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妻君无赖郎(原:狼女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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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妻君无赖郎(原:狼女传奇-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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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非花到时,徐子清与展绍己用过早膳,收拾妥当,包括带 上了新的面具。三和四则被子清强行留在了客栈之中,对这种安 排,最满意就算是展绍,相反于三和四黯然的表情,展绍则毫不 避讳的露出个大大的笑脸。
  
  随着花非花出了客栈,镇上的大街上,初雪己扫净,紫旗飘 飘,中间龙再行的华丽銮驾步辇被紫色祥云彩锦封得密实,四名 黑衣辇夫八名彩衣美貌小侍手持拂尘随侍在侧,而銮驾两侧,身 着鱼鳞铠甲的护卫,人手执刀,肃然森严,护在两侧。
  
  花非花,徐子清,展绍三人前后行至七皇女銮驾之下。
  
  花非花撩裙叩首,[属下参见殿下,徐子清,展绍二人俱己 带到。]见展绍,徐子清二人仍旧站着,伸手,偷偷的扯扯徐子 清的裙摆。
  
  徐子清有些愰神,实在是不能习惯给人下跪,最后还是妥协 直梆梆跪下,心底一叹,算是入乡随俗罢。
  
  展绍一张玉脸,笑容消失,内心复杂交错,矛盾不己,按礼 ,他是当今皇上大皇子龙再天,七皇女的大哥,与龙再行平辈, 要行,也是龙再行给他行拱手礼,如今仇人之女就在眼前,能力 有限,非但不能报仇血恨,还得对仇人下跪,这一切多么的讽刺 可笑。
  
  徐子清感觉到展绍的紧崩的身体,了然他的异样,藏在衣袖 下的手轻轻拉拉她的裤脚,展绍对天露出个苍凉的笑,低首咬牙 ,跪了下来。
  
  齐声叩首,[草民徐子清(展绍)拜见七殿下。]
  
  良久,才从那密实的华丽銮驾传出深沉暗哑的嗯声,算是见 过两人,却没叫两人起身。
  
  徐子清有些别扭的心头,氲腾起一股隐隐的怒气,这七皇女 龙再行好大的架子,如此故摆姿态,威慑之意昭然若揭。
  
  花非花一改平日的温和,沉静的眸中,利光闪烁,低垂着头 ,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展绍跪着,衣角袖角与徐子清的连成一片,在衣袖后面看不 见的地方,徐子清紧握他己满是湿意的左手,掌心的温暖,丝丝 缕缕,从指尖传递到手心,再到心房,悲凉慢慢的被这抹温暖吞 噬殆尽,此刻的展绍脸上己是平静一片,波澜不惊。
  
  布幔后,龙再行,斜靠榻背,一脸邪恶,透过窄小的缝隙凝 着驾下跪着的三人,杏眼闪过一丝趣味十足的笑,呵呵呵,徐子 清?徐清!看来亲王的鞭子抽得她性子也变了呢,嘴角讥讽上翘 ,扯个弧,捻起榻上置着的刚出炉的芙蓉糕,轻咬一口,酥香甜 软,入口即化,一块吃完了,才拿了块丝帕擦擦手,慢悠悠道: [平身吧!]
  
  花非花,徐子清,展绍三人谢恩起身,漏下的雪,在三人膝 头处化开,起身时己是湿了一圈。凉意透过这湿濡,直抵膝头, 但谁也没有在意这点雪化的水渍。
  
  其中一个小侍,挥挥手中的拂尘,一声脆声,[起驾……]
  
  半数护卫前行引路,半数后随护驾,浩荡磅礴开始向着赤云 山徐徐而动,而徐子清,展绍,花非花三人则乘着花月山庄特备 马车夹于中间。
  
  而之于七皇女后面,另一队大约五十人的队伍,以苏言为首 ,也在这茫茫白雪之中,亦步亦趋的随后而行。
  
  赤云山,名不符实,并没有红云,而是地势显要,终年积雪 。
  
  它位于龙运王朝北境,与北边的回天国土壤交接,属于三不 管地带,那里长年匪寇猖狂,盗贼肆虐,徐子清和展绍其实不明 白为何当今女王会将花铭置于一个如此荒凉的地方。
  
  马车内,徐子清三人;非花,展绍四目相瞪,一时无语。
  
  花非花轻叹一声,子清她终是有了芥蒂,心中一扯,却觉得 她与她不该如此相处,朝着子清露个浅浅的笑,眼眸流转,[子 清,一定有很多疑问吧。]似是感慨似是自语。
  
  徐子清从上车始就阖着眼,闻言长而卷翘的睫毛颤动一下, 却仍闭目不语。她确实有很多疑问,但却不知道这一刻还应不应 该相信她。徐子清是生气的,刚刚她能看出非花的不同,她身上 隐隐迸发的肃杀之气,隔得如此之近,怎么会感觉不到呢?她生 气的是花非花的隐瞒,救花铭难道真的非七皇女不可?她相信那 只是托词罢了。现在,这些都不关她的事,她只要护好展绍和苏 母之环就好了。
  
