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会按着她想的那样去做,不论最终的结局是怎样,也只有在极为认真的时候,她才会开口叫他的名字。
听到她的话,他猛地转头看向自己身后的女孩,金色眼眸一眨不眨的定定的看着她,半晌的沉默后,他偏过头,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往床边走去,坐下,“不是说要治疗吗?发什么呆,女人。”
“嗨~”脸上再度回来的笑,白鸟妍高兴的来到他身边,谢谢你选择相信我,飞坦,“呐,坦子,我还是一个小孩子,不应该叫女人的。”
“嗤,长大以后不就是了吗?”他只不过是提前叫了而已。
“……”飞坦,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很现实,嘴角抽啊抽,白鸟妍小心着手中的动作,“老实说,坦子你是个很倔强的人,老是不听别人的劝,但是……谢谢你,谢谢你选择相信我,选择不杀我,选择我对你的无理,在这里,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与我相处的人,也是……我想要去守护和信任的人,我知道我说的你或许会很不屑,在流星街说这些也只会被耻笑,但是,我只坚信我心中所想的,只是那样而已。”
原本想要出言讽刺的飞坦被女孩的那“但是”后面的话说的顿住,他低头看着她柔和的脸,有那么一瞬间,他只希望她的这一面只为自己,不过,毕竟他是飞坦,所以那样的念头,也只是那么一瞬间。
“呐,好了哦。”拍拍手,抬头,白鸟妍微笑着看着他,下一秒,人便毫无支撑的往下倒去,幸而被身前的飞坦眼疾手快的接住,“坦子,人家好困,不可以离开哟。”虚弱的笑了笑,她闭上了眼。
看着自己怀里的女孩,飞坦微微皱了皱眉,随即将她搂住,放松了身体。
“坦子的身上……有令人安心的味道……”
“……”愣住,安心吗?或许,也只有她这么想吧……
……
第二天一早,白鸟妍醒来时已经不见了飞坦的踪影,笑着坐起身,她透过那唯一的窗往外望去,灰暗的天空看不见蓝天和太阳,只有那点点的阳光告诉她,是晴天,不过在流星街的晚上,却可以看到天空的星星。
“醒了?”门口的门被推开,飞坦看着坐在床上望着窗外的白鸟妍,开口道。
“恩。”跳下床,她笑着扑了上去,挂在飞坦身上,“呐呐,坦子,我好像很弱的样子,你来训练我吧。”训练的可以和你一起去抢食物而不是一直担心着你是否受伤的呆在屋内。
“训练?”怪异的看着无法无天、不知死活的挂在自己身上的牛皮糖,飞坦嗤笑一声,“你还是乖乖呆在这里吧,其他的事,我来做就行了,我还不想要一个累赘。”扯下她,他转身离开。
“坦子~”飞扑着跪坐到他脚上,白鸟妍抱着他的脚抬头,“就是因为这样才要训练嘛,而且在途中我可以让你提升你的速度哦。”
听到她后面的话,飞坦低下头扯出一个阴森的笑,寒着脸看着她,“如果你愿意再度接受我的新刑法,我或许可以答应。”
“……”撇撇嘴,白鸟妍松开他站起身,拍了拍前几天飞坦抢来的衣服上的灰,随即脑中灵光一闪,露出一个她惯有的笑,随即软软的童音响起,“其实如果坦子变高的话,战斗力或许会更高一点,而且,坦子实在太漂亮了,如果不拿什么东西遮住的话,一定会有变态来骚扰的哦~”说完,她“嘻嘻”两声后,迅速瞬步离开,笑话,再不闪等着被秒啊,她还不是白痴,惹怒了飞坦还呆在那里等着被他杀。
杀气顿现,飞坦泛白的手握紧伞柄,金色眼瞳眯起,随后立刻利用自己的飞速朝那抹娇小的身影追去,白鸟妍,总有一天,他一定会弄死她!
