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墨香点点头,“他知道。不过,不知道我是大金的公主。”
“墨香,早日和他说清楚。药兄这人,一恨欺骗,二恨背叛,脾气是大得很。若是你继续瞒着,你们之间……”
欧阳锋叹了口气。
“我知道,大哥,我会找机会和他说明白的”。
…
“你们什么时候成亲?”
“啊?大哥,太早了吧……”而且,让女孩子当面说这种话,大哥,我会不好意思啊!
看到墨香的脸都变红了,欧阳锋适时地不说这个话题,不过心里面却在嘀咕着帮上一把。
“什么时候再去白驼山?克儿那小子,你都没见过呢!”欧阳锋转口提到了欧阳克。
想到欧阳克一生想要父亲的承认和关心却最终而不得,墨香忍不住想帮欧阳克一把:“大哥,你老实回答我一句话,欧阳克,是不是你的儿子?”
“你……怎么知道?”墨香的话很显然吓到了欧阳峰,“你……”
“大哥,你大嫂施姬姬看你的眼神很不对劲,那种眼神……”墨香突然停了,她想起来了,冯衡,冯衡第一次看到黄药师的时候,墨香记得自己依稀看见,冯衡的眼神,和当年施姬姬的眼神,几乎是一模一样!
“是啊……”欧阳锋以为墨香不知怎么说,主动接口,“那小子,就是不上进。我觉得我很对不起我死去的大哥,不过克儿啊……”
墨香发现,只要提到欧阳克,欧阳锋的语气,总会不自觉地就变温柔了。
“大哥,那就多疼他一点,毕竟是你的儿子。”
“哎,那小子,不严不行啊!我欧阳锋的传人,也得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
……
因在华山之巅,所以两人也没有留神周围,而就在不远处,一个青衫的男子,听了很久,很久,直到欧阳锋和墨香叙旧叙够离开之后,他才离开。
…
“你去哪里了?”在两人居住的山洞,墨香等了许久,才等到黄药师。
“我去打些野味了。”黄药师的回答,有些心不在焉。
墨香看了看黄药师,还有他空空如也的手,一脸戏谑:“猎物呢?你可别和我说你这当今五大高手之一是浪得虚名,连打猎都不行。”
“这山顶天寒地冻的,我这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要不是某人要看日出,这五大高手也不会三个都还留在山顶吧。走吧,我们去找七公,那家伙带了一只鸡来。”
“鸡?得了吧,那家伙自己吃都不够。”
“去看看就知道了。”黄药师想了想,还是没说出来,免得破坏食欲。
找到洪七公的时候,那家伙正用小刀斩去那些【黑白相间,花纹斑斓的蜈蚣的头尾,轻轻一捏,壳儿应手而落,露出肉来,雪白透明,有如大虾,甚是美观。】此时一旁的锅中一盆黑色的水还冒着些许热气。洪七公又用内力煮了两锅雪水,将蜈蚣肉洗涤干净,见余下的雪水干净了,【又从背囊中取出大大小小七八个铁盒来,盒中装的,是油盐酱醋之类。
他起了油锅,将蜈蚣肉倒下去一炸,立时一股香气扑向鼻端。】洪七公狂吞口水,馋像毕露。【待蜈蚣炸的微黄,加上佐料拌匀,伸手往锅中提了一条上来放入口中,轻轻嚼了几嚼,两眼微闭,叹了一口气,只觉天下之至乐,无逾于此矣。】
洪七公一连吃了几十条,看向傻站着的墨香和黄药师两人,才道:“吃啊,客气什么!”
