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良凰后(母后乖乖让朕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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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良凰后(母后乖乖让朕爱)- 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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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219
  “你说什么?”当独孤鑫源听到难得进京的独孤行风所讲的女孩的时候,整个人就像喝了鹿血一样,双眼里充斥的是无法言语的期许。“王弟是不是太过激动了,本王只不过是说那女孩的年龄该和丫头差不多,可这并不代表,那女孩就是丫头。”独孤行风何尝没有想过,只不过,五年了,他们多少次的希望,又多少次的失望,他们已经经不起更多的折腾了。
  “王兄刚刚说她叫什么名字?”独孤鑫源双眸如炬的瞪视着独孤行风,他似乎听到了一个久违的姓氏。
  “司马静雅。”独孤行风看着独孤鑫源这过分急切的神情,神态也不由的有些凝重。
  “司马……”独孤鑫源几乎可以断定,那个女孩就是他曾经为之换洗尿布的小丫头。
  “王兄难道忘了,她在楚国的时候叫什么名字?”独孤鑫源的反问让独孤行风茅塞顿开,他就觉得那里不对,可是却总是缺少哪一点就透的灵犀,而现在,他终于明白过来了,司马这个姓氏并非奉天的大姓,更甚至可以说,这个姓氏很少见,但是他为何会觉得似曾相识,却又感觉陌生。那就是因为,曾经这个姓氏冠在了那个人的名前,陌生是因为,这个姓氏在他们的生活中,几乎难以碰见。
  “稍等。”想到这里,独孤行风转身拿出了小心收藏的画像,轻柔的展开在了独孤鑫源的面前。
  看着画卷中的小人儿,他终于恍悟,为何这小女孩的身上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持别是那双眸子。
  那双眸子有着超出年龄的深沉和静默,而这和记忆中的那双眸子是何曾的相似。
  而那梦幻的容颜,更多的是像司马如冰,那个如修罗一般的男人。“她是女孩?”当独孤鑫源看着那束在头顶的发髻,看着那粉红的衣裙,心中的猜测更加的坚定了。
  “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孩。”独孤行风的脑海中浮现了,当司马静雅走到自已面前,一字一句的说出他们弟兄的名讳的时候,那双眸中闪现的愤怒和恨意,想到这里,他就不由的心痛。
  “这副画像,她扮成男孩,为的是什么?”独孤鑫源虽然把疑惑问了出来,可是答案显而易见,司马静雅是想借由自已的画像来找寻自已的胞弟,和她同胞的双生兄弟。
  龙凤胎,五六岁的年纪,这还需要什么来证明,她是不是自已的侄女?
  好似,一切都不用了,当独孤鑫源看到这副画像的时候,就已经能肯定,这就是他看着出生,悉心照料的孩子。
  “她身上可有胎记?”独孤行风还剩下最后一丝理智,他可记得,丫头出生的时候,就是独孤鑫源一手照顾的。
  丫头的身上有什么标记,他应该知道才是。
  只要确定了女孩的身份,那么,她的去处也就水落石出了。“胎记?”独孤鑫源突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但是却只是唇瓣动了动,没有吐出半个字来。
  “怎么了?”独孤行风看着独孤鑫源这明显有些怪异的表情,出声问道。
  “我没注意。”茫然中有着自责和无措,他照顾了丫头那么多天,可是他却大意的没有去留意这么重要的事情,他真狠不得甩自已几个耳光。沉默,成了他们弟兄之间彼此对视唯一能做的反应。“虽然丫头是小孩子,可是毕竟是女孩子,我哪能看得那么仔细,不过小子身上倒是有胎记,在左手臂上有一颗指甲大小的黑痣。”独孤鑫源对此感到有些自惭,看着独孤行风那意味不明的眼神,出声辩解,可是说到最后,他自已都感到心虚。
  “好久没有行走江湖了,六弟是否想出去走走?”独孤行风没有对此作出评价,只是神态突然间有了释然和希冀。
  这种表情,已经多长时间没有在他们的身上出现过了?
  他们都快忘记了什么叫快意江湖,他们都快忘记了什么叫愉悦?
