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可以风流但不下流。
二,可以没财但不能没才。
三,可以没貌但不能没礼教。
[啧,啧,啧,这些都是你的择妻标准?]
[……]
再往下看。
调教妻主目标:
一,夫郎开心时要一起开心,不开心时哄他开心。
二,夫郎被别人欺负时,要第一时间站出来保护他。
三,不能欺骗他,不能三心二意,三夫四侍。
'唔,不错,打算如何调教?' 又是一问,徐子清紧贴展绍 红了的后耳根再故意接着道:'生气时抽打之,愤怒时发泄之, 欣喜时抛弃之,兴奋时蹂躏之!???'
好吧,这下本就红了的耳根更加红了,展绍被这么一通调侃 加调戏,小心肝早就小鹿乱撞,一时之间被人撞破秘密,慌乱的 不知如何是好,为什么他的秘密总是被徐子清撞到?难道这就是 老爹口中所说的冤家?
徐子清接着一个字一个字的在展绍耳边轻轻的念着,倒不像 是念书,那轻吟温热柔和的好听的声音反倒像是情人间的耳语, 一时之间展绍刚才的慌乱消失而去,反倒听得着迷入神,勾引? 咦,勾引!!!读到这里来了,不行,展绍想,不能让她看到他 是如何计划掳人直接上床生米煮成熟饭的,揣在被窝里的手慢慢 的,一点点上移,见到近在咫尺的犯罪证据马上就要触到了,可 惜,眼前蓝光一闪,消……消失了?
展绍跟着那蓝光转头,却发现徐子清己将之收入袖袋内。
徐子清见展绍瞪圆双目一脸渴望的盯着书本所在地,那可爱 的样子引得她一阵发笑,忍不住轻啄一下粉脸,道:[这东西我 先帮你保管着。]
[不要!]展绍懊丧的直接拒绝,怎么可以给她,那是他的 心血,他的秘籍,世间仅此一件。
[帮你批注一下?]引诱道,[你不是在揣测我有什么兴趣 爱好?特长是什么?喜欢什么样的夫郎么?]
嗯嗯,展绍听得直点头,确实。
[那我在上面告诉你好么?]其实徐子清只识字,却不大会 写这蚯蚓字,虽说有徐清的记忆,但毕竟是徐子清的灵魂,那些 生活的身体本能技巧却是不曾留下。
这算不算是鸿雁传书?展绍完全不自知自己掉进坑里,还臆 想纷纷不停。
[沉默就当作是默认好了。]徐子清丢下这么一句话,好似 怕他后悔般的,迅捷的下了床。走了几步,转身再回来,将绍儿 扶着躺下,再将被子理好裹得只露个圆溜溜的脑袋,才道:[我 先去找非花谈些事情,你先休息,一会醒了一起用膳。]
展绍任她摆布,只沉默的睁着大眼眨巴的看着面前这带着青 铜面的女人脸上难得一现的温柔。
徐子清转身飘然出了内室。只留个黑色修长背影与展绍,接 着听到几声吱呀声,想是子清将那快要坏了的门盍上才走。
而这边,花非花搓着手臂跟在魏如风身后进得他的内室,就 闻得里面一阵馨香,倒有点像是魏如风平日里的体香,耸耸有些 塞了的鼻翼,花非花就见魏如风朝里指指,确是里面有个牡丹缕 花屏风,花非花倒忘了家里何时有这样一件东西,转进屏风里, 就闻魏如风的温润声音传来,[花庄主且将湿衣脱下,将这被子 将就着裹裹先,我这就去唤小奴备衣。]
话音刚落地,就见一淡蓝棉被被他甩搭在屏风上面,己经冻 得快要不行的花非花道谢过后,迅速的将身上上衣,罗裙,还有 湿了的肚兜一并脱了扔在屋内一角,将被子扯下来,哆嗦着紧紧 裹住冻得快要麻了的身子,这才感觉到一点温暖。
魏如风将被子甩给花非花后,就听得一声沉闷道谢声,只微 笑,并不做答,后听见悉嗦的抽气和换衣声,也知屏风后有什么 样的光景,脸皮子溥的他,耳根子随着那声音也红了起来,最后 实觉不妥,便朝里道:[我先行,花庄主且呆会。]
不等花非花作答,便逃也似的出了那让他感觉怪异的地儿, 一路向客来居外面走去,边走边盘算着要找哪位较妥。
