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个皇帝做老公(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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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个皇帝做老公(全本)- 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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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锦山的心中情绪复杂,他身为皇子经历了多年的磨练,还没有她看得更加深远。

    “你是他的兄弟,多费心吧,如今他仅能信任的人,也没有几个。小妖孽,我想他不会辜负一心对待他,为他效忠的人。”

    “娘娘多虑,皇上乃是一国之君,臣弟只是皇上的臣子,该为皇上尽忠,为国效力。臣弟,先‘臣’,后‘弟’,臣弟明白该如何做。皇上即位,臣弟当尽心竭力,为皇上做事。”

    “这样最好。”

    宫锦山沉默了片刻:“皇嫂,皇上可曾提过立皇后的事情吗?”

    奚留香微笑摇摇头,目光落在身边的桌案上:“没有,这种时候,哪里有时间想这些。他很累也很伤心,先帝大行的事情对他打击很大,你多开解他吧。”

    “后宫如今唯有娘娘在,昔日父皇的那些嫔妃也在,臣弟唯恐皇嫂您没有名分难以服众。此事,臣弟当向皇上回禀,尽早定下来才是。”

    “不必,小妖孽,你不要提及此事,千万不要。”

    奚留香一反手,凤印出现在她的手心:“他已经留下这个给我,足矣。即便是没有这个,难道我对后宫就没有办法了吗?”

    冷笑,她不是一个娇弱的女子,更不会因为后宫那些人兴风作浪,就被难为住。

    出生入死,闯荡江湖多年,经历了对日盛国的征战之后,闯过腥风血雨,对奚留香而言,再没有什么能难倒她,让她为之却步不前。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后宫,能和日盛国的几十万大军相比吗?

    手从凤印上掠过,名分对她而言不是很重要,宫锦文留下的凤印,能说明一切问题。

    此刻,还不是立皇后的机会和时间,宫锦文有太多的事情要处理。

    “原来皇上已经将凤印给了娘娘,臣弟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这个位置,我从没有放在心里,我只对你如此说。”

    奚留香把玩手中的凤印微笑:“他需要时间,需要帮助,想坐稳皇位,他还有很多的路要走。”

    “是,臣弟会尽力,请皇嫂放心。皇嫂但有所命,臣弟无不惟命是从。”

    “好,小妖孽,记住今天的话才好,因为我会牢记你今日的话。”

    宫锦山笑,那笑意有些苦涩,在他俊美妖孽的脸庞上绽开。

    无论她在什么位置,是皇后也好,一个普通的妃子也好,甚或是其他的身份也好,她想要的,她说的话,他怎么会不给她,怎么会违背!

    只是这样的心情,他只能隐藏在心底,深深埋藏起来,不敢透露给任何人知道。

    华丽的宫装,一地的繁华,尊贵的明黄色在她背后,衬托出她出尘俏丽容颜。高挽的云鬓上,只插了一支碧玉簪,再无其他多余的装饰,偏衬托出她的娇憨灵动。

    曾记,初见时她的迷茫和憨傻,早已经铭刻在他的心底。

    再见,牡丹花下的一幕,那双绝美无暇纤纤玉手掠过的感觉,令他痴迷为之沉醉,一树的芳华如今早已经凋零,她却是更美,透出风情万种。

    她的芳华美丽,不是为了他绽放,独自悠远地盛开在金碧辉煌的顶端,只为了这里的那位主人,一国的至尊吐露芳华。

第1卷 第284节:118   我能不干政吗【1】

    “娘娘可还有其他吩咐?”

    宫锦山目光落在奚留香手中把玩的凤印上,她似乎毫不在意,将那尊贵的凤印,执掌后宫的印玺放在青葱般的手指间把玩着。

    “没有,你去忙吧。”

    “臣弟,告退。”

    宫锦山躬身退出寝宫,回眸再望,伊人咫尺天涯,唯有她娇俏的容颜,在他心底挥之不去。

    奚留香起身,将凤印放在桌案上,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凤印,要看是在谁的手中。

    有时候,或许有这个东西,和没有的区别也不大。

    权力,不是看印玺,很多时候要看当事人的能力、背景、手段,而后宫中,圣眷才是唯一衡量这些的标准。

    “娘娘,如今后宫只有娘娘一位主子,自然是没有什么的。太上皇的嫔妃们,过两日就会送去该去的地方,也没有人能给娘娘添太多的麻烦。但是,若过些时日,皇上选秀纳妃,这以后后宫中的事儿,就要多了。”

    “奚鱼,什么时候学会跟你主子我说话开始藏着掖着,拐弯抹角了?”

