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颗鸽蛋大小的黄色圆球,颜色沉暗,并不起眼。据说是得自西域异兽之体,经欧阳锋配以药材制炼过,佩在身上,百毒不侵,毒蛇毒虫均敬而远之,普天下就只这一颗而已。现如今,欧阳大哥就这么爽快的给自己了。
“大哥,谢谢。”墨香这一声道谢,充满真心,大哥,如果你想要《九阴真经》,想当天下第一,我也会尽可能地帮你的。
“喂喂喂,”被冷落一旁的洪七可是不甘了,“我说你们至于么,好歹我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九指神丐,你们就这么晾着我啊!”
“有吗?”墨香看了看被洪七公风卷残云后的菜,“某人偷吃可是吃得不亦乐乎啊!”
“呵呵,呵呵……”洪七公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两声。本来么,这话要是是黄药师或者欧阳锋说出来,他是绝对不会觉得什么不好意思的,不过由眼前这个丫头说出来,哎呀,失礼呀!
“我说七公,你怎么一眼就看出我是个女的了啊!明明我穿的是男装啊!”
“男人和女人不同,江湖上习武之人,大多只需一眼,就能辨别出男女。你以为,你着男装就能像花木兰一样了?那些都是戏文里瞎说说的。”
“这下你信了?”黄药师帮墨香满上茶,“让你着女装就好的,你非不听。”
马后炮。墨香在心里诽附:事实证明,电视剧神马的,都是骗人的啊!
很明显,某人已经忘记了,在她着男装的第一天,有人就说过这话了……
“既然这样,我还是换回女装吧!”说完,墨香起身,回客房换了件女装。
待墨香下楼之时,她已是身着一件素白色的长锦衣,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玄紫色的宽腰带,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手上带着一个乳白色的玉镯子,一头长发轻轻挽起,发髫上插着一跟翡翠制成的玉簪子,脸上略施粉黛,显得清新自然。
“我说老毒物,你哪找来这么漂亮的一个义妹啊!”洪七不得不承认,墨香的容貌,美是美,但说不得什么绝色,但是她却有一种别样的美,与样貌无关,是从她自身散发出来的。
“好久没着女装了,这头发都不太会挽了。”墨香看着三人的眼光,有点紧张,这古代的铜镜实在是看不清,难道是胭脂上花了?还是头发挽的不对?怎么都一直盯着自己啊!
“你还是穿女装好。”黄药师走上前,轻轻地帮墨香撩起一缕发,“你再大一些,一定更美。”
墨香很没骨气地红了脸,心中默念:这厮不是黄药师,这厮不是黄药师!我梦魇了,我梦魇了!
作者有话要说:无修改
☆、谁在耍流氓
欧阳锋也不知道是哪天晚上做贼去了,反正等到墨香追问欧阳锋医书一事怎么样的时候,得到的回答就是医书已经被欧阳锋给偷回来了。
好吧,黄药师和墨香以为,这个要说拿;但是欧阳锋却是不以为然,本来就是偷么,说拿多假。
不得不说,欧阳锋的个性,墨香很欣赏。真实,不做作,相比之下,倒显得自己和黄药师太沽名钓誉了一点。
既然医书的事情已经解决了,接下来的日子,三人就一路边走边玩,
欧阳锋提议去白驼山,本就是没有目的地的墨香欣然应允,黄药师也跟了过去。
说实话,这么跟黄药师分开,墨香还真的有点舍不得,当然,最舍不得的是黄药师的美食,唔,不过好像被某人喂得胖了啊!
白驼山庄很豪华,墨香起初差点以为这是另外一个皇宫。大殿四角立着汉白玉的柱子,四周的墙壁全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白色的纱帘随风而漾,主位的座椅是用黄金铸造,扶手处雕刻着三四条蛇。墨香站在大殿的中央,纵使一直住在皇宫,见多了奢华,却也不得不感叹白驼山庄的富丽堂皇。偏偏整个山庄,却是以青白两色为主色调,豪华却又给人一种低调的感觉。
难怪日后的少主欧阳克总是一身白衣,墨香心想。
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这待客的桌椅俱是檀香木所制。
侍女端来一杯清茶。墨香开盖,氤氲的热气弥漫开来,带着淡淡的茶香。茶叶在杯中嬉戏,抿一口,淡淡的。茶汤有浓郁的桂皮香,饮时却甘馨可口 ,令人回味无穷。
“武夷岩茶。”墨香曾经品过,抿了一口,就知道这是武夷岩茶,只是这到底是哪种,墨香有些拿不准,“肉桂?”