这样的日子每天持续着,白鸟妍在刺激了飞坦后的战斗中,虽然有时会受重伤,但也因为自身的自动治愈而在第二天好了,日复一日,原本属于“废柴”的白鸟妍,终于也可以与飞坦一同出去抢夺食物,不过飞坦是主力,而她,只不过是帮飞坦解决那些想要偷袭的人以及观察周围是否存在危险因素,逐渐,那一带,飞坦与白鸟妍的名字就被传颂开来,而麻烦,也接踵而至,但是都被两人利索的解决了,而日子,也依旧在继续着。
“呐,坦子。”看了眼站在门口的飞坦,白鸟妍开口,“你教我刑法吧。”
“你想学?”转头看着她,飞坦的嘴角勾起,问。
“恩。”她点点头,说不定以后会有用,而且飞坦的刑法通常都是最毒辣的,任何人也无法比拟的,不过……如果她还有念力的话,一定会教飞坦学,那样,受伤的几率就会变得更小,这半年多的时间中,前来捣乱的人太多了,她和飞坦虽然解决的很轻松,但其中也不免有念能力着,打的话,会很累,该死的……狗屁神,为什么要弄走她的能力,可恶!
“可以。”飞坦的话让白鸟妍展开笑颜,但是他下面的话却让她再度皱着一张小脸,“不过你要亲自去体验。”
“哈?!坦子……”为毛要她去当小白鼠啊?!
“不愿意的话,无所谓。”他还有其他人可以试,虽然没有她来的有意思,淡淡的说完,他转身离开,不过下一秒,衣角再度被拉住,低头,看着那张脸,笑,“答应的话,就走吧。”
垂肩,低头,她无奈,坦子,是不是打从一开始就这样计划好了?!她要推翻她曾经的舆论,是谁说旅团中只有库洛洛和侠客是会有脑子的?坦子不也是一个吗?谁敢说不是她灭了那个人,但是……唔,可不可以不要去试啊~!!
不过白鸟妍再无奈也只能去试用,而那些话,也只敢在心里哀嚎,于是,飞坦最新的刑具,就在白鸟妍自愿的情况下,在她身上试了一遍,而她自己,自然而然的也知道了那些用法手手法,果然,做什么事都是要自己去亲身体验的,而她,就是一个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
学会了那些刑法,虽然身体也受到了一定的伤口和疼痛,不过她却很乐于拿那些自动前来送死的人做实验,美其名曰“熟能生巧,多多训练”,其实是不满于“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于是,在飞坦和白鸟妍生活的那一带的流星街,经常可以听到一些莫名的惨叫声,搞的住在那附近的人考虑要不要搬离那个区。
而另一边,一个黑发黑眸的男孩立在那儿,额上的逆十字是那样醒目,他的嘴角,挂着一抹与本身极不相符的笑。
番外 【飞坦】
我叫飞坦,一个连自己出生年月都不知道的人,从我有意识开始,我就一直在这流星街了,从以前开始就是一个人,不需要同伴,同伴吗?那是什么?我从来不屑于那种东西,流星街的规则就是抢夺、杀人,我从小就习惯了这些,黑暗,一直伴随着我,直到有一天,我见到了那个浑身是血,拥有一头浅紫色长发的女孩,当时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杀了她,所以我很快的到她面前,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折断了她的手,没想到她竟然柔弱到只是这样的一击就晕了过去,冷哼一声,想要杀了她去换取一些东西时,却看到了她惨白的脸色,不知为什么,竟然没有杀了她而是将她带了回去,看着躺在床上的她,我才醒悟过来,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才把她带回来,算了,或许,留着还有用吧,冷哼一声,我转身推门离开。
第二天再回来看她时,她已经醒了,我冷笑一声,对着她说了声“你醒了吗?”然后就看到她从疑惑的样子一直到惊艳,该死的女人,从以前开始就厌恶着那样的表情,那个女人,竟然在我面前表现的那么明显,我趁着她没回过神来时,手已经掐上了她的脖子,“看来你的手好多了,恩?”即使之前把你带回来,但我一样可以杀了你,女人。
“是你,那天晚上是你折断了我的手?!呃……”现在才知道自己的处境吗?看着她因为窒息而无法说话的样子,有一种很愉快的心情,我出口威胁了她,看着她像困兽一样,笑了,但是她后面的话,却彻底的惹怒了我,她不是流星街的人,她不懂生活在流星街的我们是如何因为想要生存而去抢夺、杀人,她完全不懂,看着她清澈的水蓝色眼睛,我伸手折断了她的手,看着她的手以一种扭曲的姿态呈现在我面前,我无动于衷,“呵……你别忘了你现在在我手上,带你回来也只不过是因为你觉得好玩,等我玩腻了,再杀了你也不迟。”
