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下才知道,为什么宁次这小子最近越来越神神叨叨的,经常一个人沉思玩深沉,敢情就是想这件事情!
我上次是怎么给他说的来着
记得上次,我搬来玩笑的说:宁次,你要真是喜欢这个妹妹,我劝你还是别把这个印记去掉算了!‘因为印记,身为分家的哥哥一生一世守护身为宗家继承人的妹妹’,看,多光明正大的理由!
上上次,我是这么说的:你丫的这辈子就不用再头疼找理由了,照样可以天天、年年、一辈子守在你丫的宝贝妹妹身边了!
再上上次……再上上上次……再上上上上次……宁次啊,是做兄弟的害了你啊!
比试场四周的那些观众倒像是看到了什么感人至深的煽情画面一样,竟然在那里欢呼雀跃!
“忠诚”使所有忍者公认的信仰,大名们也更欣赏这样忠诚的人,这样的人才能放心雇来保护他们的生命安全。
就像武侠世界的人无论所谓的正义和邪恶都会敬仰“义气”一样,站在各个立场的忍者们都或多或少的钦佩宁次。各个忍者村都有家族,每个家族都有宗家和分家,大多数人都明白“咒印”这样一个束缚对于一个分家意味着什么。
大名们不仅仅在一瞬间对宁次印象深刻,也对木叶好感大增。
哼!待会儿也让你们看看雪隐村的实力!
而宁次,仿佛没有听见场外的喧闹,在雏田不知所措的神色中自己又站了起来,道:“现在您的能力还欠不足,为了您的安全考虑,现在还不足以成为中忍,请等待下次考试吧。回去之后我会加强对您的实战训练。”
日向家的嫡长小姐,是否成为中忍并没有实际意义,日向日足不过是想通过普通忍者的历程来锻炼这个懦弱的大小姐。
雏田还没有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儿,宁次已经在原地消失,瞬间出现在雏田身后,一记无懈可击的漂亮手刀,轻重适宜的击在雏田的后脖子上。雏田立刻向前倒下。但还没来得及倒在地上,宁次已经将她抱了起来,在目瞪口呆的众医疗忍者的注目之下,将雏田宝贝一样的轻放在担架上,转身对愣在原地的考官道:“可以宣布我获胜了吗?”
“啊……可以!”考官高举右手,大声宣布道,“日向宁次获胜!”
这不仅仅在木叶是第一次,恐怕在所有忍者村中都是第一次!
胜利者一边真诚的向失败者跪地效忠,一边将对方打到……从某种角度来说,这场比试恐怕是所有比试中最让人觉得有意思的一场!
场中的兄长先是教育,然后是效忠,最后竟然表现出超常的实力。
宁次刚刚那个换位,完全脱离了数度的范围,已经属于瞬移的范围了。这种身形的速度,也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忍术可以比拟,在我看来完全就是我的五行术中的“缩地成寸”。宁次实在是太厉害了……无从来没有系统的对他进行过道术的讲解和传授,他仅仅是凭借着自己对“道”的理解,就能够做到这样……这才是真正的天才呀!
若没有超常的知识和前世的记忆,我和宁次、宇智波鼬两人比起来,我完全不是一合之敌!
不过,怎么说呢,就像卡卡西说的,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那么,我的前世记忆和超常的知识也算是实力的一部分不是么?
“恐怕只有最后那一记手刀才是宁次的真正实力。”日向日足在喃喃的说道,“宁次恐怕早已经超越了中忍的实力了。我不得不承认,在整个日向家,宁次才是真正适合的继承者。”
日差却是面无表情的说道:“那个孩子自己选择了自己的命运,他已经找到了对于自己来说重要的东西。对于宗家来说,不是乐于见到这样的结果吗?”
“爸爸,我将在这次中忍考试中决定自己的未来。”日向日足想起比赛前宁次很平静的对他说过这样一句话。
日向日足忽然冷笑了一声,但这冷笑之中却带着一丝欣慰。“看来,你们父子倒是心有灵犀!那个计划应该应该能够在他们这一辈实现……哼,解除分家少年一代的咒印,亏他想得出来!”
