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亦不放过。上面的标语也很别致,比如“做处女很酷”、“性:你思考得足够多了吗?”等。宣传教材同时鼓励教导学生们###以减少少女怀孕可能性。
这里是另一则消息。台湾女权会举办了一场宣导少女健康性行为的《魔女chacha手册》新书发表会。一名E世代大学美少女为该书代言指出,当今台湾大学生性爱关系复杂,流行玩3P、交换性伴侣或多重性伴侣的人,大有人在。
一名就读台湾淡江大学的黄姓女同学坦言:就她所知,这些刚成年的大学生之中,有人从高中时代就开始以结群结社的方式,发展出多重性伴侣的关系,并不断找新的朋友加入,大玩各种性爱游戏。她说有一群约16人的团体,其中7对是男女朋友、外加2个女生,他们从高中时代就呼朋唤友、流行玩交换性伴侣。这些人通常相约在一栋别墅中,轮流分配房间,或是公开在客厅发生关系或交换性伴侣,或同时大玩3P性爱游戏。
她身边有不少朋友早已抛弃传统单一性伴侣的观念,沉迷在多重性伴侣的扑朔关系。她的朋友中就有人一次同时与十几个性伴侣轮流交往,或是有固定交往的男女朋友、却同时另有两个“炮友”。
据知,这些大学生对性观念的正确知识几乎是零。不喜欢带避孕套,采用中断法、体外射精或是计算安全期,以达到避孕效果。如果不小心怀了孕,多半选择在学校附近的小诊所进行堕胎,因为这种社区小诊所通常只收钱,不用任何人的签字。
E世代,中国高校前卫开放的男女生大玩一夜情,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至于女生坐台卖淫(尤其是外语专业或艺术类院校)也呈现增长势头。体育艺术院校男生做鸭或为富婆包的事件媒体也屡有报道。这些放纵新人类虽属少数派,但其性本享乐之行为思想委实值得关注。
我曾经采访过北京某大学体育特招生,他叫李豪,家境十分优越,父亲是一家企业董事长,母亲也有自己的生意。他人长得非常清秀漂亮,充满了艺术气质。
双子座B型血的他还不到二十岁,却已经有了三位数的性伴侣。
下面是李豪的口述实录:
“我是家中独子,极受父母尤其是父亲宠爱。我懂事早,幼儿园就喜欢女孩子,学前班就开始给女孩递条子。很小的时候我开始打丘乒乓球,小学的时候经常到省里参加比赛,曾经在萌芽杯的天津少儿乒乒球比赛中获得过单打第一名,还去过越南日本打比赛。
初中的时候我喜欢上了一个哥们的女朋友,是个校花,变着法儿的追她,什么英雄救美离间计呀都使出来了,后来追到手了。不过没多长时间就厌烦了,又去追别的女孩子。初中的时候还不是特别懂,和那些女孩基本上只限于亲亲抱抱,不过感觉还蛮好的。初三的时候我和一个相好的女孩趁父母不在家的时候在屋里想干那个事情来着,不过折腾得满头大汗也没完成,只是看了摸了,感觉挺没劲的,以后再没做。
初中毕业后我跟父亲说还想打球,爸爸给我联系了省里一所学校,这里有丘乒球专业特招班。在这里我交过几个女朋友,还跟哥们的女友上过床,被哥们暴揍过。读了二年,又因为用铁棒子打群架把人打成重伤,自动退学了。
后来爸爸帮我办了高中毕业证,让我考上海体院。去上海考试那会儿在舞厅里面认识了一位非常漂亮的上海女孩莹,这个女孩就是体院学游泳的,我们谈的特别好,觉得挺有缘的。后来我们就在外面租了房子同居起来。当时花了很多钱,把屋子布置得好舒服,电视空调都装了。我们在一起很快乐,跟莹一起做爱很舒服,她很懂这个,功夫也很好。莹是个很有情调的人,我们经常一起坐公车逛上海,去外滩看海,很浪漫温馨的。考试前我回了一趟家,莹打电话过来说要分手。我很痛苦,赶紧赶回上海。她不接我的电话也不见我,我非常难过,想不清楚到底为什么。
