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妻君无赖郎(原:狼女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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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妻君无赖郎(原:狼女传奇-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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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光开始有些涣散,身子 轻微痉摩,两只手死死抓着淡蓝的床单。
  
  见她如此,魏如风赶紧上前,轻拍她的后背,良久阿一才缓 过神来,感激的看了魏如风一眼,接着道:[那些人要胁小的将 你们的生活作息,每日里做些什么,身上有些什么东西,一一呈 报给那公子,开始时小的死也没答应,后来那些人见小的硬气, 便驱那花蛇上前,那蛇一张血盆大口,一股腥气差点没将小的熏 晕,接着小的便感觉到眼前一阵湿濡,颈脖一阵刺痛,之后两眼 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阿一道密

  '再醒来时,小的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被那大花蛇卷起来了, 差不多快要甩到屋梁上了,那青衣公子打了个手势,那蛇才把小 的放下,主子,后来小的才知道小的整个头都被那大花蛇给差不 多要吞下去了,好可怕,小的长这么大,头一回遇到这样的事。 ]说着,阿一将衣领拉开,魏如风和展绍见她拉下衣领,都吓得 本能的转过头去,徐子清却看得清明,阿一喉头处确是有两个黄 豆大小疤痕。
  
  阿一见徐子清点头,才将衣襟重系好,又接着道:[当时, 小的吓得瘫了,但小的没想要背叛主子,只是那帮人捉了小的夫 郎还有刚出生不久的孩子,小的这才昧着良心将主子的行踪和举 动告诉那青衣公子。]
  
  说完,阿一己是泪水涟涟,看来确实吓得不轻。
  
  徐子清啪的一声将刀收好,斜看一眼阿一道:[你可知那青 衣公子是何人?] 虽然阿一受了惊吓,此时也哭得泪流不止, 徐子清却并不觉得有半分可怜,是她心肠太冷了?还是经过一次 沉痛的背叛后,人性本自私,很多事再也激不起她的半分怜悯? 徐子清说不上心里有什么感觉,只觉得自己心底好似一片洁白的 雪地,任何黑的脏的东西都能一眼看到,但在不久之后又被大雪 盖了,表面上再一次纯洁无垢,但如果翻出那雪,底下却是横的 纵的摆满了不想让人看的东西。
  
  阿一沉思片刻,摇摇头应道:[小的不知,每次那公子见面 都带着帷帽,很难看清真面目,小的有好几次听别人也是叫公子 。]
  
  [那他叫你找何东西?]徐子清想了好几个晚上,实在不明 白那些人这么盯着她们是为了什么。
  
  阿一搔搔头,有些迷茫道,[这个小的也不知道。]展绍闻 言,跳了起来,冷笑道:[阿一,你吃里扒外也就罢了,现下却 如此给爷耍花招,哼!从石县出来后,子清就识破了你,你还不 如实招来,否则看爷不剥你层皮!]
  
  说完,再哼哼冷笑数声,阿一被展绍这么一说,吓得咚的一 声头撞上了床柱,一个挣扎,跪在床上,直磕头,[主子,小的 真的没有撒谎,确实不知所找何物,那位公子只说是一长形透明 物件,可小的翻遍了也没找着呀。]
  
  [哦。。。。。。]徐子清拖个长音,语气瞬间变得极为冷戾,她 倒不知道这阿一何时翻过她们的东西。
  
  [小的该死,那日,主子在雨镇出去逛时,小的大胆翻了徐 大侠的东西,小的该死,小的该死。。。。。。]阿一心里叫苦连天, 刚刚那徐子清眼里分明有了杀气,如果知道那些个东西不能动, 打死她也不敢呀。
  
  魏如风本在一旁听着,见事情似乎越来越糟,忙打圆场道: [子清,且听她还有何要说。]
  听得此言,徐子清本己拔出一寸的黑刀啪的一声倒收了回去 ,坐回原位,等着阿一继续解释。
  
  展绍听魏如风这么一说,刚刚上去的火也稍稍降了下来,不 过鼻子哼哼声不断,也坐回原位,且看阿一如何解释。魏如风见 阿一原本包扎好的伤口又有血丝渗出来,扶着她坐下,安抚道: [阿一,别急,慢慢说来,再仔细想想那公子叫这物件叫什么, 拿来何用?]
  
  阿一也不管手上撕扯开的伤口,用衣袖擦擦额间冷汗道:[ 小的确实不知,开始时小的以为是那黑石苏母之环,可这明显的 不是长形透明对象,我告与那公子,那公子只说知道了,也没再 说的别的。]
  
  [那日,在雨镇,我听到那公子说行动,后来却没有动静了 ,你可知是怎么回事?]
  
