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虐弃妃(七个侍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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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虐弃妃(七个侍寝夜)-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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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阵雪的眼中闪过一道冷芒,“你又怎知只有我一个。”话音一落,她口中突然发出一声奇异哨音,林间里,突然窜出数名黑衣杀手。

    四大侍卫见状,立刻想赶自回轻云染身上,却被层层包困住。

    苏阡雪眸子泛起寒霜,冷笑道:“就算不能要挟她,像上官玥这样的男人,以他之力,去找到定乾魂镜来换你,他岂会皱一下眉头?”她伸手欲向她的脖颈摇来,轻云染心中有些害怕,她不想又让她伤到自己的孩儿,手中的沾有麻药的银针,蓄势待发。

    明月没料到,手无手无缚鸡之力的轻云染会暗藏银针,手猛地一个被针扎中,药效似乎在体力慢慢扩散。

    不远处,看似娇小柔弱的玲儿,和几名杀手打了起来,依稀能看出,她的武功竟不在四大侍卫之下,而四大侍卫,正与其他人缠打起来,纵是他们武艺高强,但寡不敌众,已是无瑕分身来顾她。

    明月愤怒的一声尖叫,迅速撩开披风,将腰间的软腰抽了出来,一剑直刺向轻云染的心脏,电光石火间,一道黑影突然出现,修长挺拔的身躯在空中翻转,临空而降。

    男子一身玄黑色绵袍,一头白发格外醒目,整张脸庞,被一张银质面具完全遮盖,只露出一双深邃幽如古潭的眼眸,眸光清寒冷涮如刀刃上的寒芒

    白发男子手中的利剑横扫,生生的或破了苏阡雪的面纱,露出她脸上丑陋的面皮,剑尖划开了皮肉,鲜红的血溅到她脸上,更显得整张脸狰狞恐怖,阴森扭曲。

    苏阡雪捂着脸,凄厉的惨叫一声,直直地跪了下去。

    轻云染蓦地一回头,惊慌的眼眸和一双深邃幽暗的黑眸撞到了一起。她的心,不禁有些发颤,对他有熟悉之感,却是无法确认,这个他,与印象中的他,确实有很大的不同,不禁疑感的叫道:“你是谁?”

    白发男子没有回答她,还未等她反应,他便搂着她的腰侧,强行带着她迅速离开。

    而身后,传来玲儿和四大侍卫惊慌的叫喊声“王妃……”

    夜色如绸,夜凉如水。

    十二月的天气,寒风呼啸,冷得入肺刺骨。

    车厢内,摆满了暖炉,上官玥靠在软榻上,睡得十分不安稳,似乎被梦魇住了!好看的修眉,紧拧成一团,额际上,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凝结成珠,顺着额角潸入鬓发之中,而身子似乎已经汗透。

    轻儿

    似梦非梦,他走进一片迷霉中,他的轻儿,好像在不停的喊着他的名字

    声声似泣血,沙哑的唤着他的名字,让他不禁的揪紧了心,他寻着声源找去,对方那飘忽的身体出现,他伸出手,想抓住她,却始终无法碰触到她

    一阵骇人的心痛感,直击他的心房,莫名的恐慌与不安,让他从梦中惊醒过来。

    他睁开墨黑的眼眸,身子弹立的直坐起来,眸中布满了恐惧与担忧之色

    寒冷刺骨的夜风,从车帘里湛入车内。

    上官玥觉得额头一片冰凉,下意识的伸手去拭擦,湿濡的手心,才惊觉额际上全是冷汗,他的心,不禁往下沉……他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梦,冥冥之中,仿佛是有心灵感应一般,轻儿在告诉他,地遇上了麻烦!他并非信鬼神之论,这样的事情,是不是真实的,他却是无从所知,可是,那个声音,却是那么的真切,难道,轻儿真的遇到了什么危险。

    这一次离开,他心中亦是十分不舍的,当然,更多是不安的情绪。

    可是,顾及她的身体,经受不了长途跋涉之苦,他才强忍着分离之苦,让他留在了北辰,命四大侍卫贴身保护,即使是如此,他还是深怀着莫名的恐惧。

    像萧宸轩那样的男子,他很了解,也十分清楚他的本性,在他的人生里,似乎放弃这个东西,只要他还剩一口气,就会为自己

    丰厢外,行云突然打开车厢的拉门,面容十分慌乱,手中拿着一张便笺,匆匆忙忙的叫道:“公子,不好了!刚才府中飞鸽传书过来,信上说,清姑娘被人绑走了…”


