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回答时,怀里的比德开始痛苦的呻吟起来,于是我只能对大副,投以抱歉的眼神,然后就带着比德离开了,回到了我的房间。
而在回来的途中,基督山说去帮比德拿几件衣服,马上就来……
黑暗的船舱仓库里,啪……一个响亮的巴掌和一物体落地的声音,然后一个沙哑的声音随后响起:“你这个笨蛋,你知不知道你刚刚那么做,会毁了那个的全盘计画。”
一个怨恨的声音随后响起:“可是我就是看不得比德那个样子,竟敢为了小白脸违抗我的命令。停了一下,好像啐了一口以后,在说道:“要不是那个人下令不准我去碰小白脸,否则我早在上船第一天就把那家伙宰了。”
啪……那个人的话音刚落,又一个响亮的巴掌随后打出:“你敢!你要是敢碰那个青年,那个人一定会要你死得很难看的,好了,不多说了,行动今晚就开始,到时你怎么玩那个比德也没有关系。”
这时平时没有人来的船底舱的门,被人小心的推开,从里面走出一个人,他小心的看了一下周围,然后理了理衣服,这才慢慢的离开。
而在那个人离开后,又一个人从仓库里紧随其后的离开。
而并不知道危险正一步一步的靠近的我,正抱着一个箱子坐到沙发上,打开箱子,小心翼翼拿出几瓶药,本来我是打算帮比德上药的,可是只要我一碰比德的身体,他就浑身发抖,还拼命的流眼泪,弄得好像是我把比德搞成这样的,可是我明白任何人伤到那种地方,都会有那种反应的,没有办法只能把他扶进浴室里,然后我帮他准备一些止血消炎的伤药。
看到箱子里的那些瓶瓶罐罐,我就不由得摇头苦笑,基督山说我就是一倒霉受伤的体质,只要一不小心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口就会出现在我的身上,于是就叫人专门帮我准备了一个箱子,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的药。
望着手中的药瓶发了好一会的愣,回神过后才想起浴室里还有一个伤号,‘笨蛋’暗暗低骂了一声,快速的起身敲了两下浴室的门,浴室马上就开了一点小缝,我把这些药小心的递了进去,而一双小手出现在门的里面把药拿端到,我正想说要不要我帮他上药的时候,他就砰的一声关上了门,要不是我手缩得快,说不定又得受伤了。
我有些担心的站在浴室的门口,心里暗暗在想,受了这样的伤,连成人根本都触及不到伤口的位置,何况比德还是一个孩子,他为什么不让我帮他呢!难道这个时代的人真的这么在乎那该死的自尊心吗!我真的只是想要帮帮他,于是抬手又敲了一下门,小心翼翼的问道要不要我去帮他上药,可是我话才出口,里面就传来哭泣的声音,弄得我整个人是无奈不已。
站在门外许久,比德还是没有开门。没办法我只能是放弃,现在回过头来想想整件事,第一次看见比德的时候他害怕跟我接触,连我不小心碰到,他都会颤抖不已,还是下午看见二副的时候,比德的脸色瞬间就变得很难看,还有之后他种种的表现,可是我当时跟本就没有往这方面来想,或许在我离开餐厅的时候,带比德一起离开,或许这一切也不会发生。
悠悠的叹了一口气后,转身坐在沙发上,脑子里又浮现刚刚在门口,意外撞到二副身上时,所看到的那块玉牌,牌子的样子让我觉得分外眼熟。
手肘放在桌上撑着头,脑子突然灵光闪过,我就觉得很眼熟嘛,原来是在俾波的身上看到的,不过让我觉得很奇怪的有两件事,第一:这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人,怎么会挂同样的玉牌。
第二:看那块玉牌质地细致而颜色洁白,他只是一个区区的二副,又不是船长居然也能戴得起这么名贵的玉牌。
究竟他们俩者之间有什么关联,这一切令我很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我刚刚到是看清楚了,虽然是同样的玉牌,但是上面雕刻的内容是是不一样的,上次在俾波身上看到是那个玉牌上刻得是人头,而刚刚二副那块刻的是俩把刀。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究竟他们俩者之间有什么关系,这个问题我怎么也想不通,用手撑着下巴,想要理清这里面所有的头绪,就在我低头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吱……基督山推门而进,听到声音的我习惯性的抬头,俩人的视线在这一刻相撞在一起……
他朝我微微一笑后,我只感觉我脸开始发烫。额!什么时候这家伙的笑容这么有杀伤力了。
基督山走进来放下手里的衣服,小声的问道:“比德呢?”
