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着一路飞扬的风沙,就已经放弃了,就这么跳下来,就直接就把脖子给折断了。
自己一直就坐在润玉的身前,简直就是插翅难飞!时间越长,童谣越觉得体力不支,更害怕自己会一个不小心掉下去。不知不觉的,人已经紧紧的贴到了润玉身上。一路的风沙太大,靠近润玉,仿佛就能汲取到些许的温暖。
润玉似乎也注意到了,并没有说什么,反而更加加快了速度。童谣更加贴近他了
风在耳边呼啸着他们回到了诸良国。
长时间骑在马背上,童谣双脚触地,几乎站不稳了。
“带回去。”润玉抬眼示意身边的一名弓箭手。
“是。”
说完,他看了童谣一眼,便转身而去了。
童谣被装进了一辆马车,马车四面封闭,根本看不到外面。
马车在当中停过几次,但是没听到什么声音。不久她就被直接带到了一个房间的门口。两名年龄较长的婢女走出来迎了。
那名弓箭手和她们和似乎都很熟识,一句话都没说,只要交换一个眼神,便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童谣刚一进去,门就被关上了,外面传来上锁的声音:“为什么锁门,你凭什么把我关起来,开门!”
“这是首领的命令。”
童谣紧紧的握着拳,看来自己是被润玉给软禁了。他到底要做什么?不杀我,却把我关在这里,他到底在想什么?
门口远远的传来谈话声。
“这是皇子新寻的女子吗?为何蒙面?”
“你无需多问。”
“另几位娘娘呢?怎么不见一起回来?”
“无需多问。”
声音越来越远了,童谣实在没办法听得清楚
“什么——”沁玉大怒,拍案而起:“你没有把七公主寻回?”
润玉单膝跪地:“皇兄赎罪。”
沁玉急躁的从皇位上跳起来,踱着步子来回的走:“那么长时间了,你去了那么长时间,居然告诉我你没把人给寻回来。简直就是废物!”
润玉依旧不语。
“废物,简直就是废物!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洪玉国的那个樊印,到现在都还没有离开。说是洪玉国王命他,等着完婚再走。现在七公主寻不见人,叫我如何像洪玉国交代!”
润玉轻轻一笑:“即使没有七公主,皇兄依旧可以登基为王。”
“你懂什么,”沁玉提高了音量,却颓然坐了下来:“没有七公主。就不可能顺利登基”
“我们诸良国的事,何必他洪玉跑来干涉。”润玉慢慢的抬起眼眉,“皇兄,你为何如此怯懦?”
沁玉被他的话一激,顿时脸色发红,跳了起来:“你懂什么!我是为了不让诸良陷入战乱。我才是这个国家的王,这事还由不得你来教训我!”
“皇兄,你还没有登基。”
“你——!”
“不要忘记,那个七公主杀了我们的父王。”
“不用你来提醒我,”沁玉愤然拂袖:“这这——没有凭据!”
“你说什么?”润玉挑着眉毛,满脸鄙夷的站了起来。
“七公主和父王没有夫妻之实,况且,说她毒杀父王,可有目击者?”沁玉眼神有些闪烁的回避着润玉的眼光,显得底气不足。
“你再说一遍”润玉眯起了眼睛,带着一股暴风雨即将来临般的危险。
“再说百遍也一样!”沁玉羞愤的高声叫起,“七公主没有毒杀诸良王,我即将继承诸良王位,我诸良于洪玉国将永世交好!”
“哈哈哈哈哈”润玉撩起额前的发丝,突然仰面大笑起来。
“你给我住嘴!”沁玉伸手直指着润玉:“润玉办事不力。来人,给我拿下——!”
一行士兵从两边冲了进来,拿着长枪对准了润玉,却互相犹豫着不敢靠近。
润玉双手抱胸,站立那里,淡淡的微笑,美得宛若滴血的莲花
所有士兵互相对视着不敢上前,沁玉怒露凶光的盯着润玉。润玉带着一抹极冷的微笑看着这一切时间就这样僵持着,凝滞着。
沁玉的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着,突然他脸色一沉,收起了那副吃人吐骨般的眼神。低头笑出了声:“呵呵,玩笑玩笑,士兵退下。”
润玉依旧带着那抹笑容。
“皇兄怎么怎么可能对皇弟动手呢,玩笑了,”他淡笑着走过去,拍了拍了润玉的肩膀:“我不日便将继承诸良。润玉你才智过人,又是一表人才,实在是为兄所不能比的。以后还要为兄的还要靠皇弟多多扶持才是。”
“皇兄过奖。”
“润玉,你们兄弟二十余载,情意如何?”