    上官玥面容阴沉无比,迅速夺过他手中的便笺,打开一看,眉心渐渐凝成一个死结,眸光变得冷涮寒鸷万分,愤怒地将手中的纸张椽成一团,薄唇紧抿成一线,迅速喝道:“行云,通知流水,立刻调头回北辰。”

    行云一听,眉头紧皱,深觉此事,不可为之,厉声劝道:“不行啊,公子!你的寒症,早已经压制不住了,现在回去,公子你可能撑不过这个冬天”如果不是到了这个的地步,他也不会忍受相思之苦,离开清姑娘身边,前去药王谷找医仙,寻求根治之法。

    上官玥目光淡定,沉声道:“我知道……”

    行云大骇,“既然知道,为何要拿自己的性命去博?”

    上官玥眸中漾起一丝的柔色,有感而发道:“行云,你不懂,日后,你若是遇上,便会明白了。这世上,总有一个人,可以让你舍命去救,且无愿无悔。”

    自从遇上轻儿,打破他很多的原则,却是心甘情愿,若是从前,有人说他无玥公子,会被被一个女人绑死,他一定会嗤之以鼻。

    可是,现在,他不得不承认,话不能说得太满,当初的轻狂,确是自食的恶果,而且是毫无怨言的吞下。

    行云说不动他,只有搬出最后的杀手锏“可是,公子,若是清姑娘知道了,她绝对不会高兴的。”


    行云心中清楚,一旦平时冷静超几的男子,陷入情感之后,就会变得失去控制,有了公子这样的典型,他更是深信不疑!

    可是,这样不爱惜自己身子的主子,却让他十分难过,公子的肩上,并非只承载着请姑娘的幸福,他还有更多的责任要肩负,怎么能这样轻率自已的性命呢?

    上官玥眉心微拧,冷若冰霜的眸子无温,冷声道:“我意已决,你不必多言!”说完,一阵剧烈的呛咳起来,胸口瞬间涌上一股腥气,倏地,抑制不住的喷出一口鲜血,他赶紧拿出手娟轻拭唇角。

    暗自运气半晌,才将那股蚀骨的寒气压下!

    行云心中大骇,心急如焚的从瓶中拿出一颗药丸,递给上官玥,紧张同道:“公子,你没事吧!”他家公子,什么都好,只是碰上清姑娘的事,就会完全失了理智,变得肆意妄为,连自个儿的身子,都不管不顾了。

    上官玥接过药丸,迅速服下,冷冽的眸波扫向他,淡漠如冰声音响起,“行云,你速去通知流水,我们尽快启程!”

“是,公子!”行云的身子禁不住一个寒颤,看来,公子已经是铁了心要回去了,他只得无可奈何的驾车调头,以原路返回。

125 是何目的
太子府,东听阁。

    突然,房门被人用力的推开,一名容貌清丽的女子,面色愠怒的冲了进来,怒喊道:“上官郄!”

    正在被婢女服侍更衣的俊美男子微微抬头,见到女子,不悦的皱皱眉,冷声问道:“太子妃大驾光临,所谓何事?”

    凌若夏清眸泛起冷涮的光芒,大声道:“你别跟我装糊涂!”

    上官郄狭长的凤目深邃幽暗,眸光转动,宽袖微扬,挥手示意,房中所有的婢女,都赶紧躬着身子退了出去,很快的,只剩下上官郄与凌若夏二人。

    上官郄微微转过头来,走到凌若夏身边,一手扣住她的颈项,用力施压,痛得凌若夏的脸微微扭曲,而他唇边的笑,越发冷魈森寒:“太子妃,你好像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凭什么,在本太子面前大呼小叫。”

    凌若夏眉心紧皱,倔强的咬着牙,目光如炬的瞪着他,冷声喝道:“你让血刹宫的余党,掳走宁王妃是什么意思?”

    上官郄的眸光冷魅含冰,唇角微微勾起,冷冷一笑,道:“什么意思。本太子帮你除掉这眼中钉,肉中刺,你不是应该好好感谢我?”

    凌若夏冷笑一声:“你说得好听,你心里打什么如意算盘,我清楚得很”

    上官郄手缓缓的放开,阴骜的眸中没有一丝温度,“既然清楚,何需质问?”

    凌若夏愤怒的怒吼道:“答应嫁给你之前,你忘记自己承诺过我什么?可是现在,你却违背当初的诺言,无耻!”

    上官郄的眉峥浮现浓重的寒气,阴鹫的盯着她,漫不经心的说道:“我这不是没取他性命,你急什么?”

