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个皇帝做老公(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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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个皇帝做老公(全本)- 第3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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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此处,林霸山从心底笑了出来,他不在意来人是谁,最有可能就是宫锦武的行踪暴露,被建安城官军发现,来人有可能是奚家,也有可能是皇上的人。

    大不了一死而已,好奇心让他想看到最后的结果,看宫锦武苦苦等待一个月,到底在等什么。

    更想看到的,是宫锦武的下场,若是能亲眼看着那位殿下被折磨,跪在别人的脚下苦苦求饶,他死也瞑目。

    “你是什么人?”

    有人眯起眼问了林霸山一句,林霸山没有回答,犀利的目光从来人身上扫过,便装,没有能表明对方身份的东西。

    两个人缓步走了过来,眼睛渐渐适应了地窖中的光线,看到床榻上躺着一个满脸胡子,被镣铐锁在柱子上的男人。一股难闻的霉味,在地窖中飘荡,二人不由得蹙眉。

    其中一人将火把插入地面,让地窖中亮起来,迈步靠近林霸山的床榻,手中的刀尖对着林霸山。

    “你们是奚家的人吧?”

    林霸山忽然开口问了一句,嘶哑低沉的嗓音,微弱无力。

    “你是谁?”

    那人停下脚步,伸出刀将林霸山身上的被褥挑开,看到林霸山手脚上都有镣铐,松了一口气。

    “我没有反抗能力,我要见奚青璧。”

    “大胆,敢直呼相爷的名讳,我看你是活腻了。”

    那人上前,用刀背狠狠在林霸山的肩头劈了两下,林霸山忍住疼痛,微微昂起头咬牙:“相爷若是知道我是谁,自然会见我。”

    见林霸山的确没有反抗能力,来人将林霸山简单搜索了一遍,回身走到同伴的身边:“上去报大少爷吧,这人被锁住了,得劈开柱子或者找到钥匙才能放出来。”

    “哗啦……”

    有人从地窖上面将钥匙扔了下来:“大少爷吩咐,将那人带上来,蒙住他的脸。”

    “是。”

    林霸山也松了一口气,低声问道:“是奚宁邦在此吗?”

    “闭嘴,大少爷的名讳,也是你能说出口的吗?”

    来人狠狠将林霸山从床上拖到地上,打开锁在柱子上的镣铐,用一块布将林霸山的面目蒙了起来。

    林霸山明白,奚宁邦是不想被别人得知他的身份,因为之前有传言说他被皇后亲手杀死,尸体落入金水河中,如今再出现,岂非是怪事。

    这也是他猜测到对方是奚家之后,未曾表露身份的原因之一。

    眼前一亮,耀眼生辉,林霸山急忙闭眼,大口大口地呼吸外面新鲜的空气,被幽禁在地窖中一个月,他浑身都散发出一股阴霾腐败的霉味,带着酸臭的气息。

    “大少爷,人带出来了。”

    “堵住他的嘴,押回去。”

    清朗冷漠的语调,从林霸山不远处传了出来:“碧蛟,过去看看。”

    “是。”

    碧蛟走到林霸山的跟前,查看林霸山的情况,林霸山低声道:“无需费力,我如今手脚伤残,内功被封。”

    碧蛟看了几眼,皱眉伸脚在林霸山的身上踢了几脚,封了林霸山身上的大穴,命人将林霸山的嘴堵起来带走。

    林霸山想问宫锦武何在,却没有来得及开口,也明白此时不是问这件事的时候。他睁开眼睛,微微眯起眼,目光从院落中扫过,看到不远处奚宁邦俊秀阴柔的脸上,透出无尽的冷漠,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他不由得冷冷一笑,奚宁邦能到此地来,那位殿下肯定是逃不了的。

    院落中有人在搜索,不放过每一个角落,奚宁邦远远坐在厅堂中,目光从林霸山身上扫过,没有多看一眼。

    “大少爷,没有其他东西和人。”

    奚宁邦起身,低声吩咐了几句,迈步走出院落,登上马车。

    马车中,宫锦武脸色惨白,靠在马车上,一动不动,看到奚宁邦进来,他也是一言不发。

    不想行踪如此隐秘,还是没有逃过奚家人的追踪,落入到奚宁邦的手中。看到奚宁邦的一瞬间,他没有反抗,明知绝不是奚家高手的对手,碧蛟的出现,连自杀的机会不会给他。

    红魔碧蛟,成名多年,别人不清楚这两个人的本事,他明白这两个人想将他生擒活捉,不费吹灰之力。

第1卷 第478节: 215  私自刑讯   【1】

    宫锦武很聪明地束手就缚,这本就是他计划的一部分,任凭碧蛟点了他的穴道,蒙住了他的脸,将他带到马车中。红魔就在一边看着他,宫锦武冷笑,对他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人,还劳动了奚青璧手下第一高手来亲自看守,真是费心。

