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男后 猫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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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男后 猫十六-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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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把抓住飞云的手腕,转身就想将他拖出凤飞的房间,然而任凭凤于连使出了浑身的力气,飞云却始终只是纹丝不动的挡在了凤飞身前。
  
  “你小子……”
  
  心头一恼,伸手就想摸出腰里的手枪,强迫飞云跟自己离开,手指刚刚接触到皮带,凤于连立即一脸震惊的意识到,自己的手枪、匕首,甚至连藏得最隐秘的毒药,莫名其妙竟都早已不翼而飞。
  
  是他?
  
  不……不可能,慕容云明明亲口告诉过他,这个男人现在身体十分虚弱,就连走路都需要别人搀扶……
  
  但是除了他,又不可能是别人……
  
  “爸爸……你别和他吵……飞云……我后面痒得厉害,好像被什么东西咬到了……”
  
  闭着眼睛,一手不住的轻压着掌心里滚烫硬挺的事物,一手拽着飞云的衣摆,轻轻摇晃着,此言一出,凤于连立即眼睁睁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一甩手,先是将他的手枪匕首毫不犹豫的扔出了窗外,跟着便在唇角扯出了一抹极为淡漠,杀气极浓的冷笑。
  
  深红色的眼眸在清晨金黄色的阳光下诡异的闪烁着,那一瞬间,凤于连几乎确信,自己今天就要性命不保。
  
  “痒……我说我后面痒,你到底听到了没有,你帮我看看,是不是被玻璃扎到了……”
  
  背过身去,旁若无人的脱下衣服,一丝淡淡的血痕,果不其然在衣物落地的同时,缓缓的从凤飞后背流了下来。
  
  怔怔的望着凤飞白皙无暇,当中扎着一片粉红色碎玻璃的后背,飞云眼看着就要掐住凤于连脖子的右手,不知不觉就从半空中垂回了他的身侧。
  
  蹲下身子,双唇凑上凤飞的伤口用力一吸,将口中的碎玻璃轻轻吐出窗外,那一瞬间,那双红得像血一样的眸子里,除了凤飞本应该淹没在那一大片血红之中,虽然细小,却同样血红的伤口,早已没有了凤于连冷汗连连,呆若木鸡的身影。
  
  捡起掉落一地的衣物,将凤飞的身体牢牢包裹在衣物之中,抱起她轻轻往床上一放,一低头,飞云早已恭恭敬敬的跪倒在了凤飞脚下,一手扶着她的脚掌,一手拿着鞋子,一语不发,旁若无人的给她穿戴起了鞋袜。
  
  早……早知道她就不逼着他每天早上都要给自己穿鞋子了。
  
  因……因为在宫里的时候,每天早上都会有不同的男人跪在她的脚下,说是服侍她穿衣服,穿着穿着就搔首弄姿的贴到了她腿上,所以她才会硬逼着他,告诉他若是不给她穿鞋子,便要把他的宝贝弟弟送到军队里去犒劳军士。
  
  在那个世界里,这种场景本就极为寻常,可是看爸爸的脸色,她就知道他一定是想到什么古怪的地方去了。
  
  “爸爸!!”
  
  双腿一直,夹住飞云的腰背,双手与此同时压着他的脑袋使劲往怀里一按,凤于连刚想伸手搭上飞云的肩膀,飞云却早已被凤飞不顾一切的拥进了怀里。
  
  “他不喜欢别人碰他,你看。”
  
  扯松飞云的腰带,将他的上衣轻轻往下一拉,拽着凤于连的右手往飞云后背一按,果不其然,那一大片小麦色的后背,竟因为凤于连手指的靠近,飞快的泛起了一层层连绵不绝的小红疙瘩。
  
  松开凤于连的右手,以自己的掌心在飞云微微泛红,寒毛直竖的后背上来回抚弄着,好半晌,那一大片红肿异样的皮肤,才终于在凤飞小心翼翼,坚持不懈的来回安抚下,慢慢恢复成了原先柔和润泽的小麦色。
  
  “你看,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兴许……兴许是因为小时候在妓院里待过,所以他才会那么讨厌别人摸他。
  
  她第一次要他的时候也没注意,后来要着要着,等她好不容易注意到的时候,他早已不对她起疙瘩了。
  
  “他不喜欢被人碰,喜欢吃鱼,却不会吐鱼骨头,老是被鱼骨头卡住,只要一看到他吃饭变得飞快,就一定是被卡住了……吃鸡的时候,喜欢把鸡肉搅成一团,就着鸡汤一口气喝下去,就跟没牙的老头一样,每天晚上只睡得着四个小时,一碰到别人对他动粗,眼睛就会发红,脾气也很古怪,还有,不大能见血……”
  