    凌若夏眸中浮现愤怒之色,冷声道:“说得好听,你明知他去药王谷找医仙治身上的寒症,你却在这个时候掳走宁王妃,就是想让他折回来,错过治疗,对不对?”

    上官郄狭长的眸子微眯,冷冷甩柚,冰冷的声音里,带着绝顶的愤怒:“他上官玥要是能安安份份的,不过同北辰之事,我当然不会对他怎样!可是……

    凌若夏冷笑一声,把他想说的话接了下去,“可是,他现在在江湖上的势力,足以与你抗衡!你怕了,怕他威胁动摇你的地位,所以,欲将他除之后快!”

    上官郄的凤目中,迸出一道蚀骨的寒芒,大方承认道:“不错!我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娶妻生子,可是现在,他不仅成了亲,而且,他的王妃近日已经证实怀有身孕,要是留这个祸害在世上,难保,他日不会将我取而代之。”

    凌若夏眯着眼眸,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倒是想得周全,不自已动手,却让我替你背黑锅,世个皆知,血刹宫乃是我西珏的江湖势力,这样一来,只会让他误会是我。”误会是她妒嫉,而做出这样的事情!

    上官郄凤目含怒,冷冷讽刺道:“你别在我面前装出一模正义凛然的嘴脸,你敢对天发誓,没想过除掉那个女人,看着上官玥宠爱她,你心里只怕是妒嫉得发狂吧!”

    凌若夏心头猛地一怔,沉默半晌,大声道:“是!我是想过,可是,我不会用这么卑劣的手段。”

    上次相遇,她没阻止珠儿的恶行,当时,她还记得,上官玥看她的眼神,是多么的让她羞愧,她是不甘,她是嫉妒,可是,如今身为太子妃的她,又能怎样呢,她还有浩儿,这一生,也只能困在这红墙之中老死!她不想将昔日的美好印象,在他心中完全抹掉。

    上官郄犹自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伸手轻抚着她冰冷的脸,讽刺道:“凌若夏,你还真是虚伪!是不是看上官玥如今活得好好的,而且,在江湖上闯出一片天地,看他有了心爱的女子,看到他们之间浓情密意,所以,你妒嫉了,后悔了,后悔嫁给我?!”

    凌若夏眸中迸射出冷剜的寒意,大声道:“是!我后悔舍弃玥而嫁给你,你连帮他提鞋都不配!当初,若不是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强行对我……”

    上官郄眸中浮现绝顶的愤怒,挥手朝她的脸用力甩了过去,怒吼道:“贱人!你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你早已经是我的人,夜夜承欢我上官郄的身下,你以为他上官玥会要你这残花败柳!”

    凌若夏双眸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你……”

    “更何况,他现在时那个女人重视得不了了,根本不会再看你这双破鞋一眼!”上官郄继续说道,撕扯着她的心中的伤疤。

   “ 上官郄,你欺人太甚!”凌若夏的眼眶涨得通红,气得红唇抖颤,愤怒的扬起手,重重地朝上官郄的脸上挥手,却被他迅速的劫持住,脸上露出阴冷的笑。

   “ 只可惜啊,他就亦再厉害,却始终过不了情字这一关,将这么致命的弱点暴露于众,你说本太子怎么能不好好利用?”上官郄一句一句的说道,字字寒彻入骨,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冷血森寒的笑容。

    凌若夏咬紧牙关,大声的质问道:“所以,你打算利用宁王妃,让他死于血刑宫之手!”

    上官郄冷冷一笑:“没错!”

   “ 上官郄,他是你的兄弟,你怎么会这么狠毒!”凌若夏的手被揪得生疼,眼中的冷意不减,这个男人,真的没有人性!

    上官郄凤目此时尽是恨意,“从小到大,他一直压着我这个皇兄,他究竟有什么好,论才学机智,我不比他差,可是,父皇的关爱眼光重来只会落在他身上,若是不是他身中寒毒,御医皆断言他活不过二十岁,父皇又岂会将太子的位置给我?要是让他的子嗣生下来,父皇难保哪天不会改变注意,重立储君之位!”

    上官郄咄咄逼人的语气,让凌若夏节节后退,她紧咬下唇,愤怒的叫道:“上官郄,他从来没想过跟你争!”

    上官郄冷肆一笑,“那只是你的想法,他岂会是不争,只因他身上的寒毒无药可医,一个被赏告不久于人世的人,就算是想争,也无能为力。”

    凌若夏不禁摇摇头,眸中浮现一抹同情之色,“上官郄,你真可怜,从来没有一样属于自己的东西,从来只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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