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尘也不会受那种伤!
“呵呵……你们又回来了?呵呵……你们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不死在外面?要不是因为你们本宫也不会被他打入冷宫,你这个贱人,怎么不带着你的情妇滚离我们紫夏?贱人,贱人,我要杀了你……”秋依玲失控的吼起来,她的手向飘云的脖子处飞快的伸过来,掐住飘云的脖子,用无比仇恨的目光瞪着她,手上的力道越掐越紧。
飘云拍打着她的手挣扎着,喉中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整个人陷入一片窒息当中,她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被这个疯女人掐死!她用脚跟狠狠踩她的脚,同时用手肘打她的胸口,
她还是不松手。再来一招,反掐她的脖子,惨了,~办?怎么办?我就快要死了吗?怎么办啊?谁来救救我啊?老天爷,你他妈的瞎了眼了吗?我快要死了,快来救救我啊!!!
“咳,咳,咳……”秋依玲突然之间松开了手,飘云大口咳嗽喘气,秋依玲诡异的笑道:“这样子杀死你太便宜你了?你死在这里的话他会来找我算帐的。”
飘云连忙点头道:“对,对,对,皇后你这么高贵端庄淑雅,杀人这种事你怎么做得出来呢?皇后你大慈大悲是观世音转世,绝不会杀人的,杀了我还脏了你的手不是?皇后……”
“你给我闭嘴。”秋依玲怒吼道。
飘云惊魂未定,被秋依玲这声吼叫吓得更是连声都不敢吱,只好乖乖的闭上嘴巴惶恐的站在一边,警惕十足的偷偷观察着这个疯女人的举动,眼珠子同时也转来转去寻思着逃脱地办法。
“喵,喵,喵……”一只小花猫从窗外跳进来,秋依玲的视线被花猫吸引,“小秋,小秋……”她双眼放光地向花猫跑去,花猫“咚”的一声扑到她怀里,她一只手抱着花猫,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花猫的毛发,那动作,那神情,简直就像一个母亲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那般充满了慈爱地光芒。
飘云瞟了瞟门口,她离门口有五步之遥,趁着秋依玲不备之际逃出去胜算的把握应该很大吧?想到就要去实践,她撒开腿拼命的朝门口跑去,“你给我回来……”秋依玲惊叫起来,飘云一刻不敢停地奔跑奔跑……
太阳落山之后是不能出宫门的,对这个紫夏宫她又是陌生得很,如果再乱转走错地方又碰上一人疯子,估计她这条命就保不住了!为了安全起见,飘云决定还是回竹院比较好,毕竟那是独孤尘的地盘,有他在,不会有人敢害她的。
绣院门口一个守卫都没有,但飘云还是万分小心蹑手蹑脚地贴着墙走,接近独孤尘的寝房,飘云看到紫夏逍风身边的连公公无聊至极的坐在地上打哈欠,紫夏逍风真是个神经病,对尘尘这么不放心,连他睡个觉都找个人在门口守着,这种可恶自负心重重的男人尘尘跟着他简直像坐牢一样,不行,不能让尘尘呆在他身边,我要带尘尘离开这里。
怎么引开那个死太监呢?哎,算了,还是用最简单最笨的方法——扔石头,先引开他地注意力再说。飘云蹲下身去,找来找去都找不到一块可以扔的石头,她灵机一动,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玉佩,再把在山寨时酿造地毒粉从头发上取出洒在玉佩上,然后“砰”的扔到连公公身上。
呵欠连天迷迷糊糊地连公公猛地惊醒起来,看到自己的脚边躺着一块晶莹剔透地上好玉佩,不禁大喜,他朝四周望了望,见没人,兴奋的蹲下身去把玉佩捡起来,放在手心里目光闪闪的欣赏着,“啊!!!!!!!!”凄厉的惨叫声从他嘴里发出,他叫了一声连忙又闭上嘴巴,要是打扰到里面那个人的好事,那个人不剥了他的皮。
连公公忍着火辣辣的疼痛心想着里面那个人不会那么快完事出来,于是,用衣服包着玉佩,甩着自己火辣辣的手掌找凉水去了。
飘云窃喜的从角落里走出来,轻轻的推开了独孤尘寝室的房门。呻吟声、呢喃声、喘息声……蔓延在整个屋内,她面色一僵,脚步一停,站在房中央听着那些暧昧的声响,心如刀割!
“尘,你就不能温柔点,我好痛啊!”紫夏逍风这个强势的男人说话怎么这么娇滴滴的?
