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可直说了啊。”龙秋深吸了口气道,“我想问你要个人,欧阳源。”
“小胖墩欧阳源?”芯蕊一愣,“你早干嘛去了?既然喜欢人家怎么还让他来报名喔!”
“殿下,我同他接触了有些日子了,可这小子不是大脑有问题就是对感情一窍不通啦!”龙秋说着火气就大了,一屁股坐在假山道。
“郎无意,女有情?”芯蕊听着乐了,“那他来报名,不就是看上我了?”
“殿下……”龙秋快被气死了,“你别玩了,他根本没去报名,是她母亲帮着报的。她坏心,存心帮着儿子气我来着。”
“那你就该好好反思一下,想想自己哪里得罪他母亲了。要不,日后有你受的!”芯蕊心情大好,拍了下大姐的肩头说,“好啦,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先回去了。”
膳后,第一个上来的就是沈幽涵,看着他胸有成竹的样子,芯蕊心里起了坏心眼。
幽涵下棋不急不予,为得就是迁就芯蕊。但走不了几步就发现今儿她的棋路犀利的很,根本不像以往那般外行。
“殿下,看来平日里您是有所保留了。”幽涵抬眼望着同样看向自己的女儿道。
“为博美人一笑,偶尔放水罢了。”芯蕊也不否认,望着文静的他笑着说,“专心点,这次我可可未必放水了!”说着毫不留情的封了幽涵的退路。
幽涵眨着水眸,望望棋盘,带着满眼的疑惑又望望芯蕊。看着她认真的眼神,他明白自己得全力以赴了。
两人你来我往,杀的很凶。在场的人在惊叹双方棋艺精湛的同时,不禁对着放荡不羁的太女殿下又多了份认识。
幽涵看着满盘的棋子,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看着前有虎,后有追兵的势头,开始举棋不定。
沈月如看着第一个能把自己宝贝儿子逼成这样的女人,心里快慰的很,她根本不担心儿子会输棋。
可沈雨娟就不同了,看着弟弟窘迫的样子恨不得敲碎芯蕊的脑袋。“喂,她太没品了吧。平时让着老弟,这会儿却处处往死里逼,她到底想干嘛啦!”
“雨娟,你小点声啦!”语烟撞了下二妹道,“放心啦,小弟绝对不会输,她会放水的。安心!”
“哎呦,看着都急!”雨娟一副受不了的表情说。
芯蕊拦了幽涵所有的退路,现下就只有两步棋走。一步,输十一子;第二,输十七子。
幽涵望着芯蕊,小脸都急白了,她怎么了,为什么要这么步步紧逼?她……不要自己了吗?
芯蕊看着幽涵渐渐蓄满湿意的大眼,嘴角弯起了大大的弧度。执起黑子,轻快的落在意料之外的地方。“承让!”
幽涵眨着湿意的大眼缓缓起身,一脸的委屈任谁都看出来了。
“行了,看你,输不起呀?”芯蕊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帕子塞给他,“过来吧。”
“……”幽涵埋怨的看了芯蕊一眼,走到她身边站定。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心平静下来了。
接下来就轮到小欧阳了,芯蕊看着那圆滚滚的身子在自己面前坐定脸上的笑意扩大了。这小子真的很好玩,还好看上他的是龙秋,要不就要考虑收了他了。
“小圆,你有几分制胜的把握?”芯蕊看着他肥嘟嘟的小手伸进棋篓抓棋乐道。
“嗯……在之前嘛,人家有九成把握。但现在嘛,很难说啦。不过就算只有一成,也得试试看嘛。”小欧阳眨着可爱的大圆眼睛道。
“不错不错,勇气可嘉,那先请吧。”芯蕊示意他先下。
“那人家不客气喽!”小欧阳嘿嘿一笑,落下一颗白子。
你来我往之间,芯蕊发现这小家伙的棋艺不错。虽然那些小心眼都不够看,但有设陷阱的意识已经很不错了。只要稍加点拨,可是不错的苗呢!
