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原谅我吗?虽然你从来不知道,我有多么难过,但是,我还是愿意再一次抓紧你的手,只是我的方式用错了,对不起。”
奚留香轻声说了几句,宫锦文一语不发也不睁眼。
“你能不处罚剪青吗?错是我的错,已经因为我的错误死了几个人,我不想再看到剪青出事,若是你要处罚,就请皇上处罚我吧。”
奚留香跪了下去,跪在床榻之前,为了她的错误,付出了几条鲜活的性命。她理解了,一切都是为了她,为了奚家,宫锦文不得不牺牲了那几个贴身的内侍,不得不让来福服下永远都不能说话的哑药。
“皇上,这件事我不能原谅自己,请皇上不要再因为这件事,因为我的过错去处罚别人,求皇上了。”
“你,真的知错吗?”
宫锦文终于开口问了一句,微微睁开眼睛看着奚留香。
“是,我不该因为心中对皇上有怨气,就用了这种愚蠢的办法。因为我的无知和错误,令皇上为难,令那些人死去,这是我的错,皇上要处罚我,我愿意承受。”
奚留香低下头,心中满是歉意。
“你不知道你错在什么地方。”
“现在知道了,因为你是皇上,皇上的女人,是不能和其他男人有接触的。皇上的颜面不容有失,皇上您可以任意召入宫无数的美人,留在身边侍候。你,可曾想过我的心情吗?大妖孽,我们回不去了吗?”
奚留香叹息:“你不会明白我的心情,看到你和凌家姐妹在一起,我听到心碎裂的声音。听到你留下明玉笙,在你身边侍候,我满足你,将你召入宫中的美人,都送到你的身边。但是,这里很疼,很疼!”
她捂住胸口,直直地看着宫锦文:“皇上,你是皇上了,我不过是你无数女人中的一个吗?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请放我离开吧,因为那样的生活,那样的你,已经不是我能抓住的。”
“大胆!”
宫锦文大怒,一掌拍在床榻之上,霍然坐起冷冷地看着奚留香。
奚留香的心抽搐般地疼痛,她缓缓地起身:“臣妾打扰皇上休息,臣妾告退,请皇上安歇吧。”
转身,迈步离去,她看到半支香即将燃尽,给她的时间,只有半支香。
身后的那个男人,是尊贵的皇上,旦夕国的至尊,她的君王。
忽然之间,她想起宫锦山的话,“臣弟”,先“臣”,后“弟”,他们都首先是他的臣子,然后才是其他。
他首先是旦夕国的皇上,才是他们的兄长,她的夫君。
宫锦文剑眉挑起,握紧拳头良久都没有松开,原来她是介意的,介意那些女子被召入宫中,不愿意他把她们留下。但是为了均衡朝中的势力,为了令那些外戚和朝臣们安心,他也唯有暂时用这样的方法。
“香儿,你不懂,这些都不是朕愿意的,但是朕只能这样做!”
宫锦文闭上眼睛,躺了下去,今夜他不会去寝宫陪奚留香,以后也有理由不过去,可以安静一段时间。
“剪青。”
宫锦文叫出声来,才想起命剪青下去包扎伤口休养,不由得苦笑,他习惯了有剪青和来福在身边。
“奴才在,请皇上吩咐。”
门外,响起剪青的回应。
“进来。”
剪青迈步走进内室,躬身施礼“皇上,您该安歇了,明日还要早朝。”
“你的伤无碍吗?”
