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不写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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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不写新闻-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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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0后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但是身边好多同学和同事仍然是单身。当我问及他们的时候,回答都是:婚姻是件大事,不敢太草率了,或者说没有碰见让自己心跳的人。好像谈恋爱对80后来说,已经成为一种奢侈。
  不管谈过与否,都不敢把太多的感情放在恋爱上,因为害怕失败,所以承受不起。80后挣扎过,彷徨过,还是挺过来了;80后正褪去青春的稚嫩,开始适应社会的大熔炉,有梦想等着去实现。不像90后那样敢爱敢恨,可以大胆说出自己的爱,哪怕是被拒绝。
  最近,身边有一位闺蜜错过了好男人,当自己心仪对象成为别人老公的时候,她偷偷抹一把泪,然后找三五闺蜜出去大吃大喝一顿。挑着这个男人的毛病把他骂得一钱不值,而后还是抱头痛哭。
  我那刚满三十的安姐姐托人介绍后,去年完婚并跟着老公去了东北。婚后一直给我们晒甜蜜,照片上人也显得丰润了不少。前段时间,好不容易回趟广州,见到我那群恨嫁的闺蜜,规劝她们说:“我和老公是结婚后才开始谈恋爱的,这不也很幸福吗?找个靠谱的男人过日子吧。”
  “感情靠时间积累。在外面打拼累了,就想有个温暖的家。”安姐姐好生劝导了一番,结果我那闺蜜还是不妥协:“如果是这样,恋爱已经离我们远去,剩下的只是婚姻和琐碎的日子……”
  80后的我们抱着最初的梦想,对感情不轻易妥协。随着时间流逝,80后的我们会对生活妥协吗?80后的我们,要做恋爱的犀牛吗?
  (王雅楠)
  

我愿长醉不愿醒
人要在正好的时候,做正好的事情。
  旅行,也应该参照此原则。选择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随同合适的人,行走在不叫“家”的地方,看那里的历史兴废、王谢*,或者前线潮流、时尚气概。
  我一直认定自己的最爱是旅游,其实不对,应该叫旅行。坐船坐车或仰仗万能的双脚,穿行在一个没有工作压力和情感缠裹的地方。这断定是一种享受。
  相比巍峨高山、浩瀚大海、繁华都市和最近大家都趋之若鹜的大理、丽江、阳朔、凤凰,我可能更喜欢有着历史沉淀的二线城市。例如洛阳、苏杭、昆明、成都,还有我从未去过的南京、西安等。
  逛这些地方就像逛古董铺子,可以在摩天高楼的城市中央,发现一片绝壁,危亭翼然。是的,沧桑的遗痕总是在街角路边或者转角处,恍然一现。也可以跟着人流,到景点去观摩,拣着路去看岁月留下的印证,当然,不必恶狠狠地批评这廊柱这窗楞是后来涂抹的,也不必探究这摆设这装饰都是仿古赝品,要的,只是眼前这静默的悠远的画镜,去领悟古人当时的情思。
  至于批评探求,那是考古学家的事儿。
  对于这样的城市,有的人去到这里是去摩挲、凭吊,带着自己过往的故事和回忆。而旅行的人则完全是发现、享受和遐想。最好是在气候不寻常的日子,大雪大雾大暴雨,停留在陌生的屋檐下,夫子庙前,秦淮河畔,或者懒懒地坐在小馆里,吃一碗茶,看眼前朦胧的过客。我相信,阳光明媚繁忙拍照地度过一天,远远不及错乱了计划发现小惊喜的一天。
  我喜欢走街串巷,在有湖泊、亭台、竹林的城市看烟水苍茫,叹无界空蒙,倘若能在微醺之后,凭栏眺望,迎着小风,而后似睡非睡地躺在一张大藤椅上,听着箫声闻着花香……天,长醉不愿醒者,舍我取谁?
  于是,有时候憎恶自己的懒散,宁愿坐车直接去到大商场逛街,去到富丽堂皇的酒店吃大餐,也不愿意去爬城楼、走深巷,雅事不作,尽是局促地例行公事,真真浪费了美好时光。
  旅行,应该是慢调的,小资的,宁愿在不知名的咖啡屋看玻璃窗外行走的人,也不要打游击似的辗转在所谓的必看景点之一之二之三。这,只能算是在正好的时间,做了偏倚的事情。不仅仅是浪费,也是遭罪!
