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绍眼眶己红,哽咽回应,“是我!”上前跪地,伸手捋捋 徐子清额前湿发,全身发了大汗,徐子清清雅体香之中夹了一丝 淡淡的咸腥汗味,展绍才被徐子清大力的扯进怀里,徐子清的唇 就急切的压了上来,剧烈的呼吸,重重的啃咬,让展绍还没完全 好的身子只感到一阵眩晕。
苏言跟着展绍来到徐子清住的地方,门是敞开着的,刚至门 口,就瞧见里面一副让他痛心的画面,两人四肢交叠,唇齿密合 。
苏言敛回海蓝目光,不想再看下去,伸手将门掩好,衣袂一 挥,转身离去,吱呀的关门声并没有惊扰到里面的鸳鸯,两人没 有丝毫停顿的继续刚才的前戏。
徐子清身上的最后一点清明也因为身下展绍的轻触回应消失 殆尽,变得疯狂起来,将展绍压在地板上,湿软的触觉肆无忌惮 的游走在展绍脸颊上,然后滑至他的唇上,徘徊片刻,侵了进去 ,柔软探入他口中,深邃火热的瞳仁紧锁展绍颤动的黑睫。
展绍带给她的凉意让徐子清再次清明起来,神魂回体就见展 绍颤抖着身子被她压在身下,双眼紧闭,俊眉微拧。
徐子清会错意,以为他这是不愿意,双手离开他的身子,困 难撑地而起从他身上翻了下来,清越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在展绍 耳边响起,“绍儿,如果不愿意,现在马上走!”手指紧紧的握 着地板上的桌椅碎片,碎片刺入掌心,疼痛却奇怪的感到舒服。
展绍正被撩拔的不上不下,没想到徐子清竟中途停顿,打开 眼睑,就见子清低垂着头坐在窗下,看也不看他一眼,垂在身侧 的手紧握成拳,身体也直直的崩着。
展绍轻叹口气,爬了过去,“子清,我愿意,不要再忍,这 样对身子会有大害的。”说完,停顿一下,复又道,“只是子清 要轻些,刚刚咬得有点痛。”
徐子清闻言抬头,果然展绍的唇角红肿,徐子清不语的盯了 片刻,眼中带了微微探试,他不是还在生她和苏言的气么?
展绍见她如此,明白过来,她以为他还在生她和苏言的气, 刚刚从花非花口中他己知道她不是自己愿意的,而是中了春药, 哪里还有生气的理由。
见她仍旧不动的隐忍着,主动的将她拉倒,解开两人身上所 有的束缚,身子覆上她的,来回厮磨碾压,十指扣上她的,两人 左右手上的红色绳结纠缠,展绍深深吻住她,怜惜的允吸着她的 唇,下身小心的避开她的伤口,冲了进去。
两人在房中激烈而迫切的纠缠了几个时辰,到徐子清药力消 退,己是白昼隐退,黑夜来临。
明月如霜,清风如水。如练月光从半开的窗洒了进来,照在 地上筋疲力尽嘴带笑容相拥而眠的两人。
再美好的夜色也掩盖不了某些人丑恶贪婪之心,龙再炎悠然 自得的坐于房中,凤眼斜飞,神有所指,宛如一脸静思,只有她 自己知道是在侧耳远听水面动静,听到声响,紧抿的唇角绽开一 个满意的笑来。
蓦地,水面划啦响起,渡船陡的顿了一下,向一边倾斜。
躺在地上的徐子清和展绍齐齐滚向墙壁,咚的一声,向里的 徐子清后脑勺撞上了墙壁,从头晕目眩中醒了过来。
感到船身的摇晃,心底闪过不祥,急急的将展绍半抱起来, 伸手掐掐他的脸颊,“绍儿,快醒来!”
