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嫔你的父亲是两朝元老,在朝中又有着举足轻重的分量,在皇上心里你自然会特别些。”苏羽在位置上坐好,道“都起来吧,你们都是皇上的妃嫔,在皇上心里分量都是一样的,那里就真的厚此薄彼了。”
襄嫔坐好后立马笑嘻嘻道“臣妾方才只是在与蔓嫔姐姐开个玩笑罢了,这说到底还是贵妃娘娘最得皇上的心。”
“再过一些时日就是太后的生辰了,可是太子却在这个时候身子有些不适,本宫要忙于照顾太子,这太后生辰的时候就交给祥妃操办了。”苏羽笑道。
祥妃错愕了一瞬间,起身谢道“臣妾定然不负皇上与贵妃娘娘所望,臣妾定然会好好操办太后的生辰的。”
艳贵人放下茶杯,看着苏羽道“贵妃娘娘,皇上许久未见到娘娘与太子了,想必甚是想念,现在只怕已经在来苏羽殿的路上了,臣妾就不打扰贵妃娘娘了,臣妾告退。”
其余的嫔妃就是想要留下了却又找不到借口,纷纷不舍的起身告退。等到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苏羽悄悄的在芍药耳边说道“你速去祥妃宫前说出长公主的身世,切记,不要让人起疑。”
“奴婢遵旨。”芍药笑嘻嘻的出去了。
叶辰下朝后就去了苏羽殿,叶宁小小的人儿见到叶辰就吵着要抱,叶辰也乐的抱。“朕的宁儿,有没有想父皇啊?”
“想,儿臣想父皇。”叶宁看着叶辰一个劲的笑着。
“皇上,今日怎么这么早就下朝了。”苏羽给叶辰倒了杯茶,坐在一边笑道“瞧皇上一脸的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宫里连皇上用的冰都没有了呢。”
叶辰哈哈大笑,握了握苏羽的手,“每年宫里的冰都用不完,又怎么会没有朕的呢。”
苏羽迟疑了,不解道“可是昨晚臣妾去太后的安康宫请安的时候,太后身边的汀香说今年宫里的冰怕是不够用,只有皇上的份儿,连太后宫里都没有冰,臣妾只在安康宫里坐了一小会儿就已经汗流不止了。皇上,太后年纪大了,没有冰怕是不成,要不皇上将臣妾宫里的挪用给太后吧,索性臣妾年纪轻,这点热还能忍得住。”
“常喜,常喜。”
叶辰急急的叫着常喜,常喜本在守在外面,听得叶辰的叫声忙不迭的赶了进来,“皇上您找奴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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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栽赃(二)
叶辰是有几紧盯着常喜,愤怒道“朕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居然敢克扣太后宫里应有的份例,你个脑袋啊。”
常喜忙不迭地的跪下,喊冤道“皇上,奴才冤枉,奴才纵使有几个脑袋也不敢克扣太后宫里的份例,还请皇上明察。”
“谅你也不敢,”叶辰缓了缓语气,“你马上去查查到底是谁克扣了太后宫里的冰,若是查不出朕便拿你是问。”
“奴才马上就去,奴才马上就去。”
“皇上,太后这几个月身子较之以往虚弱了许多,也不出安康宫,可是想来宫里也没有人敢克扣太后宫里的东西吧。”苏羽道。
叶辰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再怎么说太后也是自己的母亲,可是……“你的意思是?”
“太后身子不好一直在安康宫静养,除了最亲近的人就没有见过其他人”苏羽起身替叶辰揉着肩,柔声道“臣妾斗胆,恐怕是太后身边最为亲近的人暗中扣下了太后的冰,想来除了冰应该还有其他的东西。”
其他的东西?