“妹子,看来你对这茶道,也是有所研究的吧!”欧阳锋的笑声说明墨香的猜测是正确的。
武夷肉桂,亦称玉桂,由于它的香气滋味有似桂皮香,所以在习惯上称“肉桂”。该茶是以肉桂良种茶树鲜叶,用武夷岩茶的制作方法而制成的乌龙茶,为武夷岩茶中的高香品种。
看来欧阳大哥可是很会享受啊!以雪山水泡茶,茶韵悠长。
“我这茶是……”此时,黄药师也品了一口茶,却又很快皱起了眉,“不对啊,这茶叶色偏白,味道也比一般绿茶要略淡一些,欧阳兄,我这杯,又是什么茶?”
“哈哈,黄老邪,这个你不知道了吧!这是我在安吉一带找到的茶。这茶叶颜色偏白,口感也清淡。”
安吉?白色?
“莫非这就是白茶?”墨香猜测。“只是这茶,好像失传了。”
墨香记得,安吉白茶,在20世纪末的开始,价格持续走高,似乎也算是国宴用茶了。
“哦?”欧阳锋示意墨香说下去。
“宋徽宗赵佶在《大观茶论》中说:‘白茶自为一种,与常茶不同,其条敷阐,其叶莹簿,崖林之间,偶然生出,虽非人力所致,有者不过四五家,生者不过一二株。’还说:‘芽英不多,尤难蒸焙,汤火一失,则已变为常品。’白茶盛名已久,只是究竟如何,我却是没有尝过。对这白茶,也只能从书中略知一二了。没想到大哥竟然寻访到了这种茶?”
墨香记得,前世她还看过一个关于白茶的传说:相传茶圣陆羽在写完《茶经》 后,总觉得还应该有更好的茶,于是带了一个茶童携着茶具,寻找茶中极品。一日,他来到一座山上,见山顶平地上长满了一种他从未见过的茶树,这种茶树的叶子跟普通的一样,惟独要采接的牙尖是白色,晶莹如玉,非常好看。陆羽惊喜不已,立时命茶童采摘炒制,就地取溪水烧开了一杯,但见茶水清澈透明,只闻清香扑鼻,令陆羽神清气爽,品了一口,仰天道妙:我终于找到你了,我终于找到你了,此生不虚也!话音末了,只见陆羽整个人轻飘飘向天上飞去,竟然因茶得道,羽化成仙了……后来玉帝得知,品了白茶,认为此类佳品只应天上有,于是凡间就难再找寻到白茶了。由此可见,白茶确实是茶中极品之一。
“哈哈,妹子你喜欢,尽管拿去便是。”欧阳锋见墨香对白茶似是很有兴趣,大方地让侍女将剩下的白茶收藏起来,拿给墨香。
“大哥,我……”墨香在这一年多和欧阳锋的相处之中,也对欧阳锋的性子有所了解,如果拒绝,估计他又要生气了,可是收下,弄得自己好像认这个大哥就是为了要礼物的感觉。况且大哥每次送的还都是很名贵的东西,墨香实在是不好意思收下。
黄药师见墨香一脸窘迫的样子,主动开口:“欧阳兄,这茶还是你自己留着吧,君子不夺人所好。墨香既然喜欢,到春天的时候,我陪她一起去找就是。”
~(@^_^@)~
黄药师,那啥,为什么我喜欢要你陪我去啊!我自己去也可以啊!
…
见墨香面露倦色,欧阳锋体贴地让侍女带墨香去房间休息。
在侍女的带领下,墨香来到一间屋子。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细细打量一番,里面是一张柔软的木床,精致的雕花装饰的俱是不凡,上面一床锦被,侧眼,只见古琴立在角落,铜镜置在木制的梳妆台上,明显是女子的闺房。
白驼山何时有这般女子的闺房了?对了,听说欧阳锋的大哥已经成亲了,难道,这是大哥的嫂子的房间?
