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绝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他整个人已经被脸色黑得吓人的不二给拉到一边去了。
诡计得逞的越前龙马心情愉快地挥着手,走向了检票口。
这该死的家伙啊啊啊!!!心中狂风暴雨、电闪雷鸣的不二周助心中狂吼。
旁边的众人有的一脸恍然大悟——乾,有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大石,有的涨红了脸——海棠,有的一脸迷糊不明所以——菊丸,有的感慨不已越前的胆大——桃城,有的脸色惨白珠泪盈盈——龙崎樱乃,还有的叹息青春怀念往昔——龙崎瑾。
当然,我们不能忽略堪堪赶到正好看到最精彩一幕的琳琳和上杉凝雪。
上杉凝雪看了看身边激动得紧抓着她的手臂一叠声地问她‘看到了吗看到了吗,猫王子果然是喜欢部长的,不二小熊吃醋的样子也好好看啊啊啊!’然后就急不可耐地将用手机匆忙拍下来的照片发给了某几个人,然后一脸兴奋围着她绕圈圈。
远目,呐,手冢,不是我不够朋友,实在是处于极度亢奋状态下的琳琳不是身为弱女子的我能够抗衡的,而且,这似乎也很好玩不是吗?
全国大赛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瓶颈,最近几章可能不会让大家满意,就将就一下吧!某现在的思路有些乱。 虽然还是有些疲惫,但是多年养成的生物钟还是让绝早早地醒了过来。
能不累吗?也不知道那几个家伙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地就突然缠在他身边,总是用一种让他觉得自己犯了大罪的表情看着他,害得他心中没来由都愧疚了起来,似乎自己真的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更奇怪的是他们越来越喜欢和他打赌,赌注总是脸颊吻,自己输了吻他们,他们输了吻自己,如果不答应他们就会埋怨为什么龙马可以他们不可以,琳琳说过,脸颊吻在西方国家是很正常的社交礼仪,唔,西方人见面的时候确实很喜欢亲吻对方脸颊以示亲近,果然,自己觉得不对劲还是因为阅历太少太少见多怪了吗?
最主要的是最近每天晚上总是从父亲和母亲房间里传出的诡异声响。
绝思考了一下,决定还是提醒一下,虽然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但是晚上不睡觉白天就会没有精神,母亲可以在白天补眠,父亲却是要工作的,怎么可以这样大意呢?
“咳咳咳!”手冢国晴被绝提出的忠告刺激得呛住了,一张冰山脸涨的通红。
手冢国一拿报纸的手僵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张老脸实在不知道要摆出什么表情来,轻咳一声,故作镇定地放下报纸,下意识地扫了满脸通红的儿子儿媳妇一眼,保持着面瘫上楼去了,当然,我们可以忽略掉他眼中那几乎要溢出的笑意。
“这个,国光啊,其实呢,这件事啊,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再开放手冢彩菜也不可能做到在自己儿子面前直白地说那声音是我和你老爸在那啥啥啥的传出的。
面对绝那疑惑带着求知欲的眼神,手冢彩菜捂脸,心中一阵哀怨。
啊啊啊!这都是为了帮国光你将来嫁人的时候减少阻力妈妈才这样努力想再生下个小孩来防止你爷爷因为手冢家血脉不能断绝这个理由而棒打鸳鸯,呃,不对,是棒打鸳鸳,也不对,是棒打鸳群的,国光你不理解妈妈的苦心也就罢了可是不要让妈妈这样尴尬啊,耽美狼也是会害羞的!
不过话说回来······
“国光,国三了应该有生理健康课吧?”自家儿子怎么会连这种事情都不懂呢?
“有的。”绝点点头,不明白手冢彩菜问这个问题的用意。
“那,那上面应该有说胎儿是如何来的吧?”手冢彩菜暗示。
绝点了点头,立刻背起书来:“男性的精子与女性体内的卵子相结合形成受精卵,受精卵在女性的体内······”
儿子,咱知道你的学习很好,但是你妈妈我问你这个不是要考你功课的。手冢彩菜无语望天中。不过这样小白的国光也很可爱啊!决定了,国光,你的纯洁妈妈一定会努力保护的。
手冢国晴低头默默吃着早餐,刻意忽略周围的一切,努力让自己路人化。
地球从来不会只围着一个人转,就算这个人是身为青春热血漫画主角的越前猫王子。
校内排名赛已经结束,但众人全都还在津津乐道着绝与不二周助那场惊心动魄的对决。
“哎呀,大家的反应果然很有趣呐!”丝毫不见排名赛时那种锋芒毕露的感觉,不二周助笑眯眯地如是对绝说:“对了,国光,这次的抽签你怎么没有参加?反而让大石一个人去了?”