唤他不醒,徐子清焦急的一掌甩了过去,当然使的力道不大 ,这才将他从酣睡之中唤醒,左边脸颊隐隐泛红,展绍痛的眼眶 微红,睁眸埋怨,“子清干嘛打我,刚刚都累死了,你让我再睡 会。“ 说完,挥挥手,歪头又要睡过去。
子清扶正他的脸,焦急催促,“快点起来,情况不对。”说 完扶他踉跄起身,一个下午的折腾,双脚发软,站立不稳,伸手 抓住窗沿才勉强站了起来。
子清番外
我是徐子清,没有父母兄弟姐妹,自懂事起便与一群人关在 一所四面都是有机玻璃的房子内,每天有人定时的给我检查身体 ,测试各种体能数据。
稍微再大一点,便被人送去美国一家隐密的训练中心,开始 各种各样生死极限的训练,每天总有人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身体里每日都被扎进各种药剂,面对疼痛,我是麻木的,面 对死亡我也是麻木的。
有一天,我们仅存的人被放了出来,其中有爱笑的云,爱睡 觉的JOHN,还有一些别的人,不过我记不住那些人的面孔。我们 被人称之为暗人杀手队。
第一次杀人,是在泰国,那人是从中国越狱出来的死刑犯, 由于己经对外宣称他己死亡,所以只有我们暗人出手一路追杀至 泰国,那人临死前瑟瑟发抖苦苦的哀求着云放过他,但我觉得他 太过聒噪,有些厌烦男子如此哭哭啼啼的孬样,从云手中抢过手 枪,精准的对上他的眉心,扣下机括。
云和JOHN一脸震惊的看着我,似乎不敢相信我如此的冷酷, 静静的回望两人一眼,擦干脸上飚上的血水,一言不发的抬脚离 去。
从那以后我杀了很多人,每个人死前都会如第一个一样瑟瑟 发抖的睁大眼睛哀求,却激不起我丝毫的同情心,杀的人越多, 我的心越来越僵硬,下手也越来越干脆利落。
而云和JOHN除了一开始对我有抵触,慢慢的也就接受了我的 性格,JOHN甚至时常的抢在我的前面将那些人干掉,但我不需要 他的照拂,每次我提出拒绝,他都会无辜的睁大眼睛看着我,似 乎为我的拒绝伤心,后来次数多了,我也就习惯了。
最后一次接的任务是一国首脑,在一艘豪华三层游轮上,我 们三人中了圈套,云和JOHN在枪林弹雨中竭力的护着我离开,我 不明白,明明我比他们强大,为何每次都是他们都努力的冲在我 的前面,我真的不怕那些子弹,我可以看清并躲开它们,这次对 方来了三个很厉害的狙击手,后来我才知道是专程为我们准备的 ,与云和JOHN打了手势,示意三人兵分三路。
在突突的机关枪声中,云和JOHN没有突围成功,连同尸首都 被人带走了,而我也负了伤在海上漂了三天三夜,被沿海的居民 捞起,那里的人说,捞起我时,我己全身被泡得肿胀发白,只有 一丝气息昭示着我还活着。
对于云和JOHN的离去,我并不伤心,而且我也不知道伤心是 什么,但眼角却有水流下,我觉得是天在下雨。
后来,我找到了云和JOHN的尸体,挖了个坑埋了,为两人立 了墓碑,因为他们身前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有块碑记下他们真实的 存在,我在想,为什么他们的追求这么的渺小,现在他们想要的 得到了,在地下,是不是会开心的笑,那么我死后谁也来给我立 块碑呢?我伫立在两人坟前良久,得出结论,那就是没人会给我 立碑。
准备一个月,我杀进了实验室,将里面的东西全毁了,杀了 吕震这个叛变者,自己也倒在了他的枪下,不是我躲不开,而是 不想躲。我想我这样做云和JOHN可能会很开心。
再次醒来,我的魂魄入了别人的体内,在脑中那人的记忆有 如电影一样入了我的脑子,那人一生很悲惨,所以说我讨厌一切 柔弱的东西,包括这副身体,我觉得她太弱了才有这样的命运, 而我不一样,我要变强,费力的在一片山谷之中找到木屋,幸运 的在里面翻到一本武功心法,我练了起来,很容易的就完全融会 贯通。
后来,来了一些陌生人,我不喜欢,便出了谷。
我游荡在龙运王朝,我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一路的无心游 荡,偶尔打个小杂的捉捉贼换点生活费。
遇到展绍是在玉县,他的眼睛长的很好看,清澈透明,像 JOHN,所以我便注意了。
他以为我不知道他男扮女装,时时嚣张的对着别人姑奶奶的 叫个不停,行为举止真像个流氓地痞。