“皇上,只是一点皮肉之伤,过两天就会痊愈,请皇上勿要忧心。”
宫锦文叹了口气:“想不到她如此的胡闹,朕的难处她不懂,朕本不想让她太过操劳忧心。跟了朕这些日子,她太累。朕只是不想让她再忧心,想给她最好的生活,安闲的日子。”
“皇上,有很多事情娘娘都不了解,皇上若是不说,娘娘又怎么会明白皇上的用意。娘娘是个直性子,被皇上宠的没有规矩,有些事情还是该让娘娘明白知道的好。”
宫锦文看了剪青一眼,剪青急忙跪了下去:“皇上恕罪,奴才多嘴。”
“在朕面前直言,也算多嘴吗?剪青,在只有朕和你的时候,朕允许你如此。”
“谢皇上恩典。”
剪青跪在地上低头,心中暗暗告诫自己,以后言行要再多加注意小心,不可如今夜这般。
“起来吧。”
“燕家要再送几个女子过来,让他们送吧。”
“是。”
“你派人盯紧娘娘,别出事。”
“是,奴才遵旨。”
“让他们几个侍候吧,你去休养两日。”
剪青躬身退下,来福悄然出现在房间中,默默向宫锦文施礼后退入到角落中侍候着。
奚留香一夜都没有合眼,纷繁复杂的念头在她脑海中回荡,天色一亮,她就让人给她找来旦夕国的律条了解,同时也让娇桃找来女官,为她解说皇宫的规矩律条。
一连数日,奚留香安静地留在寝宫,有时安排一下皇宫的守卫,培训那些侍卫们的事情。
宫锦文一直没有去寝宫,燕家新进入宫的女子,也被送到宫锦文的身边做了御前侍婢侍候着。
“娘娘,燕家新进送入宫四个女子,都去了皇上身边做御前侍婢。”
“嗯。”
奚留香无可无不可地嗯了一声,似没有听到,仍然在看旦夕国的律条,皇宫繁琐的律条和礼仪。
“娘娘,您就真的不管了吗?”
“我管得了吗?”
娇桃撇撇嘴:“娘娘,您也不能就这样放弃吧?”
“死了几个人,来福也被毒成哑巴,你老实点吧。”
“奴婢不是着急,为娘娘着急吗?”
奚留香笑了笑,未过百日,宫锦文是不会去碰那些女子的。冷战持续了数日,宫锦文不过来,她也没有过去。
“娘娘,要不就按照您原来的计划试试,也好让那些小狐狸精们死心。”
“你真是个不安分的,你该离开皇宫了。”
“娘娘,您就如此的狠心,要撵奴婢离开皇宫吗?”
“你难道想留在这里一辈子?”
“奴婢……”
他很想说,愿意留下来一辈子侍候奚留香,但是这话,他一个大男人实在是说不出口,也不合理。
“被皇上想起你的身份,得知那夜的白衣人就是你,你想想后果吧。”
娇桃身体不由得狠狠哆嗦了一下,那夜那几个侍卫被赐死的事情,她在暗中看得清清楚楚,从心底发寒。那位主子素来的手段和性情,这几年他是清楚的。
“奴婢,奴婢……”
“你想去何处?我有意送你去东海军中历练,图个军功出身。若是你不愿意,如今林家作乱,可以将你安排去做点什么也好,总不能就如此荒废了吧?若你想过平静的日子,给你一笔钱,去到远方做些生意也好。”
“娘娘,奴婢不愿意远离,愿意为娘娘效劳。”
娇桃低下头,或许留在建安城,还有能见到她的机会。即便是见不到,也可以为她做些事情,心就是甜的。
“你想想吧,给你三日的时间想明白,送你出宫。”
“娘娘……,谢娘娘恩典。”
桃花浪子心中暗叹,是该出去了吧?
只是,出去之前,再为她做了那件事情吧。
明玉笙今夜在御书房侍候,她的心跳动的非常厉害,今夜或许就是一个机会,可以接近皇上,为皇上侍寝的机会。
今夜,留下的只有她和燕家的小姐,燕家的小姐已经睡了过去,睡的很香甜,大概是侍候皇上辛苦太累了。
一位千金小姐,侍候皇上是个苦差事,累了睡着谁也不会怀疑。如此深夜,皇上没有召唤,也不算是失职,她会代替她守候,恭候皇上的招呼侍候着。
明玉笙冷冷地看茶杯一眼,里面加入了一点药,足以让燕家小姐睡到天亮,给她机会去接近皇上。
她独自进入御书房,端上热茶送到宫锦文的桌案一角,痴痴地盯着批阅奏折的宫锦文。
宫锦文有些疲惫,放下手中的奏折靠在椅子上小憩,明玉笙走到宫锦文的背后:“皇上,奴婢给皇上揉揉肩膀吧。”
见宫锦文没有说话,明玉笙的手放在宫锦文的肩膀上揉了起来。
过了片刻,宫锦文起身:“侍候朕安歇。”
“是。”
