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炸字,她现在屁股还有些疼。
不行,她得想办法离开这里,不然等那个叫皇上的漂客来,她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会完蛋。
之所以只用百分之五十形容,是因为她现在的样子实在不怎么好看。
她就不相信会有人想要吃她!
初见冰山美男皇帝
不行,她得想办法离开这里,不然等那个叫皇上的漂客来,她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会完蛋。
之所以只用百分之五十形容,是因为她现在的样子实在不怎么好看。
她就不相信会有人想要吃她!
阿门,原谅她用了一个这么不雅的字来形容。
一边想着,她一边开始在地上蠕动,身上缠着一条布,她想翻滚都没办法,只能像条蚯蚓似的往前涌。
费了半个多小时,想想满身是汗,浑身发疼,眼看着大门离她还有一步远,门外传来一声十分高亢的喊声。
那声音尖锐的像装了一个扩音器,直轰的想想脑子翁翁响。
“皇上驾到——”
想想听到这个,特别的想翻白眼,搞什么东西,还这么大叫一声,演得像真的似的。
现在的社会如此的进步吗?
干这种事还要大喊着让人家知道,他来了吗?
想想撑着抬起头,而门也在此时被打开,门里门外的两人皆是一阵错愕。
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趁着灯光,想想暗暗吞了吞口水,没想到,竟然还是个大美男,他很富有戏剧性的穿了件古代皇帝才会穿的龙袍。
一头长发梳的整齐无比,用一个明晃晃的发冠束着,剑眉星目、错愕的眼(此眼神想想暂时忽略不计)
挺直的鼻梁,微微张开的唇,她突然发现,这人的嘴巴挺小的,薄薄的感觉。
最主要的是,他皮肤很白,保养的像个奶油小生似的。
自古以来,想想都不承认她是一个色女,她只是对于美好的事物观察的比较细微而已。
追求美,并不是她的错,错就在于,她发现大美男看她的眼神,从最初的错愕到冷漠再到完全的不屑外加鄙视,而他整个人也渐渐被笼罩在一片阴暗里。
想想微愣,既而郁闷,就算她现在的样子很丑,但是对一个陌生人,他有必要用鄙视吗?
还装的这么冷。
“你就是白吟国送来的贡品公主?”
你当姑奶奶我是什么东西?
“你就是白吟国送来的贡品公主?”
他的声音比他的人还要冷上万分,想想被冻的愣了一下,才道:“什么?”
“皇上……”他身边刚刚的小太监请示的喊了一声。
“黄脸卷发,看了就没胃口,扔着吧。”他冷冷的斜睨她一眼,转身就要走。
“靠,你当姑奶奶我是什么东西?”
想想怒了,他没胃口是他家的事,但把她扔在这里,就是她家的事了,她这是倒了什么霉,被抓到这里,被人嫌就算了,可有必要把她扔着吗?
“大胆!你是怎么对皇上说话的?”小太监兰花指一翘,尖着嗓子就开始指责想想的不是。
“我就是这么说话的,有本事你们把我送到警察局!”阿弥陀佛,现在一定要听她的建议,她要见可爱的警察叔叔,她要离开啊!
“你不就是进贡来的东西?”他更加鄙视的看了她一眼,既而想了想,又问道:“警察局是什么地方?”
“小子,你装什么?我告诉你,赶快把我放了,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谁不知道西门一条街是我的地盘,你们连我都敢抓——”
“太吵了,小松子,你确定她是一个公主?”
欧阳澈有些疑惑的问道,声音清清冷冷,本是转身的脚步却又跨了进来。
想想吞吞口水,她现在的样子不适合见帅哥,不适合啊!
“皇上,肯定是这昭和公主想逃跑,才故意把自己弄成这样的。”小松子十分肯定的说,他的猜想就跟之前的两个太监是一样的。
想想愣了一下,既而皱眉,果然扮演太监的人都是一个德性,她的样子像公主吗?
