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蕊关门回身,看着费力想爬起身的默儿扑了过去,把才半爬起身的默儿又压了回去。
“嗯!……”默儿被压的只有出的气,好看的柳眉都皱一起去了,“……起来,王爷……奴喘不来气……”
芯蕊双手撑起身子,狠狠瞪着身下的人儿道:“刚才是你说本王会有很多侍人来开枝散叶是不是?”
看着芯蕊绷着的脸,默儿惊的直摇头:“不……奴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恩?”芯蕊微微抬起身,让他能顺畅的呼吸。看着他一个劲猛吸气的样子,芯蕊忍不住笑了。
默儿看着又怒又笑的芯蕊,心里害怕极了,小脑袋微微的摇着,“王爷……”
芯蕊看着那双写满害怕的眼不由笑的更深了,“默儿,要不你给我生个宝宝吧!”说着滚下默儿的身子,单手支头的说,“只要我们加班加点,一年生俩儿,很快就能达到你想开枝散叶的目的!”
什么?闻言默儿望着一脸笑意的芯蕊知道自己被戏弄了,小脸立刻不好意思的涨的红彤彤的,“只要王爷点头,默儿愿意为您生宝宝。”
芯蕊见他说完便把头埋进了自己的怀里,知道是不好意思了。可他说的话怎么听着就是变扭呢,什么叫只要我点头他就愿意生?“默儿,你都跟我两年了,怎么没见有宝宝?”说着还点了点他的小肚皮。
闻言,默儿一脸茫然也一脸的委屈,憋着小嘴似是埋怨的说:“王爷,是您不让奴怀上宝宝的,怎么可以还怪奴……”
“我不让?我什么时候……”下意识的想反驳,转念一想,怕是前任龙芯蕊不让吧,“好、好、好!算我错怪默儿了,那到底怎么才能生宝宝,恩?”
女人生宝宝嘛,芯蕊能理解,但这让男人怀孕生宝宝……真是想破脑袋也想不通啊。
默儿闻言从她怀里抬起了头,一脸狐疑的望着芯蕊说:“王爷,这事您最清楚,干嘛明知故问嘛。”
“我最清楚?我根本就不清楚好不好!”芯蕊一脸认真的说,“我真的是不清楚!”
“可你当初老跟着林堡主还有那些官员出去喝花酒……”默儿越说越小声,小手不安的在芯蕊身上画着圈圈,要不就把玩着她腰带上的蓝宝石。
“喝花酒?”芯蕊闻言乐了,捧起默儿的小脸说,“我是去了花街没错,但我只喝酒从来没睡过那里的小倌。”
“啊?”闻言默儿楞住了,望着芯蕊不知道该说些啥。
“啊你个大头啊!”芯蕊捏了捏默儿小巧的鼻子说,“当初成人礼前只被母亲拉去看过怎么行房,可没人告诉我怎么让夫怀上宝宝!”
闻言,默儿一个骨碌爬起了身,“王爷,那您等奴一会,奴去拿样东西来。”说着下了床就往外跑去。
“臭小子,玩什么呢!”芯蕊起身脱了外套,就着睡衣上了床,蹬了鞋躺着等美人的到来。
一会,外头由远及近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来了!
“王爷,奴回来了!”默儿气喘吁吁的跑进门,关好门后来到床边把手里的书递给了芯蕊说,“王爷,给。这是奴母亲在您成人礼前交给奴的,您……看看再说吧。”默儿红着小脸文静的脱下鞋子,顺便把芯蕊乱丢的鞋子也放整齐了才上床,爬进了里床躺靠在芯蕊身边。
芯蕊接手后好奇的翻了两页,惊的差点把书给丢了。这书啊,比黄书更黄,简直就比那失传的什么什么深宫……不是春宫图还厉害呀。
默儿看着芯蕊也红彤彤的脸,心里可高兴了,这说明芯蕊真的不懂这些。
从现代的角度来看,这些都是解剖图,浅显易懂。前头没什么两样,重点就在后头,男人□后会在女人身体里滞留结合,之后还会原路返回男人身体里进入孕包。
合上书,芯蕊重重的吐了口气,半晌又好奇的问,“默儿当初我要你的时候,处孕膜破时疼吗?”
“当然疼了,不过这比开穴好受多了。”默儿趴躺在床上,两手支着下巴说。
“开穴?什么呀?”芯蕊单手枕于脑后,望着默儿水汪汪的大眼问。
“就是在出嫁前,父亲都会为儿子做的呀。”默儿看着芯蕊眼里的疑惑,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说,“在陪嫁中,每家都会为儿子配上六个玉势,一个比一个粗。第一个最小,在出嫁前由自己父亲动手塞入□,意思是说从今儿起你就有生娃娃的权利了。”
“哦……”芯蕊听的直点头,默儿所说的疼心里也有数了,“那要塞多久呀?还有五根怎么用?”
