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梅笑嘻嘻跑了,谢莹一双美目炽热地望向方明,他俩都明白他们现在该做什么,同样得到想法把他们一下紧紧吸到一起……
方明从瘫软如泥的谢莹怀中脱身出来,下床方便后想看看梅梅在干啥?到了他那间休闲室,小丫头居然很会舒服,打开了电动千秋椅,卷曲在上边竟摇晃着睡了。他独自乐了
,从床上取了一块薄毯,怜爱地轻轻给她盖在身上,然后轻轻地出了房间,又回那房钻到了谢莹的被中。
谢莹连眼也没睁,哼哼着像条蛇紧缠到他身上,他顺势舒服地将腿插到她光眠地双腿间。看着谢莹俏面上露着非常满足的笑容,他也很满足,也感到很幸福,到哪都有不同的
,并很眷恋他地美女在等他,每天都令他觉得新鲜刺激乐此不疲。
第二天他们回到龙城,不仅有两位美女,而且还有两个粉妆玉琢的亲骨肉等他疼爱。回到了集团,雅静就忙着出来这些天落下的公事,他安排梅梅把她的寝室腾给那三个女孩
,叫后勤部再添两张单人床,他则带另一个女孩去见艳梅。艳梅现在执掌饭店的总经理比过去忙了,他简单地交待后,冲她眨眨眼就出来了。艳梅已知他是去见思雨,冲他点点头
,那意思是思雨已在家中等他。
方明安步当车向小区内地家中走去,乐滋滋地想着海海和楠楠可爱的面孔,上到房间见到欣喜的思雨,先急着向海海和楠楠是睡的还是醒的?思雨说醒的,欢喜地带他去看孩
子,两个保姆客气地问候罢就退出了房间。
婴儿屋现在大变了样,两个婴儿床边多出一对电动摇篮,地上还有两辆电动脚踏车两用童车,墙边摆了一堆高档玩具。方明进来后只扫了一眼这些东西,就俯到小床前亲逗海
海和楠楠,思雨充满柔情甜甜地说:“方哥,咋你买了那么多玩具,有的他们现在还不能玩啊?”
“很快就能玩了,小孩长得很快嘛!你看这才有多长的日子没见,他们大了许多,笑得更欢更可爱,买的不早也多。”她连头也没抬答着话,这些都是他在京时和梅梅抽空出去买
的,还专找了一家快送公司给送来的。
这时艳梅蹍他后脚进来了,笑道:“方哥,你还说不多,你是不是想把京城的玩具店搬来呀?”
他抬起头嘿嘿笑道:“嗯,有这个心思,咱现在给他们搬一家玩具店能算个啥?快!你们给我抱起海海、楠楠,让我这个当爸爸的好好抱抱亲亲。”他这是故意在爸爸前没加“干”
字。
艳梅和思雨听了喜上心头,艳将忙过去袍楠楠,抱起轻轻地放在他的右臂弯中,欢喜地逗楠楠笑道:“楠楠,这是爸爸哦,让爸爸亲亲。”
思雨也抱起了海海放到他的左臂弯中,甜蜜深情地看着他笨拙地抱着两个孩子,亲罢这个亲那个。他亲罢孩子,抬头对艳梅和思雨笑道:“来,也亲亲楠楠和海海妈妈。”
思雨还有些羞涩忸怩着,艳梅已大方地伸出红唇给他,在海海、楠楠的呀呀啊啊声中热辣地亲吻起来。艳梅硬等舌头被他嗍嘛了才离开他的唇,咂咂嘴甜甜地笑道:“行啦,你
们好好地亲热吧,我下边还有事要忙。”
方明含住她:“哎,你等一下。抽空去给雨妹买一辆车吧,那部车就让红红用,这部新车就让那个女孩开,以后你们逛街逛商场就坐这车去,把那女孩带在身边。”
“好啊,我也有这意思,正还准备和你商量呢,我今天下午抽出空就去买。”艳梅乐滋滋地说着。因为现在饭店也给她配了专车,再买一部他们三个就一人一部了。
艳梅出去后,思雨才羞羞答答跟方明亲吻,但等到稍后他俩去了隔壁卧室,她才羞意顿失,变得热情似火。
方明在龙城的这几天,不管艳梅和思雨在不在家,有空就上来亲逗海海、楠楠,有时还带着梅梅上来,梅梅也特别喜爱海海和楠楠。
这天下午,他在“鸟巢”休息起来喝茶,接到了周媛的一个电话,梅梅刚好下去了,他问周媛有啥事就直接说吧。
周媛知道他在龙城后,在那边嘻嘻笑道:“方哥,俱乐部又来一个女孩,我觉得比上次那个女孩还漂亮,美得简直没话说。今天就培训完了,你想要就来吧,来迟就没你的份了
,不来你肯定会后悔的,来不来啊?”