黄药师看向墨香,墨香摇了摇头,虽然闻着很是美味,但是这东西,看着太过吓人了。还是不吃为妙:“你吃吧,我胆子小,不敢吃。”
“那我就陪你饿肚子吧!明天一早,我们看完日出,就下山,饿一夜,也没什么的。”
“嗯,谢谢。”
一旁的洪七公看着墨香和黄药师,叹气地摇了摇头,老叫花子还是不要男女感情的好啊!还是这样自由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中引用于三联版《神雕》
☆、云雨定婚约
华山的日出,很美。
东方天际出现了鱼肚白,柔和又光洁。它不断地扩大,仿佛要淹没群山。突然间从墨蓝色云霞里矗起一道细细的抛物线,红得透亮,闪着金光,像一支火箭一直向上冲。
墨香目不转睛地望着这一切。
东方的天空发红了,在重重叠叠的峰峦的最东端,红得最浓,最艳,好像正燃烧着大火,而且在蔓延扩大。天边拉开了一个角,出现了太阳的一条弧形,它努力地上升着,变成了一个半圆形,放着强烈的光。
“小心阳光伤眼。”黄药师将手覆在墨香的眼睛上,掌心明显感觉到了她长长的眼睫毛扇啊扇,使得他的手心很痒,就像有人也在挠着他的心一样。“我们回桃花岛吧!”
“好。”墨香渐渐适应了太阳的强光,拉开了黄药师的手。目不转睛地继续盯着太阳看。
那半圆形不断上升,越来越圆,像一个火球在天边跳动着,最后终于挣脱了地面。接着一片霞光四射,只一眨眼,如轮的旭日跃升而出。一角、半圆、全圆,刹时万道金光投向大地。新的一天,开始了。
…
看过日出,墨香一行人一起下山,找了家客栈,住了下来。
纵然是高手,但是七天七夜华山之巅的比试还是很累的,相比之下,墨香这个打酱油的旁观者反倒是最轻松的了,当然,除了饿了一点。毕竟,带上山的干粮也就五天的样子,剩下来的日子,都是饿肚子的。
本来的打算是几人休息一天在各奔东西的,黄药师和墨香去桃花岛,欧阳锋回白驼山,洪七公回丐帮。
“药兄,我说你和我妹子,是打算什么时候成亲啊!”欧阳锋对黄药师叫自己一声“大哥”很是期待。
“要等她十八岁。她不想在十八岁之前嫁人。”黄药师自然看得出欧阳锋那一本正经之下的八卦之心。
“十八岁啊,她现在才十六岁吧!”欧阳锋庆幸,“药兄,幸好我帮了你一把,你现在应该能和她早点成亲。”
“你做了什么?”黄药师白了一副“有好戏看了”的表情的欧阳锋。
“呵呵,”汉人看重贞洁这些,但是其实对于金人,西域人来说,贞洁并没有那么重要,所以欧阳锋干了一件事——
给墨香房里燃了催…情香。
香本身不伤身,不过和之前几人吃的食物相遇,就会有催情的作用。也就是说,只要黄药师进了墨香的房间,一夜旖旎,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黄药师听了欧阳锋的话,急急地去了墨香的房间,黄药师走进墨香房间的时候,墨香正在沐浴。
“啊——”黄药师的突然出现,吓了墨香一大跳。匆忙的用一件薄衫裹住身子,“你,你什么进来的。”
“那个——我——你没事吧!”很显然,黄药师也没想到会看到如此……
呃……香艳(?)的画面。
“我——我没事。你怎么进来了?”
(⊙o⊙)…
黄药师不知道怎么回答,总不至于说“欧阳锋给你下了药,所以我过来”吧!
“那个——那个我就看看你。”瞥了一眼熏香——
那是已经……灭了?所以自己其实完全没有必要这么贸然地冲进来?
“那个,欧阳锋在熏香里做了一点什么,记得晚上别点。还……还有……”黄药师偷偷咽了咽口水,天知道这有多考验她,墨香的头发湿漉漉的,水从发尾滴下来,弄湿了本就半透明的衣服,那丰满的身材更加显露无疑。
“等等。”墨香也不知怎么了,突然就很不想黄药师走,这么想着,就匆忙伸手拉住了黄药师。
“那个,我……”墨香想想不禁词穷,笑了笑仰起脸,在黄药师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黄药师有些惊讶:“墨香?”
