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他没理她低声的惊叫,抿着唇角的笑意就那样抱着她拐过回廊一路往郁芳宫而去。
暖洋洋的日光洒在身上,何依落不敢睁眼睛。虽然耳畔没有听到任何别的声响,可是知道睁开眼睛便是他和她的凌乱,那还不叫人羞死当场。于是只能蜷缩着身体任他抱着,直到闻到了香气萦染,听到了沥沥水声,她才惶恐地睁开了眼睛。
原来已经到了郁芳宫内,而他竟是抱着她顺着红玉暖水池的石阶一直步入了清亮的暖水之中。
何依落还茫然着,他却已经扯开了身上那唯一一件袍子丢了出去,就那样抱她沉浸在了水中。暖暖的池水沁人心脾,混合着花香味立刻将她和他包裹住了。何依落好似一条美人鱼般被放下了水,那赤~裸~的身子在水下若隐若现。
即使红玉水池四周有着鹅黄的纱幔围绕,还有着郁郁葱葱的花草树木,使得这儿幽~闭静谧,好似是天宫瑶池一般梦幻美妙,可、可毕竟是大天亮……何依落双手环胸,赤红着脸背过身去,动也不敢动。
而肖奕扬却跟着过去就双手滑过她的腰际,从背后将她抱在怀里了。
“我帮你。”他低头在她圆~润的肩头落下一吻,便轻轻伸手在她肌~肤上揉~抚起来。
那颈上的红晕……那肩上、锁~骨、胸口……布满了樱红的吻~痕。他怕是太用力了,怎么会将她要成了这样?呵……真的差点一口口吃了她啊。
何依落拼命屏着呼吸,低着头哪儿好意思看。只清晰地感受着他温柔得好似春风般的手指淋着水花一点点抚在自己身上,又细细地在每一个地方轻轻揉着……那每一个地方,他落了多少个吮~吻她数也数不清了,而他的手继而滑至她的胸~口,包裹着轻~揉~起来。幸亏死死咬住了唇瓣,何依落才没有嘤~咛~出声……可是,他另一只手已经顺着她平坦的小~腹直往下而去,分明是要帮他拭洗那沾~粘~的爱~液……
“嗯……”何依落终是承受不住地直瑟缩而下,岂料,那翘~臀就不偏不倚地抵住了什么坚~挺……“啊!”何依落脸庞通红,反射性地挣开来转身紧靠在了红玉水池边缘,“我、我自己可以……”
本是想要忍着自己已然吃力控制着的欲~火,而好好帮她洗涮洗涮的,这下子,反倒被她惹得难耐起来了。肖奕扬勾唇漾起一抹邪魅的笑,看着她羞臊却潮~红欲~渴的脸,脚下一步步往前移着。
何依落只觉得喉咙干哑,一口口吞着口水,看着越来越靠近的那一抹妖冶身影——晶莹清透的水没及他的腰~腹,打湿了的银丝淋~漓着水汽散在宽阔而平直的肩头……就连那赤~裸~的胸膛上的水滴,也在日光下闪着耀眼的光,和那银丝相映,使他根本就是那瑶池的仙子……
为什么,只看着,她就又开始浑身发烫……周身的战~栗熟悉地泛滥上来,让她心惊不已。
“扬……”他终是一步贴近上来,却并没有伸手碰她,只这样,也使得她浑身发软,娇滴滴地叫出声来。那一声,竟是那么沙哑而充满诱~惑。
“小落落……告诉我,还想要是吗?”
“嗯?没……我没……”
“没有?真的没有?”他低下头,却不急着吻她,只用唇尖似有似无地触碰着她的鼻尖,她的下巴、唇角,低低地声音蛊~惑之极,“我知道我的落落很喜欢……很想要……是不是?”
天哪,这个男人啊……你怎么可以这样?何依落完全找不到思想了,那唇瓣竟不受控制地直去追吻他游移不定的唇。她只觉得口中干~涩,想要他给她点什么……什么都可以。
肖奕扬低低笑出声来,给了她奖励般的一个浅吻,又故意退开来,看着她满面的迷~乱~情~欲,他偏要逗她:“想要吗?宝贝儿……”
“唔……”
“我们……再一次,好不好……”
“不……不行……”她混混沌沌地支吾着,两只小手却已经死死攀住了他的肩,感受着他的身体抵~住了她在背后的池壁上,邪恶地厮~磨,她浑身发颤,再也忍不住地挺起小腰迎~合上去。
他的笑好得意,“真的不行?告诉我……行不行?”