“那就不做了,你回去早点休息吧!”这是尘尘的声音吧,冷冽清淡?
“没事,我受得住,这次是你上我下,下次轮到我上你下的时候别哭着向我求饶,来吧,宝贝。”
“呵呵……”
“嗯,哼,嗯……”
床吱呀吱呀的作响,透过轻薄的床纱,飘云看到床上的那两具身体不停的运动着,骑在上面的那个男子是独孤尘,她记得他的背影、他的侧脸,而被他压在身下的那个男子不用想也知道是紫夏逍风!他们,他们竟都这样了?
哎,想来一定是自己自作多情,尘尘哪会喜欢自己?他喜欢的是紫夏逍风的!自己曾跟他同床共枕过几晚,他连碰都没碰过自己!
照现在这般情形来看,紫夏逍风根本就没有欺负他,是他在欺负紫夏逍风的啊。
哎,自己真是个自作聪明自以为是的家伙,白担心他那么久,他留在这不知过得有多滋润,让他跟自己浪迹天涯岂不是找罪给他受吗?
算了,算了,这样也好,这样我就可以放心走了!
尘尘,一定要幸福快乐!(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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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择爱卷 第十五章 非常时期
蒙蒙亮,连公公泡了几个小时凉水的手终于不再那么痛了,他刚回到绣院,就看到飘云失魂落魄的站在院子中央,飘云看到他回来,威胁他道:“马上送我出宫,不然我杀了你。”
紫夏逍风先前有交待过他,让他把飘云早点扔出宫去,这会儿这个死太监看见飘云自动找上门来自动要求离开,心里甭提有多高兴。
送飘云出了宫,连公公急忙奔向绣院要向紫夏逍风汇报这件喜事,他等啊等啊,直到早朝时间快到了也不见紫夏逍风出来,“陛下,该上早朝了。”犹豫再三,连太太还是敲响了房门小心翼翼的叫唤道。
睡得正浓的紫夏逍风被身边的独孤尘推醒,独孤尘摇晃着他道:“你该上朝了,起来吧!”
“我好困,今天不上了,让我再多睡一下。”紫夏逍风呢喃道。
“不行,快起来吧,让你的臣子知道他们非把我千刀万剐不可。”独孤尘不肯罢休的继续摇晃。
紫夏逍风翻转了一下身,看着独孤尘承诺道:“谁敢动你一根毫毛我就杀了他。”
“真的?”独孤尘问道。
紫夏逍风搂住他道:“那当然,你是我的最爱。”
“你现在就动了我,是不是自己要把自己给杀了?”独孤尘调皮地道。
“呵呵。原来是套了圈子让我自己往里面钻啊。你这个坏东西。”紫夏逍风呵呵大笑。
“对啊。我就是个坏东西。一个很坏很坏地东西。你可要小心点。别毁在了我这个坏东西手上。”独孤尘意味深长地接口道。
紫夏逍风朗朗一笑。点了点独孤尘地鼻子。眼珠一转。调侃地道:“人死之前总要吃顿好地吧?在我死之前。先让你这盘美味地大餐喂饱了朕再说。”说着。他地一双手已不安份地朝独孤尘地身上袭击过去。拳打脚踢以及“咯咯”地欢快声立即回荡在整个屋子里……
连公公尴尬又焦急万分地再次拍了拍门。独孤尘停止了玩闹。把紫夏逍风推下床。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赤/~裸地身体对紫夏逍风道:“先去上朝吧。别让人家说你荒/淫无度。”
紫夏逍风地一张脸上写着满满地幸福。他赤/裸着身体站在独孤尘面前。用命令似地语调对他道:“起来。替朕穿衣。”
独孤尘才不理会他呢。倒头睡到一边去。
紫夏逍风无奈的摇头一笑,迅速地穿着衣服,穿好后俯身靠到独孤尘身上,一只手按住他的肩头调笑道:“小傻瓜,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紫夏逍风走后,屋子一下子沉寂下来,独孤尘从床上坐起来,紧紧的裹着棉被,先前明朗的神色消失怠尽,一双眼充满了忧郁与哀愁,一个人傻傻的坐在床上,茫然地看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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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雀吱呀吱呀的作响,青翠的草丛滴满了露珠,空气清新无比,飘云沐浴在大自然赐予人类毫无污染地树林里,脚步时缓时急的迈动,她有些兴奋,踏上山头就可以看到她的师父了。同时又有些惶恐,她一声不响的走掉然后再一声不响地回来,师父还认不认她这个徒弟,师父还会不会要她?