“开穴是出嫁前一天晚上进行,塞上一天等洞房花烛夜妻主自然会帮着拿出来啊。”默儿转身仰躺道,“还有五根得有了宝宝用,用来扩张□生宝宝的。”
“既然生宝宝这么辛苦,那还是不要了吧,我可舍不得默儿受苦!”芯蕊虽然好奇,但还是怕怕的,万一有个什么怕是比女人生孩子更危险吧。
“王爷,您反悔了?奴不怕受苦的!”闻言,默儿紧张的撑起身子,望着芯蕊诚恳道,“王爷,您愿意让奴给您生宝宝吗?”
“默儿,如果早知道这些,你就是四个娃的父亲了!”芯蕊自从有了前任自己的记忆后,知道她都是办完事就睡,打心眼里没想过要和默儿有个宝宝。
闻言,默儿水灵的大眼弯成了月牙,“谢王爷!”
“谢什么,你是我的夫,不需要这么客气懂吗?”芯蕊一个翻身把默儿压在身下,亲了下他小巧的鼻尖说,“等月儿他们入侍了,我就让你坐正侧侍。以后记得不要再自称奴了,因为你已经是名正言顺的侧侍了!也不用再怕总管收你骨头了,是不是?”
“呵呵,奴从来都没怕过总管,因为奴一向都很乖的!”默儿闻言乐的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
“臭小子,怎么伤心也哭,高兴也哭?”低头吻着那含泪的大眼,咸咸的泪水刺激着芯蕊一路吻下,最终攻占那红润小巧的檀口。
默儿被吻得昏头转向,突然感觉有人在扯自己的腰带,小手立刻伸去捂却被芯蕊一把扣住压到了头顶,“王爷……”
“别怕,乖,吻我。”芯蕊一手压着默儿不规矩的小手,一手下滑至他腰际扯去了腰带。
默儿望着芯蕊迷人的眼睛,缓缓的放松了身体,听话的回吻着芯蕊。
“热情的小鬼!”芯蕊看着开始喘息的默儿笑道。
回应着默儿的吻,芯蕊褪下了他的衣物,露出了雪白的身体。犹如冰淇淋的身子,让芯蕊也燥热不安,吻着他的颈、锁骨。一手抚上了他身前的红豆,缓缓的搓揉。
“嗯……王爷……不要这样……”默儿似乎受了不小的刺激,身子都躬了起来。
“就要这样才对呀,宝贝!”芯蕊朝着默儿坏坏一笑,探手就把他的裤子给拽了。
“王爷……”默儿似乎不满芯蕊放开了‘红豆’,扭动着身子直往芯蕊身上贴。
芯蕊看着默儿下身已经微微抬头,忍不住笑了,“真是敏感的家伙!”说着更是手下不留情的抓去。
“啊!——王爷,不要……不要……疼!”默儿被捏的哇哇直叫。
“是疼还是爽?你个不老实的东西!”
“嗯……王爷……”默儿浑身透出了些须薄汗,身子也微微透着红晕,可爱的小脑袋左右摇摆着,似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王爷,奴受……受不了了,求您……让……让奴出来……”
闻言,芯蕊轻轻吻了下他红润的小嘴,“不行,哪有妻主伺候夫侍舒服,还要求射的?”闻言芯蕊绷了绷脸道,“要射可以,把我伺候舒服了才行!”
“不要!求王爷了……奴憋……憋不住了……”默儿见芯蕊不悦心里可急了,可是身子真的受不住了呀,“要不……您绑了……绑了它吧,求您了……王爷!”
芯蕊看着那在手中颤抖的小弟弟,再望望一个劲想圈起身子忍住想射的默儿正打算开口让射时,他已经忍不住的出来了。
“啊……”默儿虚弱的躺着直喘气,良久才恢复了些精神望着芯蕊什么都看不出的眼神,再转眼下身,那握着自己要害的手上都是自己的液体,“对不起,王爷!对不起,奴不是故意的……奴是真的受不住了!”
“默儿,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芯蕊抓过默儿的衣物擦了手,脸色不悦的说,“弄脏床铺了!”