  (陈祺)
  

16年前,我创造的不是人体
办公桌上,摆了两幅装裱后的人体画。
  不知道内情的人,或许以为我是*狂。*到连办公室也不放过。
  或者,以为我有器官崇拜情结。
  其实不然。这两幅画,是我16年前画的。
  16年前,我还不满17岁。纯粹的少年。
  当年,我刚参加完高考,落榜了。于是从小地方去了省城南昌打工。
  我去的是一家名叫“江西工商”的杂志社,做的是发行。所谓发行,就是当杂志印出来之后,骑着车子把杂志送给城郊的订户。
  作为一个少年,其实是有宏大理想和抱负的。从内心深处,我不希望自己只做一个出色的发行员。
  于是,每天送完杂志,我练书法、画画、写诗,向外投稿。
  有一次心血来潮,我窝在办公桌上,拿着钢笔在纸上乱画着。旁边摆着一本《江苏画刊》,画刊上有一组人体油画。
  那时美术界不时兴审美,只时兴“审丑”。一切以丑为美。那组人体画也不例外。过度扭曲的女人体线条,怎一个“丑”字了得?
  宽恕我之前没见过真正的女人体。所以,17岁的我在看完此类人体画后,难免内心躁动,甚至脸上泛着红晕。
  想必天下成人都有这种经历。我在纸上乱画着,渴望把内心的这种躁动不安发泄在纸上。于是有了如今摆在我桌上的这两幅画。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将最后一笔线条画完后,我就惊叹自己的灵气和悟性。
  这让我想起了法国画家马蒂斯,这位“野兽派”当之无愧的领袖人物。他画过几幅微型的铅笔人体画,扭曲的人体画。尤其是对女人体某些特定部位的扭曲。他故意在女人体的某些部位堆积赘肉以迎合男人的口味,使女人丧失了灵巧的体态,比如说臃肿得近乎荒诞的大腿和隆起的小腹。
  呵呵,我的这两幅画,感觉有些马蒂斯风格。
  我在画旁边题上了字。一是为了卖弄自己的硬笔书法,二是为了宣泄自己当时的情绪。
  题字的内容是:现代抽象画是一种线条的造化,是作者生命的抖动和静默灵性追寻出来的,从线条中可以获得松弛自身的顷刻契机。
  我拿着画,浸淫在自我陶醉当中,全然不顾旁边有编辑老师在。他们可都是70多岁德高望重的老编辑。
  不知什么时候,主编站在我的背后,一脸严肃。他骂了一句令我至今记忆深刻的话——“你这么流氓,是少年流氓”。这句“少年流氓”延续到现在,也就成了我博客的名字。主编还警告我,以后再也不许画这种有伤风化的玩意,尤其是在办公室这种正派的地方。
  我只能恢复到做一个出色的安分的专职发行员。
  但我内心又在疯狂挣扎。我希望做比发行员更伟大的事业。
  后来,我辞去了发行员的工作。我依靠我的特长,应聘在江西省硬笔书法研究会的《硬笔书法通讯》杂志做编辑。之后,去了江西师范大学读书,学的是广告学。
  我满以为,工作与期望的专业领域沾边,还去大学学了两年专业,如果有机会接触真正的人体后,是不是在画人体时更随心所欲些,更职业化些呢?