“嗯……你、你要保证……轻点……”
“保证……”短暂地应着,他托起了她的下颌,印上了一个温柔到极致的深吻……这一次,再不是那样的急躁~狂~乱,而是全身心的享受和拥有,是他最呵护的疼爱,最深沉的给予,一瞬间就如铺天盖地将她完全笼罩,彻底眩晕了……
********
他们几乎一日一夜的痴~缠,换来的是何依落几乎睡死了整整一晚,还有第二日薛太医又一次的“委婉相劝”。
肖奕扬绷着唇不好开口,心里却想着这老太医人老了,嘴却越发碎起来,什么事都要不停地念叨……自己倒还罢了,那丫头听了……
可不,何依落早就埋头躲在帐子后面,连脸面都不好意思露出来。
肖奕扬笑着过去抱住倚靠在软榻上用软枕遮着脸的何依落,“怎么办,薛太医发话了,不许我们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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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八二章 蹊跷的联系
“怎么办,薛太医发话了,不许我们同房。”
刚刚虽然躲在帐后,可何依落自然也听出了意思,人家的话才没像他说得那么直白。知道是他故意又在逗她,何依落一把将软枕打在他身上,脸蛋更红了,“胡说八道,薛太医哪儿这么说来着。”
“哦?原来我的落落这么想跟我同房啊。”
“哪有!哪有!”虽然睡死了一整晚,现在还浑身发软,小腰都断了。要知道,从前一晚开始……到后来的郁芳宫……不管是红玉暖水池里,还是池边的凉亭卧榻……他可一点没给她休息的机会。就连昨日的午膳、晚膳,都是回来在寝殿的床上解决的,这男人不知羞就罢了,还不知道累吗?还有劲儿这么逗~弄她,真是要死了。
肖奕扬笑着扔了软枕在一边,自己斜倚在了榻上,将她的身子抱在怀里,枕在自己臂弯上揽着。看到了她无意识地伸手扶在腰上,他也心下了然地伸手过去帮她在腰上轻轻**。“小落落,下回再轻点。”
“再不信你了,就会骗人。”
“呵……起码,等你再恢复好点了,省得老太医诚惶诚恐地总盯着我们。而且,我还要慢慢要你一辈子呢。”
被他一番折腾,对男女之事总算有了明晰的概念,何依落真可谓是食~髓~知味,即使身子有些受不起了,心里却从未有如此满足。听他说着一辈子,她就没法不脸红心跳。贴着他的胸口偎过去,“我觉得我好很多了呢。从生了石生以后,再没觉得那什么寒毒扰过,否则,估计也没命捱到这时候。”
“所以说,我们的皇儿定是个福星,可以给爹娘带来福气的。落落,不如再给我生上一群小福星,皇宫里一定热闹极了。”
何依落嘟着嘴巴俏脸绯红,“你不知道生宝宝有多疼呢,生一个小石生就够了,谁要给你生一群啊?”
“嗬,生不生由得了你吗?”肖奕扬转手就摸了摸她的小肚子,“就咱们前日这三百回合,说不定早就有一打在这儿打架玩儿呢。”
一打?脑子里突然出现一幅画面,十二个小的不得了的小娃儿整整齐齐排了两排哭闹得此起彼伏。天哪!那不成了母猪产仔了!
瞧她一副掰着手指头的惶恐摸样,肖奕扬哈哈笑起来。不会这丫头真以为自己能一胎生出一打吧。他笑着将她抱在怀里揉来揉去,“小落落,你就乖乖当只小母猪吧,把这后宫当个大猪圈,能生多少,就生多少。”
“哼!那你就是只大公猪!”
“好啊,我乐意。”
这人,简直越说越没谱了,何依落羞得没话说了,只能揪着他的脸嚷嚷,“好个厚脸皮的家伙,天下人要知道天启的皇上这么没羞没臊自己还乐意自己是大公猪,看不笑掉人大牙。”
肖奕扬顺手牵住她的小手张嘴轻咬着她的指尖,“就让天下人知道去吧,我恨不得让全天下人都知道,我肖奕扬唯一的女人只有何依落。可是……如今想把天底下最好的东西都给你,却连一个名分都给不了。”
何依落倒被他说得有些心疼了,连连摇头,“天底下最好的东西我已经有了,扬……就是你啊。要是还想给我什么,那能不能……给我爹爹平了卖国求荣、大逆谋反的冤屈?全天下人都传言说我爹爹私吞了大巫山宝藏,投靠了西夜国企图谋反。不管说我什么我都无所谓,可是不能让我爹爹蒙受这样的冤屈。还有那宝藏,我爹爹才不会私吞,有没有都是问题呢。”
“放心吧落落,当时因为和西夜制衡的状态,我无法防民之口。这件事不用你说,我也会给何老将军一个公道。至于那宝藏……倒是真有的。”
“真的有?可我真的没听我爹爹提起过,为什么所有人都说是在我身上呢?”