明玉笙侍候宫锦文宽衣,莫名的热流涌上她的小腹,在小腹中不断地升腾,一张娇靥粉红。手,解开宫锦文的衣襟,露出宫锦文健美的胸肌,脱下衣服,伸手拿起备好的内衣,准备侍候宫锦文换上去。
她的手,忽然就碰触到宫锦文的胸膛,手指从宫锦文的胸膛滑过。
宫锦文一直闭着眼睛,觉察到明玉笙的小动作,却没有太在意。更衣偶尔碰触到肌肤,也是难以避免的。
明玉笙的呼吸急促起来,手贴上宫锦文的肌肤,在宫锦文的肌肤上游走。宫锦山楞了一下,这个奴婢胆子好大,主动勾引主子。
“皇上……”
明玉笙吐气如兰,媚眼如丝,用手扯开衣襟,露出胸前的一片白腻,向宫锦文的怀中贴了过去。
娇躯投怀送抱,宫锦文微微睁开眼睛看着明玉笙,没有想到明玉笙敢如此主动大胆,奴婢勾引主子可是死罪,只有皇上要她们,她们才能侍寝侍候,不要,她们不得作出这些冒犯皇上的动作。
明玉笙的唇,吻上宫锦文的胸,舌尖探出从宫锦文的胸肌上滑过。
第1卷 第366节:159 勾引和私通 【1】
灯下看美人,夜色中柔和的灯光下,明玉笙脸如桃花,眼如春水,盈盈满是媚波。眉梢眼角尽是春 情,唇润泽微湿,耳根和脖颈都透出诱人的粉色,令人忍不住想品尝她的美味。
娇喘吁吁入耳,蝶袖轻舞,娇躯半俯在宫锦文的怀中,吐气如兰,媚眼如丝。
扯开的衣襟半遮半掩,露出一抹粉色的抹胸,透出一线幽深峡谷。肌肤优美细密的纹理,在灯光下晃动,浑身火热。
纤纤玉指探入宫锦文的衣襟,明玉笙似觉得太热,伸手将衣襟扯的更开,露出曼妙的曲线。上好丝绸般的肌肤,摩擦在宫锦文的胸口上,明玉笙将娇躯和肌肤在宫锦文的肌肤上蹭着。
“皇上,皇上……”
轻柔婉转柔媚的语调,从明玉笙的口中吐出,带着说不出的诱惑,满是妩媚动人。
此时的明玉笙,再没有素日的清冷高傲之色,娇靥上春波荡漾。
衣服,从明玉笙的肩头滑落在地,露出美妙玲珑的曲线,只有一抹粉色的抹胸,束缚在明玉笙高耸的胸前,颤巍巍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诱人的春色魅惑无比。
隐隐一缕幽香,从明玉笙的身上钻入宫锦文的鼻孔,那种香宫锦文并不陌生。
媚香,皇宫中从来不缺少这种东西,为了增加情调或者需要,也会用这种东西。他很早就知道这种东西,是被几只老妖怪弄来了几个女子,用了媚香,让他第一次品尝到男女床第之事的奇妙和愉悦。
此后,那几只老妖怪没有少用这种东西来为他服务,给他找了一个又一个女子。
他记得,和奚留香的初次,那几个老妖怪也用了这种东西。只是当时是为了魅惑奚留香,让他得到奚留香。
不想今日,明玉笙敢如此大胆,公然用媚香和色相来勾引他。
那日,明玉笙送给的香囊之中,就有古怪,还有当时明玉笙身上用的香,都有极淡的诱惑媚香在其中。那是明玉笙有心,为了让皇上对她感兴趣,记住她而用。
宫锦文眸色深沉,这个女子的心机太过深沉,一举一动都是事先预谋好的。
今日,她的举动有些急躁,不似她平日的风格。
奴婢,不敢如此大胆去勾引皇上,那是死罪。
宫锦文盯住明玉笙,她似乎是用了催 情的媚香药物,神智已经不是很清楚,混身火热,将衣服扯去落在地上,半裸着娇躯在他的怀中摩擦邀宠。
“皇上,皇上,求皇上要了奴婢吧。”
明玉笙柔媚的语调,呻 吟般传入宫锦文的耳中。
宫锦文在想,是谁给明玉笙用了媚药?难道,是明玉笙为了一搏,自己用了这种东西吗?
裙裾从明玉笙的身上滑落,此时此刻深沉火热的渴望,燃烧着她,魅惑着她,她只想紧紧抱住宫锦文,求宫锦文要了她。
神智中还有些微的明白,知道面前的人,是皇上。
明玉笙跪了下去,搂住宫锦文的大腿,将脸贴在宫锦文的大腿之上摩擦。
“皇上,奴婢愿意侍候皇上,求皇上要了奴婢……”
夜风轻抚,灯光摇曳,御书房中暧昧妖媚的语调,轻柔婉转的呻 吟,略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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