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桃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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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桃源- 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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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几个工整的下联,奈何这么个喝的晕晕乎乎的家伙居然张嘴就来。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来头?一下子竟然觉得自己方才似乎有些冒失了,下意识的将扇子又扒拉开,呼呼的扇了几下。

高文举正了正身子,笑着说道:“才四月的天气,有那么热么?”众人一阵哄笑。

耶律文瞪他一眼,也不废话。直接上正菜:“一口能吞二泉三江四海五湖水。

高文举应声而答:“弧胆敢入十方百姓千家万户门”

又是齐齐一声喝彩。方才那位同高文举讨论红白的仁兄大声道:“当浮一大红!”众人大笑。雅间中。寿昌拍手叫起了好,将手中的酒杯斟满,很小心的递到赵元佐面前,赵元佐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长呼一口气:“好!”也不知是在赞酒,还是赞人。

耶律文:“魏无忌长孙无忌彼无忌此亦无忌”

高文举:“简相如司马相如名相如实不相如”

两人出对,答对越来越快,抄写那位仁兄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干脆就停了笔,也站在旁边当起了观众,至于那个沙漏。似乎已经完全用不上了。而大家的喝彩声,已经从原本的两人每说一句就喝一回采变成了每次高文举答对结束之后才喝一声,原因嘛,只因高文举答的太快,要是在耶律文出对结束之后就喝彩,会影响高文举发挥的。眨眼之间!高文举又答完了一联,众人这回还没来得及喝彩,就听耶律文又脱口出了一联。

“寸土为寺,寺旁言诗。诗曰:明月送僧归古寺”

高文举也不甘示弱,他的话音未落,下联就递了出来:“双木成林。林下示禁,禁云:斧斤以时入山林

耶律文怒了,双目圆睁,这小子是铁了心和我作对啊,我叫你死的很难看:“旧画一堂,龙不吟,虎不啸,花不闻香,鸟不叫,见此书生。可笑,可笑!”

高文举闻言大乐,这哪里是挑战,这分明就是对穿肠上门来找场子啊。这种菜要还不切,传出去还不让人笑话死,轻轻一笑:“残棋半局。车无轮,马无鞍,炮无烟火,卒无娘。喝声将军,提防,提防!”

耶律文一下被气的愣住了,周围的人震天介的喊了一声好。连那抄录的,记时的这时也忘了自己的职责。目不转睛的看着场上两人,大家都将耳朵竖了起来只恐两人的话语漏掉只字片语。

耶律文哼了一声,咬牙切齿的说道:“稻梁获麦秦稷,许多杂种,不知谁是先生?”这是在骂高文举和周围的人了。大家虽然气愤,却因高文举尚未对出,故而都缄口不言。

高文举冷冷的看着他:“诗书易礼春秋,皆是正经,何必问及老子。”    耶律文暗道,这小子怎么这么硬,眼珠一转,又来个狠的:“一二三四五六七九十!”却隐含了“王八忘八”的意思在里面,已经有撕破脸的味道了。

高文举一看,这家伙怎么如此混帐,却也回了他一句:“孝梯忠信礼义廉智勇!”这句是“无耻。的意思。

耶律文登时气结。他突然发现,自己出的对越难,对方就对的越流利,而且似乎越是如此,对方的声望就越高,而自己就越发的没了底气。搞了半天,自己辛辛苦苦琢磨出来的这些对子都成了为他人作嫁衣。以前自己想出来的这些妙对。和好友们玩起来,往往是对方目瞪口呆,发上半天傻,抱头鼠窜,好些的过上几天才勉强送上一联来应景。差些的以后就绕着自己走了,自己那“对王”的称号也由此声名鹊起。怎么到了宋国竟然变的如此不堪?

他这里发起了呆,可围观的那些士子们却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见他已经面如死灰,乱七八糟的声音拉二连三的响了起来。

有一人大声道:“阁下出了这么半天对,是不是也该轮到高兄出几题了?”看来这位联系过朱家兄弟了,已经知道了高文举的姓名。

耶律文没想到自己累的差点断了气。对方依旧气定神闲其实高文举确实喝多了,正在那运气解酒呢。想了一想,自己出对既然闹不过他,那么在答对上找回这个场子便是。只是,能不能赶上方才他的那种速度,实在是让人担忧啊。无奈如今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了。

一念至此,耶律文一抱拳气乎乎道:“请!”却不肯再多说一个字。

最近身体不好,情绪相应的也不怎么样。居然连累的本书成绩也差了许多。今天感觉恢复了不少。郑重向大家请求火力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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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善了个哉的

六津文话出口”中也是忐怎不安,他自只肚里多;川,口只心里明镜似的,别看方才他那些长联,怪联,一个接一个的,其实那些都是成对,都是早先自己偶尔来了灵感,碰巧得来的罢了,别说别人了,就连自己为了搞他下联也要挖空心思,不知道要费多少劲才能凑合出来呢。结果到了人家这儿,几乎不假思索,看那样子几乎就是照着书读出来的呀,哪里费了什么力气去翻书查典,又要推敲思量了?