    “娘娘,皇后的位置一天不定,所有的人就都会盯着那个位置。奚家在朝廷把持朝政多年,相爷被弹劾,权倾朝野这个罪名,足以令奚家万劫不复。何况,从皇上和他娘娘离开建安城后,相爷杀了很多大臣,贬谪罢官的不计其数,把那些反对相爷的人,都清理出朝野,让所有的皇子和大臣们,都很忌惮。”

    “我明白,你想说什么?”

    “在皇宫中,唯有赢得皇上的宠信,圣眷不衰,才是安身立命之道。娘娘,这些您该比奴婢更清楚,睿智如娘娘,何用奴婢多言。”

    “依附皇上,做一棵藤蔓,离不开大树吗?岂不知,若是那大树不肯要你,你怎么能依附大树生存?这天下虽然是他的天下,难道天下之大,就没有我立足之地不成?奚鱼,你不懂我的心,我不在意这个位置,这颗凤印。”

    “你在意什么?朕是否能让你在意一点?”

    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一道明黄色的身影从门外步入。

    寝宫中跪到一片,奚鱼也急忙跪了下去,匍匐在地。

    唯有一个身影还站立在原地,奚留香回眸看着宫锦文。

    奚鱼偷偷伸手拉了奚留香的裙角一下,暗示让奚留香跪下参拜皇上。

    毕竟今日不同,素日在王府中奚留香可以不顾礼仪规矩,此刻宫锦文是一国至尊,奚留香再如此做,她以为有些不妥。

    “皇上……”

    奚留香淡淡地称呼,没有跪下去。

    那日在金銮殿奚青璧宣读诏书,她随百官群臣下拜,仰望他在高处满身荣光,她希望是最后的一次。不愿也不想,那般卑微地日日跪伏在他的脚下,用仰视的角度去看他,她心中挚爱的男人。

    “香儿,过来。”

    宫锦文伸出手,似没有看到奚留香仍然站在原地。

    奚留香走了过去,宫锦文一把搂住奚留香的纤腰:“后宫的事情,让你操心了吗?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我能让你在意一点吗?”

    “皇上,我不在意皇上还能在意谁呢?不过,皇上您可别松手太久的时间,因为我力气可能不够,那个时候,也许我就不……”

    温热的唇堵住了奚留香没有说完的话,周围的奴婢下人们,都深深低头,在心中琢磨着,这位刚刚即位的新君,对这位娘娘可是宠溺娇惯的很。

    “香儿,不会有那样一天的,陪我用膳吧。”

    “坐下,先喝一杯我为你预备的茶润喉,来人,传膳。”

    宫锦文疲惫地坐了下去,奚留香亲手摘掉皇冠,为宫锦文宽去龙袍。

    “香儿,这些琐碎的事情,何用你做。”

    “我愿意啊,难道让别的女人服侍你,给你脱衣服穿衣服的,你很美吗?”

    “悍妒啊,将来你的悍妒,会天下闻名的。”

    “不服吗?以后,你身边不许有奴婢侍候,我给你安排侍候的人。”

    “好,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何况你日日在我身边,谁侍候我你会看不到吗?”

    “听说,要给我准备宫苑,你准备把什么地方,赐给我做宫苑?”

    奚留香侧目看着宫锦文,小子,你敢说让我到其他的宫殿去住,哪怕就是凤阙宫呢,我和你就没有完,不折磨得你求饶,就不叫盗后!

    宫锦文忽然感觉到心悸,有些疑惑地抬眼看着奚留香:“你当然是和我住在一起,别想跑远。”

    “哼哼,就把这个小妖精绑在身边,看她能跑到什么地方去。离开朕的身边,朕可是不放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偷偷跑出去勾引男人,或者干出什么让朕头痛的事情来。还是放在身边最好,看紧点!”

    宫锦文在心中暗暗说着。

    两个人的想法不同,目标一致,都锁定了对方。

    “哦,和你住在一起,皇上,我记得这不合规矩吧?”

    奚留香笑眯眯地将特地为宫锦文预备,亲手熬制去火润喉的茶,放在宫锦文的手心。

    “朕的话就是规矩!”

    宫锦文重重地说了一句,低头喝了一口温热的茶:“怎么?你不愿意留在我的寝宫,和我在一起住?”