上次那个十万元的天价女孩就令他魂牵梦绕,当时考虑她为了区区几万元的欠债就出卖了第一次,觉得不值得和这种女孩长期交往,便没记她的手机号码,现在想起还有些后
悔。听周媛说这个比那个还漂亮,他心问真有这么漂亮的女孩吗?而且还是处子之身,能误过这好事?
方明决定去,而且是毫不犹疑地决定去,这好事不能误!比那个爱笑女孩还漂亮,又是处子之身不担忧会中恶标,傻子才不去呢?!他现在有钱了,可还是凡夫俗子一个,崇高远大的理想他没有,与人为善尽情享乐是他的原则。说他是色狼也好,色魔也罢,他承认自己喜好美色,可他爱护每一个真心眷恋他的女人,尊重每一个与他好过的女人,包括卖春的女人。只要这些女人不骂他是没人性的东西就行,凡正他不也想当个情操高尚的人,不愿像齐宇那样活得那么累。
他如此好色成性欲求不满,唯一觉得对不起晓敏这个好妻子,晓敏对他那么关爱忠心,又那么大度,但美色当前他却一次又一次背叛她。可也没办法,谁叫他天生好色呢?谁叫这个社会给他这样有钱人提供无数的好色机会呢?
每次觉得愧对晓敏后,他都找理由自我辩护,想求得良心上能过得去。但也有辩护不过去的时候,他曾和齐宇闲坐探讨起为啥人们普通对美色的欲求不满?有一个人想有两个,有一双还有想三个,齐宇的回答正称了他的心。
齐宇说,人们不仅对美色,对其他的东西同样是欲求不满,欲求不满是人的天性,正因为不满才努力去改造世界,才使人和社会不断地进步。这不仅是追求人与社会进步的动力,也是人与动物的一种标志性区别。动物只图吃饱喝足维持生命,然后是到一定地季节繁衍后代延缓物种。而人这种有思想的高级动物。思维高度发达后,在想法保证能吃饱喝足后,还想比别人更多地占有以至世代不用为食而忧,而这还不算。还要吃得顺口吃得爽口,吃得变样吃得精细,并且在衣、住、行上也是同样的想法,也才使得人们挖空心思地发展工具去创造财富。但与此同时,连繁衍后代的这种使命性地任务,也被欲求不满改变得面目全非,性也再是单纯地为了繁衍后代定期而为了,成为婚姻生活中的一项很重要的享受,性对象是像追求钱财一样地多多益善,性过程是像追求美食一样地天天变换翻新。求得刺激无厌。
方明当然会认同这种说法,尤其是他差点成为一个不正常的人,如今恢复为一个正常的人,当然更该满足人的天性了。否则咋能对得上天对他眷顾?他只要对妻子不离不弃,有几个情人就好像一年四季要换装一样理所当然,偶尔放浪找个小妞玩玩好像餐桌上多添一盘嫩绿鲜蔬。尝尝鲜而已,很符合人的天性,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当时齐宇接下来说的段话,方明更觉得他地行为无可厚非了。
齐宇说,虽然人人欲求不满。因受社会的发展阶段制约,并不是人人能够尽可能地满足欲求,总有满足的多和满足的少,社会中会长期存在严重地不公平和不平等。在人与人之间,有钱和有强权的会满足到更多的欲求;在国与国之间。科学技术先进地国家会满足到更多的欲求;在男人与女人之间,在男权主义仍占主导地位的今天,男人比女人会满足到更多的欲求。但这仅是一种较合理的满足到,并非是满足了,有很多贪得无厌地会恶劣到不择手段去更大更多地满足欲求。像那些贪官恶霸们,肆意剥夺侵害他人的权利,巧取豪夺他人的财产;像那些贪婪的霸权国家,为了自己国家的利益最大化,到处欺凌弱小国家,不惜发动战争抢夺别人宝贵地资源;像那些品性恶劣道德败坏的男人,视女人为玩物,喜新厌旧玩腻就换,甚至连好端端的妻儿都可抛弃。
这让方明更清楚也更明白,这都是社会问题,他的欲求不满并不只是他自身难的问题。他有钱,自然要比别人享受的更多,他没有为富不仁。他情人众多,可没有喜新厌旧,虽有违社会道德规范,可道德这玩艺太虚无缥缈了,他见惯了明面上道貌岸然,背底里男盗女娼,有几人会恪守道德规范?最不恪守道德规范的,反而是坐在高位上假仁假义冠冕堂皇的那些人了,比起他们来,他还算基本符合社会规则,还算人性不泯。社会的不公平和不平等,那是齐宇他们要操心的问题,他跟着社会随流就行啦,能享受就尽情享受。至于说做到社会公平人人平等,齐宇他不是也承认那得经过相当长的时间吗?他这辈子肯定是看不到,哪为啥要为看不到的事情去约束自己呢?人各有志,他就属于那种享乐型的,是那种为人比较本分的享乐主义者。
方明接罢周媛的电话就下去找梅梅,然后到办公室向雅静告辞,借口是刘承祖来凤城了,带着两名女保镖赶往凤城。在路上,他美滋滋地回味着跟那个女孩欢爱的三个晚上。
那天,他在房间的屏幕中看了那女孩的相片和一段录像,果然非常漂亮。好奇地问媛媛这么漂亮的女孩,又是大学生,为啥要走这一步?