“这种事你也可以做的出来,你……”她想要说什么?这种事?在流星街,我这样的,已经算是仁慈了,但是她不懂,她什么也不懂,“这里是流星街你知道吗?而你的那些话,对我们来说根本没有任何作用,早在一开始,这里的所有人就是被遗弃的,看来你不是流星街的人吧?女人……”看着她震惊、迷茫的样子,我突然失去了杀她的兴趣,那样的人,完全不懂,真的不懂,只是冷冷的看着她,警告着她不准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就离开了。
坐在垃圾堆的最高处,我看着空中的夜空,只有在夜晚,流星街才可以看到天空,但是,却是黑暗的,永远的黑暗,白天的流星街,永远都是灰暗的,就连阳光,也照不进来,回想着那个女人,那个什么也不懂的女人,那样的人,怎么可以活到现在,抿了抿嘴,我跳回地面,转身往屋子走去,推开门,看到的却是……那个女人的手臂竟然好得差不多了,眼睛闪过一道光,我脑中起了一个兴奋的念头,如果……拿她去试我的刑具,会不会有同样的效果,我为我自己想法而热血沸腾,但是现在还不行,必须等到第二天,我必须看看她的手臂在第二天会出现怎样的效果,想到这个,我就往我那个放满刑具的屋子走去,女人,你会是第一个将我所有刑具试一遍的人,等着吧。
“女人,起来了。”第二天一早,我就迫不及待的踹开门拽起了她,拖着她往另一间屋子走去,看着她懦怯却又小心翼翼问我的样子,我松开她笑着蹲在她面前,“你想知道?不是说了吗?你是第一个有幸看到的,不过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去,好了,那我们开始吧。”然后不顾她懊悔的表情将她锁上了“十字架”,拿起铁链困在了她身上,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听着她的叫声,我竟然觉得很好听,女人,这才是开始。
“是不是这样,才能让你高兴?”
“混蛋,看来你还有力气。”看着她,我眼中闪过杀气,但是不行,现在还不能杀了她,我将铁链又在她身上绕了一圈,看着她越发白的脸,不再言语,为什么她可以看穿自己,那种被看穿的感觉,就好像被人扒光了一样□裸的,我讨厌那样的感觉,那个女人,竟然敢看穿他也竟然敢说出来。
那天以后的六天里,我将所有的刑具都在她身上试了一遍,发现越到后面,她似乎越习惯,一直到最后,竟然可以边看着我在她身上用刑边笑着,很神奇,所有的刑具在她身上弄的伤,到第二天竟然好了,不过即使再有趣,也有厌烦的一天,六天内,我亲眼看到了那些伤口是如何治愈好,她说,那是她自身的能力,可以自动治愈,我什么也不说,只是,在六天后,我便不再去那里,只是任由她在那里挂着,如果她活下来,或许,我可以接受她,不知道为什么,只是那样觉得,但是在那之前我都没有告诉过她我的名字,因为,至少在目前,我并不认同她。
我抓了一个男人,看着他看我时的眼神,我将他的手筋脚筋挑断后,不顾他的哀嚎,将他拖到了我的刑室,看到一边的女人用那双好奇的眼睛看着我和他,“女人,看什么?”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还活着,心中有一丝愉悦,冷哼一声,我为自己有这样的想法而不屑,“还没死啊。”说完后,不再理会她,专心的整顿着这个男人,将他的指甲拔光,用细钉一根根的扎进他被拔光指甲的手指上,看着他因疼痛而扭曲的表情,我觉得很舒畅,该死的人,就应该如此,不过我不会让他死,却要让他生不如死。
“好吵,可以把他的嘴封上吗?”
听到她的话,我冷哼一声,拿起一根长钉将他的上下唇钉上,那个女人竟然还有心情说出这样的话,呵,不过……她那低声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她有办法?“你有办法?”停住手中的动作,我转头看着她,老实说,这个女人比起我,其实有过之而不及之处,只是她自己没发现,其实她很适合流星街,不,可以说,如果不是一开始知道,或许会以为她就是流星街的人,当然前提是忽略她不懂流星街的法则和做法,“你有办法?”
“呃……那个,可以的话,先把我放下来,毕竟这样你累我也累嘛。”听着她话中的意思,我忍住自己的杀气卸掉她身上的刑具,将她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