“等一下!”肥嘟嘟的下手一伸,拦住了芯蕊就要落下的棋,“人家不要走这里了。”
“你个小鬼想悔棋?”芯蕊拍了下那肉感不错的小手乐道。
“反正都是要输的嘛,多陪人家走两圈嘛。”
“你想偷学两招才对吧!”芯蕊挑着眉看他。
“哪有那么明显!”小欧阳嘻嘻笑着。
“好了,既然认输就退下吧。想学的话,咱们另外找时间。”芯蕊顺手递了他一个大红苹果说。
“母亲不让出门,怎么另外找时间?”小欧阳接过苹果说。
“这个我来同你母亲说,我保证!”芯蕊高兴的说。
“好,不准耍赖!再见!”小欧阳向皇上等人行礼退去,还不忘朝芯蕊招招手。
“小胖墩!”芯蕊乐呵着笑出了声。
正侍平侍(更新)
这回落座的是子羲,芯蕊看着他坐定脸上的笑意便有所收敛。眼前这家伙乃将才,这仗打的好,棋自然也差不了。
“少将军年纪轻轻,战绩彪炳可说是一代将才。虽然无缘战场一搏,咱就这棋盘上论输赢吧。”芯蕊说话是有技巧的,夸奖完了还给人家下了个套,为的也是防止他为了弟弟着想而故意放水输棋。说的如此冠冕堂皇,也是不想给卓楚有修理儿子的借口。
“殿下过奖了,子羲全力以赴就是。”子羲颔首,根本没去深思芯蕊的话,执着白子就落了。
芯蕊不敢轻视这个对手,下手不再如之前那般轻快,现场的气氛也因此渐渐的凝重紧张起来。
子羲看着锁眉深思的女人,她根本就不像太傅说的那样不堪。一个棋艺精湛的人,要差也差不到哪儿。
芯蕊看着局面不得不佩服眼前的男人,这套下得超前不说,还能引诱你往里跳,一个不注意就会‘一子错,满盘皆输’的下场。
子羲看着芯蕊在自己要害处落下一子,心里不由咯噔一下,被她看出来了。自己的‘阴谋’已经被看出来了,而且正有反过来设计自己的趋势。
两人‘勾心斗角’了一个多时辰,芯蕊才以二子的优势赢了卓子羲。
长长的呼了口气,芯蕊望着那俊逸的男人勾起了嘴角:“第一次有人输在我三子之内,不知道是我的悲哀呢还是你值得高兴!”
接下来就是子夜了,对着他芯蕊打心眼儿里的排斥他,但却不记得他有对不起龙芯蕊的地方。
玩了大半天,腰都酸了,芯蕊也懒的多想,没什么顾忌的大开杀戒,不到半盏茶的时间都让他输了十子。
“你……”子夜看着根本不懂自己心意的女人,气的跺脚跑开了。
芯蕊看着远去的背影觉得自己变了,以前自己从来不会把喜欢与不喜欢表现的这么明显。
“夜……”子羲望着弟弟跑出去的身影不知如何是好。垂下眼帘,看着那端坐着的女人心就是平静不下。
“看什么看,我可没欺负他!”芯蕊抬眼上望,他那是什么眼神?
龙瑞云看了眼那两个完全在自己意料中的人,转眼芯蕊道:“既然你就选了两个就暂且依你,但你现在已是太女的身份,后院无正……”
“母皇,幽涵脑子好使,聪明伶俐。个性温文尔雅,出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但做事不够果断。然卓子羲随样貌平平,遇事却能冷静思考作出判断。儿臣想凭其十万大军都愿听其调动的份上,其自有过人之处。”芯蕊说的含蓄,但大家都懂她的意思,谁是正侍已经定了。
“你的意思是卓子羲为正,幽涵为侧……”
“父后,左右侧侍已定,儿臣没想过再做调动。子羲坐正毋庸置疑,战场上的谋略在生活中行不通,自然要有一个帮手了,就像兰妃一样。”芯蕊躬身道。
闻言龙瑞云望了眼身侧的尹兰,明白女儿的意思了,“你是想让沈幽涵做平侍,辅助子羲管理后院了?”
“母皇英明!”芯蕊抱拳道,“还请母皇成全!”
“好!”龙瑞云爽快应声,这样的结局再好不过了,这丫头,自己的脑子也好使!
就这样,圣旨下了,算是赐婚,嫁妆除了自家安排的还有皇室赠予的,给了沈、卓两家一大大的面子。
事情定了,芯蕊立刻把小穗送去了潇王府,入簿前让他从那出嫁。程晓也被护送去了龙太医家,在那里安静的等着正式迎娶。
龙宅
“师父。”程晓正坐在池塘边喂鱼,见着龙太医走来起身见礼。
“晓儿,入簿仪式将近,怎么还在这喂鱼?不是让你同伺服好好聊聊,殿下后院的人只会越来越多,不多学点将来有你哭的时候。”
“师父,是殿下不让晓儿多接触伺服。说是自然就好,还让小土儿监督着。”程晓示意站在他身旁的小娃就是奸细。
小土儿对着龙太医福了个礼说:“龙太医放心啦,太女殿下说了要的就是自然自愿,说是强扭的瓜不甜!”
