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啊,武功已经完全恢复,每天做吸血鬼的日子,是腐败而幸福地。今天,吸取谁的功力好呢?”
奚留香眼珠转动着,游目四顾,在寻找可以被她剥削功力,为她那朵巨大而灿烂的葵花,添几缕阳光的倒霉鬼。
“对啊,记得小蚊子的宫殿中,有好几只老妖怪,个个是内功高手,我怎么可以放过眼前的便宜不占,去找怎么外援啊?”
一根晶莹剔透,青葱般的手指,对来福勾了勾。
来福立即就被勾了过去,双眼放光,这位主子,可是一有钱的主儿,珍珠随便乱扔的主,他得小心侍候着。
一道柔和的光线,从空中滑过,来福一个饿虎扑食,把那粒饱满的珍珠,纳入手中。就知道啊,侍候这位是有好处的。
“太子妃,您有什么吩咐?您吩咐就是了,还用得着您如此的破费吗?”
奚留香撇撇嘴,给点赏赐,这小子才能尽心为她办事啊。
“你说,这寝宫里里外外,你可也呆了好几年,有几个耗子洞,你都该门清吧?”
“那是,奴才在这里侍候太子爷,已经有多年,太子妃有何吩咐?”
“这里,有几只老妖怪啊?”
“噗……,老妖怪……”
来福小心翼翼地回头寻觅了一圈,凑近奚留香低声笑道:“主子,您这形容绝了,就是几只老妖怪,您说就说了,奴才可不敢如此说。被那几只老妖怪听到,一准打断奴才的腿。”
“到底有几只?功夫如何?”
“能留在太子爷身边的,绝对都是修炼了多年的老妖怪,个个是高手,只是他们脾气古怪,除了太子爷,谁也指使不动他们。您说话最好小心着点,以免被那几只老妖怪听到,他们不待见您。”
“哎呦,这第一次听说奴才还能如此拽的,凭什么啊?按说,你主子我,也是你们家爷明媒正娶,皇上御封的太子妃不是?”
“那是,那是,只是人老了,修炼成精了,那几只老妖怪的脾气就越来越古怪。奴才琢磨着,一准是在这里给闷坏了。上次,那几只老妖怪,还打赌来着。”
“哦,他们打什么赌?”
奚留香的一双眼睛是贼亮贼亮,老妖怪还打赌,这就还有点人味儿,她就担心不能把几只老妖怪给骗过来,用来壮大她的灿烂葵花。
来福急忙闭嘴,恨不得就抽自己嘴巴,他就是嘴欠啊,没有事儿,提什么打赌啊?
“没有什么,就是闲来无事闹着玩儿。”
奚留香从来福的话中,嗅到不寻常的味道,一双璀璨的眸子瞪了起来,满是杀气地盯着来福。
“好奴才,你敢在主子我的面前打马虎眼,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以为只有太子爷能收拾你,主子我就收拾不了你吗?”
“不敢,奴才不敢,太子妃您可是奴才的正经主子,就是让奴才去死,奴才也不敢不去啊。”
“说,那几只老妖怪,打什么赌?”
“就是……”
“就是,那夜,太子爷抱着您进入寝宫,您对太子爷说,要从了太子爷。结果那几只老不修的老妖怪,就打赌,赌太子爷会不会得手,他们还无聊地赌什么时候,您能为太子爷,添一个小主子来着。”
来福的声音,越来越低,这他们做奴才的,用主子的房中事来打赌,会不会被拍死啊?
“哈哈哈……”
奚留香双手不停地在床榻上拍了起来,几只老妖怪太可爱了,竟然用这种事来打赌。
“来福,别告诉我,你没有参与。”
“奴才都是被逼的,都是被那几只老妖怪给逼的,奴才怕啊,看到那几只老妖怪,就双腿发软。太子妃,奴才可不敢多说一句话,不信,您看奴才纯洁的眼神。”
来福抬头,一双大眼睛故作无辜状,对奚留香眨动。
奚留香郁闷到极点,为什么她的台词,她的演技,就被这小子给偷了去?似乎最近,所有人都开始偷她的台词,她的演技,给专利费了吗?
“那几只老妖怪,赌了什么?谁赢了?”