我发了好一愣,半天都没有憋出一个字,捋捋额上流海后,慢慢的指了一下浴室。基督山看了一眼,并没有说话,只是走到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这一举动让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正要讯问时,只见基督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抬起手,往我的脑门轻轻的敲了一下。
我被举动弄得愣住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你干嘛!”
基督山慢慢的走到另一边的椅子的坐好后,才不慌不忙的说道:“这是给你的惩罚,这次要不是我来得及时,说不定你又要……”他停了一下没有再说下去。
“我怎么样……不要每次说话只说一半,那样很吊人胃口。”
我的话让基督山皱起了眉头,他看着很久才说道:“艾伦你还小,并不知道一些事……”
“你就不能不把我当小孩嘛!”基督山的一句‘你还小’让我的心很痛,在他的眼里,我永远还小,更不能跟他并肩在一起。而且我永远只能顶着威廉·艾伦这个名字,而于非这个名字他永远都不会知道。
基督山没想道艾伦会回嘴,一瞬间他好像在小家伙的眼里看到了伤心,他感觉有些诧异,到底是那出错了,为什么他在会在小家伙眼里看到陌生。
房间气氛顿随时尴尬起来,一时间大家都沉默了,我双手交叉,大拇指慢慢的转动着,基督山则是拿出一根雪笳出来,不过并没有点燃,只是放在鼻前闻着,因为我跟基督山都明白,这个话题在继续只会让彼此更不舒服而已。
吱的一声,浴室的门开了,从那里面飘出几个字:“衣服。”
我跟基督山愣愣的看了一眼,又看了放在茶几上的衣服,俩人不由的笑出声来,而刚刚那种气氛顿时消失不见,我瞪了一眼基督山后,拿起桌上衣服,递给比德。
这时基督山轻轻的咳了一下,我听到声音回过头,只见他用眼神看了一眼门外,示意我跟他出去一趟,好像有事要跟我说。
我回头看了浴室一眼后,心里想,二副那家伙应该没有这么大胆跑到我的房间来抓人吧!于是点点头,慢慢的基督山跟走出房间。
我跟在基督山的后面,看着他带路的方向好像是他的房间时。
我停住了脚步,没有跟上前……基督山走着走着发现身后小家伙没有跟着时,他转过身来,疑惑的看着离他几米远的小家伙:“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亲,很不好意思,
到今天才来更新,真的很对不起,
希望各位不要生气哦!!
36
(三十六)迷药 。。。
佩服
我当然明白基督山的疑问。而自己也不想把这个表现出来,可是只要一想到眼前的这个男人跟海黛做那种事……我的心里就会莫名其妙的冒出酸气来。
可是我知道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会有那个生理需要的,我的心里就会莫名其妙的感觉到痛苦和纠结,可是我知道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会有那个生理需要的,但是我就是压抑不住,我讨厌那个地方的感觉。
我吞吞吐吐了半天才憋出几个字来:“海黛……不在那嘛?”
