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克斯。
玛丽看着山间的小公寓,嘴角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真不愧是我的女儿,一下把那三个都除掉了,不过也好,这样你们永远也想不到我还在福克斯这个小地方呆着,就算那个算命的爱丽丝再怎么努力我也会在你的计划动手之前让沃尔图里成为我的盘中餐。”
她脸上狰狞,一身宽大的黑色衣服在山风里被掀起,黑色的布料在寒冷的空气里猎猎作响,玛丽手里是一个酒瓶,里面温热的液体带着浓浓的酒味,她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喝着这些混合在一起的液体,只灌了一口就把酒瓶远远的甩到了一边,她愤怒的对着天空发出嘶吼,而天空却依旧是福克斯特有的愁云惨淡,风卷着厚重的积雨云在天空里组成一幅波澜壮阔的行军图。
那天玛丽怔怔的看着天空,一个人在山峰上站了很久,直站到月亮从云层的丛丛阻碍里透出光亮她才托着缓慢而沉重的脚步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点击和评论都少了好多。。。。。
我知道我更新的少但是真的很忙嘛~~
只有周末的时候才能更新
再加上第三周开了选修课 我是不敢逃课的那种。。。所以为了全勤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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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7
对于玛丽布下的迷阵,路易斯没有那个信心可以解开,但是对于迎难而上,路易斯不觉得有什么困难。
带着阿曼达,路易斯回到了福克斯。
路易斯现在的线索有限,但是对于爱丽丝给的那些点点滴滴还有莫莉尼亚交代的一些隐秘,路易斯知道,玛丽如果想实行她的计划,那就必须从卡伦家族下手,可是怎么下手呢?阿罗已经知道了蕾妮斯梅的存在,在她和阿罗接触的那一刹那,阿罗就已然洞悉了她所有的秘密。
现在的阿罗如果想要和卡伦家族动手只需要一个替死鬼来指证卡伦就可以了,那么爱丽丝是否看见了阿罗的计划又或者爱丽丝是不是知道了阿罗心思。
而且最为重要的是,玛丽的能力到底是什么?
莫莉尼亚的能力是非常可怕的,一定程度的洗脑。就像是催眠术一样的能力,而这样的能力拥有者却被玛丽玩弄于鼓掌之中,路易斯有些想不明白玛丽的能力到底是什么。或许爱丽丝知道点什么只是爱丽丝还会说什么吗?她清楚得很,莫莉自裁的那个夜晚爱丽丝一直在看着,不光是她知道,阿罗也知道,可是他们很有默契的没有戳破这件事。
这是一个交易,路易斯保全了爱丽丝,从而和卡伦断交,而阿罗则在这一次放过爱丽丝。
听起来可能觉得路易斯很吃亏,但是路易斯知道自己的位置,虽然说阿罗称她“孩子”,但是这个孩子有多大分量想来谁都知道。
路易斯不会傻乎乎的把阿罗对自己的那一点点容忍也当做谈判的谈资,所以爱丽丝已然不能算是站在她这一边的人了。但是还有一个人路易斯可以依靠。
卡伦家族很多人路易斯都不知道怎么去打交道,唯独其中的一个人,路易斯明白如何打交道。
罗莎莉。
很多人说纽约人天生冷漠,对任何事情都没有同情心,但是路易斯知道,之所以纽约人会变得冷漠是因为这座城市每一天都在发生一些看起来很匪夷所思的事情,人们开始或许会惊声尖叫几下,但是时间久了就会麻木,就会见怪不怪。路易斯相信罗莎莉可以理解,也能够有足够的理智来思量自己的选择。
她对阿曼达说了几句,然后让阿曼达打电话去了。
阿罗说不让她和卡伦联络,但是没说不让两个纽约客联络的,路易斯自己也洗的干干净净没有沾染丝毫的嫌疑。
电话打到了答录机里,阿曼达开始留言,大概按照路易斯的要求告诉他们阿罗已经知道了蕾妮斯梅的消息,让罗莎莉不要回拨电话了。
追捕玛丽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由其是失去了爱丽丝的帮助,路易斯倒也不急,现在因该着急的不是她路易斯,而是卡伦家的那对新婚夫妻。
但虽说如此,路易斯的心里也不轻松,倒不是因为玛丽,玛丽虽说棘手,但是却不足以让路易斯心忧,路易斯觉得难受的原因只有一个。亚力克。
阿罗的那番话还在耳边回响,给亚力克一个机会,给沃尔图里一个机会,给她自己一个机会。
只是这个机会承担着太大的风险,路易斯不愿意拿自己的梦想去赌,和亚力克在一起的确是一个很诱惑的选项,但是在一起的代价也很可怕。和他在一起等于要路易斯放弃纽约,放弃了纽约的路易斯就什么都没有了。
路易斯的本质是一个追梦者,梦想对她而言是高于生命的东西,她可以为了时尚而死,却不能失去了时尚来活。
但是亚力克是这么特殊的一个人,她第一次让路易斯觉得了心悸,路易斯的心仿佛是被冰封起来的,但是由于亚力克的出现这颗冰封起来的心有裂开的痕迹,但是也正是由于这个特殊的男人,路易斯的心化成了齑粉,可爱情就是这么的神奇,当真相大白的时候路易斯觉得自己的心又一次的焕发了生机,她好像是从地狱里走了一圈之后活过来了。
要她拒绝亚力克,她做不到,但要她接受,她同样做不到。
你无法同时拥有两件想要的东西,在鱼和熊掌的选择之间怎么做才能把损失做到最低?