“他们说,太子妃的房间里面宝贝多,少个一样两样的,太子妃也不会在意,说不定连发现都不会发现。就赌谁输了,谁去您的房间,顺回一样东西来,给大伙而改善生活。”
“什么?”
“嘎吱吱……”
奚留香磨牙,她身为盗后,一向是去别人的家里顺东西,怎么就被几只老妖怪贼,给惦记上了?
俗语说的好,家贼难防,这几个还是老妖怪级别的,要是被他们惦记上,估计她房间中的那些好东西,就该倒霉了。
“哼哼……”
奚留香冷笑,坏笑,邪魅而妖娆地笑,好,很好。
她身为江湖中大名鼎鼎地盗后,来自二十一世纪,拥有先进盗门技巧和技术的大盗,被几个家贼,给惦记了。
“嗯,好,好极了,想不到你主子我,被几个手下的奴才给惦记上了。这几只老妖怪级别的老贼,从我那里,拿了什么回来?”
“还没有呢,他们都正在郁闷,因此还没有来得及去主子您的房间,去顺点什么东西回来。”
“哦,赌注就是我的宝贝,高,实在是高!他们几只老妖怪,无论输赢,都不用担心会有任何的损失,还能捞几件宝贝,用来改善他们闲极无聊的生活,提高他们的生活质量,高!”
奚留香翘起大拇指,不知道这事,这个暗亏她可能就吃了,但是如今知道了的话……
人畜无害的清纯笑容,在奚留香的唇边翘起上弦月般优美的弧度,这知道了被几只家贼惦记,还是老妖怪级别的老贼,谁吃亏就不好说了。
“谁赢了赌注?”
“这个……”
来福深深地低下头去,连话也不会说了。
第1卷 第209节:079 被家贼惦记 【2】
“咦,你小子平时就舌头最灵活,今儿这是怎么了?连话也不会说了,不会最后赢了所有赌注的人,就是你吧?”
来福只敢点头,连连磕头。
“哈哈,几只老妖怪被一只雏儿给算计了,过来,你主子我问问你,你是凭什么就敢赌你家太子爷,不能吃掉我的?”
来福的脸如同一个苦瓜,这话该怎么回啊?
“太子妃,那啥,奴才就是瞧见奚鱼和奚灵倒马桶来着。”
来福缩头,脖子快垂断了,低头匍匐在床榻之前。
奚留香就琢磨,这看到奚鱼和奚灵倒马桶,和宫锦文能不能吃掉她,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奚鱼姐姐,是给太子妃您倒马桶。”
来福见奚留香不解,加了一句,然后就恨得抬手在嘴巴上抽了两下,这张嘴,就是该抽啊。
“切……”
奚留香的小脸,也难得地发烧起来,给她倒马桶,就是她来大姨妈的事情,被来福给真相了。
“好奴才,连这事你也查明白了,难怪那几只老妖怪,栽到了你的手中。你说,要是被那几只老妖怪知道了这件事儿,会是什么后果?”
“太子妃,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您就高高手,饶了奴才吧。奴才可没有敢存了去您的房间,顺什么东西回来的心思。您是谁啊,您就是英明神武,美艳无双,算无遗策的太子妃啊。”
“这几句话,你们都学会了?”
奚留香苦恼啊,就这几句听顺嘴的拍马屁的话,结果如今元王府和盗门上上下下,似乎就没有人不会说的。
“那是啊,太子妃您说过的话,这不很快就成为奴才们的箴言了嘛。”
“难怪啊,他要我换几句,是听腻了。”
奚留香对来福再勾了勾手指,来福急忙伸长了脖子,奚留香在来福的耳边嘀咕了一阵子。
“这个,不太好吧太子妃?”
“来福,忘记谁是主子了吧?”
“不敢,奴才不敢,奴才谨遵太子妃之命,愿意为太子妃您效犬马之劳。”
来福赶紧表忠心,这手心里面,可还捏着太子妃刚才赏赐的珍珠呢,怎么说,也顶他几个月的月钱不是。
奚留香满意地笑了,几只家贼想算计她,很好,正好利用这个机会,好好给几只家贼挖个大坑,让他们栽个狠的。
用完了午饭,奚留香就赶紧回到院子中,招呼了人手布置起来。她用的人,都是相府的心腹,也不用担心被宫锦文寝宫中的几只老妖怪嗅到什么不详的征兆。
“主子,大少爷刚才吩咐,说是相府的人,都要从王府中撤出去,这件事,让奴婢事先跟您说一声。”
“别,你主子我正有大事要做,这时候撤人,不是晾你主子我的台吗?你去派人跟我大哥说,这件事交给我,原来安排在王府的人,仍然不动,我有用,等我用完再研究。”
“是,奴婢遵命,主子,您说大少爷和三少爷,这是抽的什么风啊?为什么平白无故的,要把相府的人,都撤了出去!”
