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尖。
然后两女把她翻过来,将她的水靠从腰间剪开,在皮革上留下一个巨大的心形缺口,使她整个臀部裸露出来。
接着又拿出皮尺测量她臀部的大小、臀肉的弹性,甚至阴门和屁眼儿的位置、形状,还有色泽。唯一没有理会的就是她此行的目的。
惊理这才知道两女根本没有审讯的兴趣,只是把她当成一件好玩的玩具。她决心用性命保守的秘密对她们没有任何用处。她们在意的只是她的身体。
忽然一个淡淡的影子飘入体内,惊理身不由己地站起来,伸手接过蜡烛,然后蹒跚着走出房间。
烛光在楼道里映出浓黑的影子,女刺客的面容被面罩遮住,唯一露出的双眼和嘴部的圆孔,看起来阴森又诡异。
皮革上的水迹已干,在烛光下散发出黑亮的光泽,往下则是一具活色生香的肉体。白光光的双乳高高耸起,沉甸甸的乳房随着她的步伐不时抖动。
在她身后,浑圆雪臀完全裸露出来,从后看去,那张丰满白晰的屁股嵌在皮革心形的缺口间,愈发醒目。
两女没有跟来,就这样把她独自放到外面。惊理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失去控制,更不知道这两个少女要做什么。她虽然意识尚存,肉体却仿佛被人操弄的傀儡,一步一步走向楼外未知的夜色。
小院三面环楼,邻着院门的一处房间门窗紧闭。他们潜入客栈时已经检查过,这处房间没有任何可疑的气息。然而惊理跨入房内却仿佛突然踏入一座兽栏,鼻中满是呛人的野兽气息。
惊理的身体被无形意志操控着朝房内走去。烛光映出地上纷乱的杂物、零星的血迹……在她面前赫然是一口巨大的铁笼,两个猛兽般的巨人被铁链锁在笼中,彼此相距丈许。它们胸部浓密的鬃毛微微起伏,喉中发出低沉咆哮,笼内到处是斑驳的血迹,还有被撕咬过的动物骨骼。
在两个兽人之间倒着一具尸体,两名兽人彼此低吼,似乎在商谈怎么把尸体撕碎分食。烛光映入室内,两名兽人同时向她看来,非人的目光中充满兽性的残忍和嗜血。
惊理本能地想要逃离,可她恐惧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却一步一步走近兽笼。与她心里的恐惧不同,她的脚步变得轻盈而充满诱惑,那对傲人双乳抖动着,白花花的肉光吸引兽蛮人的注意力。
她忽然意识到那两名少女说的并不是谎言,即使和她一样的女杀手也会像猫咪一样顺从。
然而她无法停住脚步,裸露着臀乳走进笼中,一直走到两名恐怖的兽蛮人之间,然后侧过身让两名兽人一前一后把自己夹在中间。
她看到兽人身上锁着巨大的铁链,自己所处的位置正好两名兽人都无法够到她的肉体,但偏移半步,自己就可能成为兽蛮人的食物……甚至比成为食物更可怕。
她想拔腿逃开却无法移动半步,她想大叫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两个半兽人咆哮着伸出巨大兽爪,她像走在钢丝上,随时都可能被兽人撕碎,而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做出抚臀摸乳的挑逗动作,犹如玩火的飞蛾。
惊理感觉自己像一只脆弱的蛹,被无法言喻的恐惧一层层包裹着,巨大压力使她无法呼吸。
就在惊理被压力击溃的时候,一只冰冷手掌忽然抓住自己的臀肉。
她颤抖着回过头,看到那具尸体拖着折断的脖颈从地上爬起,变形的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笑容。它张开嘴,腐烂的牙床发出恶臭气息……
程宗扬把受伤的吴战威交给城中巡逻的星月湖军士,立刻赶去追武二郎。刚登上城头还没看到武二,不由得倒抽了口凉气。
城外密布着星星点点的火把,在夜色下犹如繁星。远处的一座土山已经成形,大批宋军士卒在土山上川流不息,肩扛手提运送掘出的泥土。
看土山的规模,宋军挖掘的地道绝不是仅仅一、两条那么简单。土山的位置远在龙雕弓射程之外,正面还张着数层布幔用来阻挡流矢。布幔之后隐约可以看到几个步兵方阵正严阵以待,数量不下三个军。
程宗扬的心里格登一声。调集三个军用来守卫土山完全是多余,宋军半夜大规模集结,唯一的可能就是进攻。
江州平原是大江多年冲积而成,土壤肥沃,挖掘地道事半功倍,以宋军的人力,只怕地道已经掘到自己脚下。
想到这一点,程宗扬立刻拦住一名军士。“现在城上是谁在指挥?”