  阿一显是被徐子清给吓怕了,只要听到她的声音就感觉冷汗 涔涔的,手本能的向额头抹去,颤声道:[这个,小的只是最底 下的人,还是被要胁为他们办事的,他们自是不会告与小的,从 将黑石消息告诉公子之后,他们也没再找过我。]
  
  [你可看见那位公子身边是否有一小女孩?]想起那天客栈 里撒药的小女孩,魏如风猜测她们可能是一伙的。
  
  [小的没看过,每次小的去找那位公子,都是事先被通知要 去哪里找那位公子的,每次小的到达那地,总是只能见到那位公 子。]明显是回避了的,很好,徐子清冷笑,狐狸就算躲得再深 ,也总有一天要露尾巴来。
  
  [今天之事不要传出去,还有,如果那位公子要找你,你要 若无其事的继续赴约,如果露出马脚,死的可是你和你的家人! 知道了吗?]徐子清见阿一没有更多的东西要说了,站起身来, 临出门时,向阿一叮嘱道。
  
  阿一闻言,总算是松了口气,我的妈呀,这位阎王太不好惹 了,摸摸脖子,脑袋总算是好好的安在上面。
  
  魏如风怜悯的看了阿一好几眼,才跟着徐子清出了她的房门 ,展绍则有些别别扭扭的从衣袖里掏出个白色小瓷瓶递给阿一, 故作凶狠道:[别走露了风声,否则仔细你的皮。]
  
  阿一手忙脚乱的接过小瓶子,又听得展绍道:[这个是上好 金创药,外敷伤口,收好了。]说完紧随魏如风出了门。
  
  阿一见三人离开,大大的呼了口气,心下暗幸总算是过了一 关,但又想到不知何时才能将家人放出来,刚放松的心又紧悬起 来。
  
  徐子清出门之后,嘱咐魏展二人在客栈里等她,便出了门。
  
  按照花非花所留地址,找到城北的花月山庄别院。
  
  别院处在一深巷之中,所过行从甚少,环境也颇为幽静。花 月山庄别院虽然不大,但外表却装饰一新,显然是因为花非花要 来暂住也专程打扫过的。
  
  门是朱红大门,门前两石狮威严耸立,大门上一对镀金圆环 在秋日的寒光下闪闪生辉。
  
  徐子清轻扣大门,开门的是一年少小仆,在得知徐子清名讳 后,恭敬请入,原是花非花己吩咐过如果徐子清找来,只管请进 。
  
  徐子清一路走来,见别院份外幽静,首先应入眼帘的是一大 片阔地,所种植物甚少,只稀稀落落的几株寒梅,由于还没到寒 冬季节,那梅枝虽秃秃的,蝤结交错,长满了淡绿色花苞,倒也 生出几分雅致,一路行来,仆人甚少,偶有出现,也只悄悄打量 徐子清一眼,又默默的做起事来。
  
  徐子清随那小仆入了一处书房,之后小仆告礼退去。
  
  才入书房,一股暖气扑面而来,原来室内,放了好几个炉子 。徐子清进来时,花非花正前倾着身子在捣弄着火炉上的一只小 壶。见徐子清进来,她向徐子清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在对面的藤 椅上。
  
  好一会,才直起身子道:[阁下今日来,正好赶上喝杯好酒 。]说完拿着一支银匙轻轻的拨弄着小壶里的一只青铜觚,那青 铜觚制得精妙,外刻兽纹,内雕雷纹。
  
  花非花拨弄了好一会,空气里慢慢的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酒的 清香,显是从那酒觚里散发出来的。
  
  花非花起身从一旁的书桌上取来两只小小的白色玉杯,虽然 看起来普通,但徐子清知道那是上好的纯白羊脂白玉所制,价值 不菲,再看看这屋里的每样家具都是由上等黄梨木所造,外表虽 显朴实无华,但每样都是极为难寻之物,平常人家拥有一样都极 为不易,更何况花非花有一屋子。
  
  这样看来,这倒显出花非花的个性来,虽然外表看起来平凡 ,但其内里,徐子清敢说在龙运王朝除皇家外,很难能再找到人 与她匹敌。
  
  花非花小心翼翼的将青铜觚从壶中取出来,将酒轻轻倒入两 只白玉杯,每只只得半杯,那酒在纯白的杯里,竟显出一股淡绿 色来。
  
  花非花将其中一只递给徐子清,再慢慢的端起手中的白玉杯 ,轻抿一口,道好酒。徐子清也抿了一小口,那酒入口微暖,在 口中细淌便滑入喉中,一时之间唇齿醇香,口鼻自感有清香一溢 而出,确是好酒,两人喝得差不多了,花非花才道:[阁下今日 来是否表示己答应将那黑石借与花某?]
  