  “王兄先行一步吧,我也该到处去看看商行的账目。”独孤鑫源的答案虽然并不是那么的干脆,但是言下之意,却已然明了。“走,翡翠居喝上一杯?”达成共识,属于兄弟的情怀终于出现了。
  “不醉不归。”已然长大成人的独孤鑫源也有了男人的气概。
  淮南王和贤王举杯畅饮的消息不一会就已经传到了轩辕皇的耳中,对此,他并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
  不知从何开始,淮南王和落凌王,贤王,他们三兄弟虽然看不出什么热络的交情,但是每每相逢,总会放怀畅饮,不醉不归,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落凌王一直游历在外,不在京都,否则,这个消息里出现的将不止是淮南王和贤王。
  “大同丞相什么时候能够到达京都?”独孤韵现在更为关注的是,已经互不往来的大同丞相居然携家带口前来奉天,不为国事,只为一览山川景秀。
  “不出十日,应该能到了。”因为青峰一家走走停停,这行程上相应就慢了许多,有些时候,兴致来的时候,他们还会在某个地方驻足停留,因而这行程上还真无法断定。
  “虽说不为国事,但是所到之处,让本地官员好好款待,持别是注意保
  护丞相一家的安全,不能让他们一家在奉天境内发生任何不好的事情。”独孤韵虽然不信青峰一行真有那么简单,但是该做的还是得做,该注意的还是得注意。
  此时的大同,已经不是五年前的大同,五年前的大同,一并齐国和楚国,一跃成为了天下最为强大的帝国,虽然连年征战,但是却也有着让奉天以及一些番邦势力忌惮的大国威力;更何况,经过了墨良用心整治的五年,百姓生活稳定,大同皇帝鼓励并支持商业的发展,大同的经济发展犹如那万马奔腾般,锐不可当。
  大同的军队更是不能同五年前等同,五年前的大同军队已经足以让天下任何国家震撼,而今的大同军队,究竟达到了一个什么境地,无人得知,也无人能晓。
  这对于国与国之间来说,无疑是最大的也是最致命的关键。当然奉天这些年来,在卫国王独孤云峥的整顿下,奉天的军纪也是日益严谨,军队作战力也是大步提升,然而随着独孤云峥在军队中的威信力的日益加深,轩辕皇心中的担忧却更甚。
  毕竟,一个国家的军队就相当于一个人的命脉一样,一旦有任何的闪失,这对于一个国家,一个朝廷都是致命的。
  卫国王的忠诚度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他的忠诚仅限于对奉天王朝,而并非对于某一位君主。
  如果那个人真的以太子的身份回来,那么他们会选择谁?会忠诚于谁?
  这才是独孤韵心中最大的疙瘩。
  他们对奉天王朝的忠心,日月可鉴,但是他们对青青的拥护和珍惜是否会让他们同样的偏向于哪个人。
  不是他多疑,而是事实如此,他不敢掉以轻心,更不敢故作糊涂。只因为,身为帝王,他输不起,也不能输。
  多少个夜晚,坐在御书房的独孤韵,独自发呆出神。多少个夜晚,独孤韵会从睡梦中惊醒,只因为梦到了独孤绝殇神情倨傲的站在了他的面前,大声斥责他夺取了本该属于他的皇位;多少次,他在睡梦中看到独孤绝殇看着他阴冷的笑,独孤绝殇的身影看似遥远,却又仿佛近在咫尺。
  更甚者,他会梦到,双眼失明的青青总是站在高高的悬崖边,却无知无畏的继续前行。
  而他想要开口提醒,却总是发现自已出不了声,总是看着青青临空一脚跌落悬崖。
  相同的梦境,相同的心痛和愧疚,每一次都是那么的清晰,可是,自始至终,他都没有能够阻止青青的步伐,每一个梦境里,他总是做出了同样的抉择。
  那双看不到景物的寂静双眸,总是淡然而又随和的看着他,唇角那若有似无的笑容永远的凝固在了他的梦境中。
  每当梦醒时分,他感受到的总是萧索和无边的荒凉,说来可笑,他反而更期望,看到的是青青憎恨的目光和仇视的双眸。或许,那样的话,他的内心会更平静些。
  五年了,奉天的每一寸土地都捏索了不下十遍,可是关于青青母女的消息却依旧音讯全无。
  她会留在奉天吗?
  她是真的铁了心,要和所有的这一切断绝所有的关联,就算是墨良,她也没有给过只言片语。
  想到这里,独孤韵的心里似乎找到了平衡,但是另一种愤恨却也随之滋生。
  如果青青的心中,不是只有墨良的话,那么她就不会拒绝自已的情意,更不会无视自已的深情。
  她也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她……那是咎由自取。
  可是,每一次,他还是克制不住的想,她们母女身在何方?她的双眼是否已经医好了?她们是否已经找到了失散的皇子?
