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我成了何沅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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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我成了何沅君-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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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姐姐丝毫不觉有诈,大声道:“我向老天爷起誓。我穆念慈对欧阳克的心永远不变。就算真有一天,他离弃了我,我死也不会后悔。”然后她生平第一次王动地投入了欧阳克的怀抱。欧阳克紧紧地搂住她,悲喜交集。
    这下形势急转直上了。居然大团圆结局了?朱子柳大叔真是功勋卓著啊。
    欧阳克一激动,把个被子一掀开,打横抱起穆姐姐,道:“走!我们现在就出发!回西域拜堂成亲!”怎么刚刚丢到爪哇国的男子气概一下子又回来了?
    穆姐姐差不可抑:“你,你这人,快放我下来!这怎么走得动路?”
    欧阳克还要逞强,结果两步都没迈开,两个人就一起栽倒了,慌得我一阵手忙脚乱,折腾好一阵子才把他两个扶起来。
    朱子柳大叔没有进来,黄蓉倒是突然出现在门外:“穆姐姐,你为了现在的幸福,真的可以不用在乎将来的烦恼了吗?”

    欧阳克狠狠瞪着她:“我看,烦恼的是你自己吧。”好不容易花好月圆了。这当口,我看他杀人的心思都有了。

    穆姐姐险道:“黄姑娘她没有恶意的。”
    欧阳克握住她手,柔声道:“你放心。”
    黄蓉的表情带着几分茫然:“欧阳克,你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欧阳克吐了口气,道:“你当然看不懂,你只会用眼睛看,不会用心。我欧阳党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对于我重视的人,我的亲人,我不缺那一份真情。”
    黄蓉怔怔看着他:“我该憎恨你,还是欣赏你?”
    “爱憎随缘,我只是问心无愧。”他的视线不自觉地回到穆姐姐身上,声音也柔和了许多:“黄蓉,我欧阳克能有今天,全拜你所赐。断腿之恨,我原谅你了。”
    怎么他一直记狠着黄蓉,只不过还没找到报复的方法和机会才不说吗?这家伙影藏好深啊。
    黄蓉道:“那么我是要感谢你;还是。。。。。?〃
    欧阳克道:“要怎么样由你,我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他对着穆姐姐说:“西域距此地路远,我怕夜长梦多。反正这里人也不少,我们在这里多呆两天,让他们做个见证,就地结为夫妇。你看如何?”
    穆姐姐红着脸,声细如故:“你说怎样,就怎样吧。都依你。”
欧阳克喜不自胜,痴痴地望着穆姐姐,他的手已悄悄移到她的脸上,温柔地抚摸着那已日渐瘦削的面颊。。。。。。。
    忽闻外头传来陆展元的声音:“冠英大哥,你不能去。你爹让你面壁思过,等他回来,发现你不在,那就惨了。”大概陆乘风一直看着陆冠英不让他有异动,刚刚他父子两个响应黄药师的号召去见冯默风了,然后陆冠英才钻了个空子撤下他老多跑出来了。
    陈冠英道:“贤弟,你我交浅言深,我也不瞒你。我这辈子都会听爹爹的吩咐,可现在我想去做自己的事。我想陪华筝姑娘走一段不一样的路,想看着她平安快乐。”
    陆展元道:“那位华筝姑娘,对你并无情义,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不喜欢你,你还要去讨人嫌,何苦来哉?”
    陈冠英道:“她不喜欢我,我就不喜欢她了吗?我也不用她回报我什么。等我白发苍苍的时候,想起曾经有过一个令我心动的姑娘,就让我觉得我这蜚子也曾经活过,不是足够了吗?
    陆展元道:“冠英大哥。。。。。。”

