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留香摇摇头,她把武器都拿入皇宫,是为了预防万一。这些事情和里面的秘密,不宜被这些人知道。毕竟这些女子,都是各大家族的人,谁知道会不会是密探。
“明日,可以让她们去整理记录宫中的财物,别让她们太悠闲。”
“娘娘,您就放心吧,上午让她们做活,下午让她们去清理查点杂物,为娘娘分忧,晚上,让她们学规矩和礼仪。奴婢唯恐她们会无聊,都把时间给她们排满了呢。”
娇桃笑眯眯地接了一句。
“嗯,该让她们回去了。”
奚留香见天色已晚,她可不会给这几个小三,见到宫锦文的机会,直接把几个人撵走。
“娘娘,今儿穿什么衣服好呢?装扮用什么首饰呢?”
奚留香妖娆一笑,论化妆,旦夕国她是祖宗啊。
以前在元王府闲着无聊时,也做了几样好东西,可是一直没有机会用呢。
今晚,来个妖媚妆怎么样?
彩妆?
夜晚降临,宫锦文从水榭走了出来,刚刚暗中会见了奚家兄弟,再一次商定大计。
他这个皇上,做的不容易啊,就连要问些什么,研究什么,都要做贼一般,偷偷摸摸地。
召见臣子,都不敢明着召见,要走密道,唯恐泄露消息。
宫锦文无语,是当盗门门主的后遗症吗?
每夜去寝宫陪奚留香偷偷摸摸就算了,召见个臣子,也要如此的偷偷摸摸,商议国家大事如此堂皇的事情,用得着这样吗?
问题是,为了不被各大家族觉察到什么,泄露消息和秘密,他只能这样。
深夜,宫锦文进入寝宫,当然是做贼一般,来福无语而习惯地跟在后面。皇上,您独宠娘娘,也用不着这样做贼心虚吧?
寝宫中,柔和的灯光中,帐幔重重,宫锦文看了一眼,小妖精这是在搞什么花样?
来福侍候宫锦文宽去外衣,换上拖鞋,在炭火盆边温暖了一会身子。
来福在心中暗暗叹息,皇上就连这点小事每夜都不肯疏忽,唯恐身上从外面带进来的凉气,冲撞了娘娘。娘娘,您能知道点好歹吗?三千宠爱在一身啊。
不对,后宫只有这一位娘娘呢。
宫锦文掀开帐幔,有些好奇地走了进去,升腾的雾气,在寝宫中缭绕,如梦似幻,宫锦文剑眉一挑,小妖精在搞什么?
一袭桃色的袍服,紧紧地勾勒出奚留香魅惑美妙的身姿,高耸的挺翘,凹凸有致的身材,该鼓的鼓,该收的收。纤腰一握,黑发披散垂落在腰间,编成了无数小辫子,用金色的丝线夹杂在里面。
每一根小辫子的下面,垂落一串金色的花朵,微微晃动着。
旗袍,奚留香今日的杰作,虽然这旗袍简陋了点,但是拿来勾引大妖孽足够了。
开叉,直到大腿上面,若隐若现地露出两条修长玉白,线条优美的玉腿。
丰满而妖娆的曲线,每一分每一寸,都透出魅惑和妖异。
长长的睫毛是蓝色,挺翘弯曲,脸上的彩妆在夜色和灯光的辉映下,透出几分神秘的魅惑味道。
金色和蓝色,互相辉映,在奚留香的眼睑上闪动,润泽的红唇嘟起,冷艳绝伦。
一抹淡淡的香,若梅,似兰,如莲,带着一抹冷意,在空气中飘荡。
玉臂轻舒,纤腰扭动,奚留香迈着猫步,扭动腰肢,走出奇异而波动的旋律,向宫锦文抛了一个媚眼。
宫锦文感觉鼻子发热,小腹胀痛,浑身的血液在飞快地奔涌。
一双墨曈幽深,翻涌黑色的波浪,果然是个小妖精,这副模样连他素来自负心志坚定的人,看了也要流鼻血。
“你,这是在干什么?”
宫锦文游目四顾,回眸看了一眼,好在那个小来福很有眼色,没有跟进来,否则奚留香如此的模样被别人看到,他有杀了那个人的冲动。
“皇上……”
妖媚的声音,从奚留香的口中吐出,她吐气如兰,绕着宫锦文转了两圈。修长的手指,从宫锦文的脖颈和脸庞耳边轻盈地掠过,低头,凑近,对着宫锦文的耳边吹了一口热气。
宫锦文狠狠地盯着奚留香,有将这个小妖精抱起来,扔到龙榻上压上去的冲动。
“香儿,你这是在引诱我吗?勾引我吗?”
