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个皇帝做老公(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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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个皇帝做老公(全本)- 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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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送到皇家寺庙停放超度。

    消息在早朝时,已经有消息灵通的人士得知,退朝后有人将这个消息通知了明太妃的家族,让其家族去祭拜。

    朝野震惊,前脚燕太妃旧疾复发而死,后脚明太妃自缢身亡,这背后到底有什么隐情,没有人敢问,也没有人敢明言。

    所有的朝臣们都在猜测,这是偶然还是必然,然而他们都不相信是偶然。

    燕太妃的死,或许可以用旧疾复发解释,明太妃的自缢有些说不过去。

    先帝三七后的两日内,就死了两位太妃,最巧的是这两位太妃的儿子,都是参与刺杀当今皇上,谋逆的皇子,就不能不令人心生疑虑。

    这是皇上的手段,还是皇上的谋划?

    几位太妃的背后,几乎都有一个强大的家族作为后盾,这些家族曾经明里暗里支持过几位皇子争夺储君之位。若不是奚青璧在旦夕国的权势太重,权倾朝野,这些家族之间的争斗,支持各位皇子的争斗,必然是血流成河,朝野混乱。

    宫锦文站在金銮殿的后面,冷眼看着群臣们议论纷纷,看着他们的脸色和表情冷笑。

    处理朝政半个月来,他才明白当皇上就如奚留香所言,真不是个什么好干的活,难度极大。

    他不由得叹息,想起父皇病重的那几年,奚青璧以臣子之身代替父皇处理朝政,正面是群臣的忌惮弹劾,背后是几位皇子,嫔妃以及皇后们的各自谋划,机锋重重,真不知道奚青璧那将近三年来的日子,是如何度过的,又是如何能将朝政打理的如此井井有条。

    尤其是最近几个月,夺位之争,群臣的异动,父皇病重,东海征战,南方水灾……

    或许直到此刻,他才真正能体会到一些奚青璧的艰难,如履薄冰般的战战兢兢,夙夜难眠的忙碌和操劳。

    “岳父,真乃是非常人也!”

    他轻声地说了一句,奚青璧离开的这半个月,他明显感觉到力不从心,奚青璧在的时候,那些朝臣们纵然有不满,也不敢在明面表露出来,做事也不敢不尽心。

    奚青璧离开后,这些人表明恭敬,实则各有心机,都想趁机得到官位和好处。好在朝堂中有很多人是奚青璧的心腹,这些人是确实肯用心做事的,加上奚青璧留给他的那两本奏折,他可以应付过去。

    “相爷离开太久人心不稳,皇上又没有册封皇后,中宫空虚。皇上,您该召相爷回来才是,如今皇上刚刚即位,朝野不稳,唯有相爷在朝堂之上,才能弹压这些臣子们。”

    剪青在宫锦文的身边低语,耳语般的声音传入宫锦文的耳中,宦官是不得干预朝政的,剪青也是因为侍候宫锦文多年,明白宫锦文的脾气才敢如此说。

    “召奚宁邦觐见。”

    宫锦文说完转身离去,他不是没有想过召奚青璧回来,只是他的心中也有自尊,不想让奚青璧低看他,才过去半个月,他还想靠他自己的力量去支撑,因为这个国家是他的国家,天下是他的天下。

    他不能一直依靠奚青璧,何况他心底未必就不忌惮奚家的权势,奚青璧的权力过重。

    “奚青璧,你一走了之,朕不能解决的事情,就交给你的儿子去办。办不妥的话,朕是要对奚宁邦说话的!”

    邪魅的笑意在宫锦文唇边翘起,老狐狸走了,还有小狐狸在,他何必担心太多。

第1卷 第311节:131  腹黑君王妖孽臣【2】

    奚宁邦进入御书房撩衣跪倒参拜:“臣参见皇上。”

    “起吧。”

    奚宁邦缓缓起身,垂首恭立在一侧,从奚青璧走后,他一直都很低调,只是做好他本职的事务,不去多管其他的事情。在朝堂之上,他也很少说话,宫锦文不问到他的头上,他就沉默不语。

    “宁邦,你算是第一批跟随朕的臣子,和朕有姻亲,朕对你是太过苛待了吗?”

    奚宁邦急忙跪了下去:“皇上此言,臣不胜惶恐之至,皇上乃是臣的君主,臣有今日皆是皇上所赐,就连臣的命也是皇上的,皇上如此说,令臣万死莫赎。”

    “宁邦,忘记你当初在朕的面前,是如何承诺的吗?”

