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绝色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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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绝色老公- 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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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头——
将酒灌入——
好烈的酒!
又辛又辣,胸腔中立刻腾起火热!
激起一团豪情!
“好,爽快!〃
他哈哈大笑,声震方宇!而他是楼山,是那个黑云山寨的二当家!
“兄弟们,红尘不怪咱家兄弟们唠叨,咱们今儿个喝他个痛快,不为别的,只为咱这个宝贝妹子与高人喜结连理!”
他牙一咧,将一碗酒“咕嘟咕嘟”灌下——
今日,他们四兄弟全到了,包括在红脸江怀身边的一位妇人,怀中还抱着一位周岁左右的幼儿。
那可是一直未曾谋面的大当家夫人?孩儿可是他们的骨肉?
可见在战乱中,江怀身负战场时心中有多少牵挂,那时,他的娘子应是刚刚生产不久。
雨过天晴,一切都已过去——
缓缓上前,走到那张桌前,倾壶斟酒,边斟边放开嗓音说——
“大家今日权且开怀畅饮,枫楼竹苑不讲世俗规矩,没有位置尊卑、身份高低的讲究,红尘在这里要向大家一一敬酒,不分先后,按桌位来论,请大家不要介意——”
“好!好一个不讲那世俗规矩!”江怀在我走近时便已站起,此时笑看我,“从初见时便知姑娘不是世俗那些女儿家,江某在此敬姑娘一杯,愿姑娘与逍遥王永结同心,恩爱永远——”
逍遥王?
回头看我的新郎一眼——
他的眼仍然只是盯着我——
刚刚揭我红纱时,他便不顾众人目光,一手紧揽我腰间,鼻尖对鼻尖,只有寸余远,而现在的他,还是不顾旁人的存在——
他,在我出现在他视线的一刻,便没有将眼神移开过分毫!
而他是逍遥王?
身为一国之王的王舅,被封王是情理中事,他身在朝廷外,如果不是连番动乱,他是闲手不理朝中事,有王爷之名,却是逍遥之身。而他担当这个封号是最合适不过——
逍遥门唯一的传人,不是逍遥,胜似逍遥!
再回头——
开始了我喜宴中的敬酒——
黑云山寨四兄弟,不,应该称他们为将军。他们现在在吕林中的身份已暴露,不再适合回归山寨重操旧业,已被朝廷御封,是智泱国的武将,目前掌握着国家的兵权。
在我走到玉无双身边时,楼山在一旁又突然叹气——
“妹子啊,你这样早就成为人家的娘子,虽说杂家心理早有准备,还是难受,这难受劲,就像杂家的亲妹子要嫁人了——”
他的眼里在此时竟然水汪汪的,让我一时搞不清楚这个精明又奸猾的粗人眼里的水汽是真是假?
“哎,算了,嫁给高人杂家心理还算能承受,他确实比咱三弟来得出色,姑娘有眼光——”
怔了怔——
始终不说话的雨无双此时脸别了开去,我停了停,不知是否应该向他继续敬酒?
“三弟,红尘妹子敬你酒呢,你别想了,今天人家就是别人的媳妇了,你再想也晚了。”
我几乎噎住。
他这么说,让别人听了没什么感觉?不是在给他三弟弄尴尬?
瞧瞧其他人,眼睛都望着这里,但个个面上没有什么反应,她们难道不奇怪?倒显得镇定功夫一流。
玉无双转过脸来,微微蹙眉,双手一端——
“玉某敬姑娘一杯,祝姑娘与梅公子百年好合——”
他将手中酒一仰而尽。
与楼山一样,他用的是碗。
“谢!”
我酒量不大,除第一杯一饮而尽外,其余的都是浅饮酒口。没有人对此提出异意,除了乐声,除了与我面对面碰杯的人,其余人不发任何声音。
“姑娘,玉某还要谢谢姑娘当初赠玉某的那几句话。”玉无双在饮下杯中酒后,双眼注视这我。
我说过什么?
“当初姑娘曾谬赞在下是武君子,承蒙高看,玉某为不负盛赞,投效朝廷才有了今天,玉某要谢谢姑娘——”
他又自己斟了一碗酒,一口灌下——
当酒滴顺着他傲然的下巴坠下时,我仿佛看到了他眼里闪过的一抹暗色——
凝视他,但淡淡笑——
“真君子无论出身如何,都会是君子,正如旷谷幽兰,虽哎在无人闻知的地方,却无法掩去它的兰质慧质君子香。”
他的神情同样怔了怔,然后点头——
“姑娘所言极是,敬姑娘!”