看着墨香脸红的样子,忍不住左手搂紧她,右手按住她后脑,嘴唇微张,将她粉嫩的唇瓣含住,柔柔的吸吮。
一个长长的吻,黄药师的肺活量太大,墨香可比不过,透不过气来,下意识的张开嘴。黄药师得寸进尺,舌头就顶了进去,在她嘴里肆意,拖出她的丁香来纠缠。墨香模糊不清的一句“放开我”在黄药师听来只是一声“哼哼”,引的他更觉不够,牙齿轻咬她的小舌,吮着她的小嘴狠狠的嘬,仿佛要把她吃下去。
或许,催情的不是药,不是熏香,而是爱情本身,醉了他,也醉了她。
不知不觉地,墨香开始回应着他的吻,乖巧温柔的像只小猫一样。手也不自觉地在黄药师胸口划着圈圈。黄药师越吻越深,越抱越紧。
好不容易才将自己从欲望之中抽离出来,一把抓住墨香乱划的小手:“我可不是柳下惠,你确定?”
“我没把你当柳下惠。”
墨香的话音刚落,黄药师的吻,又一次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
黄药师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抚上她的丰盈,隔着她薄薄的衣衫,由轻到重的揉捏,两只手指夹起顶端的茱萸,微微拉扯,按压。他一下一下的控制不了力量,墨香被胸前的胀痛刺激的晃过神来,脸刷一下红了。她的双手正搂着他精壮的腰,睡衣半敞,依偎在他怀里任他取舍的样子。
自己这是不是太——
主动了?
他们两个人从相识到如今已经快六年了。这六年来,除了个别问题,他对她也算是极尽宠爱,可从来,没有超过亲吻的亲密行为。即使是亲吻,也只是蜻蜓点水。墨香之前也算是就快大学毕业的人了,该懂的都懂,如今黄药师眼里的欲望,她看得很明白。
“你不阻止我就不会停了。”黄药师附在墨香耳边,引得墨香战栗。
他火热的坚硬清晰的抵着她的臀,却还是按耐住。他本就是离经叛道的人,因为怕吓着她,所以一直忍着。
墨香趴在他耳边,呼出的热气像羽毛拂过黄药师本就躁动不安的心。
“我……我……”
“我”了半天也没有“我”出所以然来,干脆主动封住了黄药师的嘴。
黄药师心头沸腾,一股股的火往小腹窜去,再也忍不住,一低头,狠狠的吻住她。搂着她的左手放低,从后面绕过来揉搓她的丰盈,右手悄悄地上移,解开她之前匆匆扣上的扣子。一下一下地将手慢慢下移,掀起她的亵衣,耐心的慢慢磨蹭着揉弄。□则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着。
突然,黄药师将墨香一把抱起,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唔——”他的手指刺进来,一股奇异的扩张感在从未被造访过的地方蔓延,墨香在他嘴里呻吟了声。腰间不自觉的一收紧。他的手指浅浅地磨着,直到她难耐的扭动小蛮腰,按在他背上的力气也加重,透着渴望的力量。
墨香被他轻轻躺在床上,黑发四散在丝绸的床单上,有一种滑顺的诱惑力,她的衣衫半解,褪到肩膀,形状完美的丰盈半隐半露,白色的亵裤斜拉至大腿根。因为刚刚的热吻,她的脸色绯红,眼里蒙了一层水雾般隐约迷人。
黄药师扯去自己的衣服,覆上她的身体,膝盖顶开她合着的双腿,挤进她的双腿之间,下…身的火热紧紧挨着她微湿的幽谷。
墨香觉得有一种不可思议地热紧紧地贴着她,他的坚硬传递着疯狂的气息,她有些呼吸困难了。黄药师温柔的在她眉眼之上细细的舔,他不断的叫着她的名字,直到她沉醉在他的呓语里。
他在她肩上又留下一个深深的吻痕,舌头轻舔,她有些酥麻,下…身最没有防备的地方被一个颤抖着的热烫东西顶着,想象中被撕裂的感觉就要来到,她有些不安地呜咽。
就算自己也扮演了勾引的角色,可是这个男人也热情地吓人了吧。‘
“……你好熟练……”她红着脸小声的抱怨。
“嘘……”黄药师深深浅浅的吻着,□极为小幅度的顶着她,巨大的头部刚刚顶开湿亮的花瓣又退回去,她真的好小,他不敢冲进去。“有一种叫本能。”
“好难受……”她低低的喊,热得不禁将衣衫褪开了大半,身下的空虚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填满,可是偏偏他只是轻而又轻的试探,她的一颗心随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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