花非花稍觉温暖便听见魏如风远去的脚步声,便裹着被子从 屏风后走出来,由于赤着双脚踩在大理石冰冷的地上,觉得这寒 气直透骨髓,最后虽觉不合于礼,还是跑到魏如风的床榻上坐等 魏如风。
这左等右等,却怎么也不见人回来,最后在被子的阵阵馨香 中,赤身裸体的昏昏睡了过去。
徐子清从展绍房里吃足喝饱了出来,直奔花非花的书房,却 不见人在,又想她是被自己踢飞了直接进了池子,现在可能在厢 房里窝着,改进她的厢房,却见房门紧闭,里面没有一丝声息, 心下奇怪,问了旁边正在洒扫的一个小奴,却道整天都没见踪影 。
徐子清纳闷花非花去了何处,却又猜不着,便打算稍晚再来 找她,出得花非花的栖凤院,就听见远处一阵嘈杂的声音,似有 人在争吵,本不想管,但听那声音好是如风,脚底一滞便转身向 那嘈杂处去。
刚到地,就见几个小奴反揪着魏如风的手,压制着他,心底 怒火直往上冒,这不一会功夫不见,怎么又闹了起来,那闹事的 竟又是花是月,当下几个跃起,直接的几个手掌将拿人的小奴劈 晕在地。
正挣扎的魏如风一下子没了缚力,踉跄着跌进一个柔软之地 ,抬首见是徐子清,淡笑道:[你来了。]
徐子清见他似乎一切都好,只发丝可能是因为挣扎,有几缕 散落下来,覆在脸侧,压住心底怒火,斜睇一眼花是月,淡淡道 :[怎么了?]
魏如风本就不是个多事的人,从徐子清怀里轻挣出来,摇摇 头,弹弹衫角,轻笑着道:[我没事的,没什么,只是刚刚想找 个人给花庄主找套换洗的衣服,却让人误会,以为我要行窃。]
如风非花
听完,徐子清脸上并无别的表情,仍是淡淡的,只带点警告 意味道:[如果,你真的不介意,我的刀可以帮这个忙的。]说 得客气,但里面的所指何事,花是月自是明白。
说完,对着花是月诡异一笑,这一笑无异于厉鬼催命般的阴 笑,让花是月顿时失了颜色。他本听下人说那徐子清失踪了,以 为她不会再回来,便想着从她身边人手中报仇血恨,一洗前耻, 却不想这徐子清竟又回来了。
只觉全身毛骨悚然,颤栗不止。
魏如风见他那样,心底嗤笑,还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魏如 风从来都相信徐子清不是个好欺负的人,可以说得上是有些亦正 亦邪,一切行为举止但凭个人喜好,如果不是生性不喜那些权势 地位,她也绝不会是现在这样,就凭她的机智和胆识,如凤翱于 九天也不是不可能。
[没听到吗?还不快去取你家小主子的衣物过来?]见那些 人听到魏如风的话没半点反映,徐子清不悦,催促道。
徐子清忍不住想,这花非花也太过于吝啬,找的小奴大部分 都是些没受过什么教育的便宜卖身的,每次见到她都呆愣木讷的 可以,完全不会看人眼色行事,真没见过几个伶俐活乏点的。
徐子清和魏如风回到客来居,就见展绍己经起来,正倚着门 在发呆,徐子清见他只着单衣就站在门外吹冷风,眼底眸光一闪 ,几个跨步来到他身前,打断正发呆的展绍,伸手自然的拢拢他 的黑发,道:[怎么起来了?还不加衣在外吹风。]
[睡不着。]想起这几天的事,展绍只觉心底还是有些不踏 实,好似来得太快,自徐子清走后,觉得这屋里空荡的让他心慌 。
[身子不好,先进去躺着,张大夫说你得仔细养着,本来就 体虚,现下又风邪入体。]魏如风一向温和的脸上有了丝嗔怪, 觉得他太不仔细自己的身体了,病了,又是一通折腾,说完进内 室取了件衣,披在他身上。
[药都没喝完呢。]边帮他系上腰带,边有些埋怨担忧道。
[嗯,魏大哥,我知道了,我这就去躺着。]见魏如风絮絮 叨叨,展绍怕他再说下去,忙道。其实躺很多天了,全身的骨头 都感觉快僵了般,但又熬不过他们的苦苦用心,其实更重要的是 不能再让她们担心了。展绍有些奇怪以前自己身子一向无病无痛 ,为何才几月就好似个药罐子般,动不动就躺倒。
