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一口口水。
真是有种摄人心魄的美啊……她的目光不知不觉有些狂乱,人更加跟那小人儿的脸靠近过去,呼吸的温暖气息喷到他的脸上。
“你……真的是……”她喃喃地,声音里也带着缠绵的媚意,呼吸急促起来,一只手伸出,抚摸上他的脸颊,轻轻缓缓地抚摸着,另一只手,牢牢地握住了那还稚嫩的肩头,似乎怕他会逃掉。
“娘……”他眨了眨眼,有些受宠若惊。毕竟是个孩子。自从降生,就没有得到来自她的关怀,可是这一次……难道真的是上天开了眼
还没有觉危险降临。
却现了她眸子之中的一丝不对劲的狂热。
她的唇贴上来:“嗯……乖孩子……”几乎是呻吟的答应了一声。
他有些害怕,想后退。她却抓住了他不放,动作里带一丝凶狠,嘴唇在他的练级上轻轻地擦了擦,而后,便向着他地如樱桃般的嘴唇上凑了过去。
“你干什么!”他大叫一声。用力地推上他的胸口。
她这才清醒过来,整个人抖了抖,松开了他。
他趁机跑出了房子,一直跑出了很远,整个人还在不停地抖动着,眼前出现曾无意中看到的那些场景,那些个男人。各个不同的。形形色色的男人,抱着她,在那张床上翻滚来去,裸的躯体交缠着,野兽一样地吼叫。
忍不住捂着胸口,弯腰,大吐起来。
在那件事情过去不久,先前那个野兽般地男人又来了。他看他的目光,越炽热,有种狰狞的。说不出的翻腾。
让他感觉恶心又恐惧。
心头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冲动:这个世界污浊了,连同自己也是污浊的,一切都是那么肮脏,需要被消除。被湮灭,被毁掉!
可是他只是个孩子。
他的力量之弱小。几乎连那女人都赢不过,更不用说是那些进她房间的精壮江湖客。他们只需要一根小手指就能消灭他吧。
无数次想过:上天为什么要容许他地降生。那必定是个荒谬的错误。
听着室内两个人如野兽般交缠的声音。他捂住耳朵想逃,可是已经是深夜。外面下着大雪,能逃到哪里去呢?
模模糊糊中,睡着了。
然后听到狗儿地吠叫声,那么激烈。
一直到那双粗壮的手臂重又抱住了他,自梦中惊醒过来,望着近在咫尺的那双闪烁着兽性光芒的双眼,被毁灭地感觉随之而来,而他所能做的,只有大声地呼叫,拼命的挣扎,小小地手指在男人的脸上身上划出痕迹。
希望有人来救他。
起码,在室内地她,那个在世界上跟他最为亲近的人,该听到他的叫声吧。
“救命!娘,快来救救我!”他急得眼泪迸溅出来。平生第一次渴望被人拯救,如此强烈的。他相信她会听到,若她能及时来,日后他不会再想她的错,不会再憎恶她,会好好地对待她……
可是一直到衣裳被扯落,露出小小的身子,被屈辱而贪婪的抚摸,他仍旧没有等到那双援救他的手。
金色的眸子无助地望着屋顶,刹那间他静了下来,似乎能听到室内传来的冷冷的笑。
这个世界,绝望了。
嘴角忽地多了一丝微笑。
男人一眼看到,心魂激荡。
从没有见过,世间会有这么美丽绝尘的笑容。
屋内的那个女人已经算是所见的绝色,可是却仍旧不及眼前这孩子的十分之一美貌。
本是对男人没有兴趣的,只不过,这孩子的身上有种超越男女的美,又兼只是个小孩子,在这种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地方,身体之中的兽性毫无阻挡地爆了。
只是想……得到,占有,毁灭。
那双金眸流转,终于看到男人的脸上来。
“别怕,”他竟然有些温柔了,对身下的孩子说,“我会慢一点。”
总不能叫他就这么死了……日后,还想多用几次。
这般天生尤物,轻易死掉,太可惜了。
那孩子只是看着他不语。他放心大胆,低头去褪下他的裤子,深深咽下一口口水,便又向自己身上摸索过去。
眼前一道雪亮的光芒闪过。
男人“啊”地大叫一声,如同末路狼嚎。
身下刚刚袒露出来的东西,被斩断,并急速溅出血来。
疼痛让男人一瞬间有昏厥的感觉,声音嘶吼的震破耳膜,然而那声音未曾继续下去,便从中折断。
那先前斩断了关键部位的刀锋,毫不犹豫地切上他的喉咙。
鲜血将身下金眸的孩子濡
他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在血中沐浴过了一样。
“死鬼,鬼叫什么,怎么了?”室内传来她的问话。还带着无限媚意。
她自始至终。都是在听着外面地,她自始至终,都知道生了什么。
而她就任凭男人畜生一样的行为,一直冷眼旁观着她的亲生子被侵犯,她为何……会这样残忍。
究竟他是不是她的儿
究竟这世界是怎么了!