    “我不是担心会耽误皇上召幸个奴婢什么的,纳妃什么的吗?”

    “哼,别想跑远,给朕老实在这里住着,收起你的那些心思。朕的日常生活,后宫的事情,都由你安排。你敢离开朕,看朕不把周围的奴仆们,都换成美女。”

    “你敢!”

    奚留香露出尖利雪白的牙齿,举起一双玉笋般的魔爪。

    “你去其他宫苑住几天,就知道朕敢不敢了。”

    宫锦文邪魅地笑,唇角翘起一抹诱人的弧度。

    周围的奴仆们,同时失聪加失忆,什么情况?

    他们不知道,他们很无辜,什么也没有听到,什么也没有看到。

    “茶的味道如何?”

    “是你泡的茶吗?”

    “人家给你特意亲手熬制的,有去火、润喉、滋阴补肾等等功能,怎么样?”

    “朕就说,这茶的味道怎么如此怪异难喝,原来你做的。”

    宫锦文板着脸说了一句,嘴可是没有片刻安闲,把一壶茶都喝了进去。

    奚留香咬牙,这个主儿,纯属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那种,就不能给他好脸。

    “皇上,请皇上用膳。”

    奚鱼小心翼翼地召唤了一声,宫锦文起身走到桌案边:“香儿,侍候朕用膳。”

    “你等。”

    奚留香气呼呼地坐在宫锦文的对面,埋头大吃不去管宫锦文。

    宫锦文无奈:“你们看看,皇后连侍候朕用饭都不肯,朕这个皇上,真是悲哀。”

    “皇上,奴婢侍候您用膳吧。”

    奚灵弱弱地说了一句,站在宫锦文的身后,为宫锦文布菜。

    宫锦文宠溺地看着奚留香,为奚留香布菜:“香儿,多吃一点,最近你瘦了,浑身骨头抱着不舒服。”

    “嘎吱吱……”

    奚留香开始磨牙,前一句还挺像样的,后面一句就走形。

    “噗……”

    奚鱼和奚灵都没有忍住,笑了出来,寝宫中轻微嗤笑的声音在回荡。

    “奴婢知罪,奴婢该死,奴才知罪,奴才该死。”

    周围跪倒一大片,皇上说话他们敢发笑,真是活腻了。

    “奚鱼和奚灵留下,其他的人都退下。”

    宫锦文一句话,周围的奴仆们都退了下去,寝宫中只剩下四个人,两个在用膳,两个在一边侍候。

    “这是你遗落的东西,收好别丢了。”

    奚留香将凤印扔到宫锦文的手中,没有多看一眼。

    “不想要就扔掉,或者摔碎。”

    一双墨曈翻涌黑色的风暴,宫锦文甩手将凤印摔到奚留香的怀中,他是太宠溺娇惯她了吧?

    特意给她留下的凤印,她竟然要还给他。

    宫锦文脸色阴沉,横了奚留香一眼:“提醒你香儿,那凤印可是用上好的和田美玉所雕刻,值钱的很,旦夕国只有一颗,你确定你真的不要吗?好吧,我不勉强你,或许有人明白价值愿意要。”

    宫锦文忽然邪魅一笑,伸手就要从奚留香的怀中取走凤印。

    一眨眼的功夫,凤印在奚留香的怀中消失,她用纯洁无辜的目光看着宫锦文:“什么?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你们看到了没有?”

    奚鱼和奚灵同时摇头,剪青站在角落中望天,主子们的事儿,他最好就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

    “嘻嘻,你想给你早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是要给我的。不可能你给我……”

    奚留香一边给宫锦文耍嘴皮子,一边讨好地为宫锦文按摩肩头和后背。

    宫锦文舒服地靠在椅子上:“来人,把最近几个月的奏折,都搬到这里来给朕看。”

    “是,皇上。”

    剪青出了寝宫吩咐人将奏折都抬到寝宫来。

    本来皇上处理国事,看奏折应该是到御书房去,不过,这话他不说,谁敢说什么。

    不多时,奏折堆满了寝宫的各个角落。

    奚留香瞠目结舌地看着到处堆积的奏折:“剪青,你不是把旦夕国从开国以来的奏折,都给搬了过来吧?”

    “启禀娘娘,这只是最近三个月的奏折,再三个月之前,奴才都没有拿过来。”

    “当皇帝,不是个好干的活啊!”

    奚留香摇头长叹,用怜悯的眼神看着宫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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