“臣妾昨晚去太后宫里请安的时候,太后一人坐在正厅里,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叶辰的手紧了又紧,苏羽继续说道“连汀香姑姑都不在,皇上,汀香姑姑年纪也不小了,不如就将其放养出宫,您再给太后另找一位稳重的姑姑伺候太后,想必太后也不会怪您。”
叶辰有些烦闷,算是同意了苏羽的说法。
第二日常喜一早就在苏羽殿外等着。见到叶辰出来忙上前打了个千,小心翼翼道“皇上,奴才昨儿个夜里在汀香姑姑房里搜出了许多的冰以及珍贵物品,奴才怕有误,今儿个一早就去查了档案,给汀香姑姑的冰远远少于昨儿个在她房里找到的那些,并且她房里的那些珠宝收拾都是太后的东西。皇上您看?”
叶辰摆摆手,径直往前走,“这件事就有问贵妃处理吧,只一点。朕不想再见到汀香了。她让朕太过失望。”
“奴才参加贵妃娘娘,”叶辰走后常喜就进了苏羽殿。“贵妃娘娘,奴才已经查清楚克扣太后份例就是汀香姑姑,皇上说了这件事交由娘娘处理。”
苏羽哦了一声。“皇上还说了什么?”
“皇上还说他不想再见到汀香姑姑了。”
“本宫知道了。你去告诉皇上。本宫会处理好这件事的。”苏羽虽然有些意外,但是这个结果也很好不是嘛。
此时前来请安的除了蔓嫔其余的都来了,苏羽疑惑道“今儿个蔓嫔怎么没来。可是身子不适?”
“她哪里是身子不适,估计是害怕躲在宫里不敢出门了吧。”
襄嫔的话无疑透漏着玄机,月嫔扯了扯襄嫔的衣服,急切道“襄嫔妹妹,你这话可是话里有话啊,不妨说出来也好让咱们大家伙都知道。”
“呵呵,难不成你们没有听到什么风声吗?”襄嫔淡定的抿了口茶,看了看众人,随即道“今早本宫在来的路上见到蔓嫔身边的宫女鬼鬼祟祟的,便让碧儿过去看了看,谁知竟然从那宫女嘴里听到一个关乎皇室血脉的秘密。”
祥妃看了看苏羽,在看了看襄嫔,“什么皇室血脉的秘密?”
“哼,原来我们大家都被蔓嫔给骗了,长公主根本就不是皇上的女儿,根本就是蔓嫔与旁人生的。”襄嫔兴奋的说着,“这可是那宫女与太后身边的宫女亲口说的。”
“太后?”月嫔有些不自然的看着苏羽,其余人也都默不作声,安静的看着苏羽。
“这些都是无凭无据的胡言乱语当不得真。”苏羽神色无常,不痛不痒的申诉几句便罢,“好了,本宫要去给太后请安了,你们都跪安吧。”
“给太后请安是妾妃应尽职责,臣妾便跟随娘娘一起去吧。”
襄嫔的话一出其余的嫔妃也都纷纷附和,苏羽也乐的她们跟去,反正对苏羽又没有什么影响。
安康宫里汀香正在为太后泡茶,见到苏羽等人来了险些将茶壶扔掉。太后看也不看苏羽等人,笑着道“你看你,人老了连茶壶也拿不稳了,哀家也老了,可是哀家总还记得咱们年轻时的样子。”
汀香也放下茶壶,蹲在地上,为太后捶腿,感叹道“奴婢是老了,以后伺候太后的时日也不多了,太后可要保重身子,否则奴婢就算是到了九泉之下也无颜面见先帝了。”
“臣妾参加太后。”
苏羽走上前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冷眼看着上面那两位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襄嫔等了许久也没见苏羽开口,忍不住道“太后,今儿个早上臣妾听闻您宫里的宫女与蔓嫔宫里的宫女说着长公主不是皇上的女儿,根本就不是公主,不知太后对此时知不知情啊。”
太后眼眸一转,冷冽的盯着襄嫔,“你胡说什么?长公主乃是皇上亲生女儿,你竟然敢胡言乱语企图混淆皇室血脉,你只不过是一个刚入宫的小小嫔位,到底是谁给你如此大的胆子。”
