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绝色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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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绝色老公- 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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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睁着的眼里是一种深深的压抑?
那压抑,如此深沉
心里一酸,挣扎放缓
他的手脱了我的钳制后,顺势而上
他的唇让我呼吸紧迫,舌在我唇里像游鱼,我的小腹则有团火焰在烧起,似一条火蛇在体内蔓延、窜动
我的脸不停的升温、升温
脖子也开始滚烫
浑身都燥热的难受
而在我快热得受不了时,脖间似乎松了些,胸上似乎有什么在握上我的饱满?让我的全身发麻
这是一种多么陌生的感觉?像有无数的电流在身体中冲撞
我的眼迷蒙地张开
发现有什么光芒在闪
是什么光?从哪儿来的光?
我全身怎么会这样无力?而身体怎么会自己弓了起来?它怎么了?我怎么会这样?
我好像忘了什么事情?是什么?怎么想不起来?
酥麻麻、软无力
身上被压上一具躯体,压得很紧,让我发痛,想推又推不动
我像沉溺在汪洋中的一叶舟,无法挣扎
脑中很模糊
而一种渴望,在升起
这渴望让我羞涩,却又说不清是什么,只想让自己燃烧、燃烧、燃烧
我想飞!
我想纵情地与他飞!
我渴望!
从来没有过这种渴望!
天啊
这是什么感觉?我为何快要沉沦?
突然
七彩异光闪过
嘭”的一声
一切停止!
身上的压迫消除
而我的喘息很重,身上依然火烫!怔怔的有些反应不过来,眼睛随着声音的来源看去
大惊!
怎么回事?
我的魂魄,在巨响钻入耳中的一刻开始回拢,却又在看到地上的那个人时,几乎七飞八散!
他、他、他、他……
他是衣修罗?!
刚刚伏在我身上、与我在一起的是他?
怎么会是他?
我无法反应
看着他缓缓坐起,看着他眼里是用同样的震惊盯着我!而他嘴角有一抹血迹,正抬起一只手,自己拭去
“女人,你身上穿什么鬼东西?”他的眼眯起,说话了。
这句话彻底将我击入冰谷!
他果然是衣修罗,而我刚才与他
心紧抽!
这时的他站了起来,走近,越走越近
每走近一步,都像直接踩在我的心脏上,让我全身紧绷,像刺猬竖起了刺,每一根汗毛都站了起来
“你身上穿着的是什么?”他又说话了,与刚才那一句相似,我才反应过来他的话中意,低头,望自己
脸腾地又红起
自己的外衣竟然全被解开了,没有一个扣子是合上的,露出最里面的衣服
而自己刚刚几乎被他褪尽所有的衣物?
如果不是他突然被弹出,后果不堪设想!脊背上因为想到这个而开始冷汗涔涔
他问我身上穿的是什么衣服?外面是那些女子连衣赶制的明黄衣衫,里面
心里一跳!
是竹秀衣!
是梅无艳赠我的竹秀衣!
是梅无艳嘱咐过我,让我时时穿在身上,须臾不得离开的竹秀衣!
除了沐浴,我不曾随意脱下过它,难道
是它在关键的时刻将那个人振了出去?
浓浓的疑惑泛上,深深得讶异
“女人,你脱下它”对面的人停住了脚步,停在了三尺外,眼睛盯着我。不,是盯着我身上的竹秀衣!
我若脱,那才是傻瓜!狠狠瞪视他
刚刚竟然没有发现异常?为什么?
在长春谷山洞中,他曾用过同样的招数,吻上过我的嘴唇,但那时,自己几乎是立刻地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这一次怎么了?
刚刚明明是兰香的,淡淡的、清新的,不是他玫瑰般浓郁的气息,自己也因为那兰香而迷醉
结果却弄错人了,自己还深陷其中!慌恐开始像杂草丛生
这个人太可怕!
眼前黑影逼近
连忙再抬头,发现三尺外的他将身子又伏了过来
“你走开,没想到你是如此龌龊!”
冷冷地说着这句话,我立刻躲闪
但整个身子都在榻上,地方有限,极力移开也嗵将上半身移开两尺距离
“女人,那是什么?”他又停止了,眼睛此时还是盯在我的身上,一瞬不瞬,微侧着头,像在凝神思索
而我闻到他身上浓浓的酒味
他喝酒了!
喝的还不少!
刚刚似乎也曾闻到过酒味,只是为何不像现在这般浓烈?而且在后来,几乎没钻进过我的嗅觉?
“它,是什么?”