“谁说不是呢,怎么样?皇上喜欢吗?”
第1卷 第355节:153 小妖精的勾引 【2】
宫锦文深深呼吸,内力在体内运转,最近没有和奚留香合体双修,内功的长劲也不大,最重要的是,他这一段时间,哪里有时间修炼内功,忙于国事每夜都是深夜才能入睡,早早起来。
当皇帝,果然不是个轻松的活。
奚留香在宫锦文身边绕行,时而靠近,时而远离,时而伸腰,时而掀起旗袍的下摆,露出大腿向宫锦文挑衅。
宫锦文深吸一口气,一把将奚留香拉入怀中,横抱在怀里,走到龙榻之前,将奚留香扔在龙榻之上。
“朕以后就不能过来看你。”
鼻子一热,有什么东西从宫锦文的鼻孔中流了出来,宫锦文尴尬恼火地瞪了奚留香一眼,急忙伸手拿过丝帕按住。这个小妖精,就不能消停点吗?
他本来就有些忍不住了,小妖精还如此勾引他,是要破了他的功,让他违背誓言吗?
“呵呵……”
奚留香向宫锦文做了个鬼脸,她不是故意的,没有想到宫锦文会出糗,流鼻血这种事,怎么也不该发生在宫锦文的身上才对。
“去把你那见鬼的妆容和打扮弄走,否则朕现在就离开,以后也不过来!”
宫锦文明晃晃地威胁着奚留香,奚留香耸耸肩,这样他不喜欢吗?
“等父皇忌日过了百日,你再妆扮成这样来勾引朕吧。罚你,一天变一个花样,否则家法侍候。”
说起家法,奚留香不由得没有了骨气,被大妖孽拉着滚床单,每一次求饶的,为什么都是她啊?
“欲求不满吗?想朕要你了吗?等着!”
宫锦文冷酷地说了一句,干脆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吧。
问题是,已经被小妖精奚留香挑起了深沉的欲望,他痛苦并且快乐着,深受煎熬。
奚留香撇撇嘴,原来不是不喜欢,是为了那个百日的承诺,其实她也没有真的想勾引宫锦文滚床单,只是想让宫锦文看看,她的花样和妖娆,比那些花季年华的美人们,可不差啥。
乖乖地卸去了彩妆,恢复了素面朝天的模样,换上了白色棉布内衣,奚留香蹭到宫锦文的怀中,手指探入宫锦文的胸襟里面,在宫锦文的胸前画着圈。
“想干什么?还没有闹够吗?”
宫锦文无奈地抓住奚留香的手,这个小妖精,就没有安分的时候,把皇宫打造成铜墙铁壁的任务,她完成了吗?
嗯,看起来小妖精病好的差不多了,精神头比以前还足,得给她再找点事儿去操劳才行。前几日,她还扯着小妖孽欢乐了半天,不知道谈的有多么投机,看起来,给小妖孽定一门亲事的事儿,该抓紧了。
“人家想你了。”
奚留香甜言蜜语,都说甜言蜜语扮柔弱,是打动男人的最好方式,泡哥三十六计,她先用这一条。
宫锦文唇角翘起,薄薄优美的唇,在夜色中形成一道上弦月般魅惑的弧度。这话,他爱听。
“什么时候学的如此甜言蜜语?是不是又惹祸了?”
“这是什么话啊,最近几日我可是很忙的,都是为了你啊。”
“知道了,奖励一个吻。”
宫锦文低头吻上奚留香的唇,良久,二人的唇舌才分开,不敢再动,互相依偎在一起装睡。
宫锦文不由得暗叹,这样下去太要命了,每一次看到她,就有要了她的冲动,每一夜,都在煎熬中勉强能睡上片刻。最近几日,他快连处理国事的精神都没有了。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得想个法子,先和这个小妖精先分开几日,好好休息几天才行。
“那几个美人,调 教的如何了?”
宫锦文想转移视线,如今能转移奚留香注意力的,也就是那几个美人了吧?
“哼……”
果然,奚留香冷哼一声,转身给了宫锦文一个后背。
“怎么?皇上心疼了吗?舍不得了吗?要不要臣妾给皇上打扮好美人,送到皇上的床上去侍寝?”
“百日之后吧。”
宫锦文故意说了一句,奚留香恶狠狠地转身,一般扯住宫锦文的衣襟:
“小子,你是姐的男人,给姐安分点。你敢去多看美人一眼,姐就出去泡几个帅哥给你看看!”