那军士三十多岁,眼神中带着百战之余的锋锐,他向程宗扬行了个军礼,然后道:“报告程少校!目前指挥官是萧少校!”
程宗扬认出他是自己手下的一营军士:“你是一连的?臧修呢?”
军士指了指旁边的悬楼。城上的民夫和雇佣兵都觉察到危险,一个个握着兵刃,紧张地盯着城外。悬楼内却鼾声大作,臧修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这会儿睡得正熟。
“臧和尚!”程宗扬没好气地踢了他一脚,“宋军都快摸到城上了,还在睡!”
臧修鼾声一停,接着跃起身,脸上已经没有半点睡意。他走到悬楼射孔处看了一眼,然后道:“我们作过推演,宋军想破城至少要调动五个军。三个军的兵力很可能是佯攻,以摇鼓远射为主,目的是掩护正在挖掘的地道。”
说着他咧嘴一笑,“前面有老鲁守着,误不了事。”
南门正前方的堡垒中,鲁子印盘膝坐在一个半人深的土坑内,坑上覆盖一口大缸。他双目微闭、敛息凝神,在黑暗中仔细倾听地下的动静。
挖掘泥土的沙沙声从远处不断逼近,一点一点到达脚下。鲁子印没有动,只闭着眼,等着地下挖掘的范围越来越大。
连日来的战斗让星月湖上下都对程少校拿出的水泥深具信心。宋国的军队在六朝中算不上一流,但器械之精甲于六朝,论起攻城的手段,宋国自认第二,六朝没有谁敢自认第一。
饶是如此,宋军器械对江州的水泥坚城仍然束手无策,用尽手段也没攻下哪怕一座堡垒。
在萧遥逸不计成本的投入下,六座通体由水泥浇铸的堡垒犹如六枚铁钉,成为宋军无法攻克的噩梦。水泥的便捷性、可塑性、坚固程度……远远不是岩石城堡所能抗衡的。宋军摧城拔寨的利器,在江州的水泥坚城面前毫无用武之地。
要对付这些水泥堡垒,最好的办法便是穴攻。采取挖掘地道的方式将堡垒下方全部掏空,用木柱支撑,然后烧毁木柱,利用堡垒自身重量造成地层塌陷,使堡垒倒塌,将其拔除。
针对宋军的穴攻,鲁子印已经准备给宋军一个惊喜。
鼓声隆隆响起,宋军的三个步兵方阵缓缓向江州进发。他们每迈出一步都用刀剑敲击盾牌,发出巨大声响。踏入守城方的射程之后,宋军本就不快的速度愈发缓慢,鼓声却越来越响。
程宗扬松了口气。臧修所料不差,宋军这次的进攻是佯攻,虽然声势震天,军中却连云梯也没有几架。
“外强中干。”程宗扬丢下一句评语,然后笑道:“臧和尚,让你说中了,宋军连演戏都舍不得下本,看来真是穷了。”
说笑间,一行人远远行来,正是在城上巡视的萧遥逸。小狐狸锦衣玉冠,腰里挂着一串香囊,衣领、鞋子都镶着龙眼大小的珍珠;架子更是摆到十二分,周围单是提灯笼的就有七、八个人,程宗扬估计城外的宋军隔着两里都能看到他拉风的模样。
“照这么亮,给神臂弓当靶子吗?”
萧遥逸道:“我就是怕他们看不清,不小心给我一箭,那可冤枉死了!有这么多灯笼照着才安全。”
从秦翰手中捡回一条命,萧遥逸把自己江州刺史的身份当作护身符,除非宋国准备和晋国撕破脸,否则他越拉风,活命的机会越大。
程宗扬笑道:“你干脆学着袁成子他们,脸上敷点脂抹点粉,找几个美婢扶着,走两步吟首诗,再吐半口血,这才像晋国的贵族。”
萧遥逸翻了翻白眼,“你掐死我得了!”