襄嫔甩甩衣袖背过身子,冷冷道“臣妾是刚进宫不错,可是臣妾也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况且这话并不是臣妾说的,是太后宫里的宫女亲口说的,太后若是不信,大可传那宫女来问便知,如今那宫女还与蔓嫔宫里的宫女关在一起呢。”
“你……”
汀香轻轻的拍着太后的后背,笑道“太后方才说您老了奴婢还不觉着,如今奴婢到是要信了,不是太后您老了,是有人认为太后老了便不将太后放在眼里了。”
这话说的襄嫔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冷冷的盯着汀香。
苏羽拍了拍手掌,笑道“汀香姑姑的话说的可真是正确,你身为安康宫里的管事姑姑,竟然私下克扣太后宫里应有的份例,居然还大胆行窃偷盗太后的珠宝首饰。要论不将太后放在眼里,汀香姑姑你可算是首当其冲第一人。”
汀香缓步行至苏羽跟去,动作轻盈的行了个礼,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奴婢伺候太后几十年从无异心,莫说太后不信,就算是皇上也不会相信的。反倒是文贵妃你,自你生下太子之后便处处与太后作对,挑拨太后与皇上之间的母子情,想来文贵妃的心机也算是够深沉的,以前在太后跟前小心翼翼,现在却将太后逼到如此境地,文贵妃好手段。”
“我们娘娘行事光明磊落,才不会像有些人处处算计我们娘娘,”芍药斜眼看着汀香。
苏羽不以为然,淡淡道“是吗?依着姑姑的意思是不是皇上不会处置姑姑了?看来姑姑也是一点都不了解皇上,皇上可说了你让他太过失望,皇上已经将你交由本宫处置了。怎么,你不相信?本宫可不像姑姑似的敢蒙蔽皇上与太后。”
汀香有些慌了神,回到了太后身边,与太后对视一眼,“奴婢还是那句话,奴婢对太后绝无异心,文贵妃不必在这里试探奴婢。”
艳贵人提醒道“贵妃娘娘可没有试探姑姑,今儿个一早皇上就是从苏羽殿离开去上的朝,而常喜昨儿也从姑姑房间里搜出了你私下克扣的冰以及偷盗的太后的首饰,试问皇上还会真的相信姑姑吗?”
“你胡说,奴婢何曾克扣过太后的冰和偷盗太后的首饰,你们……”汀香再也不能平静,转而跪在太后跟前,哭诉道“太后,您可要相信奴婢,奴婢是绝不会做对不起您的事情的,太后,太后您可不要听别人胡说啊。”
太后伸手将汀香扶起来,怒目瞪着苏羽,“文贵妃,哀家这几个月安心的在安康宫里静养,与你并无冲突,你为何一回宫就要除掉汀香,你要是看哀家不顺眼想要对付哀家,你只管冲着哀家来好了,哀家今日绝不会让你带走汀香的。”
清荷站出来对着太后跪了下去,镇定道“太后明察,贵妃娘娘并不是有意针对太后,也并不是故意要带走汀香姑姑,查出汀香姑姑欺上瞒下的是皇上身边的总管太监常喜公公,下旨处置汀香姑姑的是皇上,贵妃娘娘也只不过是听从皇上的旨意罢了,还请太后不要迁怒与贵妃娘娘。”
祥妃乐的在下面坐着见苏羽与太后争个你死我活的,到头来最获益的还不是祥妃,只可惜祥妃的算盘打得好,苏羽却不会按着祥妃的轨迹来。
苏羽话锋一转,看着祥妃道“祥妃妹妹,你与本宫一同协理后宫,这件事你看该如何处置呢?”
“臣妾……俗话说有功当赏有错当罚,汀香姑姑……”祥妃恨极了苏羽,却又不得不按照苏羽的意思说,顿了顿,祥妃道“汀香姑姑欺上瞒下证据确凿,且又是皇上亲自下的旨意,若是太后舍不得汀香姑姑执意留其在安康宫,汀香姑姑便是抗旨,到时候恐怕罪名更大。”
太后不舍的看着汀香,汀香更是泪流不止。太后淡淡道“哀家身边就数汀香最合哀家心思,若是你们将她带走了,哀家身边可就没贴心的人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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