脸上表情要比JOHN丰富,每日里小打小闹的将县里搅过鸡犬 不宁,人人都有些怕他的胡搅蛮缠,我却看得有点意思,有时他 会缠着我,这让我想起云和JOHN,会想起三人在一起的生活。
我不知道自己哪点让他看上了,竟拿了包袱无赖的半夜的守 在我的房门前。再至后来,他的母亲竟也找上了我,并邀我前去 小住些日子。
我想反正我也没有目的地,去这无赖家住上些日子也是无防 ,更何况,我想JOHN他们,也不舍得这么快离开这个身上有JOHN 的影子的人,再者,手上也没了银钱,他家正好是衙门,可以谋 份兼职,然后再上路。
在这途中救了以前徐清的未婚夫王雨晟,他醒来,我见到他 的第一眼,我就很不喜欢他。想要拿些银钱打发了他上路,也没 成想这人哭哭啼啼的跟以前那些死在我手下的人一样,我皱眉头 ,不高兴了,他却是没看懂般的求着我帮他,我不知道自己为何 要帮他,只告诉他最好去找衙门解决。
后来无法,他真的去了衙门,碰到展绍,在知道他是展家人 时,眼中闪过鄙夷,很细微的变化,我却看得分明,心底更加的 不高兴了,后来王雨晟又找了我几次,我却不想理他。
展绍知道了,眼底闪过黯然,面上却笑得开心,真是诡异的 性格,与JOHN不同,我确认。
后来有一日,他拉了我去骑马,想要带我去个地方,他这人 也特奇怪,明明不会骑马,还要装着要上马的样子,看得那马仆 直笑,我却是看不下去了,将他捞起,他真的很轻,还没完全长 大,骨架也不大,如果不细看,真的看不出是个男子。
后来我说要走了,他却直哭,可怜兮兮的看着我,眼神无辜 的让我以为JOHN就在身边,但我明白他不是JOHN,坚决的想要离 去,虽不知道目的地,但却不想在一个地方呆的太久,许是没有 安全感,我总觉得漂着更舒服,我过惯了这种生活,也不可能因 为他停留下来。
他的母亲和父亲很喜欢我,再三请求我留下来多住些日子。 我觉得这家人的脾气都是很奇怪的,为何会喜欢我这样一个毁容 不知明天在哪里的女人,我婉拒了他们的请求,他们却说有礼物 送给我。
果然第二日,展绍不知去了哪里,没有来送我,我想到以后 再也看不到JOHN的笑容和眼神,我心上有些失落,不想支声。展 扬看着我,却是一笑,送了我一辆马车,说是一人徒步而行,旅 途劳累,我掀开帘子,见展绍睡在里面,心里隐隐的有些开心, 本想将他送回去,却又是不舍。
这一刻,我不知道自己其实很久以前就被展扬盯上,也粗心 的没有想到,展扬既然能将李雪云这个太子正夫救出来,再将展 绍这个大皇子藏了这么多年,定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不过幸好她于我并无敌意,相反却很是看好我与展绍,总说 我们是天作之合。
展绍其实很能惹麻烦,不过还好,都是些小麻烦,我能收拾 。他很喜欢睁大眼睛四处打量,喜欢吃鸡腿,喜欢撅嘴,喜欢嘻 笑,有时很流氓,有时无邪,有时又很别扭,我总在想,一个人 怎么能够这么的矛盾,他与这个龙运王朝格格不入,虽然长得精 致算得上美貌,却不学无术。
不知为何他周围的人就是很喜欢他,亲戚也好,小厮也罢, 甚至后来半路救起的如风。
血色之劫
展绍困倦歪斜着起身,弯腰去捡两人的衣物,却脸红的发现 己经全部打皱,上面欢爱的痕迹明显。
徐子清也看到了地上纠成一坨的衣物,促狭的睇他一眼,刚 刚还无赖的与她争位置,那时没想到会有这种境况出现吧?
展绍脸上一红,眼睛扫了屋子一圈,在角落里发现己有些散 开的包袱,起身走去,将之拾了起来,打开从里面找出徐子清的 衣物,递给她,然后拿出上次她给他买的淡蓝色袍子,还有白绸 亵衣快速的着了起来,这衣服是属于那种很清雅的类型,其实并 不怎么适合他,但是是子清第一次买给他的衣物,他很高兴的收 了起来,没舍得穿,要不是今天那些袍子不能穿,他还真的不想 拿出来。
展绍穿好衣服却发现徐子清拿着衣物呆着不动,一脸苦笑的 看着他,脸上可疑的闪过红云,“绍儿,我动不了……”第一次 这么糗,做到四肢发软起不了身,而展绍却意外的体力好过她; 他这是什么身体?
展绍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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