“谬论!”龙太医大眼一瞪道,“回屋里去待着,哪有出嫁的人还在这瞎悠闲!”
“嗯?”程晓被吼的一愣,
还是小土儿机灵,拉着就快成自己主子的主子就溜。
夜晚 学士府
宋莘舒拿着一雕花盒子来到宝贝儿子屋里,“涵儿,准备好了没。”
床沿,小北正与幽涵说笑着,见着宋莘舒进门才停止笑语。小北起身福礼道:“回侍父,主子刚沐浴完就等您了。”
“那就好。”宋莘舒笑着来到床沿坐了,望着儿子道,“今儿可是在家的最后一晚了,爹爹留下陪你可好。”
“嗯,好。”幽涵乖巧的点头,望着父亲手里的东西有些闪。
“怎么,怕吗?入体后适应了就好,不会很疼的。”宋莘舒打开盒子道,“转过身去。”然后又对着小北说,“你上床去。”
小北在宋莘舒的吩咐下,两手按着幽涵的肩头,这阵势更把幽涵吓的不轻。
宋莘舒拿出盒里最小的一支开穴玉势道:“涵儿,放松点,我们开始了。”
一丝冰凉从□传来,惊的幽涵一颤,“好冰……”
“一会就好。”宋莘舒推动玉势,看着它缓缓的被推进儿子干涩的□,心里有喜有悲。高兴着儿子出嫁了,难过的也是儿子要出嫁了。
“啊——父亲,疼!”幽涵扭过身子,皱着好看的眉儿望着父亲道。
“小北,你在干什么!按着主子,一点苦都受不了干脆别嫁了好不好?”宋莘舒就着儿子的雪股就是一掌。
“哦!”小北被他这一喝,吓的赶紧压住了幽涵道,“主子,忍一下嘛,就好了!”
“嗯……好疼……父亲,歇会……”
“歇?”宋莘舒看着儿子后背上渗出的细汗乐了,“闭嘴,不准再多话,否则爹爹可按规矩治你了!”
恐吓对小孩似乎都管用,幽涵除了叫疼也没再多扯什么。当玉势入穴,三人都快累瘫了。
将军府
子羲撂着被子把头也埋进了被窝,在黑暗中忍着下腹的胀痛与□扩张的痛楚,心里想着的都是自己的亲身父亲。
今儿为自己填穴的是服侍在父亲身边多年的老奴,虽然心里得到安慰,但总没生父来得好。
若是父亲在,他绝对会像平常人家一样,陪着自己将要出嫁的儿子谈上一夜。
谁会想到,一个能让十万女兵都听其号令的少将军,此夜会躲在被窝里哭泣。
瑞王府,就因明儿要办喜事,芯蕊今儿得清心寡欲。本来以为自己占着大床能好好睡上一觉,谁知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
翻身而起,芯蕊想去将军府探探,她不放心无父的子羲今夜会如何过。
熟门熟路的潜进将军府,用匕首撬开新郎的窗。
“谁!”屋里传来低喝,接着就是一只水杯砸来。
“哇,子羲,你就这么对妻主喔!”芯蕊轻松的接下水杯,转身把窗户关紧道。
子羲本以为是什么坏家伙撞上门来,急于起身的他虽然成功做了抵抗,但身下的玉势足以让他吃足苦头。
“你看你,激动什么嘛,弄疼了吧?快躺下。”芯蕊来到床边,看着他剑眉深锁的样子就知道原因所在。
“你来做什么?”子羲侧卧,看着在自己床沿坐下的女人道。
“知道你没有父亲的陪伴,此夜难以入眠就偷偷跑来陪你说说话。”芯蕊蹬了鞋,盘腿坐在床沿说。
“哪有您这样胡闹的!”子羲听着窝心的很。
“反正也睡不着嘛,玉势今儿谁给你填的?”
“父亲生前,长伺候的老奴。”子羲按着下腹很不舒服。
芯蕊自然留意到了,子羲比影、凌年纪更大,填了玉势怕好受不了。往前挪了挪身子,芯蕊身后,给他轻轻的揉着,“这样会不会好些?”
看着她被烛光映的闪亮的大眼,泪模糊了子羲的眼,轻轻的点头算是回答。
天蒙蒙亮的时候,芯蕊无声无息的回到自己的王府,屁股还没坐定,星儿就敲响了自己的房门。
“主子,醒醒!今儿,您可得跑四个地儿接人,中午前一定要回来行礼,快起床了!”星儿愉悦的声音传来,似乎比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