“让雏田大小姐这样的人继承族长之位,是我们分家幸运。希望等到了雏田小姐的下一代,咒印与分家的怨恨都能够消失。”
日向日足冷哼道:“这么说,你是怨恨我吗?”
日向日差却道:“怎么样也好,我是永远守护在你身后的弟弟。”日向日差对于宗家的哥哥,习惯性的带着敬畏,以及难明的、犹如兄弟之间,一个弟弟对于被父母偏心的哥哥的不满。
日向日足看了日差一眼,叹气道:“你们父子一样是傻瓜。”
日差难得的、毫不客气的对族长的哥哥也哼了一声。
宁次恐怕不知道,就在这一天,因为他的举动,才让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两兄弟真正的走向正常兄弟的关系。
我笑着摇摇头。果然在这个时候,用“傻瓜”来形容日差叔叔和宁次两个是最恰当的。
日向日差在云隐村被禁锢了一年之久,这一年之间,在我的咒符的保护下才免遭雷影的毒手,最后终于能够回来,还是多亏了我的私自离开木叶的接应。
对于这一点,让我意外的是,最感激我的居然是日向日足。
“这并不是你的本意,我知道的。”让日足惊奇的是,宁次对日向族长说,“是那些长老让您这样对待你的弟弟,我都知道。”
自那以后,这个日向族长对我这个宇智波家的孩子就愈发关注起来。
半年前,也就是九尾的尸鬼封印被我破解的时候,我找到了日向日差,说我有解除宗家咒印的方法。并且,日向家白眼的秘密,我也愿意提供新的道术封印,就像对九尾那样,解除了咒印,却依然有一定的能力,但是不像原来的咒印有对人控制的能力,只是有保护白眼的作用,让别人无法对白眼进行研究。
珍贵的牵绊'VIP'
我原本以为,作为日向日足的孪生兄弟、最怨恨宗家,也是最有影响力的分家代表人物之一,会借着这个机会解除分家的咒印,并且借着这个机会成为新的日向家的首领。
分家数年来累计了几代的怨恨,这是多么强大的一股力量?
那个时候,宁次自然而然就会成为少族长。我也就能让我的这个兄弟彻底的解脱。
但事实上,是我小看了日向日差对于家族的忠心——在这一点上,我承认,宁次那小子的傻瓜忠诚遗传自他的父亲。
为了避免日向家的分裂和木叶的动荡,日向日差居然将这个秘密直接告诉了日足,并且两人还背着众长老对此进行了商议。我不得不说,看来逼迫日足让自己的弟弟去送死,使得日向日足对于长老们的指手画脚已经积累到了一定程度——对于此,我坚决否认我的挑拨离间在其中起的作用!如果他没有这份心思,我的挑拨会有用么?
日向两兄弟商议的结果是:在雏田能够继承宗家的位置之前,保持目前的咒印,但对于新施加的咒印都换成我改良过的。
除此之外,最重要的是将这个和雏田日益“兄妹情深”的、分家有史以来最强大的天才,甚至有机会超过日向家的创始人的少年——日向宁次,培养成分家的权威,协助待人宽宏的雏田在这一漫长的过渡时段对日向家的改造。
想必等到长老团们发觉,那个时候为时已晚。
而这个道术改良过的咒印,被我邪恶的设定为只对雏田有效。
日足之所以支持这一计划,是因为他早已经——在我的旁敲侧击的一再暗示,反复比较同时瞳术豪门的宇智波一族没有使用咒印下的团结——感受到了只有改革之后的日向家,才能避免走向衰落的命运。
宗家处在分家的保护之下,总有一天会完全的失去威信和实力。而积累了数代怨恨的分家,也不排除有发现解除咒印方法的一天,那个时候,也是就日向家灭亡的时候了。
然而让这两兄弟惊讶的是,宁次居然和日向日差的打算不谋而合。
这样当总宣布效忠,更让日向日足相信宁次对于家族的忠心,从千里鹤的眼中仔细观察了他的神色,他现在才是真正义无反顾的下定了决心推动这一计划的实施吧?