“母亲突然昏倒,我送她去医院。”绝的表情难得地有了丝波动。
“手冢妈妈昏倒?”不二吃了一惊,脸上的笑意收起:“身体怎么样?还好吗?”
“啊!”绝迟疑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心中复杂的感觉:“似乎是,怀孕了。”
不二周助的眼眸睁开又闭上,眼中蓝眸闪过。
绝没有再说话,快步向网球场走去,虽然全国大赛首场轮空,但是大家还是不可以大意。
说起来,这几天大家看着他的目光似乎很不对劲,尤其是自从琳琳莫名其妙地跑到网球部不知道跟他们说了什么后,众人的神情似乎有些、同情(?)。(某些:我们都知道了,部长好可怜,被人当成猎物都不知道,放心,我们会在背后支持部长的。某些:原来那天是个误会啊!)(琳琳:哦呵呵呵呵!现在时候还没到,还不能让这伟大美好的爱情出现在世人的眼中,冰山部长,不要大意地谈情说爱吧,琳琳和所有耽美社社员都会帮你善后的。)
全国大赛开幕的日子是个万里无云的好天气,因为青学第一次轮空,绝本来是打算回去练习的,可是乾却提出去看看六角中和比嘉中的比赛。
既然乾说这场比赛值得看,那就一定有值得看的理由,绝当机立断地改变计划,青学众人一起向着比赛场地走去。
“为什么比赛是从单打开始的?”网球场外,桃城看着场上热身的六角中部长葵剑太郎疑惑地问。
“你难道没听说吗?”对于桃城的无知海棠毫不掩饰自己的鄙视:“这次采取特别模式,单打和双打交替着进行。”
“说起来似乎听说过。”桃城的涵养似乎好了很多,当然,也不排除因为自己的确不知道这件事的原因。
一旁的乾连笔记本都没有拿,直接讲解开了。
绝静静地站在一旁,眼光早已将四周情况扫视了一遍,在看到一脸胜券在握的木手永四郎时,目光顿住,随即转开。
木手永四郎的确是有自信的本钱,为了这一次的一鸣惊人,比嘉中的选手一直在苦练冲绳武术并将其融入网球,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有无数锻炼后留下的痕迹。
以武术的方式来打网球,他们的攻势可以说是让人无法预测的。
6…0
6…2
6…0
6…1
4…3
所有的人都无法置信,以六角中的强大实力,当时青学亦是费了好一番功夫才获得了胜利,但是在这场比赛中,他们却没有能从比嘉中的选手手上拿到一盘胜利。
这样的实力,真是太可怕了。
“这简直是不可思议!”桃城喃喃自语:“手冢部长,冲绳的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一步,他们居然只要一步就能从发球线到达网前,这怎么可能?”
本没有指望得到回答,却同时有两个声音响起。
“缩地法。”
“错觉。”
绝微微一怔,看向也向他望来的老爷爷,轻轻颔首,没有再开口。
老爷爷慢慢地冲绝笑了下,然后继续用苍老嘶哑的声音解说起来。
是他?因为绝一语道破关键而向他望来的木手永四郎瞳孔骤然一缩,当日绝那毫不迟疑扣下扳机时冷冽煞气的神情瞬间闪过他的脑海。
所以当发现脸色阴沉的甲斐眼神闪烁了一下,下一刻,网球竟然直直向着六角中监督飞去的时候,木手永四郎的脸色变了。
根本来不及阻止,人已经被打倒跌落长椅。
“老爷爷!”六角中的人大惊,纷纷围了上去。
透过人群,木手永四郎的眼里只有那个冷漠少年瞬间冷凝下来的气势和那凌厉得仿佛要将人凌迟的眼神。
那里面根本没有他们这些人的影子,可是定定地注视着木手永四郎的眼眸中却蕴涵着浓浓的警告。
绝对不能与这人为敌!曾经的明悟再次浮上心中,木手永四郎没有在意六角中人那敌视与警惕的眼神,也没有在乎他的队员们那吃惊的神态,走近低低呼痛的老爷爷,很严肃很认真地道歉:“对不起!我替我的队员向您道歉。”
“木、木手?”甲斐惊愕,就在他诧异一向强势的部长竟然会因为这种小事做出这种示弱的举动时,一道呼啸声从他的耳边闪电般掠过。
“对不起喽!”佐伯身后的少年轻轻笑着,懒懒地开口:“不好意思,我似乎有点手生了啊!”