床上他直挺挺躺着,小小的手伸出来,冷冷推了那人一把。那人尚未气绝。喉咙里呼呼喷着血沫子。瞪着一双绝望眼睛,重重地无力倒下了床铺。
他依旧不动。
女人听不到回应,却听到噗通一声,于是起身。
她见了地上的血人跟床上的血孩子,吃惊地扑了过来,先是看了一会地上地男人,失声叫道:“你怎么了?”被割断喉咙地人自然不会回答她。她只好起身看床上的他。目光之中,有深深怀疑。
他慢慢爬起来。无辜地叫:“娘,我好怕。”
她呆呆地望着,那孩子张开双手。抱住她,越柔弱地叫:“娘……抱。”
小小的软软的身体依赖般靠近了她,她有些分不清状况。地上的人怎么死的,难道是有仇家自外面进来。杀人而走?
胸口传来一阵剧痛。女人身子一僵,头微微仰起。
“娘。”怀中的血孩子抬头看向她。被血污的半面露出璀璨笑容。
手上却毫不留情地用力刺入。
而后拔出。
血液自女人地背后飚出,如一道诡异的血箭。
她反应过来。用力一掌将他击飞,自己跌倒床下。
他挣扎着起身。手上的匕向前。
她眼睁睁看着,那匕地锋刃,斩向自己的脖子。
脖子被斩断的时候,女人瞪着被血染红的眼睛望着眼前那半边天使半边魔鬼地脸,空白的脑中忽然想到:这个小畜生……果然,是恶魔地种吧。
窗外,犬吠的声音更为激烈。声,连狗叫地声音都停止了。
他的手臂累地麻木,身边那两个人都已经血肉模糊,看不清本来面目,不知被斩了多少刀。
他的右手仍旧牢牢地握着匕,左手在男人的袖子间摸了摸,自男人的袋子中翻出药粉。
先前,他曾经听男人得意洋洋向女人炫耀:这种药,放一点在水中,就足够人毙命。且是慢性,不露痕迹。
他起身,用冰冷的水,从容地洗去身上的血污,拿着药粉出门。
走向全村唯一的一口水井。
地上已经积了薄薄的雪,他一步一个小小的脚印,那么清晰。向前走的时候,隐约听到无数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那么嘈杂:
“金色的眼,恶魔之子,真是不祥之兆……”
“小小年纪就会勾人…跟他娘一个德性…”
“那种东西,真应该被烧
“就是就是……”
吵吵嚷嚷的声音,四面八方,从天而降,从地而出,争先恐后入他耳中。
仰起头,看向飞雪的夜空,那么静谧的夜空,天像是黑色的幕布。不想做的终究也做了,为什么会到现在这一步他不知道,或是天意也说不定,天意让一个人的命这么悲惨的么?