一想到眼前这位看着迷迷糊糊的家伙竟然如此厉害,耶律文肠子都悔青了,只觉得方才凑巧对出柳三变最后那个对子实在不是幸运,而是灾难了。如今既然已经被赶到这儿了,没奈何,也只有硬着头皮撑下去了。无奈。他眼巴巴在这等着,对面那家伙竟然发起了呆,愣愣的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望着他,动也不动。

包厢里的寿昌早已经乐的合不拢嘴了:“我就说我大宋人才济济嘛!现在看这家伙好像也挺顺眼的,呵呵,和大哥一样,又爱喝酒。又有本事!”

赵元佐被噎的直翻白眼,寿昌忙笑嘻嘻的走到他身后,一边替他顺气,一边不解的说道:“这家伙方才那么威风,怎么轮到自己出题就发起呆了?。

围着的众人也觉得有些奇怪,一些杂七杂八的议论声就响了起来,一个声音响了起来:“高公子。轮你出题了!”

高文举露出一个抱歉的表情:“我正在这为难呢。大家说给这位远来的客人出个什么程度的题目好呢?太难了我怕他下不来台啊!到时候伤了两国体面可就不太好了

众人顿时一阵大笑。

耶律文被气的头顶都能冒出烟来:“高兄尽管放母过来!今日之事仅限于此,绝不有他事牵连”。

高文举挠挠头:“那谁知道”算了,你也别瞪眼,你说我给你来个三岁的呢,还是来个四岁的?”

耶律文再次气结:“你!”

高文举道:“好啦,那就三岁的吧。四岁的太难了,怕你丢人丢的太厉害

耶律文哗的一声打开扇子。扇了个没完没了,不是他不想斥,实在是这话让人无法接口。他也看清楚了,对面这位分明就没把自己当菜啊。这是硬要将自己惹火了好趁虚而入,然后再让自己丢脸,这种当可千万不能上。

高文举见他盛怒之下反而冷静了下不,也觉得此人的确不错,可惜他那不停摇晃的折扇已将他心底那股燥动显露无遗了。

微微一笑,开口道:“那我可就来了啊。请听第一题,来”。

等了半天两人都没出声。高文举有些诧异:“耶律兄需要沙漏么?”

耶律文很不屑的摆摆手:“你也太小觑我契丹人了。独你宋人能应声而对,我契丹人就不能么?别来那一套虚的,赶快出题吧”。

高文荆良无辜:“我已经出了呀。”

耶律文两眼一瞪:“你哪里有出?,小

高文举郁闷了:“我明明已经出题目了。敢情你这耳朵不灵光啊。得。我也不歧视你。勉为其难,再来一遍吧。听好了啊,来!”说完两眼直直看着耶律文。

耶律文怒道:“我来了!你倒是出题啊!”

高文举两手一摊:“都说四岁的难些了。想不到三岁的你也不成啊。我出一个字。你对三个字?”。

众人一阵哄笑。一咋,清脆的声音远远飘了过来:“笨蛋!人家出的对就是“来。呀!”正是站在雅间里笑看热闹的寿昌。

耶律文都快气炸了,搞了半天。这家伙真把自己当三岁娃娃耍啊。可事情已到了这一步。似乎自己不接招会被人耻笑的,没办法,硬着头皮上吧。反正等他出几题之后。再轮到自己就用那个绝对来要他好看。

手里扇子不由自主的加快了速度,耶律文铁青着脸冷冷吐出一个字:“去”。

高文举抚掌大乐:“好”。

耶律文条件反射般回道:“过奖!”