当时我在上海住了二三个月,一直想等到莹。那些日子我常去酒吧找小姐,记得有个小姐很漂亮,做完后给了她五百让她走了,感觉特别没劲。跟莹分手后挫折感很强,特别需要女孩子,有时候一天晚上找三四个,这个人走了再找别人,两个星期就找了30多个女孩。那些女孩中有几个是处女,但都能完成,刚开始疼,疼完就好了。
跟莹分手了,我放弃了上海体院,来到北京读班,准备考北京的大学。在北京补习的时候经常打游戏机泡妞,那会儿常去NASA、JIJI、火山等迪厅酒吧,有时候在大马路上追女孩子,也泡补习班的同学。这段时间泡妞挺凶的,发生关系的有上百位了。因为跟她们做基本都是一夜情,只有十分之一的人有第二次性关系。
这时候静出现了。她是补习班的学员。那是99年下半年,当时我第一眼见她时眼前一亮。她穿着一套牛仔装,磨纱皮靴,带着棒球帽,非常漂亮,气质出众。我当时心里就对自己说,一定要让她成为我的女朋友。就这样我开始在她的宿舍门口等她,主动送她东西,说要请她吃饭。她和我是老乡,对我也很有好感。记得请她吃饭那天是周末,吃完饭后我硬拉着她去看录像,当时看的是刘德华的《天若有情》,看录像的时候我亲了她一下,她没有反对,我又拉着她的手,后来我们就抱在一起看了。看完录像后我跟她说别回去了,带她去了友谊宾馆。我们发生了关系,做得特别爽。她无论身材皮肤哪儿都好,功夫也好,一晚上做了七次,第二天走路脚都发软。
从此我们开始形影不离,静是学校公认的大美女,我是出名的花花公子,两个人一块吃饭一块去澡堂洗澡,大家都很羡慕,觉得我们象神仙眷侣。我把她带回家见我的父母,全家人都很喜欢她,我们的关系正式确定下来。后来考大学的时候我考上了,她落了榜。我爸爸答应帮助她联系出国的事,因为她说她想出国留学。
那段时间静不在我身边,我一个人在学校里,又认识了不同女孩子,和一个叫欣的处的时间最长,她很漂亮,已经工作了。我们同居了一段时间,她为我怀过孕。这期间我跟静也因为女孩子的事情吵过架,很烦。静知道我是个花花大少,也知道欣。2000年秋,静的护照办了下来,她要去新西兰。
静去了新西兰后,告诉我她交了个天津男朋友,我们常在电话里吵,静说我不负责任,跟我在一起肯定没有结果,也不会幸福,不如早点分手。我特别生气,大骂她,把电话摔掉。就这样,我又开始了浪荡的生活。
后来认识了一个叫娟的网友,是北师大的,北京人,现在是我的女朋友。她曾经在我宿舍里住了两个月,她妈妈找不到她,后来打听到我,找到了我的宿舍。娟的母亲当时进到宿舍里,说不让我跟娟交往。我当时躺在床上什么也没说。娟的母亲看到我这个样子扭头就走了。
和娟在一块也经常吵闹,她很粘,看我看得很紧,可是我还是老习惯,逮着机会就约见漂亮女孩,跟她们上床。有时候跟娟在一起时还抽空出来跟网友开房。娟经常抱着我痛哭,还曾用刀片割过自己。两个人就这样吵吵闹闹,一直维持到现在……
也许是清秀修长的外表和富裕优越的家庭让李豪由内而外充满了吸引力。其实他还是个孩子,当他跟我聊这些的时候还在满心欢喜地试穿爸爸给他买的新鞋子,向同学展示他的新手机。
李豪笑言他已经‘上过’二三百多位女孩,具体数目他自己也算不清,“好多都记不得了”,他说。李豪说自己热衷于跟不同的女孩上床也许出于男性天生的占有欲望(此话很有道理,前些日子湖北贪官张二江在受审期间,就一一抖出与自己发生过关系的100多个女人,他和他的女人也因为此被戏称为梁山一百单八将)。攀比炫耀自己上过多少个女人,也是男性雄风和能力的一种佐证吧。
“反正成习惯了,跟她们见了面就做,很自然的。而且做的时候从来不用套”。
“毕业后,我想开个自己的公司,挣很多钱。在我眼里,女人都靠不住,都是骗子,她们都是在利用男人的金钱。我将来也许会结婚生子,我也希望找到真爱,找到我愿意为她放弃寻欢作乐喜好的女孩。不过不知道我能不能找到。我不太相信爱情,我觉得事业对男人来说是最重要的事情。”这是采访结束前李豪对我说的话。