他想:这个世界污浊了。而现在,是需要被清洗的时候。
身后,小雪绵绵降落,雪落无声,血落无声。
关于小金的那啥……这是第一个……
不知大家有无被震撼到。
缩成一团,装死中,某金不要来找我……
粉红还差16张加更的样子,明儿看看,应该差不多啦,群摸
正文 南北之争卷 138 拜倒裙下
原本是阳光灿烂的天色,此时此刻,漫天的光芒似乎也畏惧了,悄悄地藏了起来,阴云不知从什么地方一涌而出,遮天蔽日,整个世界静寂而阴郁,只有秋日的风,带着叫人战栗的萧瑟,一阵又一阵席卷过这让人心生恐惧的战场。
风自南向北而吹,掠过步青主的身边,吹动他头盔下的长,在风中打了个小小的卷儿而后舒展开来,向着北边的方向。袖底垂着的黑色衣裳也在风中抖动,而这个人的手腕及手却沉稳的一丝不动,握着射日弓,稳得叫人惊愕,整个人就连双眼的睫毛都不曾眨动一下,沉沉地望着那边,平生大敌。
射日之弓的威力,步青主心中最是清楚,对方这名敌手的威力,他也明白,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对方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而他神风的辅政国师金紫耀的软弱痛处,究竟在哪里。
若是估量正确,这一箭,射破的就是金紫耀的全然自尊自信,射穿的就是他那看似凛然不可撼动的身子,从而因此,神风的万里江山,这花花天下,便也会因为他步青主这一射而全盘在手。
江山在手的感觉,实在叫人热血沸腾。
步青主也不例外。
他是个精力充沛甚至大大超出其他男子的人,步朝宇跟步世旭私下里说起来,便常常笑这个三弟“好似是个天生就不需要休息的怪物”,似乎只有不停的征战跟东跑西跑,乘在马匹上,率领众兵将,才是他一生要不停去完成的事情,事实上,他也乐此不疲着。
寻常人心底的安乐沉稳。尘世凡俗的感觉,他似乎是不想要的。再一层,他真地也不需要。L
然而就算如此,步青主不是个急躁之人。
他从来拒绝做没有把握的事。
何况身边有诸多地左膀右臂。也容不得他会出什么闪失。
在遇到金紫耀之前。一直是如此。
跟神风地辅政国师这一番交锋。两人地彼此算计。你高我低。一番纠缠。虽然不想承认。但步青主心头知道。跟金紫耀相比。自己仍旧差了一筹。
他算错了一步。没想到对方竟然会狠辣到那种地步。宁肯舍弃神风现在地代君……步青主在察觉金紫耀这番意图地时候。心中便已经十分震惊。他一直在暗暗检讨。为什么自己会忽略了那男人地这点心思……同时也十分自责自己地失误。可大敌当前。必须全心应付。只是未曾表露出来而已。
不论如何。同那男人相比。自己总是棋差了一招。
这番挫折。步青主知道。在以后地日子里他会因此而铭记很久。
这是一个必将并立誓被洗去的耻辱。一个绝佳的时机。
金紫耀开出的这赌注。十分吸引人。
若是赢了,那新鲜留下的污点便也会立刻因此而清洗去。
可是。让步青主摸不清的是,究竟是怎样的人。才会有那种自信说出这样地话来。
射日之弓的威力何其巨大步青主心底换位思考,若自己是金紫耀,会不会有胆提出这个要求。
答案是:他有生之年,绝对不想让自己置身射日之弓的瞄准之下。
那几乎是有死无生地。
若非是身具非凡的功力,怎敢提出这么不公平的一场豪赌。
但那名金紫耀的辅政国师就是肯。
所以步青主在心底算计神风辅政国师,到底有几分接下自己这一箭地实力。
但是就算算不出,步青主他毕竟还是下定要赌一赌的决心。
一来是因为对自己射日弓地自信,二来是因为赌注的巨大吸引。
同时还有个不能出口地原因,那就是,身为一代豪杰,步青主对于对方的这份豪气十分佩服,同时遇到这等势均力敌地对手,也激了他心底不服输的那份雄性的倔强,他倒是想看看,这男人究竟会强到何种地步。
吹过他身边的风,向着北方。
吹过那一身白衣的金紫耀身边。
他只是看似无事的站着,面色淡淡的,金色的眸子,光影闪烁,望着步青主身上,尤其是他的手。
逐渐地连风都似乎停息,只有紧张对峙的两军,齐齐聚集的目光,以及那心照不宣即将过生死招的两人。
“不!停手,金紫耀,本王命令你不许如此!”
打破寂静而出声的,是神风的代君殿下飞绫。
只是没有人动,无论是金紫耀还是步青主。
似乎天地之间,除了他们就再也没有其他人。
似乎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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