菊丸瞪大了眼睛,惊呼出来,桃城直接喊出了声。
越前瞟了青学众人一眼,看到绝时眼睛亮了起来,深深地看了一眼后,又回头瞥向僵住的甲斐,将网球拍架到肩上,嚣张地继续道:“本来想打到你脸上的。”
“你说什么?”甲斐什么时候被人这样对待过,立时便要上前。
“你要到哪里去?”佐伯拦住了他,眼眸眯起:“比赛,还没有结束呢!”
一旁的比嘉中队员全都哄笑起来。
“闭嘴!”木手永四郎沉下脸来,喝道。
与此同时,网球场的门被推开,一行青白颜色的少年走了进来。
“六角临时声援团参上!”
对战比嘉中。。。。。。
虽然由于老爷爷的解释,佐伯已经大致明白了缩地法的关键,但是这却无法阻止六角中失败的命运,最后他还是以6…4败于对手甲斐手中。
“真是抱歉。”佐伯苦笑:“枉费你们特意为我们六角中加油。”
“没事的。”不二微笑:“快去看看老爷爷吧。”
绝点点头:“不要大意。”他也有些担心那个冲他笑得跟个孩子似的老人。
佐伯点点头,深深地看了绝一眼,忍不住道:“你们明天的对手就是比嘉中,你······你们要小心。”
“放心吧!你等着看我们明天怎么样狠狠地修理他们。”桃城龇牙一笑,伸手拍了拍身边的越前龙马:“对不对,越前?”
越前龙马低低一笑,侧身靠在绝的身上没有说话。
“走吧。”绝点了点越前,示意他站好,率先向网球场外走去。
“等一下。”另一边的木手永四郎快步走了过来,定定地看着绝:“我是比嘉中的木手永四郎,请问你是······”虽然心里已经猜到了这个冷漠少年的身份,但他还是忍不住求证一下。
绝停下脚步,侧首静静地看着他:“青学网球部部长,手冢国光。”
果然是他!木手永四郎心一沉,表面上还是毫不示弱地直直与绝对视:“明天的比赛,比嘉中一定会全力以赴。”
绝淡淡地看着他:“青学不会输。”说着,走出网球场,青学众人也跟着离开。
直到绝的背影完全消失,木手永四郎才醒悟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被压制住了!木手的手下意识地握紧,脸色苍白,身为一个习武之人,他很清楚对于对峙中的两个人来说气势上的胜负有多么重要,可是面对那个少年,他却轻易地毫无所觉地说出‘全力以赴’这种几乎可以说得上是示弱的话,这不是说明自己对下一场与青学的比赛中根本没有获胜的想法吗?
明明那个少年根本没有做什么,只是那样平平常常清清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而已,只是这样而已,可是他却在不知不觉中被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压制住。
从心理上被压制住。
木手永四郎脸色铁青,狠狠地瞪了那边那些还在欢呼晋级和嘲笑青学胆小鬼的比嘉中众,沉着脸拎起网球包自顾自地离开了。
“木手,你今天是怎么了?”平古场凛莫名其妙,背着网球包追了上去:“你很不对劲哦!”
“平谷场。”木手永四郎停下脚步,声音低沉:“那个手冢国光,很危险。”
“什么?”平谷场凛茫然:“他说手冢国光?刚刚那个和你对视的人?他怎么危险了?”
“记住我的话。”木手永四郎深吸口气:“不要做他的敌人,千万不要。”
“可是我们和他明天就是对手啦!”平谷场皱起眉头,他这个好友一向冷静,到底是什么竟然让他变成了这样?手冢国光吗?平谷场凛在心中默默地记下这个名字。
“那是对手,不是敌人。”木手笑了笑,也是,他虽然身手厉害,但是看样子并没有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