海黛?关海黛什么事,尽管基督山有些疑惑,不过还是笑着回答了:“她不在啊!他在自己的房间里休息了。”
哦!虽然真的很不愿意踏进那里,但是不想基督山知道一些事,于是只能带着满脸的不情愿,一步一小步的跟着跟着基督山来到他的房间里……
走进房间时,发现这里的布置还不错,但是有股轮船船舱发霉的的味道,看起来挺舒适的。。。。。。还有墙上挂着一副不知谁人画的,有点像抽象风格一类的。
于是我走过去,站到那副画前看了起来,不过等了很久,基督山都没有说话,让我感觉有些奇怪,于是正想转过身来时,却发现基督山竟然站到了我身后,炙热的呼吸在不禁意间打在我的脸上,碧色的双眼紧紧的盯着我看。
顿时我的脸上闪过一丝可疑的红晕。我有些尴尬的退后了几步,然后清清嗓子后:“你有什么事要说嘛?”
基督山笑了,因为他觉得这个时候的小家伙很可爱,不知为什么心里闪过一丝奇怪的感觉,他不希望别人也看到小家伙刚刚那可爱的样子。
基督山转身拿起桌上的雪茄,放在鼻子上闻了一下,说道:“今晚跟比德待在房间里,不要出来。”
“哦……”
小家伙的回答让基督山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艾伦难道就不想问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看了一眼基督山,无所谓的说道:“你们想要清理人渣,我何必要插一脚进去了。”
基督山愣了一下,随后晃然大悟般的看着艾伦:“你竟然猜到了。”
我看了一眼基督山,慢慢的坐到沙发上,伸手轻轻的揉着太阳穴,微微一笑:“怎么可能是猜得,当然是看到的,从我们一上船开始,船上就有太多的疑点让我怀疑,只不过看你们没有说,我也就懒得说出来,只不过那些人自做聪明,当我们是笨蛋而已。”
小家伙的话让基督山无声笑了起来,他走过来想要揉揉艾伦的头发,可是被小家伙闪开了,基督山望着落空的手,心里有些失望,什么时候你才能以前那样对我敞开心门了。
基督山的脸上的失望的表情我当然看到了,可是既然已经决定那么执行到底,我可不是半途而废的人。
正想说话让这场尴尬过去时,嗓子突然有些发痒,开始咳嗽了起来。
基督山马上走了过来,用手搭在小家伙的额头上,担心的问道:“是不是刚刚去甲板吹风,感冒了。”
我本来想要躲开那只手,但是基督山用严厉的眼神看着我,让我浑身发毛,没办法只有站在那任他摆布。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基督山放下手说道:“大概是我刚刚喊的食物到了,你今天下午什么都没有吃就跑回房间了,现在一定饿得厉害。”
基督山的话让我的身体一震,心里在有那么的一刻感动。转过身从旋窗看着外面波涛汹涌的大海,心情更是难以平静。基督山请别那么温柔好不好,别让我为自己的决定后悔好嘛!
“你怎么了,艾伦。”
我扭过头,没有回答基督山的问话。
基督山虽然很奇怪小家伙刚刚的表现,但是他选择沉默,因为他不想把跟刚刚才和好的小家伙又闹僵。
“放进来吧!”
基督山快速的打开门,看见一个仆人样子的人端着盘子正恭敬的站在门外,于是站在一旁,让那个人把东西端进去。
这时从房间外走进来一个仆人模样的男人,只见他向基督山行了一个礼后,就端着盘子里走了进来。
不知为什么这家伙给我一种贼眉鼠眼的感觉,因为他一进房间就开始到处瞄这个房间,等发现我在看他的时候,他立马就低下头。
他把盘子放在桌上,就对我说了请慢用后,就离开了房间。
而我则是慢慢的打量起放在桌上的那盘食物,旁边一些细小的粉粒引起了我注意,用手轻轻的捻起一点,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怎么了?”基督山发现我不竟没有吃东西,而是看着盘子里的东西发呆。
我转身看着基督山,耸了耸肩道:“看来那些人已经开始行动了!”
“什么?”看基督山一脸疑惑的样子,我则是不紧不慢的把手里东西递到他的面前,他邹着眉头闻了一下:“曼陀罗加密粉……”
我的眉毛一挑,这家伙怎么……连我都只是大概的猜一下,可是他是怎么知道成份的,我想了一下,才想到基督山年轻时最拿手的两门功课就是植物学和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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