    朱子柳道:“不要劝了。他应该去。即便在华筝姑娘的心里,他比不上郭靖,甚至算不上一个什么特别的人。可是华筝姑娘在他的心里,已然大过一切。如果能为对方做点什么,至少心里会好受一些。如果什么都不做,只会懊悔一生。”
    陈冠英道了声“多谢”,就急急忙忙地走了。我把房间留给那两个四手相拉,四目相对,仿佛可以看出花来的人,合上门出来了。
    朱子柳大叔看了我一会儿,柳线游移,表情有些不自然:“我来带你去见师叔。”
    黄蓉道:“状元公,你今日口才了得,真不寻常啊。是不是想起了曾经的心上人?
    朱子柳笑道:“我见了黄姑娘,自然文思泉涌,口若悬河了。”
    黄蓉也笑了:“我知道你一直在爱一个人,一个你不应该爱的人。你喝醉了的时候,写下的那三个字,是你心上立之人的名字,我都看见了。”
    朱子柳的脸沉了下来,神采飞扬的样子全然消失。从小到大,我几乎没见过他的脸上出现过类似这样的阴郁表情。他是个成熟的人,前进后退,宠辱不惊;待人接物,游刃有佘,堪称完美。他真的有过不能爱的心上人这种遗憾吗?
  “朱子柳,你说!这是什么?”武三通怒气冲冲地从拐角处杀出来,把厚厚一叠画像摔到朱子柳的脚下,吼道:“你也喜欢钟夷则,是吗?”
   散了一地的这些画像上的人,的确跟我有七八分像。不是我娘却又是哪个?这真是晴天霹雳啊。
   朱子柳并不看他,径自弯腰,一张张地将画像捡起来。
   武三通吼道:“你回答我!”
   朱子柳站起身来,眉毛一动:“那又如何?我喜欢她。”居然,果然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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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子柳旁若无人地将那些画像收起来,一张张理好,掸去灰尘,交到我的手里,道:“你好好保管。正好我和不再需要了。”
   武三通怒吼:“为什么你一直不说呢?为什么还为我出谋划策,为我打气,你算什么兄弟啊?”一拳揍了过去。
    感情的事情,本来就复杂。中间夹着好兄弟,那就更复杂。我终于知道了朱子柳也并不是一个完人的事实,也有自己的弱点和枷锁,可为什么洒脱如他,依然无法勘破一个情字呢?
    朱子柳大叔青了半边眼睛,仍然满不在乎地一笑:“怎么手下留情了?像个小孩似的。要
打,就结结实实打一架。”
    武三通大叫一声,拳头如雨点般地过去了:“我最讨厌你这样了!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为什么你什么都要让着我?你的年纪不是比我小吗?为什么你要对我这样?你一直当我是个最没用的人是不是?
    朱子柳回了他一记拳头,评或二涌打了个趔趄。武三通刚刚不住叫嚣,这会子反倒瞪着眼睛安静了,好像没料到朱子柳真会还手似的。
    朱子柳大叔的嘴角挂着笑:“看来不管全才去多少年,三哥你的大气一样还是这么大。我们几人之中,活得最真诚、最不做作的就是你了。
    武三通回过神来,叫道:“你这个伪君子!你骗了老子多少年?”
   “三弟,你不要怪罪四弟了。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四弟虽然没有亲口承认过,但你之前也问过他不是吗?”点苍鱼隐和樵夫也及时出现了。前者一语定音。

   武三通道:“什么?你们早就知道了?就满着我一个人吗?你们都我当傻子是不是?”
   樵夫道:“你是身在其中,当局老迷啊。只要你跳出来,稍微动动脑=脑筋,就能弄明白。四弟文采不凡,且精确梵文,跟师叔和钟世伯向来走得近,他是我们四兄弟之中最早结识钟师妹的人,每年出入钟府的次数不计其数。和钟师妹最亲近的男子,除了师叔和钟世伯,就是四弟了。”
   果然,这才是真正的青梅竹马,不是吗?月老的红线,为什么不早点绑在这两个人身上呢?
   武三通喃喃道:“是啊,他们早就认识了。后来,他每次去都会替我带些东西给夷则,回来的时候再带份回礼给我,然后跟我说很多夷则的事情。他知道夷则那么多的事情,说得那么仔细,对她的一举一动瞧得那么清楚,打秋千,放风筝,弹琴写字,爬树唱歌。。。。。。”
    看来,不是我娘魅力大,而是他们相识在最美好的年华,没有经历人世的复杂,是最纯粹的。令狐冲对他的小师妹,不就是这样心心念念吗?
    点苍鱼隐道:“四弟生性不羁,放浪形骸,在姑娘家面前向来不讲究什么仪态规矩,连对你我的亲戚姊妹都是如此。唯独对钟师妹格外不同,就连提到她都是毕恭毕敬一句玩笑都不敢开。你从来没想过这是为什么吗?”


    武三通眼中惊疑不定:“是啊。一个浪子,放荡惯了,风流事那么多,再多一件风流事,又有何不可?