  花非花见子清不语,无奈嚕疽簧辉傺杂铮沓的谟指础【糙住
  
  从花月镇出发,一路往北走,途经并州,江州,徐州。从并 州下,需要渡船才到徐州,并州这一路花非花都己打点妥当,所 以还算顺利,只到了江州才险象环生,杀戮不止。
  
  江州,清风镇。
  
  清风镇比之花月镇,更显寒冷,树叶上的冰凌,寒风拂过, 如铃铛相撞,清脆悦耳。洁净的空气里,一股松木香气萦绕众人 鼻翼,原来这清风镇别的树没有,松木则是随处可见,甚至于客 栈大门都植了一棵高大松树,松针上裹满雪白,根根竖立;一球 球松枝如怒开的白色绣球花;素雅端庄,俏然挺立。
  
  龙再行的凤驾停于清风镇最大的客栈松下客栈处,两边 护卫快速进了客栈,将客栈内所有客人全部肃清之后,两边小侍 伸手撩幔,龙再行杏眼微眯打量松下客栈片刻,不满意的哼了两 声,才袅袅婷婷的下了辇。
  
  




缠绵绯恻

  徐子清三人随后下车,而另一辆精致小车内载的花是月一改 往日的骄蛮,娇笑羞赫的在小侍搀扶下下了车,不过这笑在看到 一旁立着的展绍与徐子清时,却是一怔,变成了不屑。
  
  徐子清淡淡睨他一眼,抿了抿唇,这种不相关的人,多看一 眼都觉得浪费她的时间。
  
  展绍此时眼睛则是死死的盯着前头华贵一身的龙再行,这一 路下来他的拳头总是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如此反复,幸好有子 清在,不然他还真的怕自己按捺不住,做出什么不自量力的事情 来,忍,好,他忍了。
  
  感到腰上一紧,子清揽着他腰随着花是月的脚步,移进客栈 内。花非花眼神复杂的望眼前方的清冷身影,事实上,这一路心 头的矛盾搅得她不得安宁,事情如果出现任何一丝偏差,她要失 去的可能不仅仅是一份友情,也可能坠入万劫不复,但,为了护 她至厮的爹亲还有尚处美丽年华的小弟,只要有一丝可能,她都 会去试的。
  
  走了几步,徐子清顿了顿回首,见花非花站在马车之下,一 脸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对她露出这段时日来的首个笑脸,如果 称得上笑的话,[非花,走吧。]说完头也不回的揽着展绍进了 客栈。
  
  客栈内,斜阳的光辉穿过大门无力的落在门槛上,一边的桌 上,一只淡金色玫瑰镂空熏香球在小侍的手中不停转动,一股玫 瑰花香充盈整个大厅。
  
  龙再行,己除去身上裹着的厚实狐裘,正一脸疲惫的闭目斜 靠在小侍从马车内搬来的小榻上,其中一个小侍立于她身后两指 尖轻重适宜的帮她揉着太阳穴。客栈的掌柜的,满脸狰狞刀疤, 一脸恭敬的候在一侧,随时听候吩咐。徐子清进门时,觉得那身 形有些熟悉,不禁对她多看了两眼。
  
  似乎每一次见到七皇女龙再行,她都是懒散的靠在榻里,在 她们面前从来没有皇家礼仪的正坐过。听到轻浅的脚步声,睁了 睁眼看看徐子清带着面具的脸,挥开身后的小侍,龙再行正了正 身子,盯着徐子清看了良久,呵笑一声,方慢慢揶揄道:[我是 该叫你徐清呢,还是徐子清?]
  