  “皇后和公主还没有消息吗?”忍不住,同样已经不知问了多少遍的问题还是出口了。
  “没有。”一沉不变的答复,带来的是同样的沉默和寂然。
  明知道不会有不同的答复,可是这似乎已经形成了习惯。“退下吧。”独孤韵颓然起身,看着窗外,唇角浮现了嘲弄的笑容。这又将是一个难眠之夜。
  一轮明月下,一辆马车却在城门关闭之前,缓缓的驶进了奉天的京都。
  晃晃悠悠的直接走到了距离皇宫不远的地方,马车才停住,马车里的人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话。
  “宝贝,这里就是轩辕皇的皇宫。”看着从齐家堡出来后就保持了沉默的静雅,司马如冰试探的开口了。
  一路上,他相见办法,想让静雅开口,就算是嚎啕大哭,就算是谩骂于他,他也会放心很多,可是偏偏,静雅却静的出奇,比在司马山庄里的状况还遭。
  司马山庄里,静雅即使不开口说话,但是却有一个人让她始终关注,她的神情里还有着点点孩子的气息。
  可是,此刻的司马静雅,完全是死寂一片。
  不哭,不笑,不语,不闻,她完全把自已封闭在了自已的小世界里,让人无处可循。
  这样的静雅,司马如冰怎敢带回司马山庄,一旦这么回去了,不止帮不了静雅,还会让青青担心。
  可是,他该怎么做,才能打开静雅的心结呢?
  或许找到静雅一直挂怀的弟弟,就能帮助静雅打开心结,可是,这找人谈何容易?
  轩辕皇找了五年,却也没有找到关于小皇子的丁点消息,小皇子不是像她们母女一般隐匿了,那就是真的在这世界上消失了。不管是那种,寻找都是难以登天的事情。
  可是,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他都不会放弃。因为看着面前的静雅,他真的做不到视若无睹。
  没有说话,没有移动,只是把双眸看向了前方,好似能看穿车帘,直接看到那皇宫一样。
  “想下去看看吗?”司马如冰看着终于有点动静的静雅,询问道。
  只要跳开车帘,她就能看到这个住着她另一边亲人的地方,可是,真正到了这里,她却有些胆怯害怕了。
  没有见到他们之前,她的心中总有着对他们无数的幻想,她以为她很痛恨他们。
  可是,当她见到淮南王,她的一个叔叔,她却奇异的发现,自已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讨厌他。
  其他人呢?
  那个本该是她父皇的人呢?
  他是否也能让她不讨厌?
  他是否真如自己想的那样,那么的讨厌自己,甚至于容不下自已和娘的存在?
  就算静雅有多早熟,多聪明,可是她毕竟还是一个孩子,一个渴望父爱的孩子。
  就算她的脑海中有着无数的关于亲情的猜测和厌恶,但是那也不过是无处可循的父爱的一种情感延伸。
  因为只有这么想,她才能多想一点,她才不会觉得愧对娘亲,才会觉得理所当然。


  正文 220
  随着夜色的加深,街道上的人逐渐散去,摆摊的商贩们也陆续的收摊回家,马车就那么一直静静的停在距离宫门不远的地方,静雅自始至终都没有挑开车帘。
  “舅舅,困了。”秀气的打了个哈欠,静雅懒懒的靠进了司马如冰的怀中,外出的司马静雅好似多了几分真实的情绪,但是却也让司马如冰更加的难以捉摸。
  “宝贝睡吧,好好睡一觉,等宝贝睡醒了,舅舅带着宝贝好好逛逛。”
  抱起静雅,司马如冰终于松了口气。
  没有得到答复,但是逐渐均匀的呼吸却已经告诉他,静雅已经在他的怀中睡着了。
  调转马头,马车驶进了一个颇具规模的宅院里,司马如冰轻车熟路的抱着静雅直接进入了后院的厢房里,安顿好熟睡的静雅,司马如冰把手中的多幅画卷,散发给了下人,不管有没有希望,他都会按照静雅的想法去做,去寻找。
  “爹爹……”一切安排就绪的司马如冰走向躺着小人儿的床榻,却不想听到了让他心绪瞬间闷疼的梦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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