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鲁西刚才还嘲笑凯鲁知道真相要气死,这次换他被气得快吐血了。
“你们背着我到底达成了多少协议?西里亚——好呀,你真好呀,为了这个国家连职务都拱手让人了!”
“老臣不敢居功,但臣对这个国家和陛下都忠心耿耿。”老家伙跪在地上,抖得跟筛子一样。说出的话,却怎么听怎么让乌鲁西生气。
“你别为难他了,乌鲁西。”一个淡淡的语句,从门外传来。大厅的正门被人从外推开了。进来的是乌鲁西翘首以盼的塞那沙和修达,不过站在他们前面领路的人却是——伊尔·邦尼。
“真是——到哪儿都能看到你。”乌鲁西见到那张不想看到的脸,语气不善道。从老者的三言两语,他算听出对方是复国功臣了,这个职务恐怕不是他能任意罢免的。
“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你居然真辞去了西台书记长一职——让人刮目相看。”乌鲁西一挑眉道。这个国家的书记长,跟西台一比,虽然职务一样却根本没有可比性。让他刮目相看的是,对方来找他的这个决定。他以为对方到死都不会离开凯鲁呢。原著里他和他的后代,可都是效忠于西台王室的。
这样的改变是因为他吗?乌鲁西莫名有种,不知道何种语言来形容的心情。
“伊尔·邦尼见过陛下。”年轻的书记长恭敬的行礼道。双手交叠进袖子,仍是没什么起伏的语调,喜怒不形于色。不过似乎有什么跟以前不一样的地方。
乌鲁西盯着对方的脸,疑惑的打量。明明还是那张面瘫脸,要说改变的话,难道是因为气色比以前红润吗?以前对方一副死气沉沉的刻板模样,现在虽还是循规蹈矩,却从身上散发着一种……朝气?一定是他的错觉,就跟当初见到对方的笑容一样。
“咳咳!”黑太子在旁边不悦的咳了两声,宣示主权直接搂住了乌鲁西的腰。
“乌鲁西——”修达不甘示弱,上前就双手紧抱住金发国王,把马帝瓦塞挤到了一边。
“乌鲁西。”塞那沙自然而然的走到对方身边,与他并肩而立。许久未见阳光的苍白脸上,洋溢着笑容。
乌鲁西扶额,明明是这么美满的一幕,为什么他有种想逃的冲动呢?虽然不希望出现混乱的流血场面,不过这堆人这么和谐的站在一块儿为哪般呀?
他突然感觉自己的腰伤似乎又隐隐作痛了……
“乌鲁西,我好想你,我想要你,”修达在他的怀里蹭了蹭羞涩道。
乌鲁西:“……”
该说童言无忌吗?不过就算修达在这群人中年龄最小也成年呀,口胡!
“哼!”黑太子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似乎很不屑的样子。
“乌鲁西——”修达完全不在意对方,撒娇道,“今晚我睡在你的房间好不好?”
乌鲁西用余光瞥了眼黑太子,对方的脸色变黑了。
不过别忘记了,他乌鲁西才是这个国家的国王,宠信对方是兴致上来了,现在有修达在身边,马帝瓦塞可以功成身退,他犯不着在意对方的脸色。
“恩。”矜持的揉了揉修达的金发,乌鲁西几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黑太子的脸色更黑了:“算我一个。”
“喂!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乌鲁西一脸血。
“当然知道。”马帝瓦塞摆脸色道,“不都是你男人吗?他、他、他还是有他!”
从修达指到塞那沙,再从伊尔·邦尼指到卡修。这下所有人的脸色都微妙起来。
“我不管!今天乌鲁西是我的!”修达任性的紧紧抱住对方道。
“你能满足他吗?”黑太子面露不屑。
“你们两个别伤到他。”塞那沙担忧道。
果然还是铜面人最贴心。
不过乌鲁西还没夸对方,就听见塞那沙继续说道:“做的时候轻一点,前戏要做足了。”
喂!某宅男真要吐血了。
“不用担心。”马帝瓦塞扫过伊尔·邦尼和卡修,脸上露出了愤愤的笑容,“当初他们两个一起……也没把乌鲁西怎么样。”
刷刷刷——所有人的目光就投射到书记长和卡修身上。
修达看向伊尔·邦尼的眼神,瞬间闪过一道凶狠,他猜到过卡修,但没猜到书记长是伤害过乌鲁西的人之一,刚才黑太子指明的时候,他还以为伊尔·邦尼跟他们一样,是跟乌鲁西暗度陈仓。
“你居然——”
“不关邦尼大人,是我的错。”卡修为对方辩解道,与其说是辩解,不如说是让自己在众攻面前露个脸,“我们是真心爱慕夏尔曼大人。那时候是因为看到大……陛下和拉姆瑟斯在一起……才会误会夏尔曼……犯下了错事。”
“原来还漏了一个。”马帝瓦塞从乌鲁西手里抽出了莎草纸,扫了眼上面的内容,“乌瑟尔·拉姆瑟斯——他居然还想来参加你的登基大典!”
塞那沙沉默,他是知道有卡修这个人的存在,对方都已经谢罪切腹了。不过伊尔·邦尼——这个不在知道范围内家伙的存在,还真让人想想都恼火。乌鲁西到底招惹了多少人呀!
马帝瓦塞抓住了金发国王的前襟,既爱又恨的将他拽到自己面前逼问道:“乌鲁西,你到底有几个男人?”
“没……没有了,就六个。”某宅男被对方的气势唬道,老实交代道。不过随后他想起了彼此的身份,一瞪眼,“你凭什么质问我?你是我什么人!”
“自然是你的男人。”马帝瓦塞的磨牙声跟其他人重合起来,“六个,六个!我看你就是欠调…教,跟我回卧室去!”
“铜面人!”乌鲁西尖叫着被黑太子一把扛在了肩上,对方另一只手还不忘拉着修达。
黑太子停下来,对塞那沙道:“你也跟上!刚才透露说三个人对乌鲁西来说不算什么,是不是?我们要加把劲让他没精力去勾搭别人,这个男人就是欠·调·教。”咬牙切齿的意味更加重。
塞那沙本已经□的剑,塞了回去,默默跟上去。
卡修脸色一变想要上前阻止,却被书记长拦了下来问道:“你要干什么?”
“难道就让夏尔曼神官大人被他们带走吗?”
“嘿嘿——”伊尔·邦尼淡淡道,“你没看出来吗?他们已经达成了某种盟约,别去打搅他们的兴致。”
“那么我们……”
“来日方长——”伊尔·邦尼运筹帷幄道,“卡修,别忘了。那六个人,其中也包括我们。”
等乌鲁西从这场疯狂的占有中回过神来,就是他们出场安慰对方的时候了。
来日方长——他们有很多时间,可以和这个金发男人纠缠一生。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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