哼哼,日向家,这次算我失算,但日子还长得很,我和宁次才十三岁,我有的是时间给让宁次成为日向家真正的掌权人!话说回来,雏田若是当上了族长,这个宁次当上族长的实际意义也相差不远了,这位被宁次从小训练长大的雏田可是从没有反驳过宁次的意思。
呵呵呵呵……
不知道为什么,我也被场中的这一幕弄得眼睛热乎乎的,我有些想哭,又有些想笑。
看着场中那个白色的身影,挺拔,坚定。
宁次已经长大了,他已经不是小时候的那个行为思想都在我的预料之中的小男孩了。
抬头看天,天空的雾已经被宁次自己的双手拨开;那样的清清楚楚……他的心现在已经自由了。而他的人……好吧,我承认,我已经给他的咒印动过手脚了……
作为最好的兄弟的我很清楚,他是为了家族的传承,为了不给日向一族作出一个特例,为了日向宗家血脉的得到保护而作出了牺牲——否则,即使是为了保护妹妹,也不是一定要咒印不可。
看起来,这一点,宁次依然比我更加能勉强自己。我却是为了自由宁愿放手让家族灭亡。
从前,在夜深人静独自一人的时候,那个喋血之夜依然会出现在脑海。我时常想,我真的得到了自由了吗?我的心,是否反而被束缚了?
从前的我一直以为,我将会把这一生奉献给木叶,仅仅是为了用来补偿那一个下血的夜晚。
直到遇见手鞠这个风格简简单单的女子,听到她简简单单的人生观,我才猛然察觉到,人的一生真的很短暂,我现在只要为了我和我爱的人们开开心心的生活就好了。
我是这样,宁次也是一样!既然我们有能力最求梦想最求幸福,为什么非要给自己弄一个悲剧角色的命运?
看来,宁次已经在我之前明白了这一点,他才会坚持让我再去墓地正视自己。
我走到下场的宁次身边,抄着双手靠在柱子上,不咸不淡的问道:“宁次,你应该有话要对我说吧。”这样重大的决定,事先没有和我通气,看来他是非常坚定的了。
这件事情能这么解决,还有一个重要的因素就是,日向日差依然活着。
“前两天,我去找过羽商量布置木叶少年们的任务时,随便聊了点。他是个擅长人心的人——在这方面,他的敏锐已经超过你了。我并没有问他什么,但是他却告诉我,说……”
说到这里,宁次顿了一下,道:“他说,如果你能在他身上加上一道咒印,那么,他将高兴道灵魂颤抖——他说,人活着,总会给自己找些牵绊。而牵绊的两端,系着的是自己和自己最重要的人。我以前从没发觉,表面上淡雅温和的他会有这样激烈的言词——”
宁次说到这里,不自觉的露出了一点点的嘲讽,就像平实嘲笑我那样,带点善意,有些无奈,还很乐在其中。
“当那只鸟儿没有力量逃离开笼子的时候,它总是渴望着自由。而当它能够自由进出这个笼子的时候,他又会觉得,原来他最离不开的反而是这个提着笼子的人,不论它飞到何处,最眷恋的依然不变。”
我有些惊讶:“原来,你已经知道我找到解除咒印的方法了。”我摸摸鼻子。“你就那么肯定,如果你选者背离日向家,我一定会让雪隐村做你的后盾?”
不管我的是让雪隐村和木叶结盟,还是作为一部分加入木叶,都是一股强大到完全能够压制住日向宗家的力量。
“自从你带着我去见九尾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只是我想,你不告诉我的原因,一定是这一项技术不成熟,或者说,你又有什么鬼主意了……”宁次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像是笑我什么时候思维也变得迟钝了,竟然问一个又一个的蠢问题,“你连尸鬼封尽这样都可以解除,我有什么理由相信你不能帮我解咒。难道我向你要求,你会不愿意?”
“废话!我怎么可能不管你?”我靠在观众席的栏杆上,道,“你要是改变注意,想要解除咒印,可以随时来找我。”
“哼!”宁次没有回答的意思,直接无视掉我,向后台去了。
“切!不过是被手刀击晕,又不是受伤,这么紧张干什么?用得着这么迫不及待的去看你的宝贝妹妹吗?!你迟早会保护过度!”我在身后比了一根中指。
我看着场中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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