两人说笑几句,程宗扬问起武二,萧遥逸却是一愣。他在城上巡视一圈也没见着半个外人,何况是武二郎那样的大块头。
程宗扬听得纳闷。从客栈到城墙并不太远,武二郎即使属乌龟的,这会儿也该爬到,难道是迷路了?
萧遥逸听说又来一个高手助阵,不由心花怒放;至于武二的脾气,他一点都没放在心上。
“高手嘛,有脾气、有性格,那叫有本事!我喜欢!”说着他有些不放心地说道:“真的不要钱?”
“放心吧,武二爷向来一口唾沫一个坑,说不要钱就不要钱。”程宗扬忽然停下来,扭头朝城下看去。
城下一处民居轰然一声巨响,一条人影直射出来。看到那个大脑门,程宗扬不由一愣。“秋小子?”
秋少君像狂风中的树叶般被卷起数丈,接着身子一翻,头下脚上,朝那处民居疾掠过去,人在半空便喝道:“先天五太!太素第四!咄!”
房舍仿佛被一个无形巨人踏过,满檐屋瓦同时破碎,溅起一片灰土。房中传来一声暴喝:“臭小子!给二爷滚开!”接着灰土之间有一团光球冲天而起,破开秋少君的太素诀,击向他的胸口。
秋少君“哇”的吐了口鲜血,一头撞进尘雾弥漫的瓦砾间,摔得灰头土脸。他袖中的少阳剑如影而出,绕身游走,忽然一手伸来,抓住他的肩膀。秋少君弹指低啸,少阳剑如游龙般刺去。
程宗扬竭力避开剑锋,一边叫道:“秋小子!是我!”
“小心!”秋少君急忙挥袖,那柄少阳剑刚生变化就被他收入袖中,让程宗扬躲过一劫。
秋少君顾不得抹去嘴边的血迹,便叫道:“有奸细!还记得我说过城中有太乙真宗的气息吗?原来就躲在这里!”
程宗扬朝另一边嚷道:“二爷,省点力气吧!误会!是自己人!”
“自己人?”秋少君叫道:“自己人他会一见面就动手打我?”
武二郎踏着瓦砾出来,横着眼道:“二爷找你问路,那是打你吗?没长眼啊你?”
秋少君哇哇叫道:“小子!过来!二爷有事问你——有你这样问路的吗?我二爷早就死了,你算老几啊?”
“嘿,小鸡崽子,越说越来劲是吧!”
“哇,你还骂我!”
“停!”程宗扬拍了拍脑门,告诫自己冷静,然后一指武二,对秋少君道:“这是武二郎,和我一道在南荒出生入死的兄弟。人呢,算不上什么好人,脾气更臭。”
没等武二发飙,程宗扬又补了一句,“花苗苏荔族长的未婚夫。”
一听到这话,武二郎顿时没脾气,整个人都美得冒泡,他一边咧着大嘴傻笑,一边拍拍程宗扬的肩,一副大家知根知底、交情十足的表情。
“这是秋少君。武二,你不是佩服师帅吗?这是王真人最小的师弟。”
“我说呢,年纪不大,修为不差。”武二大咧咧道:“不打不相识,往后跟着二爷混吧。”
秋少君脸上却没有丝毫笑容,他盯着武二郎。“你为什么会九阳神功?”
武二郎立刻翻脸:“二爷会九阳神功,招谁惹谁了?”
程宗扬干咳一声,拉住气冲冲的秋少君。“这事说来话长……回头有机会再跟你说吧。”
“不成!你得给我说个清楚!”
“小鸡崽子!给脸不要脸是吧!”
“哇!你又骂我!你以为我很怕你吗?”
“都闭嘴!宋军打过来了!武二,你到城上去!秋小子,你还不去保护月姑娘!”
两人恶狠狠互瞪一眼,这才罢手。好不容易分开两人,程宗扬只觉脑袋有两个大。这两个活宝,真够伤脑筋的。
鼓声越来越近,鲁子印忽然双目一开,抄起手边的长矛朝地上刺去。矛身穿过泥土,猛然一沉,似乎刺到空处。鲁子印随即掀开大缸,从坑中跃出,一边发出低啸。旁边早已等候多时的军士立刻扑灭灯火,拿起准备好的锄铲朝下挖去。整座堡垒都沉浸在黑暗中,只有挖掘声不断响起。
几名星月湖军士一起动手,不多时往下挖了三、四尺深。堡垒灯火全无,反而是地下的空隙隐约透出火把的光芒。下面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