他又倒了一碗,这一次,是缓缓饮下——
“玉兄是真君子,红尘饮尽这一杯。”我又一次一干而尽。
“姑娘酒量浅,少饮一些——”一旁有人对我耳语。
是清风?
她一直跟在我的身侧,这时为我续上杯,看了看她,这个女子沉稳婉约,心思细密,她的未来在哪里?
“清风——”我看着她笑。
“姑娘?”她有些疑惑。
“代我向玉兄敬一杯。”轻轻打了个酒嗝,我不胜酒力的模样。身子未歪就被一双手臂揽住,揽进一个怀里——
抬眼看,是我的新郎——
今日的他,为何还是如此美得极致?
一直以为白衣让人飘逸出尘,现在才知这句话放在他身上时,要颠倒过来讲!不是白衣让他更美,而是他让白衣更有逸味!
今日,红衣的他没有丝毫的逊色,他是玉,玉被红纱轻笼的朦胧美幻让人更加遐想——
发现自己脸红了起来——
从来都是他影响周遭的景物,从来都识他让周遭因他的存在而更添亮色,衣妆也是!
他,让这身红衣更加喜意浓浓,又有清雅出尘!红色的清雅!无与伦比的红色清雅!
“姑娘有些醉意,玉公子,清风代姑娘敬公子一杯。”
清风的声音传来,又将我从二人世界中拉回——
我并没有太大的酒意,而清风与玉无双对视着——
一堆才子佳人的视觉享受,让我微微笑,腰间的手紧了紧,再看环着我的人——
“大哥,你可明白红尘的用意?”我心里问。
“大哥明白——”他的眼回答我。
更笑,我的大哥明白我,原本应该由我与他敬的酒,我让清风敬。
脚下移步,走向这一桌的另一位男子——
“四海兄弟,红尘敬你!”
这个少年已经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他脸上的疤虽未磨平,但经我的无艳大哥精心医过,突出的让人触目惊心的肉团已被割去,整体上,虽不复当初的容颜,但他的爱人不嫌,已足够。
最重要的是,那时为国家为百姓所负的伤痕,是英勇的象征,只有荣耀!小雀此时正随在他身边——
“红尘姑娘,你不善饮酒——”他有些迟疑的看着我。
我盯着他,“今日不同往常,接下来红尘浅尝辄止,你们不需见怪就是——”
此时伴在我身边的人,突然取走我的手中杯,他要替我代劳?
“大哥,红尘还好,让红尘自己来——”我笑语,也许真是酒意让我眼中的他如此引人遐思——
他也笑,将酒杯还于我——
游四海一旁郑重地端起自己碗中的酒,“姑娘,游四海要谢你,还要谢谢梅公子,谢你二人将小雀一直照料得这样好,既帮助她找回失散多年的父亲,又帮助他老人家医好了多年的痴症——”
他的眼里是诚恳,将我与红衣的他都看过一遍,又将目光移回我身上——
“红尘姑娘,在下更要谢你,如果没有你,也没有我游四海的今天,不是姑娘当日几言,四海也许还活在自责与失败的痛苦中,只有逃避,只有自弃,不会重新振作,也不会明白世上还有小华这样的好女子——”
他说到此将小雀揽在怀中——
我看着小雀的脸羞红。
她也游西海在战乱稍平时就已有联络,在我回来前二人就已重逢,这一次这四兄弟知道我喜日,应该是从小雀口里得来的消息。
“不需谢我,是小雀对你真心实意,不做那以貌取人的事——
这个女孩更加成熟了,今日没有到东风小楼陪我梳妆,原来是守着她的心上人。
她也在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自己不是嫌弃丑陋的人,是要让她的心上人明白她的不离不弃。
她出嫁的日子也不远了——
“不,姑娘,四海更要谢谢你,四海在前线的事一直替四海瞒着,如果不是姑娘的良苦用心,小雀会受更多煎熬——”这个男儿的眼里是专注,专注地盯着我。
再看小雀,她的眼里也同样盯着我,眼里甚至有泪意在闪?
当日她的爱郎远赴战场,书信男通,本就要承受相思的压力,如果我冒然将游四海失踪的消息告知,她可会形容憔悴,日日忧心?
笑意加深,逗弄他们——
“四海,你可是很快就得像小雀一样叫我姐姐了,还姑娘姑娘地叫?倒是想问问你,打算何时将我的妹子娶过门?”