润玉淡淡的扫了他一眼,笑而不答。
沁玉悠悠的转身:“父王偏心了”
“”
“仅有的两块‘震魂白玉’,一块给了王妹,一块给了你润玉。而我这个长子呵呵!”
润玉眯起了眼睛
“罢了,父王都已经走了,不说这些了,”沁玉笑了一声,转过头来:“你我兄弟好多年都没有共饮一杯了,择日不如撞日。今天,王兄请你吃酒!”
“来了,把我10年前埋下的珍酒拿来!”沁玉挥了下衣袖,大声的说了一句。后面的侍婢一听脸色刷的一下白了,抖抖索索说了声‘是’,边朝后退去,步履几乎不稳。
一切都清楚明晰的映在了润玉的眼中,他浑身散发出刻骨的寒意。
不久那个侍婢便折了回来,低着头将酒呈上。那个侍女似乎非常的紧张,双手抖得厉害,酒被泼出来来不少。润玉看了一眼杯中清澈的水酒,又看了一眼沁玉,压低了视线却没有任何动作。
“怎么?皇兄亲赐的水酒,皇弟不爱喝?”沁玉挑了挑眉。
润玉微微的看了一下周围,一百多名士兵都在,还有几个沁玉身边最亲信的老臣。
沁玉猛地转身,转身走回了宝座之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润玉和坐下所有的臣兵,眼中微微泛着光芒:“我是诸良的长皇子,皇兄亲赐的水酒,你不喝?”
一阵淡淡的冷风而过,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着润玉,连呼吸几乎都停止了。
润玉带着一丝嘲讽,冷冷的扫过沁玉脸。沁玉的脸在抽搐,隐约可见眼角有着一丝泪光
润玉优雅端起了酒杯。
“二皇子——”边上传来周边众臣和士兵的恐慌大叫声,润玉停了一下,露出了一抹极美的笑容,然后还是把满溢的酒水倒入了自己的喉咙。
酒水顺着他的下巴流淌下来,划过光华完美的脖子,留下一行湿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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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十二章
童谣被软禁在房中,跨不出去半步。门口一直有人守着,一日三餐都由一名老妇送进来。
自从被关进了这里,童谣就几乎与世隔绝了,润玉再也没有露过面,她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任何情况。每天只是在这里干熬着时间。
进来送饭的老妇,见中午送来的饭菜几乎没动多少。轻叹着摇了摇头,收拾干净桌子,放下新鲜的饭菜。
“到底要关我到什么时候,”童谣忍不住了。
那老妇眉宇之间露出一丝不耐:“王子收纳你进来,你就他的东西,该好好的从着他。岂能这样糟践自己,真是不识抬举。”
话未说完,突然听到从外头传来一声雷鸣般的钟声,振的桌上的碗筷都颤抖了起来。
那老妇望着外面,突然面色发白,慌乱的放下手上的碗碟,就往外跑。
“等等,出了什么事?”童谣一把拉住她。
那老妇神情慌乱的甩开童谣的手:“此事不必多问。”说完便急匆匆的锁上门离开了。临行前还不忘嘱咐门人仔细看守着。
童谣在房里气恼的团团转,不住朝窗外观望着。这个古怪的钟声到底意味着什么?