是朝前看放弃过去的梦想,还是离开未来的诱惑,选择自己初衷的那条路?这是一个莎士比亚式的问题,无赖而且纠结。
路易斯现在没有答案,而且这件事她没法指望其他人给她一个准确的答案。选择必须由她自己来做,即使做错了选择她也不能后悔,或许就是这种莎士比亚式的to be or not to be的问题和选择组成了我们的生活。
路易斯挠了挠染成白金色的卷发,恼怒的撅起嘴巴,阿曼达看到路易斯的表情立刻就被逗笑了,这可是路易斯啊,那个趾高气扬高高在上走过第五大道和麦迪逊大街的路易斯啊,什么时候她也会有这种表情了。
但是阿曼达没有和路易斯开这个玩笑,而是很尊重的准备去阳台欣赏这个时候的风景。
路易斯却叫住了她,“阿曼达,你说我怎么办?”
阿曼达挑了挑眉毛,那表情和路易斯几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我怎么知道?”
路易斯嗤笑一声,“既然你也不知道那就陪我出去走走吧!我这里有一份不错的入场券,或许是时候去看看那些老朋友这半年做了什么了。”
“纽约时装周?”阿曼达挑眉问道,“可惜安娜总是去巴黎。。。”
“你好像一直觉得安娜是不可企及的目标?”路易斯道,“其实大可不必,你觉得她还获得了三十年还是四十年?”
“我只是害怕皮草又一次被她给捧红起来而已。”阿曼达道。她语气轻松,就好像是在说着一个无聊的笑话一样。
“这是想得到的事情,皮草再一次红起来不过是意料之中的,安娜喜欢皮草,所以我们都要喜欢皮草不是吗?”路易斯开始飞快的收拾行头,她的礼服还是不变的杜嘉班纳,“要是我做到了安娜的位置我也会死命的把杜嘉班纳捧起来的。”
“我一直就没弄清楚为什么这么多牌子你就唯独钟情于杜嘉班纳。”阿曼达飞快的画起妆,脸上复杂的妆容在她的手的飞速移动之下用极快的速度完成了。
“也没什么原因,大概就只是喜欢而已吧!”路易斯戴上了一顶帽子,既然知道了皮草必然还会至少流行一次,她换上了一条真皮的披肩。
阿曼达已然是装扮完毕了,她打扮的很妖艳,和路易斯的玛丽莲梦露风格不一样的是,她看起来更像是伊丽莎白泰勒的那种带着禁欲的妖艳。
“随你的便吧!反正安娜现在不在,不管我们怎么打扮想来都没什么事,你现在心里的事情太多了,一起出去走走也不是什么坏事。”阿曼达撅起嘴巴,做了一个俏皮的动作看着路易斯逐渐完成的妆容忽然皱眉道,“我觉得我应该换一个打扮。”
“怎么了?”路易斯回头,仿佛玛丽莲梦露再一次出现一样。
“看来必须要换一个打扮了,否则我们简直是在对我们一直坚持的女权主义信条一个巨大的唾弃。”
路易斯看了看自己的梦露式的金发和眼影,也想到了其中的关键只是笑了笑,“那你快一点,最好别弄得像杰奎琳似得,那才是好笑了。”
阿曼达翻了一个白眼,“知道了。”
福克斯。
罗莎莉接到电话的那一刻简直要疯了,沃尔图里知道了,这是什么意思,路易斯又是怎么知道沃尔图里知道了的。
很多个疑问盘旋在罗莎莉的脑子里不断地叫嚣着,让她简直濒临窒息,罗莎莉看了看远处和蕾妮斯梅玩耍的那个身影,贝拉还只是一个刚刚成为母亲的幸福女人而已,他们想方设法的让蕾妮斯梅的消息不至于走漏就是为了维护这份幸福,但是显然的,路易斯不会在这方面说谎。
事实摆在眼前,罗莎莉只有接受一条路,她慌慌张张的去找卡莱尔,这件事情是瞒不了爱德华的,爱丽丝又离开了,一切都变得不祥。
艾美特帮助她缓和了一下气息,让她把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卡莱尔。这件事情只有卡莱尔才能做出决定。
卡莱尔没有打算瞒住贝拉,“这件事情终究不是靠我们可以解决的,是时候让所有人团结起来了。”
“沃尔图里没有证据,他们没有理由对我们审判。”罗莎莉道。