  不等徐子清开口,又道:[面具很漂亮,本宫想还是这副样 子比较适合你。]
  这些时日的相处,徐子清己不耐烦去行那些礼,面对如此倨 傲的人,如果不是答应过非花,她想她实在是没兴趣虚与委蛇。
  
  徐子清淡淡看眼正前方的龙再行,找了张比较满意的凳子, 掸了掸上面的灰尘,扶着展绍坐下,面上波澜不惊,[七殿下, 徐清己死在亲王府了,站在你面前的是徐子清。]连草民都懒得 再用。
  
  龙再行也不生气,仰天大笑数声,好似刚刚徐子清似乎说了 一个很好笑的笑话般,杏眸扫过一圈,[不,徐子清,你以为这 一切是什么?只是个开始而己,你一定不知道徐府为何会满门遭 斩吧?]指指徐子清,一脸狐狸样。
  
  这,确实不知道,但那又怎样,但七皇女接下来的一句话却 在徐子清心底掀起惊涛骇浪,[那你也一定不知道徐大人并没有 死,而是被关了起来。]丢下惊人话语,龙再行转身上楼向天字 一号房走去,不时,掩口打个哈欠,她知道过不久徐子清一定会 来找她的,到那时,她倒要看看她能不能折了她那一身傲骨,啧 啧啧,只有这样她的人生才不会那么无趣,不是么?呵呵,龙再 行笑笑,纤手绕上身侧花是月的细腰,一脸自信满满,眼前不就 有只辣椒在她手里变得百依百顺么?
  
  花是月见七皇女一脸深意的笑眯眯看着自己,白瓷般的玉脸 飞上两片红霞,伸手推了推紧依着自己的身体,毕竟,再怎么刁 蛮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公子,总会有些含蓄矜持,这七 皇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揽上自己的腰,总会感到些许的不适应。
  
  徐子清,展绍,花非花三人脸色各不同的目送二人上楼。
  
  徐子清是最早收回目光的,对面花非花嘴角上弯,却一脸无 可奈何,展绍一如从前趁龙再行不注意,在龙再行背后不停的放 着冷刀。
  
  徐子清扯个笑,身子向展绍靠了靠,轻附他的耳朵旁,[绍 儿,再看下去,为妻可是要吃醋了哦……]说完故意舔舔他雪白 小巧的耳垂,如意的看到身侧人儿身子一怔,才又回复一本正经 的样子,好似刚刚一脸媚态的人不是她。
  
  徐子清思忖片刻,握紧绍儿置于膝上的左手,起身,淡瘪一 眼神不附体的花非花,幽幽道,[非花还记得云镇那一晚么?那 戏还是很好看的。]
  
  这些天的相处,她或多或少明白一些事情,比如非花并非如 表面上那般情愿为着七皇女的事情奔波不歇。
  
  反复思量,最终她还是选择相信花非花一回,才说了这句看 似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话。
  
  言毕,拉着展绍向一楼走去,楼上己被七皇女全包,她们自 然住在一楼了。
  
  花非花思考片刻便明白徐子清是何意,那时,时至深夜,后 院偶遇,她揭开了她拿给古月齐的黑石是赝品,并且知道还有一 个组织在寻她们世主,也就是她,那时,她知道这一切后,却并 没有往上峰传递信息,而是选择与徐子清合作,保她安宁,那日 花非花与徐子清预订在赤云山演一出戏,让徐子清诈死。那时的 她是多么的信誓旦旦做到这一切对她这个花月山庄的一庄之主来 说多么的容易。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引狼入室,引来了一号这匹狼 ,这个花月山庄的总管藏得何其的深,五年前使计混进了山庄, 一直都表现的那么称职,不是么?
  
  如果不是前些日子她突然心血来潮的去他房里找他,想要谈 点事情,他仓惶之下没有收好药包,漏了些许在桌上,她永远也 不会知道他会如此来报答她的救命之恩。严刑逼供之下才知道那 所谓的救命之恩不过是当今七皇女的苦肉计,五年前,七皇女也 不过十二岁年纪,她在五年前就盯上了她……竟有如此深沉心机 ,何其可怕。
  
  花非花一向温和的脸上在听闻一号一直在向父亲下慢性毒药 时,彻底的扭曲了,竟是皇室秘药“缠绵绯恻”。
  
  “缠绵绯恻”,当年毒圣毒不归的毒门秘药,死前之作,世 间仅有两瓶,为当今皇室高价所得,所中者,只需两年便会长年 身体虚弱,终身缠绵床榻。
  
  她花月山庄何其有幸,竟让她七皇女用上如此金贵稀有的毒 药。
  
  而七皇女的目的便是要这天下第一高手对她俯首称臣,利用 她手中的力量向徐子清下套,使那黑石苏母之环脱离百花谷的掌 控,让徐子清彻底变成一个可以任她操控的血魔,从她的姐妹们 手中夺下宝座。
  
  花非花非常的清晰如果事情真如七皇女的意,这天怕是要变 了。
  
  现今,七皇女拿着她父亲的解药,她并不宜正面违逆她。
  
  但,如果徐子清诈死隐遁,那她父亲的毒要如何解?即便得 到解药如果没有正确的饮用父亲可能会暴毙,这世间恐怕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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