  但我失望了。落笔时,我摸不着北。完全没了当初的感觉。尽管当初,我没见识过真正的人体。
  直到现在,不要说人体,就是随意画几根线条,都显得那么笨拙。完全没了16年前的灵动和飘逸。
  反省过去。
  两幅人体画,带给我的,不仅仅是感官上的刺激,不仅仅是自我意淫。带给我的,还有人生的转折。如果我的画画欲望不是被主编遏止,或许我就这样成了一个优秀的杂志发行员。
  反省过去。
  16年前,我创造的不是人体,是无数的线条……
  (陈文定)
  

90后别嚣张,00后已经来了
串串4岁,要去坐地铁,要弹钢琴。串串5岁,要坐飞机去北京。串串20岁,要去美国学画画。串串30岁,要买别墅,和小舅舅凑在一起吹牛。串串60岁,就可以退休了,什么也不做。以上,是深圳的串串在3岁生日时制定的未来的人生规划。
  深圳优越的物质条件和与国际化接轨的便利,营养的不只是00后的身高外型,也体现在思维和视野明显的超龄提升上。他们一个个都阅历丰富,对财富、恋爱、社会事件都已经初具个人观点和立场;他们注重个人形象,既充满表现欲,反对权威,又懂得维护自己的权利,00后的叛逆期可能会提前到来。但与90后不同,00后的“叛逆”只是有些超出社会的想象,但本质上是良性的,并且依然在控制之内。
  同样在4岁的时候,如果大人向他们发出“现在坐在草地上”的指令,80后大约会毫无疑惑地去执行,90后可能会半挑衅地反问,为什么要坐下?00后钱一鸣的反应是,“这恐怕不行,我今天穿的是白裤子,弄脏了会很难洗。”连成年人或许都无法给出如此有立场但又实在无法辩驳的说辞。00后的反权威主张与90后的纯叛逆不同,他们是建立在理性思考的基础上。哪怕是对表扬,他们也不忘理性地质疑。
  一年级学生对社会新闻和时事的关注度可能会令成年人吃惊。从“甲流”新增病例到台湾换总统、青少年网瘾症的治疗,周张弛总是家里第一个看完整份《南方都市报》的人,一边换衣服一边都在看报纸。他的理由很简单,如果不知道,就没办法加入同学的聊天话题。对时事的关注提升了00后的社会辨识能力,也初步建立了他们的世界观。
  00后对责任感的重视也往往在成年人的意料之外,他们并不喜欢被当做弱势,与其做原本被照顾的角色,更乐于扮演照顾其他人的角色。通俗地说,就是所谓的太爱操心。4岁的韦沣城和爸爸去游泳,只要爸爸跨出浅水区的界线,他就立即宛如雷达般地发声:“爸爸快回来,那里危险。”他和妈妈去散步,盯着妈妈半晌,然后不甚满意地开口:“把外套穿上,会生病的。”很多时候,儿童处于弱势地位是因为家长没有给孩子机会来理解和展现对社会规则的认知,大人不相信孩子天身是具有自我管理的能力的。00后正在更改这一概念,可以预见,未来当他们进入职场,第一次的自我介绍一定不会是“我是新人,请大家多关照”,而更可能是“我是新人,有需要尽管找我”。
  (周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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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论患者
这个时代患有阴谋论狂想症。解构简单事件时,我们肆意添加看似合理的逻辑,过度阐释的终点是含义模糊。
  宏大如“9·11”。发生5年后,恐怖分子劫机撞楼的结论似乎毋庸置疑,却仍有一群顶尖科学家在2006年跳出来,坚持认为,“9·11”是美国政府一手导演的阴谋——双塔实际上被放置在内部的炸药炸毁。
  骇人如萨达姆之死。2006年底,曾经的*者被推上绞刑架,不出几日,阴谋论便甚嚣尘上:受绞刑的是个替身?务虚者以眼神证之,情妇帕里苏拉说,“他的眼睛泄露了所有秘密”;务实者以齿证之,一口白牙曾如皎月,怎会是眼前这个“龅牙萨”?
  喧嚣如“*门”。和床头密照一同在去年春天缓缓流淌的,是无尽的阴谋迷雾。是陈生主动放出这些珍藏么?是*众女中有人想爆红?也或者,有人看不惯谢家媳妇?
  随着男主角远走北美、女主角闭门思过,“*门”的河水不再那么湍急,但上空的迷雾仍未散去。
  阴谋论是不倒翁,阴谋论是鼻涕虫,阴谋论是无解的枷锁。你试图用事实的拳头去击破传言,却被受力后反转的它打倒;你想甩手不问,它却总是依附,不离不弃;你发现,俨然只能用更深的阴谋论来打开现有的枷锁,却在数次尝试后被捆得越来越紧。
  “一切起源于一台硬盘。2009年春节期间,一个装着一些旅行用品以及一台硬盘的拎包出现在成都紫荆一间著名的慢摇酒吧里。一名深夜未归的客人捡到了这个包,并且在数天后将硬盘交到了《新潮》编辑部。我们在本期‘娱乐圈’里看到的正是从这个硬盘中取出的一组照片。”
  这是所谓阿娇在地震灾区行善照片流出的轨迹。本来,如此生硬的公关伎俩简直教人不齿,愚蠢得不值得质疑,连阳谋都算不上,更无法挤入阴谋的行列。
  但事关阴谋论,逻辑总这么吊诡,阿娇和经纪人是否故意设计了如此弱智的情节,吸引公众的评头论足?难道她在“很傻很天真”中尝到了甜头?又或者,从头到尾她只是在演?阴谋又如一朵艳丽的恶花般盛开。
  同样的逻辑延续到了“*门”一周年祭的今天。两大女主角的先后亮相是否相约?一嗔一痴,是真情实感,还是对比安排?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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