    “臣不敢,请皇上明示,皇上但有吩咐,臣敢不尽心竭力。”

    “没有忘记吗?那就在朕的面前再重复一遍,朕看你是忘记了呢。”

    奚宁邦深深低头:“臣遵旨,臣当初在皇上面前言道,皇上但有吩咐,臣,整个奚家无不谨遵皇上之命,绝不敢违背。”

    “当时朕还是一个名义上的太子。”

    “皇上,您乃是臣的君主,臣乃是皇上的臣子,皇上的吩咐,臣怎么敢有丝毫的懈怠,臣愚钝无能,让皇上失望,请皇上赐罚。”

    “大哥,让你为朕用心做事,辅助朕,就如此的难吗?”

    “为国尽忠,为君分忧乃是臣的本分,皇上此言令臣不胜惶恐之至,皇上恕罪。”

    奚宁邦额头碰触地面,今日和往昔毕竟不同,如今面前这位,是尊贵的皇上。他低调沉默,不是不肯为宫锦文做事,他只是担心奚家权势过重,已经引起皇上的忌惮猜忌,他不得不低调些,看明白皇上的心意。

    “大哥。”

    宫锦文弯腰伸手亲自将奚宁邦搀扶起来,在奚宁邦的肩头拍了拍:“用心为朕做事,莫要诸多顾忌可好?”

    “臣遵旨,请皇上吩咐。”

    “燕太妃和明太妃的死,你该很清楚吧?”

    奚宁邦沉吟了片刻:“是,臣都听闻了。”

    “要朕和你细说吗?”

    宫锦文坐了下去,一双幽深墨曈盯住了奚宁邦,这两件事的内幕,他想奚宁邦和他一样清楚。燕太妃和明太妃是如何死的,绝瞒不过这位大舅哥。他故意如此问了一句,是在试探奚宁邦的态度。

    “臣不敢,臣都知道了。”

    奚宁邦恭谨地躬身回了一句,之前的沉吟是担心宫锦文心中有所疑虑和猜疑,他很清楚,宫锦文不会不知道宫中也有他的心腹。

    奚留香就是他的妹妹,从这个角度来说,后宫发生的事情他敢说不知道,那就是欺君了。

    宫锦文看着奚宁邦淡笑:“知道就好,你说说这其中的利害和你的看法。”

    “臣遵旨,以臣愚见,应该是有人想挑起四皇子和五皇子对皇上的不满,再起异心。此外,此事波及到燕家和明家,必然会在朝野掀起暗流,让朝臣们忌惮惶恐。”

    “就这些?”

    “是,皇上明鉴,皇上仁德宽恕了几位谋逆的皇子,只是此辈贼心不死,不思悔改,心中仍然有异心。即便没有此事,他们也不会安闲肯放弃,身在皇陵,几位皇子和部下朝臣们都有联系。七皇子一直就和支持他的燕家没有断绝过往来,自以为隐秘而已。如今此事必定引起几位皇子的猜疑,让他们和朝中的官员有所动作。”

    “你以为,该如何处理?”

    “臣,恭请圣裁。”

    “宁邦,朕不知道你何时也学会了岳父的这句话,朕曾经对他说过,不想听他说此类的话,朕今日再对你重复一次,你要谨记。”

    “臣遵旨,请皇上恕罪,臣愚见莫如就让他们有所动作也好,可以清除此后患,以免酿成大祸。”

    “朕赦免了他们的罪责,乃是看在同是先帝皇家血脉,看在父皇尸骨未寒。不想此辈不思悔改,后宫又出了这些事儿,宁邦,这后宫的事情到底是谁在背后谋划,目的何在?”

    “臣不知,皇宫的事情臣不是很清楚,此事或许不是坏事。”

    奚宁邦低头,燕太妃和明太妃的死因他是清楚的,他不清楚的,是谁在背后做出这些事情,在谋划什么。

    他深深低头,脸上平静无波心中却是浪潮翻涌,他在怀疑这些事情的始作俑者,就是面前这位令他看不透的皇上,若是那样的话,他该再小心谨慎些,再低调些,令奚家再多多收敛才是。

    若这些事情,都是眼前这位皇上所暗中谋划搞出来的,他该关心的不是那些太妃们的死,皇子们的下场,而是整个奚家的未来。

    寒意深深在奚宁邦的心底涌起,敬畏忌惮之心,令他低头不敢去看宫锦文的脸色和眼睛,更不敢多问什么。

    “你在忌惮什么?”