“沃尔图里从来就不缺少证人。”卡莱尔说,他沉默了一下,然后才说道,“如果路易斯小姐给的信息是真的,那么沃尔图里就绝对会有向我们出手的一天,不管是早一天是晚一天。我们需要和狼人们联系,这件事我们会需要他们的帮助的。”
“你的意思是沃尔图里会作伪证?”
“这件事情是真的,沃尔图里需要的不过只是一个理由而已。”
“可是蕾妮斯梅不是。。。。。。。”
“不管蕾妮斯梅是什么,重要的是蕾妮斯梅是不是存在,是不是在我们家族里诞生。”卡莱尔打断她,“等贝拉回来我们就。。。。。”
卡莱尔话音未落,门外就闯进了一个慌慌张张的身影,来人不是别人而是一直讨论着的幸福的女人,贝拉。
“艾瑞娜。。。。。。艾瑞娜发现了,她去沃尔图里去了,我想拦住她。。。可是。。。”
所有人看着她,屋子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一脸的灰白。
终于卡莱尔打破寂静,“看来我们得立刻行动了。”
“怎么做?”罗莎莉立刻表态,“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必须让沃尔图里知道蕾妮斯梅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她是不一样的,并非是嗜血妖童。”
“我们需要一股足够让沃尔图里正视的力量。”卡莱尔道,“等爱德华回来了,立刻告诉他,我们需要去拜访一些老朋友了,既然是艾瑞娜去了沃尔图里,那就先去找坦尼亚她们,只有找到了她们,才有阻止沃尔图里的可能。”
“如果路易斯在就好了,路易斯的力量可以给我们很大的助力。”罗莎莉道,“我不明白路易斯为什么不让我和她联系,这不像是她的作风。”
“可能路易斯小姐不愿意被卷进这种事情吧!”埃斯梅道,“这可以理解,这种事情毕竟太过于冒险了,加上亚力克一直是她心里的一堵墙,她不愿意多参与是可以理解的。”
罗莎莉没有说什么了,但是看得出来她心里有些不痛快。
“好了现在我们的任务非常紧迫,沃尔图里这件事的立刻行动,没有时间想这些有的没的了,艾瑞娜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如果她到达了沃尔图里我们就没有任何办法挽回这件事了,毕竟沃尔图里已经有了证人,现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是尽量的让我们的队伍变得更大点,这样沃尔图里才不会在第一时间就被沃尔图里用暴力解决。”
卡莱尔最后一句说的很幽默,但是此时没有一个人笑得出来。
“怎么会变成这样。。。。。”贝拉显得有些沮丧,她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又看了看大家,眼神逐渐变得坚定,她伸手拉住蕾妮斯梅,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蕾妮斯梅,母女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
山坡上的树林里有一群常年苍绿的亚寒带针叶木,其中的一颗冷杉上有一个小小的由木板搭成的平台,玛丽喜欢在阴天的时候在这棵树上站着,一来这里偏僻即使是卡伦家族也不大可能会到这个地方,二来这里可以看到一片空旷的草地,在玛丽的预知里,自己就会在那里穿着一件红色的衣服,唱起胜利的凯歌。
她手上带着一颗红宝石戒指,宝石红的像是一团浓烈的火焰,带着贪婪和欲。望沉淀在一起。玛丽颇为自得的欣赏着手上的这枚戒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