侍女很及时的解答了墨香的困惑。原来之前定下前往白驼山的行程,欧阳锋就飞鸽传书,让人收拾好一间屋子让墨香住,还特地再三叮嘱被褥等物品要去选购最好的。
“啊——”只见一条金色的大蟒突然从床下蹿出,朝墨香扑来。那个侍女被大蟒一把缠住。墨香从没有见过如此大的蟒蛇,而且浑身金色,不免吓得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武功,什么躲避,除了失声尖叫,墨香就是呆呆地愣在当场。
蟒蛇似乎对墨香有所顾忌,不敢近墨香的身,只是围着墨香不断地绕圈子,时不时翻滚两下,像是很难受的样子。
它的身体有碗口那么粗,大概有六米多长,浑身金黄的鳞片在太阳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的引人注意。
“怎么了?”闻声而来的黄药师推门便看见墨香吓得花容失色的样子。
“黄药师,它……”墨香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它它它……”
“没事,”黄药师一把把墨香搂进怀里,“别怕,有我呢!”
墨香紧紧地抓着黄药师,身子靠在他的身上。
“它不敢近你的身。”黄药师轻声安慰墨香,一只手就放在墨香的腰上,墨香就这样紧紧地和他贴在一起。黄药师正要杀了这条吓到墨香的巨蟒,欧阳锋赶到阻止了他。
这条蟒蛇浑身金色,极为难得,欧阳锋也一共就只有三条,除去死去的一条,现在只剩两条了。本来这种黄金蟒十分温顺,谁知这段时间这条蟒蛇就几乎一直不吃不喝,也提不起精神,甚至会咬陌生的人,脾气变得很暴躁,似是得了什么病。之前那条死去的就是这样的症状。
墨香听着欧阳锋的话里带着对这条蛇的心疼,感叹大哥果然是爱蛇之人,不过这个症状,自己好像在电视上见过?
“大哥,你看看它的鳞片上是不是有小的黑点?”墨香想了想,开口道。
欧阳锋闻言,细细看了看黄金蟒的鳞片:“果然如妹妹所言。”
这样吗?那应该就是蜱虫吧!
墨香不敢转过头去,虽然黄金蟒比起一般的蟒蛇要漂亮,但是这种动物,她还是怕得很。于是背对着欧阳锋说道:“我曾经在书上见过这种症状,其实就是小虫子引起的。”
“小虫子?”欧阳锋轻轻揭开黄金蟒的鳞片,果然,鳞片之下的黑点,真是米粒大小的虫子,只见它们紧紧的依附在蟒蛇身上,不一会儿,就鼓了以来,颜色带红。
“嗯,这种虫子会吸食蛇的血肉,让自己活下去。大哥看看,如果虫子不多,用针挑出来就可以了,如果多的话……”墨香回忆自己看过的电视,用温水泡?不对,好像蛇进了水里鳞片会闭合,反倒保护了蜱虫;那当时用的是什么办法?对了,注射!
“如果多的话,大哥不妨给这条蛇吃一些药性微毒的东西,毒性少的话对蛇应该没什么影响,但是那虫子却会受不了的。它们就会自己爬出来了。只是现在这蛇没有食欲,让它吃下东西倒也不容易。”
“知道病因就好,我这蛇就有救了,妹子,多谢你了!”欧阳锋匆忙道了谢,就抱着黄金蟒出了屋子,侍女也跟着退了出去。
当墨香要提醒欧阳锋蜱虫也会吸食人血之时,欧阳锋已经不见了踪影。
屋子里只剩下墨香和黄药师两个人。
这时,墨香才发现,黄药师的手,正放在自己的腰上。
“我……我没事了,你可以放开我了。”墨香红着脸说完,黄药师却只是把墨香搂得更紧了。
“喂,我说你可以放开我了。”墨香推了推抱着自己的人,他却不为所动。
“黄药师,你想干嘛啊!”墨香有点生气,不说话,就这么抱着自己,算什么啊!
谁知黄药师听了墨香的话却笑了起来,他将唇凑到墨香耳边,看到墨香耳垂鲜红的犹如燃烧的火焰,想象着墨香脸上的表情:“你没看出来吗?我在耍流氓啊!”
“啊?”
“你说的,伟大爱情的开始,总归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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