  探手入怀,轻轻摸着怀里一动不动,由着自己抱得紧紧的昊飞云,凤飞并没有意识到,伴随着自己近乎喃昵的细语,飞云煞白的,布满冷汗的双手,不知不觉就停止在了自己脚下,拎着她还剩下的另一只鞋,再也没有往上移动过半寸。
  
  “你不懂,你惹怒了他,是打不过他的……他也不可能听你的话,你手里又没抓着他的把柄。”
  
  清了清嗓子,故意将把柄两字重复了一遍,脚底一暖,一低头,凤飞随即心满意足的看到飞云已经为自己穿戴整齐了下半身的衣物,此刻正低着脑袋,一手撑剑,一声不响的跪侍在自己脚下。
  
  “你……”
  
  “告诉他,你不能嫁给他,除非他入赘我们凤家……”
  
  双眉紧皱,后背上的冷汗一滴滴往下滑落着,说完入赘凤家这几个字之后,凤于连终于忍无可忍的闪身离开了凤飞的病房。
  
  很浓……很强烈的杀气……
  
  不止是杀气,这个男人,似乎不必动手,就可以用身上散发出来的戾气,轻而易举的将人杀死。
  
  待在那个房间的每一分每一秒,他都能清清楚楚感觉到他身上的杀气,那种令人窒息,浓郁到几乎刺鼻的馨香,那不像是杀气,倒更像是他从身体内部散发出来的毒气。
  
  什么也感觉不到的,只有凤飞……
  
  凤飞说得没错,他确实杀不了他,除了凤飞,也许……谁也杀不了他……
  
  除了凤飞。
  
  “起来吧,来……”
  
  伸手拉了拉跪在自己脚下的飞云,这一次,任凭凤飞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飞云却始终只是低着头,跪在原地一动不动。
  
  “怎么了?你看,我已经帮你把鱼骨头挑掉了……”
  
  拿起桌上的汤碗,夹起一块鱼肉,放进嘴巴里轻轻抿了一抿,不抿还好,这一抿之下,凤飞却立即哭丧着脸,攥住飞云的手腕拼命摇晃了起来。
  
  “骨头……卡住了,在喉咙里……”
  
  一脸坏笑的将飞云窜入自己口腔的手指含住,一边用舌头轻轻卷弄着嘴巴里的手指,凤飞的双手立即一路下滑,准确无误的按住了飞云刚刚还在自己掌心颤个不停,炙热硬挺的部位。
  
  “什么时候软掉的……”
  
  “要不然我帮你舔舔……?你喜欢的……我知道你喜欢……”
  
  “对了……”
  
  吃力地扭了扭身子,将手指从飞云双腿之间抽出来,微微气喘着,从怀里掏出一个银白色,香水瓶子一样的东西,拔掉瓶塞,往嘴巴里倒了一点纯白色的粉末,俯下身去,喂进跪在自己身下,一动不动的男人口中,凤飞立即塞紧瓶塞,将瓶子小心翼翼塞进了飞云腰带里。
  
  “给你……发病的时候吃的……你这个病很奇怪……好像……没有办法可以治好的样子……”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这病不会要了你的性命,会要了你性命的毒,我已经帮你把它们都去掉了……”
  
  “还不快谢谢我……为了给你这小贱人治病,我……我身上的血都快被抽干了……”
  
  双手卖力地撕扯着飞云的衣物,好不容易将他身上最后一件长衫剥离,凤飞的双眼,立即目不转睛的盯住了身下结实性感,年轻青涩的身体。
  
  “小贱人……狐狸精……”
  
  着迷般注视着飞云小麦色的胸膛,平摊的、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双腿之间,这个世界的男人绝不会拥有的,粉红色、婴儿般娇嫩的小东西,那修长有力的双腿,那两只明明应该和他的掌心一样,长满老茧,粗糙不堪,事实上却出奇白嫩,让她只能联想到豆腐的脚掌,看着看着,凤飞就停止了呼吸,连身下的男人什么时候张开双臂,将掉落一地的衣物轻轻拉扯回了身边,都没有发现。
  