从小到大也没人叫她公主过,大家都称呼她为随少。
她可是随想想,她……眼一瞪,她便狠狠的瞪向了还在看着她欧阳澈。
“看够了没有?我根本不是什么昭和公主,你们抓错人了,快把我放开,我要喘不过气了。”
欧阳澈冷笑:“你想跑吗?皇宫就像地狱,连朕也离不开,就算朕不宠你,你依然要呆在这里,因为这就是命。”
皇上没看上你呗
欧阳澈冷笑:“你想跑吗?皇宫就像地狱,连朕也离不开,就算朕不宠你,你依然要呆在这里,因为这就是命。”
他说完,不再看她一眼,单手背后就离开了房间。
小松子走之前还十分同情的看了一眼想想,体贴的将房门再次关了起来。
想想吓傻了一般半天没说出话来,那个人,他刚刚走之前说的话,好讽刺,又夹着无数的愤怒,甚至,是半生的绝望。
他,根本已经不像是在演戏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想的脑子翁翁的响,艰难的转脸看了眼周围的摆设,真的是古香古味,这里有皇上、有太监、有宫女,甚至有她这个客串来的公主。
一切都太真实,刚开始被她认为的逼良为娼已经被否决了,因为,因为自从那个皇上的人走了之后,就没人再来理过她了。
可是如果这是在拍电视,那她的戏完总该有个人来放开她吧?
随想想有些绝望的把脸贴在冰冷的地板上,反思啊反思,她只不过是和她们两个一起炸校长的鸡窝而已,为嘛就把自己炸到这样一个地方来了?
对了,笑笑和扣扣会不会也跟她一样,被炸到这里了?
她想到这里,下意识的抱了些希望,先等等吧,明天脱了身,她就去找她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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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在地板上做了一晚的冰鱼,那两个叫蜻蜓蝴蝶的,在第二天终于将她放了,并递给她一套灰色的粗布衣服。
想想抱着衣服,缩在床角,“不是皇宫吗?怎么这种衣服?”
她怎么看她们身上的红衣绿衫都比这个要好多了,好歹,她不是还是那什么进贡的公主吗?这待遇也太……
还没等她想完,蝴蝶便不屑的看了她一眼:“公主,你的贴身丫环跑了,皇上又没看上你,你当然只能住冷宫,从现在起,也是宫女。”
想想无语,趁她们两个走了,赶紧乱七八糟的穿上了这破衣服,跟个乞丐装似的(她不会穿古代衣服,乱套在身上的)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被炸飞了?
从地上捡起她的隐形小皮包,拍了拍,绑在腰间,刚好当了那身衣服的腰带,她满意的笑了笑,又窜到了梳妆镜前。
眉毛狠狠的皱了起来,还真的是黄脸卷发啊!
想起那个皇上的形容,她黑线了一下,拿过一边的毛巾使劲的洗脸,直到脸被她搓的通红,恢复原本帅气的样子时,她才满意的住了手。
又拿过梳子将头发梳好,扎了一个马尾。
随想想长的很漂亮,只不过她喜欢别人说她帅,因此总是做男装打扮,随少的名头就是这样混出来的。
从前总是一头利落的短发,后来懒的去理,便渐渐成了披肩发,在这时刚好能绑出一个小马尾来。
想想拍了拍腰间的皮包,“今天的任务就是找到她们两个,当个屁宫女,想让我当宫女,门都没有,看不上才好,我更看不上他!”
摇了摇头,感叹一声:美男啊!还是个冰山美男……
推开窗看了一眼,她直接就跳了出去,能跳窗的时候她绝不走大门,她为人是很低调的。
这一身利落的身手也是当年逃课、打架、甚至炸鸡窝练出来的,凭着这个,她还怕在这个古代皇宫混不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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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喘着气坐在一片假山后面郁闷,眼看着太阳落山,她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在这皇宫晃了一天。
她是遇见了很多很多人,也很机灵的都一一躲开,可就是没遇到她们两个。
说有危险吧,她绝对不信,任她们,怎么着现在也在找她了,这世上能困得住她们三个的人还没出现。
随想想拿一根树枝在地上画圈圈,“看来你们两个是不在这里,难道说,就只有我一个人被炸飞了?靠,你们也太不够义气了——”
“喂,你是哪个宫的?蹲在这里做什么?”