宫锦文无辜地看着奚留香:“我不是说过百日之后吗?这些日子朕都快累死了,你能让朕休息一会吗?”
奚留香愤恨地放手,这小子又瘦了,怎么养也养不肥啊,当真皮人肉牌沙发的计划,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实现。
“睡觉!”
她不甘心地说了一句,给了宫锦文一个后背。
轻柔的呼吸在宫锦文的耳边响起,小妖精睡着了,问题是他欲望仍然昂扬矗立,这个夜晚,宫锦文很悲催地失眠。
就不能太宠着这个小妖精啊!
次日清晨,宫锦文顶着两个熊猫眼出现在早朝上。
群臣们心中感动,皇上操劳国事,多勤勉啊,这一定是通宵达旦,连睡觉的功夫都没有啊。
奚宁邦和奚宁远二人,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目光,心照不宣地露出淡笑。他们可是很清楚,每夜这位皇上,是在什么地方就寝的。
奚留香失宠,失去圣眷的消息,让所有朝臣们蠢蠢欲动,恨不得把他们家里最美貌的女子,都献给宫锦文。甚至有些人,野心勃勃地盯着皇后的位置。
奚宁邦和奚宁远很放心,这位皇上对娘娘的宠爱,更严重了。
“臣女,参见皇上。”
娇柔的声音响起,宫锦文微微怔了一下,奚留香看贼似的看着这些美人儿,怎么会有疏漏,有美人跑了出来?
他侧目看去,一个身着淡青色衣裙的女子,如一支亭亭玉立的荷花般,身上带着些许清冷的气息,跪在雪地中。微微低垂着头,露出修长细嫩的脖颈,被寒风一吹,令人怜惜。
她的手中,拿着一件红色的袍服,隐隐露出金色的丝线,似有凤凰在上面飞腾。
宫锦文眼睛微微眯起,他一直在为宫擎天戴孝,受他的影响,朝臣皇子们,宫中的奴仆们,也都是素服,身上戴孝。
这个女子,怎么敢拿一件大红的衣袍,正红色,上绣金凤。
这种颜色,是只有太后和皇后才能穿着的颜色,金凤更是只有太后和皇后身上凤袍才能有的东西。
“你是何人?”
“臣女明玉笙,参见皇上,万岁,万万岁!”
“你手中,拿的是上什么?”
“启禀皇上,是凤袍,娘娘命臣女为娘娘裁制凤袍,臣女奉命制作。这件凤袍尚未完工,臣女是想呈送娘娘,请娘娘看是否合意。”
明玉笙低头恭谨地跪在地上,她今日特地前去将制作了大半的凤袍,送过去给奚留香过目,看是否有需要改动的地方,奚留香是否满意。
宫锦文伸手,从明玉笙的手中拿起凤袍,他注意到,明玉笙的纤纤玉指上,有不少的针眼和被刺破的痕迹。柔美如花瓣的玉手,楚楚可怜,令人忍不住想捧在手中怜惜。
抖开,正红的颜色,隐隐在阳光下闪动血一般的光泽。
这是最珍贵的蜀锦,最上乘的蜀锦,即便是夜色中,也会闪动淡淡的光泽,又称之为夜光锦。
红色的夜光锦,只进贡给皇家,是不会流入其他渠道的。自来旦夕国皇后的凤袍,就是用这夜光锦所制作。
红色的夜光锦,另有一个美丽的名字,丹心!
精美的刺绣,精致的手工,尚未绣制完成的凤袍,精美绝伦,透出尊贵华丽,刺目的红。
“好手艺。”
“皇上过誉,臣女愧不敢当,若是能让皇上满意,臣女不胜荣幸。”
宫锦文垂手,将手中的凤袍放在明玉笙的手中。
明玉笙似有些紧张和慌乱,无意间手指碰触到宫锦文的手中,二人的手碰触在一起。
冰冷的温度,从明玉笙的手指中,传入宫锦文的手中。
他忽然伸手,握住了明玉笙的手,怜惜地低头看着:“卿的手,刺破了很多地方,如此冰凉。”
明玉笙脸色微红,眼中波光盈盈,轻轻地抽手,想把手从宫锦文的手中抽出。宫锦文微微用力,握住明玉笙的手,明玉笙更是娇羞,却不敢再抽手,任凭宫锦文握住她的手。
“臣女忙着给娘娘送凤袍过去,忘记了多穿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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