李豪是高校性放纵一族的典型,也反映了了生于八十年代的E世代新新人类之世界观:快乐即目的。据知,包括体大在内的很多高校,都有留宿女友或男女生同宿的现象,也常有一夜情后感觉不错的男生向同屋推荐,然后成为另一位室友的性伴。交换共享性伴侣,攀比炮友数目和花样,在某些团队里正在盛行。
一位读生物专业的女孩曾经坦率地告诉过我,她就参加过几次性联欢会,十几个人,三四个人的都有,她也是因为好奇玩过3P甚至SM。还有一位刚上大一才17岁酷爱日本漫画的女生说,她13岁就有了性经验,现在对性感觉麻木,只有大力近乎疯狂的抽送才会让她有感觉,她对一对一的性事几乎失去了兴趣,只有多人派对或一对几才觉得好玩。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人传统的生殖性观念正在被寻欢作乐巅复,网络的兴起又成为性革命的催化剂。
“性革命的另一个标识就是现代中国年轻人‘童贞’观念的改变。”性社会学研究者李银河如是说。她在北京进行的婚前性行为调查显示,80%左右的人有婚前性行为,而在80年代,这个数字仅为15%。这是一个革命性的巨变。
在目前资讯发达的商业社会里,青春期提前,性观念开放,三级片和色情网站随处可见,结婚推后甚至无婚姻论大行其道的时代,年轻人在性事上的开放甚至放纵是有他们的社会基础和理由的。
“食色性也,追求性快乐是人的本能,也是私人化的事情。年轻时不玩什么时候玩?再说,大家情投意合,也没有影响妨碍他人,有什么错?”一位受访的高校男生如是说。
诚然,追求快乐是人的本能,但这种快乐亦是把双刃剑。多性伴和性乱极易感染爱滋病,而这群新新人类大多没有安全性爱的习惯,做爱时不爱带套子,一旦中标,悔之晚矣(黎家明就是活生生的事例)。性行为复杂的女孩子怀孕率也极高,很多爱玩的女生都有药流人流经验,有人数次人流, 甚至导致终生不育。频繁约见网友或与不熟识的人玩性游戏,亦潜存暴力和安全隐患。约见网友被劫被偷被骗被奸杀或引发命案的报道几乎每天都能见到。
是短暂疯狂后的坠崖毁灭,还是谨慎思考后的收脚余生,这不仅仅是生活方式的选择,有时候,这是生存还是毁灭的超级沉重课题。
这,绝非危言耸听。
“太阳下山明早依然爬上来
花儿谢了明年还是一样地开
我的青春一去无影踪
我的青春小鸟一去不回来
我的青春小鸟一去不回来—”
青春的舞曲,别让它在不应该中断时,戛然而止!
亚当夏娃
报载:自从美国电影《风月俏佳人》(又译《漂亮女人》)中活泼俏皮的妓女维维安(大嘴美女茱丽亚…罗伯茨饰)和理查…基尔饰演的英俊浪漫的富家公子演绎了一段麻雀变凤凰的故事后,俄罗斯一些女大学生纷纷向西方男子出卖肉体,一方面挣到读书的费用,另一方面,她们梦想像《风月俏佳人》中的街头妓女维维安一样,能遇上富家公子从而改变自己的命运。美国一些研究者已经将俄罗斯女大学生的这种现象称之为“风月俏佳人”综合症。
一位朋友从新加坡回来后,眼界大开。他在新加坡香港结识了一些日本女大学生,她们边卖淫边旅游,等假期结束后用卖淫的钱来交学费。他与女孩子们上过床,感叹她们的清纯与风骚。这种卖春女生,在台湾和香港,也颇为常见。
前几日北京警方查抄了某“计时服务公司”。该公司长期在一些报纸杂志上刊登广告,称“招聘气质优雅女大学生”并提供“女大学生计时陪聊”服务,其实是以陪聊为名组织卖淫活动。警方抓获的卖淫女中就有一名北京某著名大学法律系在校生。
高校商业性行为,一个并不新颖的话题。
商业性行为,除了女生出台卖淫外,还有男生用性服务赚外快,即俗称的鸭,清华园的某些酒吧就有。一位大四男生曾经跟我讲过,他们同楼层有一位来自西北农村的同学,家境贫寒,大一的时候连饭都省着吃,到了大二的时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