想着以前徐子清和魏如风说他受过重创才这般,可为何他就 是想不起来什么时候有过这回事。想着,展绍抬手轻拍自己脑袋 ,想要想起点什么。
徐子清见展绍不停拍自己脑袋,有些不明他在做什么,但怕 他拍痛自己,忙抓住他的手,将之裹在自己温热的手心里,凉得 都似块冰了还站在门外,真感觉一刻不在他身边,都这般让人不 放心。
伸手搂住他细长的腰,侧头对一旁的魏如风道:[你先去忙 吧,一会那小奴可能会将衣物送过来了,对了,绍儿的药你放哪 了?我一会得闲去煎了来吧,你再去好好休息吧。]
这几日都是魏如风煎药,徐子清并不知那几包药放在了何处 ,出声询问。
[还是我来吧。]魏如风想想还过没多久天可能就好黑了, 现下去休息晚上可能又半夜才能睡,便推了徐子清的好意。
[魏公子,请问小主子在哪?]那送衣的小奴远远就见三人 站在屋檐下说着话儿。
[嗯,你送去我那屋里吧。]魏如风转念一想那花非花等了 这么久,可能会有些怨怪自己,转口道:[等等,我和你一起去 吧。]至少要进去解释一声。
[如风,等会叫花非花留下一起吃晚食,我可能有话要问她 。]徐子清想起一些事,便对着魏如风的背影道。
那头,花非花睡得正香,听到动静,突地睁开眼睛,眸光犀 利的扫向来人,却对上一对黝黑温润的眸子,怔忡一下,才想起 自己在魏如风的房里,来人正是魏如风。意识到自己此刻正于礼 不合的暧昧的躺在他的床榻下,不自然的紧了紧被角。
[你来了。]刚睡醒时的有些暗哑的声音低低的在屋内响起 ,尽量掩去脸上那抹浮出的两朵红云。
魏如风没料道进来会是这般光景,预想的不耐烦没有,反而 是无比舒适的样子张扬的躺在他的床上等他回来,隐不可见微微 皱皱眉头,魏如风有些嫌恶的看了眼那被她睡过的床榻,脸上表 情依旧淡然,心底却盘算着一会将她碰过的牡丹莲纹淡黄锦被和 同色被单给换了,他不喜欢自己用的东西被别人碰,不管那人是 谁。也许是在那种环境下养成的洁癖,有时觉得自己身上很脏, 每次床事过后,总是不停的洗过几遍,直到现在那些恶心的气味 好似还没有被洗掉般。
那小奴从进来就见自己小主子裹粽子似的躺在一男人床上, 脑子里止不住的思绪纷纷,低垂着的头不停在魏如风和花非花之 间扫来扫去,眼底有一丝激动自己捡到大八卦了。
[把衣服换上吧,对不起,回来的有些迟了。子清请你一会 一起用晚膳,一会你吩咐几个小奴备膳吧。]至于原因,魏如风 不想多说,她自是明白为何叫她吩咐而不是自己去吩咐。示意那 小奴将衣服放至床头,转身两人合门出去等她。
花非花脸上的窘色早己退去,叫那小奴去备膳,才从容的拿 起床头的衣裙着了起来,着完习惯性的用手一摸,却发现自己的 那柄大刀不见了,这才想起来一同被徐子清踹进了池子里了,一 会得叫几个小奴下去打捞上来。
穿戴整齐,用一白玉簪随便绾了个发,轻裙飘飘的来到花宴 厅里,就见徐子清,展绍和魏如风三人己在等她。
三人正轻笑的说着什么,见花非花进来,都停下来看她。
[怎么了?]花非花以为自己穿戴有什么不妥,摸摸刚随意 绾的轻散的发髻,问道。
展绍自心结打开,脸上颜色明媚不少,脸上也带了笑意,见 花非花问起,调侃戏谑道:[我道花庄主有何不同,原是那大刀 没带上。]
没了那大刀这花非花全身气质变了不少,本就不像个江湖人 ,现下更不像江湖人,倒像是熟读诗书的温婉小姐。
[确实如此。]魏如风也跟着淡笑道,只觉这样的花非花倒 也别有一番风情。
[对了,子清这几日去了哪里?]本来她回来那天就想问, 但展绍病着,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