推开那扇熟悉的房门,飘云探出个头来,往房间里望了望,没有找到师父的身影。药房?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推开门,不见人!厨房?都没有烟冒出来,师父更不可能在厨房里面,但飘云还是不死心的冲进去寻找,哎,还是没找着。后院,客房,地里……平时师父会去的地方她都找遍了,还是找不到人!
她失落地跌坐到地上,嘴里喃喃地道:“师父到底去哪了?为什么不等我回来?”
她傻傻的坐在大门口,从早晨一直等到天黑,师父还是没有回来!她地肚子饿得咕咕作响,拖着无力的身子到厨房弄了点稀饭,一边吃着稀饭眼泪一边啪啪地流到碗里,吃了几口她再也吃不下去,把碗筷一扔,蹲到地上,头埋进膝盖里呜咽起来。
茫然,无助,寂寞噬咬着她,也不知道哭了多久,迷迷糊糊中睡了过去,醒来时天空已呈现出鱼肚般的白光,她全身酸痛,走回自己地房间想好好躺一下,梳妆台上一个小盒子压着的一张白纸引起了她的注意,“飘云,为师有要事前去南望京都一趟,见字后请速来与我会合!”
飘云激动得热泪盈眶,手扬着纸条奔跑着就要下山去,跑了几米远,突觉得有些不妥,又返了回来,换了身男装,乔装打扮把自己清秀的面容化得平凡普通带着点丑陋,私藏在床
两统统带上,还有那个装着药粉的小盒子,就这~昂昂的出发了……
三天的策马奔腾,然后再坐二天的船过江,之后坐半天的马车,就可以到达南望京都。这是飘云花钱打听到的行程。可眼下南望要攻打紫夏,紫夏前往南望的各个通道层层重兵把守,进出着时不易!一路下来,还没出紫夏飘云身上所带的银两就所剩无几了。
前往南望的客船价钱比平时涨了十倍,本来计划着身上的银两坐船到南望之后剩下的一点还可以支撑几日去找师父,而现实却是——她连坐船到南望的钱都不够!
“船家,我就这么点钱了,求你让我上船吧,我很能干的,我可以帮你们煮饭打扫,我是大夫,也可以帮你们免费看病。”钱不够船家不让上船,飘云掏出身上所有的钱苦苦的哀求船家。
船家摆手道:“去,去,去,没钱坐什么船,谁不知道南望要攻打紫夏,南望可是泱泱大国,紫夏就快要亡国了,如今从紫夏逃往南望去避难的人多着呢,一条命收你五十两算便宜的了,你没钱就滚到一边去,后面等着坐船的人多的是。”
飘云向后一望,果然见到有很多人排在她身后等着上船。
紫夏没什么可留恋的了,师兄要领军打仗不能去找他给他增添烦恼,尘尘留在紫夏逍风身边日子过得不知有多滋润,师父也走了,要是我再返回去就身上这三十两的银子还未必能顺利回去到,不行,不能回去,一定要去南望,去找师父,去寻回我失去的那些记忆。
“滚开,下一个。”船家把飘云推开,向后吆喝道。
“你……”飘云一气,站稳了脚跟,从腰间摸出一包药粉迅速的扑到船家的眼睛上,船家一声惨叫,捂着眼在地上打起滚来。
飘云蹲下身威胁船家道:“让我上船,到南望之前我会让你的眼睛重见光明,否则你下半辈子就等着做个瞎子吧。”
船家哭诉道:“大……大侠……我上有老下有小,一家子人全靠我养活,我要是瞎了我那一大家子人怎么办啊?”
飘云冷笑道:“那是你家的事,关我屁事。反正现在快要打仗了,以后死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呢,你家死几个有什么大不了的。”
船家讨好地道:“大……大侠,你上船吧,我保证一分钱都不收你的,只要你把我的眼睛治好。”
“你他妈的今天总算说了句人话,早这么说就没事了,现在是非常时期,你们行非常手段老子也没什么好说的,但是不能对老子行非常手段,不然老子绝饶不了你们。”飘云唇角勾起一个轻蔑嘲弄的弧度,大摇大摆的走上船去,丝毫不理会身后等着上船的那群人的指指点点。
船不算太大,只能容纳三十多人左右,因要行船二天一夜方可到南望,所以船被分割成一个一个窄小的小房间。船家为了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