    宫锦文问了一句,他能感觉到奚宁邦有话没有说出来或者是不敢说,奚宁邦态度恭谨敬畏,却是带着隐隐的疏离。

    “臣在想,那幕后策划此事的人,必定不凡,能策划出此事,牵一发而动全身,一石二鸟不足以媲美。此事,不仅令后宫生变,皇子们为此异动,朝臣们暴露他们的心意,更可以将这些事激发变大,尽早掌控清理,以安朝野。”

    “你是在怀疑这些事情是朕在暗中谋划的吗?”

    “噗通……”

    听了宫锦文的这话,奚宁邦双膝重重落地跪在宫锦文的脚边:“臣不敢,请皇上明鉴。”

    宫锦文盯住奚宁邦久久没有说话,奚宁邦如此怀疑也是正常,毕竟多年来他也曾谋划过许多事情,剪青等人又是先帝所遗留给他,在后宫暗中谋划这些事情,铲除后宫势力,借此激怒几位皇子,利用此事让外戚们铤而走险,从而彻底清理朝野和后宫。

    这样做的利益极大,成功后那些皇子们再次谋逆乃是不赦之罪,他再斩杀几位御弟,不仅不会被人诟病,反而会说那几位皇子罔顾君恩,犯下了十恶不赦的罪过该杀。

    朝堂之上,借机清理了外戚,收回权力在手,再任用一批新的官员,从此朝政大权,就可以牢牢地掌握在宫锦文的手中。

    一番血腥之后,朝野动荡杀戮过后,他的皇位就可以坐的更稳,更牢固。

    “在你的心中,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说实话,朕不要听到虚伪的谄媚之言,朕命你实话实说,免你的罪。”

    “抬起头来看着朕说。”

    奚宁邦缓缓抬头,他微微垂着眼睑,忽然他抬头直视宫锦文的眼睛:“皇上命臣说,臣不敢有半句虚言,满朝文武,诸位皇子,唯一令臣看不透的人,就是皇上。”

    奚宁邦说完这句话,他深深俯身跪拜在宫锦文的脚下再没有多言,一句话就足矣。

    睿智心机深沉如皇上,如何会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看不透!”

    宫锦文重重地说了一句,目光落在远处,这里还余留着太多宫擎天生活过的痕迹,每每让他想起那位令他有太多愧疚的父皇。

    “在你心中,父皇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先帝恢宏大度,睿智无双,知人善任,多谋善断,魄力和机谋,令臣拜服。”

    “朕不及父皇远矣!”

    宫锦文轻轻说了一句。

    “臣知罪,请皇上赐罚。”

    “看不透,岳父也是如此的想法吗?”

    “是,臣的父亲也曾经对臣说过,唯一令他有看不透感觉的,唯有皇上。”

    “既然如此,奚家为何要为何选择朕?宫锦显才是你们最好的选择,你们奚家曾经有过很多机会可以除掉朕,让朕永远消失,不必将朕推到这个位置上。”

    “砰砰……”

    奚宁邦重重磕头在地:“皇上,奚家对皇上忠心耿耿,绝不敢有如此大逆不道的念头,请皇上明鉴。”

    “朕知道,若非如此,朕该没有今日,更坐不上这个位置。”

    宫锦文叹息,低头伸手将奚宁邦搀扶起来:“宁邦,那些不是朕做的,既然岳父选择了朕,奚家选择了朕,朕必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父皇在天之灵在看着朕,你们在做朕在看。同样,朕在做你们在看,父皇和岳父三十余年的君臣,不曾相负,朕不知道能否也和宁邦你如此。宁邦,愿意将你,将奚家交给朕吗?”

    奚宁邦再度跪了下去:“奚家是皇上的臣子,请皇上吩咐,臣万死不辞。”

    他在心中苦笑,无论眼前这位皇上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帝王,奚家和他都再也没有退路,即便是奚家想退,也要看这位皇上是否允许。

    除非是奚家意欲和皇上对抗,意欲谋反,否则就只能听凭皇上的旨意处置。

    宫锦文沉默片刻:“燕太妃和明太妃的事情,交给你去处理,燕家和明家的事情,还有四皇子和五皇子,朕都交给你了。”

    “皇上……,臣遵旨。”

    奚宁邦想说什么,终于没有说出来,躬身受命。

    告退从御书房走了出来,奚宁邦久久矗立在寒风之中,将如此大事全部交给他,那位皇上是逼他表态,逼迫奚家表态,在朝臣们面前表态绝对站在皇上那边,为皇上效忠。

    “父亲,你想急流勇退,恐怕皇上不会恩准呢!”

    风卷起冰渣和雪片,寒透骨髓的寒,奚宁邦脸色极冷,或者这些人都倒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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