  抬头犹犹豫豫看了眼房门,本想出声提醒凤飞门外有人,飞云却最终只是紧了紧手心里的衣物,将双腿防备性的微微并拢了起来。
  
  她说得没错,一醒过来,他就立即发现,自己身体里面奔涌着一股全新的,陌生却又熟悉的血液。
  
  昊家的男人,决不能输入他人的血液,他虽然不是昊云容的亲生儿子,却确确实实是昊云容妹妹的儿子。
  
  得知自己的妹妹阵亡沙场,仅剩的两个儿子,也被敌人卖入娼馆,很可能会不顾他们的年龄,硬逼着他们接客的消息之后,昊云容几乎第一时间潜入了西梁国境内,以客人的身份,买下了他和年仅三岁的昊飞尘。
  
  然而她终究还是晚了一步,他已经被老鸨灌下了许多药物,甚至在朦胧恍惚的状态下,被扒光了衣服,当着所有人的面,被迫用自己的嘴去服侍……
  
  服侍老鸨的猎犬。
  
  他额头上的伤疤,并不是什么淫具刻下的印痕,而是那只猎犬,用爪子不停抓挠出来的疤痕。
  
  他真的十分感谢昊云容,在那只猎犬压在他身上,几乎要进入他的时候,及时买下了他。
  
  她会从小喂他们兄弟两那么多毒,无非是想要抵挡老鸨喂他们吃下药物的药性,可是她却并不知道,这种生不如死的生活,还不如直接让他毒发身亡来得痛快。
  
  他那个时候年纪还小,满脑子想的,只有报仇,习武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冲回那家妓院,将那天晚上见到他服侍老鸨的猎犬,甚至于听说过这件事的人,一个不留统统杀了。
  
  就是在那天晚上,他走乱了真气,一但见血,便再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除了昊云容,所有人都知道他小时候在妓院里待过,却没有一个人知道,那几天,在妓院里面,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他还是清白的,他大腿内侧的守宫砂,还没有掉,他们知道的,只有这些。
  
  他不能被输入旁人的血,昊家的先祖,就是因为被迫输入了凤脂睿,也就是北漠开国皇帝的血,才会被迫立下服从于凤家,永世为奴的不堪誓言。
  
  一但体内流淌进他人的血,他们便会再也无法反抗那个人的命令,不仅仅是被握住了把柄,这简直是比他当初被买进妓院,更加生不如死的酷刑。
  
  他已经没有办法反抗她的任何命令,哪怕她有一天也像老鸨一样,牵着她的狗,让他表演给她看,也是一样。
  
  然而他还是十分感激她,尽管她只是为了握住他的把柄,才把自己的血输给了他。
  
  输给了他这个肮脏下贱,一身毒,一身病的男人。
  
  只有她会觉得,他身上药物的味道,是一股青草的馨香,他病发时候赤红丑陋的身体,不会脏了她的眼。
  
  被别人输进了血,你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那个人的狗,昊飞云,你一定要牢牢记得,决不能让任何人把血输进你的身体。
  
  他记得,昊云容告诉他的话,他一刻也没有忘记,他本想一死了之,却不得不更加屈辱的活下去。
  
  有时候他真的很想告诉皇上,告诉她她夜夜压在身下,亲吻舔弄,爱抚揉捏的身体,其实脏得远远超出她的想象。
  
  若她知道他的嘴巴曾经含进过什么,一定再也不会将舌头伸进来,卷着他的舌头,没完没了的深吮拨弄。
  
  如若她知道他下面之所以会如此娇嫩,完全是因为被药物控制着,十五岁之前,每天晚上都会克制不住,自己用手来安慰自己,她一定不会再觉得他是她想象中那个干净青涩,不谙世事的男人。
  
  他没有死,那么,从今天开始,便只能为她而活。
  
  一直活到,她不再需要他,她和他一样觉得,他还是死了比较好为止。
  
  “帮我舔掉它……”
  
  拿过桌上的橙汁,将它轻轻倒在自己胸口,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凤飞当然连做梦也没有想到,飞云会真的帮她将那些橙汁舔掉。
  
  她的身体很酸,也许是因为睡了太久,所以需要按摩一下,洒些橙汁,不过是她按摩身体时的习惯。
  
  “干……干什么……?”
  
  吃了一惊,怔怔的望着飞云朦胧黝黑,一片昏暗的眸子,等到凤飞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条粉红色柔软温热的舌头,早已顺着她胸口橙汁下滑的路线,一路慢慢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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