  那口气甚是笃定真的黑石定在徐子清手中,徐子清也不拐弯 抹角,直截道:[不错,那真黑石是在我身上,但我们不防做个 交易。]
  
  




与花交易

  花非花见事情有门,感兴趣的一抬眉道:[哦?不知这个交 易要如何做?]
  
  [有四点,第一我要同你一同去救人,黑石自是由我亲自看 着,这无关乎信任,而是无涯前辈再三嘱咐过我要收好,请见谅 。第二,不管你是如何救人,那黑石必须无任何损伤方可。第三 也是最主要的一点,我想以花月山庄的能力自是能办到,我希望 盯着黑石的人眼光全能从我身上移开,我只想平静的过日子,不 管你用何种手段。这第四点,你接受也可以,不接受也可以,就 是我希望魏如风能暂住府上。]
  
  徐子清一口气将要求说出来,静等花非花的回应。
  
  花非花沉思片刻,溥唇轻抿一口纯香绿液,墨瞳盯着徐子清 ,目光闪烁不己,她没想到徐子清会这么狠,勾唇一笑道:[阁 下的要求有些过份呢。。。。。]此后半句不必言明,两人都明了指 的是什么,花非花指腹轻扣白玉杯沿,轻轻地来回摩挲,不再言 语;似在思考交易的可行性。
  
  徐子清闻言,冰冷的脸上难得出现一抹狡黠,红唇上勾,黑 眸轻瞟花非花摩挲白玉杯的修长白皙手指,道:[我却不觉得过 份,想要有所得,必有所付出才行。]
  
  花非花慢慢将白玉杯中的酒饮尽,随手放在一旁的淡黄黄梨 木矮几上,再拿起铁钳子,轻拨火炉里燃尽的灰白色灰烬,慢悠 悠道:[阁下所言,却是花月山庄将要做这替死鬼?]
  
  徐子清将只喝了一口的小白玉杯置于矮几上,酒虽香,但太 烈,她不喜欢,状似随意道:[这要看你怎么做了,我想以花月 山庄的能力,这点小事自会处理得干净利落,不留后患。]
  
  [我想,想要瞒过天下人的眼光,得导一出戏,不知阁下是 否乐意演这出戏?]花非花侧头微笑,道。
  
  [乐意之至。]
  
  短暂的交谈,便达成了一笔交易,在花非花的再三挽留下, 徐子清又多逗留了一个时辰,才回了客栈。
  
  徐子清简单和展魏二人交代会改道去花月山庄,两人俱无异 议,三人齐上马车,朝着花月山庄别院而去。至于阿一,徐子清 在回客栈之前到马车行雇了人和车来安置,将受伤的阿一抬至另 一辆马车,也跟着部队上路了。
  
  到了花月山庄别院,四个人并没有下车,而是一直坐在车里 静等花非花。
  
  等了差不多一刻钟,花非花,终于慢慢的出现在众人眼中, 与前些日子的不同,今日的她倒是盛装打扮,肌肤白晳的她,身 上穿着双蝶戏花的淡蓝外衫,下身着同色罗裙,腰束天蓝色镶珠 缎带,头发松散的挽起,发间斜斜的插着个有些不合调的沉香木 簪,旁侧垂着一串淡蓝玉珠,身披白狐绒披风,本是是让眼睛一 亮的打扮。。。。。。但是, 身后那把碍的黑色硕大无比的大刀却似 将这分美好腰斩了两半。
  
  展绍直暗道可惜,却又叹那茶馆里说书的说的果然不假,高 手都是古怪而寂寞的,花非花寂不寂寞他不知道,但那性情之古 怪,却由此可见一般,先不说穿着打扮古怪,再说,听说花月山 庄是天下第一庄,富可敌国,可为何,每次见她都是单身一人, 连个仆人也没有,那么富有的人,回家连辆马车也没有,看来得 与他们挤一辆,说得好听是节俭,不好听就是吝啬,实在想不通 她有否如此吝啬,想着,展绍直摇头。
  
  徐子清在感受到花非花的气息时,便己将车上淡色窗帘撩上 ,见她没有备马车,对着花非花招招手,示意她上车,花非花轻 撩裙上得车来,坐于魏如风外侧,本不大的空间立马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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