    奚宁邦坐了下去,命令马车启程,红魔从马车中退了出去,留下宫锦武。

    “奚家的人好快,不想最终还是落到你们的手中。”

    漠然凉薄的笑意,在奚宁邦唇边翘起,低低的声音:“殿下最好安分点,免得我对殿下有所损伤,既然回到这里,睿智如殿下,该知道如何做。”

    “奚宁邦,事到如今,我无话好说,何况有什么话,也不该和你说。我想,皇上很想见我,你该是送我去觐见皇上吧?”

    “圣谕未曾下达,殿下何必着急,皇上若是召见,不容殿下不去。”

    “总是要去见的,娘娘可还好吗?”

    奚宁邦眼睛微微眯起两道危险的弧度,深深盯了宫锦武片刻:“你搞了什么花样?”

    宫锦武但笑不语,微微昂起头看着奚宁邦。

    奚宁邦忽然一笑,唇微微翘起一抹寒洌的弧度:“殿下是忘记了我的手段吧?我若是想得知的东西,也不容殿下不回答。”

    “你还是不知道的好,有些事情臣子不该知道,我不是不肯说,只怕你不敢听而已。被皇上得知,你知道了这些事情,对你可并无任何的好处。”

    奚宁邦缓缓地在脚边的火炉上烤着手,修长的手指微微翻动,眸子深处闪过一抹浓重的寒意:“我既然问了,就敢知道,不需殿下多费心,回答我的话就好,也免得我伤了殿下。”

    “奚宁邦,你敢伤我?”

    “我要伤你,谁能看出来呢?如今,你被缉拿归案的事情,尚未回禀皇上,殿下以为我不敢对殿下如何吗?”

    奚宁邦的语气平静,唇边带着一抹冷笑,看着宫锦武。

    宫锦武慵懒地靠在马车上,阴沉地笑了一下:“大少爷问话,我怎么敢不答。”

    奚宁邦却没有立即再问什么,沉默不语,马车在建安城中行驶,宫锦武不能动作,抬眼看着奚宁邦:“大人,我的家人可好吗?”

    “很好,皇上恩典,赐他们居所,衣食无忧。”

    宫锦武微微长出一口气:“我信你的话。”

    奚宁邦漠然不语,微微低头沉思,马车停了下来。

    “大少爷,到了。”

    “带他们进去,爷要亲自审问。”

    宫锦武轻笑:“奚宁邦,你好大的胆子,敢不先回禀皇上,就在此地设刑堂私自审问,被皇上得知,你罪责非轻。”

    “无需殿下费心。”

    奚宁邦低声在宫锦武的耳边低语了一句,伸手点了宫锦武的穴道,让宫锦武不能说话。

    宫锦武和林霸山都被带了进去,二人被蒙住脸和眼睛,什么都看不见。

    “大少爷,您要先审问谁?”

    红魔躬身问了一句,奚宁邦看了红魔一眼:“将林霸山带过来。”

    “是。”

    红魔亲自将林霸山带到奚宁邦的面前,将林霸山扔到地上,密室中只有奚宁邦坐在中间的位置上,好整以暇地端着一杯热茶,缓缓地饮着。

    红魔和碧蛟站立在左右,垂首恭立,他们对这位大少爷,一如对奚青璧一般的恭谨。

    林霸山揉了揉眼睛,缓缓翻身从地上坐了起来,抬头正迎上奚宁邦的目光。

    一双熠熠生辉的眸子,如深秋夜空的寒星般带着寒洌的明亮。俊秀中带着几分阴柔的美,略带寒意的眸子,总是透出几分的漠然,仿佛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一味的凉薄淡漠,令人心悸。

    “御史台大人。”

    林霸山嘶哑着称呼了一句,嗅到香茶的味道,不由得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和那茶香。

    “跪下!”

    碧蛟冷声呵斥了一句,寒洌的目光盯住林霸山。

    林霸山翻身,拖着伤残的腿跪在地上,微微低头:“拜见御史台大人,可否恳请大人赐一杯茶?”