肖奕扬看着她笑了笑。以那种方式藏在她的身上,真不知是谁想出的主意。而前一夜月色朦胧,他没看清也根本无心去注意她身体上的秘密。天亮在郁芳宫时……回想起来,那胸口肚腹上的痕迹,并没有再出现……会不会也是因为生产的关系,而消失了呢?
“皇上,你在想什么?”
肖奕扬回过神,吻了吻她的额头,“即使在你身上,现在所有人也都会认为这秘密也随着你的消失而消失了,正好不用为此再争斗,你也不用为此再涉险,最好不过。”
“可那宝藏到底在哪儿?”
“何老将军……已经告诉我了。”
“啊?我爹爹告诉你了?什么时候?怎么告诉的?”
“秘密。”
********
在何依落身上发现的那一处宝藏地图,肖奕扬已经暗中安排人去探寻过了。虽然当时只看到了一次,却看得格外深刻。所以,按照他的授意,果不其然找到了那一处深在大巫山极隐秘处的金矿入口。
肖奕扬本也没有对这一处宝藏格外的急切,既是金矿,总是跑不了的。所以先去探定了方位,防止旁人得到就好。待平了西夜,重整朝纲,再正式去发掘,正可以用来充实国库。
然而,本无心在此时关注的事情,却恰恰成了一件让他思忖不定的心事。只因为那入口之内,空空如也。
什么整整一座山的宝藏,根本不存在。据回报,那入口极是障目而且设有重重机关,可破了机关入了内,却就是空洞洞的一方窟洞,别说是金矿了,十数人在里面回身都转不开。
这,岂不蹊跷吗?
如果空无一物,何苦绞尽脑汁用这样的方式将宝藏的秘密送到天启皇上跟前,而且,还必须是“一代明君”。肖奕扬不相信何老将军这么煞费心机只是为了让她女儿当妃子。
所以,他越想越觉得自己此前的想法有可能——何老将军如此藏匿地图是格外有用意的,而这个宝藏,绝不是个简单的宝藏。
第二八三章 金口难开
所以,他越想越觉得自己此前的想法有可能——何老将军如此藏匿地图是格外有用意的,而这个宝藏,绝不是个简单的宝藏。
肖奕扬抿着茶冥想着,薛太医正好给何依落送完了傍晚一顿补药,又真看了一番从殿内走出来,对他拜了拜。
“药喝了?”
“是的,皇上。”
“落妃她现在气色还好吧。”
“启禀皇上,经臣的诊看,落妃娘娘身体寒毒去尽,经脉活络,气质通达。因着身子骨底子好,所以恢复得很。不过,毕竟还在恢复中,皇上还是不要太……”
又来了,真好像自己成了洪水猛兽一般。肖奕扬干咳几声,不得不厚着脸皮找别的话说。“薛太医啊,朕早先和国父聊天时,才知道当年你还是何宗南何老将军驻守边关的随军太医,可有此事啊?”
提起何老将军,薛太医的胡子也颤了颤,连连点头,“是,国父大人说的没错。臣的确跟随何老将军的军队有不少的年月,驻守叶城,交战西夜的时候,都在。”
本是随口说起的,听到了“叶城”、“西夜”,肖奕扬眉端一跳,忽地有点莫名的心思,于是便转口问:“哦?那薛太医应该和何老将军颇有些深交了。”
“啊,是啊。臣与何老将军也算是出生入死的交情了。”
“朕还听国父说,薛太医你还给落妃小时候诊过病,呵,时隔多年,如今还是你给她诊病,可谓颇有机缘啊。”
“落妃娘娘打小体质就好,臣也没给娘娘小时候看过什么大病。”
肖奕扬眸子敛了敛,不禁有些疑惑,“国父大人说,落妃三四岁是害过一场大病,便是你给医治好的。”
“这……”薛太医一时之间倒踌躇了起来,好半晌才说道,“不瞒皇上说,那不是病,说让臣去瞧病,只是托辞罢了。”
“不是病?”肖奕扬当真没想要刻意问起这个,更没想到,这一问,好像别有什么内情,不由得心思认真了起来。一边踱步来到了外殿,坐在了上座上,一边挥手让薛太医也坐了下来,才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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