媛媛说,据女孩本人讲,因想学别人在大学期间搞创业,听同学介绍了一个项目觉得不错,自己的加东凑西借搞到八九万,结果没搞成功赔了,欠下近八万元的债。借她钱的都是她的同学,男的居多,也是爱慕她的美貌可爱才肯一万、两万地借给她,赔后不还他们也都没朝她要,可都有其他企图,但在她的心目中,他们没有一个是她的理想中人。按说她家里也能拿出这钱,可那是父母几年积攒下的血汗钱,供她念书就够费钱了,还再管她做生意赔钱?她实在没脸和家里提,又不愿因此被其中一个男人栓住,正好有朋友介绍此种生财之道。咬咬牙就来了。
等这女孩上来后,进门就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笑得很甜很灿烂,方明觉得比屏幕中的还漂亮。不算高地个子。可在头顶挽了发髻,再配上短裙和高跟凉鞋,亭亭玉立的一位青春美少女。到了近前细端面孔,皮肤细腻光洁白嫩,五官端端正正活灵活现,稍带出娃娃相,很可爱。嘴小巧有型,下嘴唇丰润性感,还有一种眼熟的感觉,他细想了一下。觉得挺像韩剧中那个叫啥琳的,花十万元绝对值!
女孩很大方,主动与他握手问好。他握住这绵软地小手不放,盯着女孩暗想。这女孩真的有点怪,看这行为思想应该很解放,可却保持着处子之身。若不是相信俱乐部,他真怀疑是个西贝货。
看他硬盯着,捉住手也不放,女孩不羞怯也不挣脱,只是望着她嘻嘻娇笑。他很喜欢,这女孩真是既漂亮又挺有趣。和她不必讲啥客套,直接拉入怀中,伸手抚上她的俏脸,用拇指轻扫她性感的下唇。女孩仍是嘻嘻娇笑。娇美的令他心动,按捺不住吻上这香艳红唇,女孩吻技大胆娴熟,看来男朋友也是有的,只是没到最后一步。
她太爱笑了,亲吻罢就笑,方明摸上她吊带背心高高耸起的酥胸也笑,从短裙下摸向她光洁白嫩的两条玉腿,更是咯咯地娇笑不已,把方明也逗乐好几次。问她为啥这么爱笑?她笑嘻嘻说是天生的,爱笑也爱哭,觉得啥都好笑,可有半点委曲就想哭。
方明又一次验证了她的爱笑,到卧室脱她衣服时,仅那么少少的几件,脱一件要笑好几次,不过笑中已带了迷人的娇羞。正是这少女的娇笑特别地吸引人,红彤彤地俏脸也更加迷人。
她的乳房很好看,丰满而微微下垂,又向上翘起呈梨型,奇特的是乳头内陷在丰乳中,他伸指弹拔着才羞羞答答地出来,但一会儿就傲人地挺立在峰顶。这种他还是第一次见,多逗弄一阵,女孩地娇羞地嘻笑了多次。两人袒裎相见后,她地羞意更浓,玲珑有致苗条娇美的身体在床上害羞地忸捏,可仍是娇笑不已,楚楚动人令他迷醉。当方明摸到她的纤巧的身上那根根肋骨时,她咯咯笑得在床上打滚;摸到她盈盈一握的纤腰和软腹时,她捂住了双眼笑得花枝乱颤;摸到别处时,娇笑中已夹带杂着动听诱人地呤哼……
进入正题时,方明才领略到她的嫩爱哭,她使劲抓着方明的手臂,咬着下唇露出让人爱怜的恐惧状,而且眼泪已在眼框中打圈。逗得方明笑着说她,刚刚才只碰了一下外皮皮,咋会疼成这样?她这才醒悟,身体稍微放松,破涕笑说她特别怕疼,小时候病了打一针就打晕了,以后又病时打针没有等扎进就哇哇大哭,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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