没过多久,透过窗口,童谣见到走廊里,院子里,人还是越来越多。有人拿着火把和灯笼,各个看上去都行色匆匆,交头接耳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童谣气得对着窗口大叫了一声。可是没人理她,来往的婢女们,只是偷偷朝她这看了一看,又慌忙的走开了。
整整一夜,人群不停的忙碌着。她们拿来一桶一桶的黑色的液体,把原本朱红色的梁柱连夜都抹成了黑色。
童谣紧紧的皱起了眉头,古人的这种行为只有在国家的首领或者贵族丧葬时才会发生,她心中越发的有不好的预感了
次日午后,那名老妇依旧前来送上饭菜。破天荒的看到童谣把所有的东西全都给吃了,安分的坐在床边,神态平静,不禁脸色缓和了起来。
“看来姑娘今日胃口好了不少。”
童谣微微一笑:“是啊,既然已经来到了这里,我也考虑过了,不如就安分的住下吧。也没什么好多想的。”
那老妇奇怪的看了童谣,然后长长的叹了一口,开始收拾起桌上的碗筷。
童谣亲切的走了过去,倒了杯茶端上,“您也辛苦了,昨夜我见你们忙了整整一晚,一定也没有睡好吧。”
“哎呦,这可舍不得,姑娘快快放下,”那老妇急忙拿走童谣端的茶杯:“唉姑娘说的是。昨夜里,唉”
童谣略略蹙眉,继而又笑了:“大家忙碌着,我到是天天坐在这里无事可做,想来也惭愧。究竟发生了什么?说不定我也能帮上些忙也不一定。”
“唉就算是天神来了,也帮不了,”那老妇摇了摇头:“这可是个是非之地,姑娘只管好好在这里养着就好,其他的事少关心为妙啊。”
童谣眯了一下眼,“我没其他意思,你也不必多心。只是昨夜那钟声太大,震的我心神不宁的,到现在胸口还闷呢。”
“姑娘不舒服了?是否要去请神医来看一下?”
“不了不了,”童谣故作头痛的样子,抬眼轻轻瞄了她一眼:“昨夜白白响起了那样的钟声,断然不会有什么吉利的事情的。唉”
此话仿佛说中了那老妇的心,她的脸色开始凝重起来,缓缓的坐下。
童谣赶紧接了上去:“出了这样的大事,辛苦的可是你们这些当差办事的。您要好好保重着啊”
“唉姑娘也是我诸良之人,你说我们诸良算是遭了什么晦气啊。原本好好的,老国王就这么走了,现在连王子也唉”
“什么?”童谣听了心中猛地一抽,顿时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要塌下来了
“姑娘,怎么啦?”那老妇急忙上来扶稳她:“都怪老奴嘴笨,没说清楚。姑娘别急,别急——老奴说的王子是大王子沁玉,不是二王子!”
童谣紧紧抓住那老妇的手,盯着她:“不是润玉?”
“不是,当然不是!”她急忙陪着笑:“二王子好好的,只是”
“只是什么?”童谣一课紧悬着的心又被吊了起来。
“唉”短短的时间之内已经不知道听到她几遍的叹息了,童谣心里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别叹气了,快说啊!”
那老妇眼神闪躲的着不敢直视童谣:“二王子中了毒。”
“什么?”童谣脑袋一凉,身体摇摇晃晃的。那老妇赶紧扶住他。
“他中了什么毒,多久了,情况怎么样?”
“姑娘莫急,这事,老妇一个小小的女官又怎么能清楚呢?二王子福大命大,应该不日就会痊愈的,姑娘之管在此好好休息便好。”
“请你帮我传句话,”童谣猛地一把抓住老妇的衣服:“就说我能解能解二王子之毒,请带我去见他。”刚才那老妇这种话一定便是敷衍搪塞的语句,自己又不是傻瓜,怎么可能就这样被唬住了。
“姑娘能解二王子之毒?”那老妇突然两眼闪出异样的光彩,连说话的声音都开始不对了。
看着那老妇一派激动的神情,童谣的心中几乎已经确信了,这次润玉中毒一定非常严重。而且这老妇一定知道其中内情,只是什么都不愿意说而已!
“对,我有祖传的秘方,请你带我见他!”
老妇大口的呼吸了,颤抖着双手抓紧童谣的肩,“好,好,好老奴去替你传话。”
说完就听见她急匆匆的出去了,然后有折了回来用锁链锁住了童谣的大门。
童谣整个心像被烧烫一半的焦灼着,润玉中毒了,他怎么会中毒的?被谁下了毒,他的情况怎么样?只要一想到润玉那张俊秀了脸孔免得苍白变得无力,童谣浑身都在发抖。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其实她根本就不懂得解毒。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