    奚宁邦微微示意,碧蛟眉峰一挑,倒了一杯热茶递给林霸山。

    林霸山接过热茶,碰在手心苦笑:“多谢大人赐茶。”

    缓缓地喝了一口,微微闭上眼睛,这种味道如梦如幻,似多少年不曾品尝过。

    良久,林霸山才睁开眼睛,看到奚宁邦微微闭目,似在养神,神情波澜不惊。

    “大人,敢问宫锦武可是也落入大人的手中了吗?”

    “闭嘴,这里只有大人问你话,你焉敢对大人无礼。”

    林霸山微微向奚宁邦低头:“某不敢对大人无礼,只是想请大人赐教,否则某也不甘心。大人但有垂询,某绝不敢有所隐瞒,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敢劳动大人费心。”

    听了林霸山的话,奚宁邦睁眼,两道寒光如电,射在林霸山的身上。

    “林霸山,爷也不担心你敢在爷的面前有半句谎言,看你最近的日子,过的不错。”

    林霸山狠狠咬牙,低头拜了下去,重重在地上向奚宁邦磕了三个响头:“罪囚自知万死犹轻,不敢奢望大人宽待任凭你大人处置,唯有一件事想求大人恩典,望求大人俯允。”

    “你有什么资格求得爷的恩典?”

    冷漠的音调,让林霸山身体微微一颤,素来知道这位冷面的御史台大人,手段狠辣果断,在建安有谁不惧这位大人几分。自幼就被称之为天才,一路仕途坦荡,不过刚刚过了而立之年,就贵为当朝御史台,被晋封伯爵,贵不可言。

    “罪囚本无资格,大人想知道什么,也不需罪囚告知,罪囚唯有向大人吐露肺腑之言,再绝无半字的谎言,一切都听凭大人的吩咐。千刀万剐,罪囚都承受了,唯求大人开恩,让罪囚看到宫锦武的下场。”

    “皇子的事情,也是你该操心的吗?”

    林霸山轻轻抚摸断手和伤残的腿,抬头直视奚宁邦:“然则大人是不肯赐下这个恩典吗?罪囚自知是罪有应得,被宫锦武幽禁一个月,诸多折磨羞辱,唯有此一个恳求而已。对大人而言,不足道尔。”

    “该说什么,自个说吧,莫要让爷来问你。”

    奚宁邦淡漠说了一句,靠在椅子上,略带慵懒意味看了林霸山一眼,此人被幽禁折磨了一个月,差不多将那性子给磨去了一大半,算是知机。

    “是,回大人……”

    林霸山也不敢多求奚宁邦答应什么,沉吟了片刻将所有的事情娓娓道来,皆供认不讳,没有隐瞒。

    红魔提笔,在旁边亲自写了供词,待林霸山住口,将供词递给奚宁邦。

    奚宁邦扫了几眼:“就是这些?”

    林霸山长叹:“大人,事到如今,罪囚如何还敢在大人面前有所隐瞒,大人的手段,别人不清楚,罪囚清楚的很。不敢劳动大人动用那些手段,唯求大人厚恩,赐罪囚几日安闲的日子而已。”

    “宫锦武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回大人,宫锦武在说是在等待一个消息,看两个人,他要做什么,罪囚实在是不清楚,一直被他幽禁在地窖中,下药令罪囚不能言语,散去内功,打断了罪囚的腿。”

    林霸山眸光深处,闪过一抹浓重的狠戾,低头再拜:“若蒙大人恩典,肯让罪囚看到宫锦武的结果,罪囚死而无憾,铭感五内。”

    奚宁邦闭上眼睛,碧蛟亲自将林霸山带了下去,关押起来。

    宫锦武被带了进来,他身上并无镣铐之类,衣饰整洁,步入密室之中。

    “御史台大人。”

    宫锦武阴沉一笑,微微躬身向奚宁邦施礼,如今他是阶下囚,是罪犯,见了奚宁邦纵然不跪拜,也不敢失礼,唯恐触怒这位御史台大人,对他用出什么手段来,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奚宁邦微微示意,红魔和碧蛟躬身退了出去,留下奚宁邦和宫锦武单独在密室中。

    房间的门关闭,奚宁邦抬眼看着宫锦武默不作声。

    沉重肃杀的威压,从奚宁邦身上散发出来,压在宫锦武的心头,宫锦武心中一凛,素日他贵为皇子,见到奚宁邦时,从来不曾有过这种感觉。这位冷面无情的年轻人,虽然不苟言笑,对待他们这些皇子的态度,是极为恭谨的。

    “大人想问什么,请问就是,难道还担心我敢欺瞒不成。”

    宫锦武避开奚宁邦的目光,那样威严肃杀的目光,寒洌如刀剑更胜刀剑,令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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