远在上,风过,红衣似羽翼张扬,在整座山的背景下,绝艳的风华!
是花语,只有她能把红衣穿成这种效果。
我既没加快脚步,也没放慢速度,不紧不慢地上着,她也同样的,在风中走来——
她在上,那感觉,竟像仙子从天界而来。
终于近了,近到约有三米即一丈远时,她停下,我也停步,因为她妩媚的神情中有定定不变的眼神,直视着我……
喔?
她狭长而漂亮的眼,慵懒而娇媚的脸……
我也直视着她,目光放在她脸上。其实很想在她周身上下游移,必竟美的东西在没有衰败时,是看不厌的,至少在外表上来说。
只是,我不能那样将目光游移,因为她直视的眼是想望进我的心里。
于是迎上她,同样直视。
耳旁风过,发丝飞舞,秋叶纷纷,雁过啼鸣……
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干扰我们的对视,直到她一笑——
心跳,这个女子一笑倾人,再笑倾城,三笑呢?
如果放她进了帝王家,会是红颜祸水吗?我倒是以为女人再美也轮不上祸水的行列,真正的祸首是男人,再美的女人,如果没有男人愿意去受迷惑,女人又怎么乱得了国?
心里放开思绪,眼,却看着她的笑,如果我有画笔,如果我有惊天的画工,这个女人我绝不会放过,嗯,对了,薛嫂突然说出的一段话是——
“明月是公子在一个偏僻的乡下,救助一些得了瘟疫的人时带回的孤女,当年只有十一岁,最晚到山庄——”
这第一句话钻进我的耳朵时,我便傻笑不出了,怔住。
关于四位女子的来历,我曾在心里泛过疑问,但只是放在了心里,却从没有去问过谁,包括梅无艳。
而这薛嫂竟无来由地突然提起?
耳里听得她的声音未停。
“清风,是公子的师父辞世前,一个老友托他照料,而他又托给公子的——”
嗯,关系够远呀,托来托去,却成了推不掉的责任,只是,清风却也是他在处理各种事情上的得力助手,我看得出来。
“花语原本是在全国三年一次的大选秀时,被家人逼着要送进宫里的,逃了出来的路上,昏死过去,被公子救了——”
喔?逃避他们王的选秀,又是被家人逼的,那是天下再无去处了(谁敢收留),家也回不得了。
“树影来得最早,是公子很小的时候便托了一对农人照料,在公子避世出山建起了这枫楼竹苑后,才又带回来的——”
嗯?那么说是梅无艳随他师父离世避修前就有了这个女子的存在?但是这个女子现在看起来最多不过二十出头,怎么会?
“对了,树影好像是公子一位故人的遗孤,当年被公子收留时还在襁褓中,好像一户姓韩的什么人家的遗孤——”
什么?薛嫂最后补的一句,却让我大吃一惊?姓韩?避世前托别人照料?而他避世前是去那个青刀灭门的韩家去道别的,难道?怎么会?当时梅无艳并没有提及这么一个人?这中间——
薛嫂那一顿话,只这最后一句让我触动,而现在面前的女子,是那四人中,为了不入深似海的宫廷而出逃的女子。
她没有为了权势名利而想去做人上人、想去接近皇家、想去不惜一切地施展自己的手段来换得她一世的荣华富贵,却情愿在这里,为人侍女,做一些粗事,至少证明,这个女子,也算是个不爱慕虚荣、难得明智的女人。
“世上很少有女人会像你这样,完全以欣赏的眼光去看另一个女人——”花语说话了。
我笑,“世上也很少有女人会像你这样,在别的女人用欣赏你的目光看你时,能察觉到这是欣赏,而不是嫉羡!”
太多美丽的女人,在照镜子时都是孤芳自赏,甚至到了认为自己真美,美到了所有的女人都该嫉妒她,每一个接近她的女人都是在打她的主意,自恋地认为别的女人都在拿她当敌人,而自以为是——
花语再度不语,盯着我——
我依然回视她——
我们二人好像就要这么盯一辈子,盯一生一世,直到花语又突然笑起——
然后她款款而下,错过我身边时,留下作别的话:“花语要去去后山,先告辞了——”
“慢走——”我依然笑,看着她的侧影变成背影,不肯收回目光,我不否认自己很喜欢看她——
她猛然回过头来,迷蒙狭长的眼,别有意味地凝视我——
“红尘姑娘果然特别,怪不得了——”然后她离去,再未回过头。
直到她消失在我的视线外,消失在落叶纷飞中,消失在小径幽幽的画景中——
我没有开口,没有问她最后那一句话,是怪不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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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朋友,本章的松鼠一节嘛,大家也许会疑惑,写来何用?呵呵,它与它们,是会与女主将来的某些情节有莫大关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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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三十二章 麻烦未解]
又睡一个懒觉。
只是这一次,没能睡到自然醒,被人在耳边不停地叫、不停地叫……
“姑娘,姑娘,醒醒了……”我终于抵受不住地睁开眼,觉得眼皮还是很重。
“姑娘,你醒了?”原来是兰嫂在喊我,她从来没有在我不愿意醒以前打扰过我,一定有原因。
“姑娘,有位公子找你,前一会就来了,兰嫂也让他稍迟些再来,只是那位公子说,现在太阳都升得老高了,姑娘没理由再睡了——”
兰嫂有些不好意思,嗯,她刚才唤我时,声音也很低柔,以尽量不惊动、刺激我的声音在催促,冲这一点,我现在没睡醒的痛苦就不能对她发泄。
只是会是谁在一大早就跑来找我?这可不是什么公众客栈,也不是我朋友同事一堆的那个世界中,这个世界我不认识几个人,尤其这是在枫楼竹苑!