游四海红了脸,小雀也红了脸——
“姑娘说是几时就几时,他们全听姑娘的。”一旁有人笑着应答,是那位空空上人。
这些日子的调养下,他的脸丰润许多,而他在最近几个月并不在山庄内,是近日才赶回参加婚典的。
“他们哪能听我的,应当听您老人家的,您是他们的爹——”我向这位老人敬酒。
如果不是遇上那个人,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江湖高手也不至于会失手,是那个人太强,凡人难比。
“哪里,哪里,老夫近日在外做些生日,到时有了家业,再将雀儿风风光光地嫁了,才不至于让她受委屈。”他拈着颏下胡须笑眯眯。
我看着这位老人,说实话,这个老人带着些玩世不恭,是个有趣的拉人,不是那种老顽固。他在外面会是重操旧业吗?这个问题不是在大庭广众下要问的,我避过不谈——
他不想依靠枫楼竹苑来将女儿嫁出,要尽一个父亲的责任,为女儿亲手积攒嫁妆。我不能说什么,那是他为人父的心意与尊严——
几句寒暄,转到第二桌——
我的新郎一直紧紧伴在我身旁,不多言,只用凝视的眼紧紧随着我,飘然立在我身旁——
看着这一桌上的人——
首先注意到的是一个陌生的面孔——
她是谁?
我几乎要闪了眼睛。
天下竟还有这般丽色动人的女子?比清风四个不差分毫,却更有风韵,是成熟的味道!又有一种说不出的邪气,不是那种邪恶的邪气,二十一种坏坏的味道——
“红尘,给你介绍,她,容颜夕——”云蓝衣此时静静地笑着,给我介绍他身边的女子。
喔?
她是同云蓝衣一起来的?
“她是我娘——”
手中酒几乎溅洒出来,这个女人是云蓝衣的娘?如此年轻?而云蓝衣刚刚竟然直呼他娘的名字?
“小姑娘,打你一进来我就瞅着你了,只是你那对眼珠子只顾着瞧你夫婿,没理过咱家一分——”
甜美娇嗲的声音是从那张粉色的唇中发出的?就像娇懒的小猫在轻叫,又像指尖轻触过玫瑰花瓣时,花瓣发出的叹息——
只是我们听不到那种叹息罢了,但她的声音入人骨髓,酥人魂魄,实在是让人有点领受不住,腿脚也要软了——
我镇了镇心神,小扩大,回应这个应该称为伯母的人,“新娘的眼里只有新郎,应该是让您开心的一件事。”
她有些讶异,秀眉一挑,“喔?此话怎么讲?”
所有人的都在看着我,听我怎么样回答。我将眼转向身旁的他——
“新娘的眼中只有新郎,至少代表您参加的这个婚典是一桩美满姻缘,是一桩值得祝福的姻缘——”何况不只是我眼中只有他,他的眼中也只有我。
我的夫,你的眸里因我这句话而又起亮色,亮的灼人,你可知我有多喜欢看你的这种眼神?
静默——
所有人都在沉默——
在我与新郎的对视中,时间似乎又移过片刻——
“有趣有趣,你倒是个大胆又直言不讳的女娃儿,可惜——”那个当娘的这时又是笑又是叹息。
只得将眼又转过她,她的神情中有不明显的一丝狡黠与邪气。
“蓝衣啊,你何时给娘也找个有趣的女娃儿来陪娘玩玩?看着你的朋友,明年娃娃就要生出来了,你却还没个着落,让娘伤心啊——”
说着,她的眉峰轻蹙,神情楚楚动人,真是我见犹怜。
没有想到,楚天极地宫的女主人竟是这样一个耍宝的女人,看了看立在附近的明月。
“夫人要等云三哥自己来找,倒不如先替他看看哪家女儿能与令郎相配?”我口中说着,眼又意味深长地盯了明月一眼——
这位夫人玲珑心思,眼中一闪,也看向了明月——
明月立得不远,一审清丽,皎洁的容颜上时没有心机的明眸——
“好,小姑娘说的不差,蓝儿,你再不动作,莫怪为娘的要赶鸭子上架来硬的了!”这夫人的眼在明月身上转了几转,冲着我眨眨眼——
“娘——”云蓝衣有些尴尬。
真不知这样一个女子怎么会教出个如荷一般秀雅的男儿来?
“云三哥,宴罢要与夫人多住几日,红尘还想再听听那曲‘天下人间’。”我将酒为他斟满差开话题,并希望他能多留几日——
为了一个树影,《天下人间》的曲子是否还会成音?
而今日的他应该称我嫂嫂才是,单我们竟然都没有这样的排辈分,他仍叫我红尘,我仍叫他云三哥。
待他接过我手中的酒,看着我,“好,蓝衣答应红尘多住几日。”
他又看向我身旁的无艳大哥,眼神中多了些波澜,“红尘,梅兄与我等相交多年,却原来在疤容下有这等姿容——”
“不错,三弟说的不错,无艳贤弟,你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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