她还在骂人时,另一道尖锐的声音就插了进来,语气傲慢到不行。
想想只看到一双擦的黑亮的鞋出现在她眼前,不禁撇嘴,一双布鞋也能擦成这样,翻个白眼抬起头,“我哪个宫的都不是,本少爷在这坐着,什么时候蹲了?”
敢让我做太监,揍死你
“我哪个宫的都不是,本少爷在这坐着,什么时候蹲了?”
“大胆,看你长得不男不女,难道是太监?”小松子翘着兰花指往后稍稍退了一步。
“你才是不男不女的太监!”随想想大怒,正想对他出手,却见他得意非凡的再次翘起了兰花指。
“咱家本来就是太监,难道你不认识我吗?我可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
“哦,小松子!”
想想脱口而出,怪不得是这么熟呢,原来是昨晚见过。
“看你还有点眼力,说吧,是干什么的?说的中听了,咱家不治你的罪。”小松子懒洋洋的挥着自己的拂尘。
治个毛,不就是个太监吗?
想想不以为然的冷哼,却又说道:“我迷路了,小松子公公,请问大门在哪里?”
既然她们两个不在这里,那她也要离开。
小松子一摆拂尘,跟着冷哼:“你以为皇宫是什么地方?想来便来,想走便走,告诉你,进了宫门的人就别想出去,跟咱家来吧,先去敬事房检查检查,以后你就跟着咱家吧。”
他回头就跟着皱眉,怎么皮肤比他还白?长得比他还好看,会不会也变红人?
随想想眼一瞪,立刻移动脚步便挡在了他面前,“你让我跟着你?去敬事房?”她的眉毛在抽搐,如果没有猜错,那地方貌似是阉太监的。
小松子翘着兰花指,手捂胸口,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原来还是个练家子,这样更好,就跟着咱家一起保护皇上吧,不去敬事房怎么能知道有没有净身,还是你现在就脱裤子让咱家检查一下。”
他说着,一双老鼠般的眼睛还往她下身看去。
想想感觉血往头上涌,实在是忍无可忍,一巴掌就劈到了他头上。
“你这个死变态、死太监,你敢让我做太监,我揍死你!”她骂着,拳脚也往他身上招呼。
真是要气疯了,这辈子都还没这么生气过,竟然要她做太监,还要阉她,还要让她脱裤子。
将皇上身边的红人揍成了猪头
“你这个死变态、死太监,你敢让我做太监,我揍死你!”她骂着,拳脚也往他身上招呼。
真是要气疯了,这辈子都还没这么生气过,竟然要她做太监,还要阉她,还要让她脱裤子。
想想下手不留情,就像教训大街上的臭流氓一样,拳打脚踢,使上了她十成的功力。
“快、快停手,你敢打我,你这死小子,你不就是太监吗?咱家还想提拔你来着,这样算来,我让你去倒夜香。”
小松子捂着头哀哀直叫,还不忘来威胁想想,他是完全没料到在这宫中还有人敢打他,谁见了他不得巴结着,今天这仇他记定了!
“我倒你头上,再敢说,我让你说……”
想想这次专挑他的脸打,非打得他连那个冰山美男都认不出他来。
正想着,假山另一边就传来一阵脚步声,夹杂着疑惑的声音:“小松子,你在这里做什么?”
小松子一听,哭爹喊娘的大叫:“皇上,救命啊!快救救奴才啊!”
随想想撇撇嘴,“没用的死太监,这次就饶了你,下次再敢乱说,我割了你的舌头,再阉你一次。”
她恶狠狠的又踹了他一脚,飞身往另一边的假山窜去,又忍不住回头,躲在山后看着那边。
小松子满脸猪头的跪在冰山美男的脚边控诉着她的犯罪经过。
想想注意到,冰山美男的脸,越来越冷、越来越冷,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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