“丫头,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敢在我的面前,如此非议大少爷和三少爷。”
奚留香哭笑不得,奚鱼这个小丫头,在她的面前,越来越没有奴婢的觉悟,连说奚宁邦和奚宁远抽风这话,都说了出来。
“奴婢知罪,主子您就饶了奴婢吧。”
奚鱼吐了吐舌头,这不是跟着这个没有正形的主子久了,她也开始没有正形了嘛。
奚留香自然明白,宫锦文的身份在奚家暴露,奚家就不能在继续装傻,把相府的人留在王府,会令宫锦文不快。
她目前要挖坑算计那几只家贼,安排圈套,此事不能让王府中的人插手,正好用相府的那些心腹人。
“你去把相府的人,都召到这里来,以后这片地儿,就是你主子我的私人地盘了,咱们不去参与王府的事儿,其他的事儿,都交代给原来王府的人去处理,全都撤回到这里来。”
“是,主子,您要干什么?”
“你主子我,要挖个大坑,准备坑人!”
“主子,您别笑了,您那样笑一准有人要到大霉,不会是奴婢吧?”
奚鱼开始后退,这王妃要是抓不住人吸血的话,会不会再把她们两个抓过去吸血啊?
虽然那不是吸血,而是吸取她们的内功,但是那滋味,不好受啊!
被奚留香吸取了两次,她和奚灵,都是心有余悸,宁愿出去做活,也不愿意留在家里做那个被吸取内功的倒霉鬼。
“就你们两个小丫头的内功,也就是一丝最微弱的阳光,也不值得我转头。嘿嘿,这一次,我要迎接几个贵客,让他们主动地送到你主子我的门口,跪着求我吸取他们的内力。”
“主子,他们的脑袋没有进水吧?”
奚留香听了奚鱼的话,是倍感亲切,奚鱼和奚灵两个小丫头,还有经常在宅院中侍候她的人,都已经差不多满口是古怪的词儿,都是她给带坏地,让她回忆起某个遥远的年代。
月黑风高夜,悄无人声,奚留香的院落,静悄悄地没有一点的声音,似都已经陷入沉睡之中。
“几位前辈,今夜可是个做活的大好天气,这太子爷和太子妃都出去了,您几位,是不是也该活动活动?”
来福用纯良的眼神看着几只老妖怪,这几只老妖怪他是得罪不起,从小到现在,在几只老妖怪的手里,可没有少被折腾教训,不然也不会有如今的身手。
几只老妖怪是闲极无聊,就来培训他,要把他培训成元王府的一代高手。
来福记得,同时和他一起被老妖怪培训的,除了他还有二十几个小太监,只是如今已经被折磨地,剩下寥寥无几的几个。
当然,同时被几只老妖怪们折腾培训的,还有那位可怜的太子爷。
“太子爷就不是凡人啊,按说太子爷比我们这些人,吃的苦头可只多不少,结果几只老妖怪折磨死好几个,被折磨最狠的太子爷,却安然无恙,真是天命所归。”
“最近这把老骨头,真是要生锈了,也该活动活动,不然要长毛的。”
“是啊,浑身发酸啊,闲的难受,整天就呆在这里没有事儿,这太子爷也羽翼渐丰,用不着我们几个老家伙出入跟在身边。”
“愿赌服输,今夜你们谁去?”
“打赌吧,谁输了谁今夜去,排号,谁输的次数最多,谁是第一个。”
“好,打赌,赌什么呢?”
“要不,加上太子妃的肚兜?”
“袜子如何,还得是没有洗的……”
来福低头,把头深深地埋在膝盖中,为那位太子妃感到悲哀,这被家贼惦记的滋味,真是不好受啊。
顺几样金银珠宝的,也就算了,太子妃不差那点玩意儿。但是这关系到肚兜,袜子,还得是没有洗过的,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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