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昨夜睡前,缠着洋儿又问了一次他说过的那个算卦先生,在他们都离去后,独自又躺在黑暗中思考,竟几乎一夜睡不着,要想的事很多,要理的头绪也很多,要做的心理交战嘛——
那种深深的的情绪,我只能深深地埋在心底,埋在昨日那深深的夜里——
有不舍,有失落,有为难……但,我必须得理智!
现在这个来客,哪天不来呢,我天快亮才睡着,现在一定是顶着个熊猫眼了。还说什么太阳升得老高?高吗?现在根本不算太晚,顶多就是我那个世界的八点多钟。
懒洋洋地坐起,兰嫂看出我没有精神,便帮我穿衣,梳头,我则一边由她帮忙,一边打着瞌睡,几乎在对着镜子坐在妆台前时,又闭上眼睛睡过去。
“姑娘,要不兰嫂把这位公子给请回去吧?”兰嫂从镜里看着我,我忙睁开眼,从镜里回望她,见她眼里有担忧。
“呵呵,不用,起都起来了,不碍事的。”
以前自己为了赶出好的创意方案,不也三不五时地加班?有时甚至要熬个通宵。但那时的自己也没觉得怎样疲累,第二日还照样跑去公司与客户沟通,怎么到了这里,就这般的娇气了?
都是养尊处优的原因吧,在这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估计体重也有所增加了,精神和耐力却不行了!
再打个哈欠,我如踩在云端一般,朝外室走去。
一挑帘子,便看到一个人,嗯?
吵醒我睡觉的竟是他?
如果换个人,我可能还不会有太大的反应,但显然他今天来得是个错误!
而这个人现在正站在镂空的柜前,手里把玩着一样东西——
脸上燥热起来,那件东西是我在清水镇时,一个人逛街买的小东西之一,是件半个巴掌高,非常精巧的小木娃娃!
当时见那个娃娃雕琢的可爱,憨态可掬以外,在脖颈处还有个弹篁,而且这个世界的小精巧在里面体现了。
那个娃娃除了一点她的头颅会眯眯笑地乱点头外,嘴巴里不知设了什么机关,会随着弹簧的颤动而发出类似笑声的“咯咯咯”的撞击声来,好像在那小小的就像一颗长香米一般的嘴里,有精密的设置,那声音一听也知是撞击声,却与笑声极为类似——
但再怎么说,那也是一个顽童才会玩的娃娃!
我买了来,一路上不曾拿出来过,后来住进这东风小楼,仿佛是自家的小天地,可以随意打理,而且也没什么外人来,便一一摆了出来,怎知今天竟被这号人给抓住了,明显丢了点面子。
“喔?没想到竟是阁下你大架光临呀——”我拖着长调,眯着眼对他说,直到他回过身转过头来,我的脸上也没露出半分笑容。
“呵呵,红尘姑娘,打扰了。”他倒是先施一礼,并且知趣地放下了那个娃娃。
我忍不住还是打了个哈欠,昨夜失眠,整整思前想后地考虑了很多事情,现在脑子还在发僵呢。
于是,懒懒走到厅内的圆桌旁,半爬半扶着坐下。
“姑娘睡得不好?”对方跟着我坐下,一双兴味的眼瞅着我。
没错,是含着兴味的眼,而这庄里只有一个人会有这种眼神!
“原来阁下也看出我是睡得不好,而不是在睡了一夜后还在赖床?”我挑起眉看着这个人,并忍住不去看那两撇胡子。
冷秋蝉哈哈一笑:“姑娘,在下知道是自己叨扰了,只是在下如果今天再不来的话,怕以后再难见着姑娘了,就算还能见到,那也是风马年后了,请别再见怪!”
“喔?你要走了?”我努力用胳膊撑着身子不爬在桌上,一边终于露出点笑容。
“哎——看来姑娘还是十分地欢迎在下能马上离开的,只是姑娘,在下来得这山庄后,却只见过姑娘一次,即使这些日子总和无艳兄在一起,也再没见过姑娘一面,没办法,只能来亲找姑娘了”
这个——
至从那日在梅无艳那里无缘无故的脸红心跳的不受控制后,我就躲着,尽量不去写墨楼,也尽量不去撞到梅无艳,当然他也就跟着见不到我了。
倒是那荷一般的云蓝衣天天清晨能见着一两面,他暂住的小楼离我的不远,而且没有太大的空地,他每日起来练剑便跑来这里,有时我下楼去其他地方,会和他打个招呼。有时,我只窝在楼上吃早饭,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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