高文举又将双手一摊,向大家环视了一圈。    寿昌又在珠帘后面跳着喊道:“蠢才!人家出“好”你对“过奖。么?”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好几个已经笑的直不起身子了,均觉得这高兄也太过刁钻古怪了,居然能想出这么好玩的法子来治他。

耶律文扇子抡的更快了,搞了半天,方才人家不是在夸自己,而是下了个套啊。有心想要再分辨几句,却也知道是自己不小心,没识破人家的奸计,也怪不得别人嘲笑,当下将一腔怒火强压在肚子里,冷冷道:“恶!”

高文举微微一笑:“和尚”。

耶律文这回很小心:“尼姑!”

高文举不待他的话音落地,抢着说道:“日出!”

耶律文也加快了语速:“月落!”

高文举:“白水!”

耶律文

高文举极快的吐出一串字来:“月落和尚青山去!”却是将方才两人所对的几段字打乱了,串起了个长句。

耶律文本脑子里的弦本就绷的极紧了,一听这个,好嘛,原来还有这么一手,不假思索的将方才的句子里的对应的词串了起来,大声快速的喊道:“日出尼姑白水来!”

整个世界清静了!随着高文举用膛目结舌的夸张表情看着耶律文,大家都察觉到了耶律文方才那句话的恶劣影响了,一时都有些好笑,碍于高文举未曾发话,却也不便发作。

良久,高文举一脸的不屑望着耶律文:“善了个哉的。好一个斯文败类!出家人也不放过”小

顿时轰堂大笑,一阵乱七八糟的嘲笑声响了起来,笑声中,居然还有人说,契丹人嘛。兴许就好这一口。

耳边的各种嘲笑声一句句像刀子一样刺进耶律文的心底,耶律文脸涨的都能滴出血来,两眼冒火的盯着高文举,手中的扇子终于不堪重负,嘶拉一声裂开了。耶律文终于再也忍不住,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整个人直挺挺的向后倒去。韩天化和另一个契丹人连忙抢上前来将他扶住,不住声的劝慰。

场上顿时为之一静,大家虽然见过许多心胸狭窄之辈偶尔玩这类游戏输急了跺脚骂街,甚至撒泼打人的,可对对子对到吐血倒也是头一回见,一时竟然不知如何是好。

一片寂静中。高文举悠悠叹道:“对对本为消闲作乐,今日想不到穿”耶律兄竟然能对到呕心沥血,实在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真可谓旷古烁今!让人佩服的五体投地啊”。心下还十分遗憾,没能提前定作一把三寸长的小扇子来应应景。

耶律文其实吐血之后就已经醒过来了,只是碍于面子不愿意起身面对罢了,这时候他却想到了身边的韩天化来了,将手在他胳膊上轻轻一捏,韩天化马上会意,轻轻将他扶起,向众人说了几句场面话,告辞而去了。

众人指着狼狈而去的耶律文小无不抚掌大笑,纷纷上前来和高文举套起了近乎。或非方才给耶律文下套的那一联太过淫秽。恐怕早就有人大声唱和起来了,尽管如此,此时旁边的一干好事者纷纷回忆了起来,试图将方才高文举与耶律文所对的那些对子尽数记录下来。大伙越是整理,就越是心惊胆战,这些对子,随便拎一条出来,就是让你静静坐在家里专心去时,也不见得就能对得像人家那么工整了。更别说在这种环境下,还要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呢。

羞红了脸的寿昌哭笑不得的坐在赵元佐面前,久久才憋出一句话来:“这个臭人怎么这么坏!”

赵元佐摇头晃脑的问道:“哪个臭人?”

寿昌道:“那个姓高的臭人啊!”

赵元佐微微一笑:“这怎么能怪人家呢。这是那耶律文自己不心,踏到人家的套子里去了。人家也没要他用原来的字答对啊,他非要硬凑,弄出个贻笑大方的下联来,怪得了谁?叫他目中无人”。

寿昌一跺脚:“哎呀,大哥!我不是说这个!”

赵元佐奇怪了:“那你说什么?难道怪他也爱喝酒?”

寿昌脸上一红:“他说那个什么善了个哉的”好难听啊。”    赵元佐回头在她脸上看了半天。失笑道:“你还真把自己当成出家人啦?就算是出家人,哪也要有点脾气嘛。我觉得这个  ,唔。善了个哉的,呵呵,说的真妙。这家伙,可真是个妙人呢

寿昌的脸上更红了,转眼向珠帘外望去,方才还谈笑风生的舟文举已然不见了踪影,一群凑热闹的文生也已散去,擂台四周只剩下了几个正在抄写榜上对子的书生。

寿昌奇道:“人都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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