这个人双臂定在我两侧,将我包围,脸离得我很近,酒气混合着那股玫瑰花香,扑在我脸上
就像花瓣泡在了酒里,闻到的同时,眼前仿佛看到了那种艳红的花与清洌的酒的色泽对比,是瑰丽与惊艳
而他的脸,在此时,也确实让人惊艳,绝美中,是张狂,是邪魅,带着饮酒后的一种蠢蠢的危险的燥动,像一只猛兽,随时要扑向他要猎取的小兽。
而他的头又偏了偏,眼神更加专注,一只手伸出,向我伸过来
我下意识立刻再躲
“女人,不许动”然后,我就发现自己不能改了。
糟糕,这件衣服防不了被凌空点穴!而它是否还会把他振开?
眼睛紧紧盯着他的手,看着那只手一点点移近,忘记了呼吸
它,真得移动地很慢,像是非常小心地在往我靠近,我眼睁睁看着它,到了我近前后
抻出食指,挑起
嗯?
是寒滴泪的乌金链?
那链子被他小心翼翼的从脖间挑起,似乎怕碰着了竹秀衣,是从脖领间开始挑的,然后,他顺着往上,连同坠子从我脖间取下
“放开它!”我喝止,虽然知道这句话对这个人没有效果,但还是要说。他拿走了寒滴泪,那是梅无艳赠我的。
而他,根本没有理会我,就像安全没有听到我的话,将链子提在手上,下端紫色的泪滴在轻轻地晃
他的眼盯着那泪滴,看得很专注很专注,另一只手像着了魔一般向坠子触去
不知怎的,我心里泛上不好的预感,大喝
“你不要摸它!”
但是,晚了,他的手碰着了!
我的心提在嗓子眼里,紧紧看着,发现寒滴泪没有异常后
松了口气,心往胸膛里落,突然
异光大盛
是什么光?
我刚刚提起的心又斗得升起,眼睛直勾勾的找去,发现那异光是从他的怀里冒出
那是什么在亮?他怀里有什么?
从他的衣襟处,溢出五彩光芒,比刚刚他被振出去时的光彩少一点炫丽,但似乎与我先前被亲吻得迷迷糊糊时看到的异光有些相同?
羞怒升起,我不要想刚才那画面!
但现在的这副情景,让我吃惊
只见他怀里的光像有伸缩的能力,一会儿缩、一会儿伸
每缩一次,再伸出时就会更加张扬,光芒更加强烈!
而他,似乎没有感觉,没有理会怀里,整个人也像被定住一般,一手执链,一手摸着寒滴泪,眼里有东西在不断地闪过、闪过……
我无法动,只能看着这一切
不知过了有多久
他动了,他的眼里银芒一闪,他的身子动了
他在旋身,向帐外而去,在转过身子前,我看到他的嘴唇像在轻颤,脸上的表情错综复杂,而它摸着寒滴泪的手放下,向自己怀里摸去
我还没有看到他从怀里会拿出什么时,他已消失在帐外
而我依然不能动
他就这么走了?
我的头脑开始冷静下来,衣服敞开着,让我觉得有点冷,冷能让我迅速恢复清醒
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在做梦,而我情愿那是梦,自己太可怕了。
将他认作了梅无艳,他的吻又明显得与梅无艳的温柔不同,自己的反应竟然
咬牙
他使用迷幻术,让我错以为他就是梅无艳,但为何这一次连气息也变了?变得没有破绽?
难道?
难道是法术?
他的法术不同于他在修罗门时修练的迷术,竟然如此厉害?如果不是竹秀衣,现在会是什么状况?
再咬牙
自己没有那么严重的贞节观念,但也不允许自己那么随便,在糊里糊涂中就犯下错误
太可怕了!
我陷在一种自责与惧意中,身子不能动,心里却像开了锅,牙咬得嘴唇又渗出了液体
液体流进嘴里,有点腥、有点甜、有点涩
苦苦的笑,这两日,嘴唇是被自己牵连了,总是拿它出气
嗯?
耳朵听到帐帘在“籁籁”的动,全身的神经又紧张起来
他去而又返了吗?
刚刚竹秀衣将他振开,是他在没有防备的时候,但难保会次次成功。但这竹秀衣竟然能将他振得嘴角有血迹渗出,是件什么宝贝?梅无艳当初可没说过它有这么厉害。
一边想着一边盯着帐帘,发现从外面抻进一只手
第一百三十七章 逃
他是谁?
在衣修罗前脚刚走后,帐外又闪进一人
穿一身叛军士卒衣,身形高壮结实
看不到脸面,但背影鬼鬼崇崇
有些紧张
现在是夜半三更,我在这里,不能行不能动,衣服敞着
如果来者是歹人,我的处境很被动。
叛军本变是六族联盟,彼此间也不可能会同心同力地亲密无间,而夜修罗又是反客为主,对他们估计是震慑较多,难免有心存不服的。
这个人的出现,会不会是混水摸鱼来捣乱的?