    人和人的个性真是天差地别。有些人喜欢一个人,那就时刻挂在嘴边;而另一些人对于喜欢的人,从不轻言。

    樵夫道:“如果说四弟骗人,那被他所骗,大概也只有他自己了。
  “不。我心里怎么想的,我清楚得很。朱子柳扶起了武三通,道:“三哥,小弟早有自知
之明,像我这样华而不实、正经不起来的人,整天胡闹又管不住自己的性子,无法给她幸福,所以。。。。。。。我为你打气,为你谋划,全是出于真心,并无虚假。

    原来他看似风流不羁,谎话连篇,是情场上无情无义的浪子;实则为情所困,魂牵梦绕却不敢争取,是个可可怜人,是个弱者。
    点苍渔隐道:“所以他屡次向钟世伯提起你的好处,自己却越来越少去汴梁,也不见他和钟师妹通信。”原来我的外公对武三通的好印象,不是空穴来风。
    朱子柳道:“凡是想要得到的,都需要有所坚持,需要付出代价。那个时候的我,其实是不愿意为了她放弃外头的花花世界的。我想我这一生都是如此。三哥你对人却是一心一意,实打实的好。我不是在谦让,是真的心服口服的。”
    所以他看着我武三通和我娘越走越近,自己渐行渐远,还要时不时地倾听武三通的心声,出出主意,奉上祝福。

    樵夫道:“所以他把去接钟师妹的任务交予三弟一人,自己置身事外。”原来当初不只武三通一人被外公“钦点”了去当护花使者。只是朱子柳大叔自动放弃了当候选人的资格。
    点苍渔隐道:“这该是四弟这一生中最后悔的一件事情。
    武三通讷讷道:“不错。如果是他前去的话,事情定然不会办成那样精。神情颇见悔意。

    是啊,以朱子柳大叔的狡猾机智,应该懂得怎么躲避追兵,也懂得怎么和欧阳锋周旋,就算外公还是救不成,至少他带着我娘全身而退还是有可能的吧。如果他当初没有退缩,他和我娘在一块儿,才是真正的天赐良缘吧。毕竟他们有那么多年相识相知的感情基础,而我娘择偶的目标又是非江湖中人,不是吗?
    朱子柳道:“我确实自责懊悔,所以我才做出了更大的错事。”
    武三通不解:“什么更大的错事?
    朱子柳道:“我不断地派人去西域,探听白驼山的消息,想知道她全才得如何。”
    武三通道:“而我却终日浑浑噩噩,而且很快就娶了亲。你才是真正关心她的人。你没有错。。。。。。〃
    朱子柳道:“不是。是我舍不下利禄名位,自己没有前去,派人打听只不过求一己心安,全然想不到我的举动会有什么后果。越是有人打听,白驼山庄的防守就越发严密,她就越无法逃脱。我不是在帮她,是在害她。”
    是啊,既然好几年都没有打探出消息,就应该亲自前往啊。到底是判断失误还是退缩成了习惯呢?或者真的如他所说,那时候的他,是把利禄名位当做头等大事的?所以儿女私情,尤其是一段从未开始过的、说不出口的儿女私情,在他的心里还占不到那么大的份量。
    朱子柳道:“更糟糕的是,她逃脱之后,就遇到了我派去的人,因此才会前来大理。她的性命,你的重伤,师父的险境,全是我一人之过。”
    原来真相是这样。欧阳锋貌似还当我娘对武三通旧情难忘,才往大理方向逃跑呢。所以他一到大理,就拿武三通开刀了不是吗?”
    武三通道:“不错,何大哥是你的手下,我,我早该想到了。。。。。。其实我找到她之后,如果及时与你商议,让你来保护她,或许她就不会死。。。。。〃突然挥拳猛砸自己的脑袋:“我该死,该死!”、
    可惜没有如果了。现在还说这些个,有什么用呢?

    点苍鱼隐和樵夫立马扑上去拉住他,阻止他自虐的举动。
    朱子柳道:“我是个最自私不过的人。我不想阿沅恨我,不想那双和她一模一个的眼睛用憎恨的眼神望着我,所以这些年我隐忍不发,什么都没说。而你却做了阿沅的父亲,着她尽了抚弄之责。我不如你。”
    武三通对我娘的怀念,是与我日日相见;而朱子柳对我娘的怀念,是对我避而不见。
    所以小时候的我,不论在任何时候,见到的他都是在众人之中的他。偶尔单独见到了,他总是寄情于书本,让我无从打扰。所以他这个人留给我最大的印象才会是处世圆滑,嘻嘻哈哈。
    武三通有点恢复正常了,道:“不能这么说。我早早就娶了妻室,而你一直未娶,你对她的情意,实在比我要深厚得多。

    不知道为什么,我学得此刻的他似乎已经从当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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