“奴该死,请王爷惩罚!”默儿一骨碌爬了起来,跪在芯蕊面前道。不得妻主允许就射,可是大忌讳呀。
“说,按规矩怎么罚?”芯蕊知道这床底之间也是有规矩的,这是今送紫影他们去母亲那,无意间闲谈时说到的。
“填玉,三天。”默儿抹了把泪说。
芯蕊知道,这两样都不好受,看着默儿可怜兮兮的样子也不忍心罚重了,“默儿,这样吧。接下来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好好服侍,若我满意就填玉势一晚。”
闻言,默儿抬头望着芯蕊缓下的脸色点了点头,“嗯,谢王爷开恩。”
芯蕊就这么躺着,看着默儿红着小脸给自己褪了所有衣物,之后良久也不见他动静。“楞什么,继续!”
默儿望了眼芯蕊,缓缓的抬起一腿,两腿分跪在她身侧,壮着胆子缓缓的坐下了身子。
当下身全部没入芯蕊身体的时候,默儿咬着下唇忍受着下身传来的钝痛。芯蕊在得到充实的同时发现默儿不对劲的表情,伸手托着他的身子翻身而上,“默儿,怎么了?不舒服吗?那我起来……”
“不要!”默儿一把攀住芯蕊的肩头,哭着说,“没事,您很久没宠幸奴了,这么直接……奴有些受不了……”
“还直接?”八成前头自己都白做了不成?说归说,芯蕊还是尽量的放松自己,可不想把这小甜心给夹坏了。
“嗯……”缓缓的适应后,默儿紧皱的眉宇才缓缓的舒展。
芯蕊看着他放松了,才渐渐的动起来,更是温柔的吻上了那憋着的小嘴,“默儿,就算我真有了三千佳丽,也永远不会忘记你的!”
“王爷!”默儿闻言攀着芯蕊的肩头,热情的回应着,直到再次抽搐的射了……
芯蕊没有立刻起身,虽然自己什么感觉都没有,但还是依书所说的等上了一会功夫才起身。
“星儿,打水沐浴!”芯蕊替默儿拉好了被子,穿了衣服开门吩咐。
“唉!”
一会,星儿带着仆人进来布置好浴桶后就让仆人们先退了,“主子,还有什么吩咐的吗?”
“换换床铺吧,完事了把门带上就去休息吧。”芯蕊吩咐完就把被子里的默儿捞了出来,抱向浴桶。
“等等,麻烦你带个话给明儿,让他把玉匣子拿来。”
“好。”闻言星儿一愣,心想动用玉匣子该不会是……默侍怀上了吧?独自琢磨着,就往临墨轩走去。
痛痛快快的泡了个鸳鸯浴后,芯蕊换了身干净衣服再把人抱回了焕然一新的床。
这时门外传来明儿的敲门声:“主子,您要的玉匣子给您拿来了。”
“进来吧。”芯蕊拉了被子把默儿盖了个严实。
默儿见明儿进门后,就招他耳语。芯蕊看着他们嘀咕着,走去把门给关了,之后就在桌边坐了,倒了杯水喝着。
听了默儿的话,明儿楞了楞,“主子,您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您这样就不怕以后王爷不要您啊,这多忌讳呀!”
“我知道啊,可是王爷很久没要我了,一时没能守住……”默儿红着小脸委屈的说,“您帮我填穴吧,轻点啊。”
芯蕊拉长了脖子看着,那匣子里还真躺着六个温黄的玉势,最大的有儿臂粗。难道,刚出生的娃娃就只有这么点大?
当明儿拿起第二个玉势,正准备动手时却被芯蕊叫住了,“住手,不是该最小的那个吗?”
“王爷,第一个只能开穴用。第二个才是惩罚专用的,扩肛只是辅助工作之一。”明儿看着芯蕊说,“王爷,您是要监督吗?”
“没错,动手吧。”芯蕊被好奇心驱使,她就弄不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怪异的年代呀。
闻言,默儿的小脸更红了,一直红到脖子。缓缓在被窝里跪起身,明儿撩开了被子说:“主子,腿再分开点。”
芯蕊看着默儿极力的分开了腿,两股间的粉粉便呈现出来。
“主子,忍着点,明儿动手了。”
“嗯。”默儿点了点头,尽量的放松。当冰凉的玉势抵在穴口时,默儿还是紧张的收缩起了□。
等大约五公分左右的玉势入体时,默儿的后背又是一层薄汗,本来羞红的小脸也疼的发白了。
挥退了明儿后,绞来了毛巾又给他擦了边身子,看着那股间微微露着的一小节红绳,芯蕊忍不住的往外拉了几分,听着默儿隐忍的哼哼声,又把玉势塞了回去。
“好了,躺下吧。”拉上被子把小人儿盖结实了,芯蕊才又拉了另一床被子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