我现在是真正的手无缚鸡之力了,竹秀衣只能保护我的身体,而暴露的头脸只能等着挨宰
于是,紧紧盯着进来的人
准备着随时用喊声引来救兵
只见他,收回了向外探看的头颅,背挺直
那种有些熟悉的感觉又泛上来
这个背影,我见过!
“姑娘?”
他一回头就唤我,声间有些沙哑,样子是小心翼翼,而他转过来的脸
我吃一惊
一团突出的紫红色的腥肉先入眼帘
很丑!
那团肉,像是被烧过的严重烫伤的痕迹,挂在他的右颊处,使那张脸比梅无艳人皮面具上的疤痕还要让人触目惊心。
“姑娘”他又唤我,在向我移近。
我现在的样子不太雅观。
“你是?”我疑惑地问出
他唤我的声音中,轻悄却并没有猥琐,眼神也很清澈明亮,而且那双眼也有些熟悉?
“姑娘认不出我了?”他苦头,脸上闪过痛楚与失落,与肉团纠结
我再仔细打量他,发现他的眼已别开,估计是看到我衣衫不整的样子,不好意思直视。但那脸形、眉峰、眼、鼻子、下巴……
“你……你是四海兄弟?”
我惊讶了,他是游四海吗?
一个笑容爬上他的嘴边,眼睛仍然没有转过来,“是的,姑娘还认得出我。”
他怎么变成了这样?
他的声音不再是那种充满活泼气息的清朗,脸面上也不再是那个交易所风发的少年郎的清纯,包括对自己的称呼也不再是那个憨憨地摸着头时的“俺”。
是战争的缘故吗?给他的面容带来如此大的伤害,也让他整个人都跟着变了?
心里酸楚
至少他活着!
“四海兄弟,你来”我叫他。
“这个那个”他搓手。
“我被点穴,无法动,对你有得要的话说。”
他意外又吃惊,靠过来
但眼睛还是别开的。
“你将外衣与我速速拢好,动作快点。”我催促,不知道那个人何时就会回来,如果突然出现,游四海就危险了。
他听出我语气的急迫,而且他必竟明白情势不饶人,不再磨磨蹭蹭,转过头,帮我把拉开的外衣拢合,接着,他的手指有些发抖,停在我的衣服前犹豫
这个大男孩儿是在为该不该帮我系好扣子而犹豫吗?
“不需系扣,你先看看能否帮我解开穴道。”
“嗯。”他口里轻应,眼睛开始盯着我身上,并且把我作试验品
点了几次后,都不得要领
“姑娘,这种指法太古怪,是独门手法,四海解不开。”他摇了摇头。
我笑一笑,心里对这个结果并不太意外,那扣子也最好不要系了,免得那人回来发觉异常,猜出有人来过。
“姑娘,那个人欺负你了?”游四海的声音是咬牙切齿,看起来想找人拼命的样子,而我现在也确实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别想多了,我豪发无伤。”盯着他,岔开话题,“四海,你从那一役中就豪无消息,后来怎么会到了这里?”
这个问题既是我心中的疑惑,也是我必须要问的,我得确保一切无无疑情况下才能进行心中的安排。
他笑了,苦笑、惨笑,混合着一种惊惧
“姑娘,那一役,重骑队全军覆没,死状奇惨,到最后,我,竟然活了下来”
说到这里,他脸上并没有存活于世的喜悦,相反是痛苦、是愧色。却又带着一种以前没有过的成熟。
“我宁愿那一役中随着众兄弟一起牺牲,可惜,只有我苟活了下来”
想起他当初在“傲来居”飞扬地说着“等俺们扫平反叛归来,就是建功立业了,也可以风风光光地重新做人了”这句话时,那脸上的激情、无畏、勇敢、冲劲
而现在
我无语
气氛陷入凝滞
整个队伍都覆没了,只有他一个领将还活着,这其中,会不会背上贪生怕死的名誉尚是其次,作为一个负责、有荣誉感的统领来说,只剩自己一个人活着时,是一种比死还难受的失败感、挫折感、还有愧疚!
这是心理上的折磨!
“四海,你现在以什么身份混在敌营中?”我打破气氛。
“伙头军,”他回答、嘴边挂着的仍是苦笑,“当时在叛军清理战场时,我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死,而那些叛军正一个个检查尸首,将还留有一口气的兄弟们一个个又补了一刀,我就爬在那里,亲眼看到有一些还在动着的兄弟们被斩杀”
我不语,这是战争的残酷。
“那一刻,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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