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好像又变瘦了,是不是没好好吃东西?”
“我有吃喔!只不过吃的比较少,因为最近胃口不太好。”
听着水声,柳文君的脑中闪过斐少帆一丝不挂的画面,她在心中暗骂自己色女。
他那厚实、精壮的胸膛着实令人想靠着永远不离开,要不是他的汗臭味逼退了她,她早就像八爪章鱼紧紧缠住他。
每次要和他更进一步的时候,就会有人来破坏,往往都让人怀有很大的希望又大大的失望。
她很期待男女之间的情事发生,毕竟她在这里只剩下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不能和别人一般慢条斯理、按部就班地来;就算不能天长地久,也求曾经拥有,留下个美好的回忆。
鼓起勇气,她走入屏风后。
“为什么不多吃一点?是不是东西不合胃口?”每次只要一看到她又消瘦,他就万分不舍。
“因为没你陪我吃,就算是人间美味我也食不知味。”柳文君轻轻地按摩着斐少帆的后背。
她的动作引得斐少帆轻颤,他沙哑着声音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知道。”
“住手,我会忍不住的。”
柳文君不但不住手,反而沿着耳后一路落下深吻至脊椎,手更加放肆地伸至他的胸前轻划。
“文君,不要!”斐少帆粗嘎地说,他的自制力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柳文君不管他的警告,手更加不安分地往他的小腹移动。
两股间升起的欲望让他已忍无可忍。他擒住她那引诱的手,起身抱住她离开澡盆走到床边,轻轻地将她平放在床上。
“这把火是你挑起的,你要负责为我灭火。”说完就吻住她,两人在彼此的口中交缠。
柳文君勾住他的脖子,不让他有退缩的机会。
翻个身,让柳文君趴在他的身上。斐少帆一双手在她的身上点燃一把又一把的火,并悄悄地褪下她身上的衣服,不多久,柳文君身上只剩下一件肚兜。
斐少帆将手伸进肚兜内挑逗她胸前的柔软,他很满意她坚挺的蓓蕾盛开在他的手中,只不过,她胸前那件碍眼的肚兜遮住了她那美丽的蓓蕾,让他无法看见那为自己绽放的美丽。
他离开她的唇,引发她不满的抗议。
“乖,别急!”斐少帆轻声地安抚她,为了不让她失望,他以唇解开她肩上、背上绑肚兜的丝线。
在他将头探到她的背后时,柳文君也大胆地嚼咬他的背。
他扶起她让她跨坐在他的腰上,捧住一只椒乳吸吮,虽然他一掌就能掌握她胸前的柔软,可是,斐少帆却不觉得太小,反而觉得可爱。
柳文君享受着他带给她的震撼,也想让他享受这种快感;她将双手伸到后方握住他的男性象征并轻抚它,她能感觉手中的硬挺。
“你!”斐少帆没想到她会如此热情,再也忍不住了。想让自己深埋在她的身体里解除胯下的热源。
虽然这是自己的第一次,她还是希望他不要因太在意而处处小心,这就失去了两人第一次结合的美感。
于是她大胆地坐上他的燥热源头,让它缓缓地进入自己的身体,却不让它深入,只是让它在洞口磨蹭,让斐少帆心痒难耐,恨不得在她身体里狂奔。
柳文君款摆柳腰的模样让斐少帆欲火高张,他用力一顶,深入她体内。
“啊──”柳文君痛得大叫。
斐少帆停下动作,让她趴在他身上休息,他痛恨自己像个毛躁的小伙子般,禁不起她的诱惑。竟然弄疼她。
待疼痛感不再,柳文君吻着他的心窝。
“可以吗?”斐少帆不确定地问,他怕会再弄痛她。
柳文君以行动回答他,她坐起身子并用了一点力让他再深入她体内。
斐少帆得到鼓舞,用尽全力冲刺,让她得到快感,自己也得到满足;他炽热的种子也随着冲刺解放在她的体内。
云雨过后,柳文君虚软地趴在斐少帆身上。
感觉到她的蓓蕾紧贴着他的胸膛,尚未抽出的男性象征又在她体内肿胀,斐少帆翻身压住柳文君。
“再一次?”他征求她的同意。
柳文君用脚夹住他的腰。
既然她同意了,他也就不客气地继续他心中的渴望。
又一次的解放过后,换斐少帆趴在她的身上。
“今天就到此为止,好好休息吧!”斐少帆还想再要她,不过为了她的身体着想,他忍住心中的欲火,想要抽身离开。
“不要!”柳文君阻止他。
斐少帆惊讶地看着她。
勾住他的脖子,柳文君在他耳边低语:“试着让它在体内入睡。”
她的动作和提议让斐少帆快平息的欲火又在体内燃烧起来,“好,不过,你要让我再爱你一次。”说完立刻实行。
柳文君虽然讶异于他的体力,不过,还是配合著他的动作。
斐少帆瞪着趴在他身上的柳文君,气自己为什么要接受她的提议,她睡得可舒服了,可是,他却无法入睡,真是折磨人啊!不过这种甜蜜的折磨,他乐于承受,为了不让她太劳累,他宁愿独自忍受这折磨。
沉睡中的柳文君总觉得有人在舔她的脸,自然而然地转头避开,却感觉换成舔她的胸,她立即吓醒。
“醒了?”斐少帆撑起身子对她露出坏坏的笑。
由于很少看到他的笑容,所以即使是坏坏的笑也让柳文君看呆了,忽然,她感到自己身下有股异样的感觉,该不会……她看向两人结合的地方,难道真的一整夜没分开?
“你可好了。想出这极鬼点子就呼呼大睡,让我独自忍受欲求不满的痛苦,好几次想在你睡梦中好好和你温存,结果全被我忍住了,你现在要好好补偿我。”斐少帆说完就吻住她,不让她再发表意见。
柳文君正陶醉在他热切的吻中,怎知他忽然停下,抱起了她。“要去哪里?”她不解地问。
斐少帆抱着她进入澡盆。
“好冷!”
“一会儿就不冷了。”斐少帆用内力加热了整桶的水,不一会儿,水面已冒出热气。
“真的不冷了。”她觉得好神奇。
斐少帆让自己的身体沉入水里一点,而柳文君的身子则因为他的动作而露出水面。
他扶住她,含住她胸前的蓓蕾用舌逗弄着。
“嗯……”柳文君禁不住他的故意挑逗低吟出声。
听到她的声音,斐少帆更加紧身下的抽动,让她没有喘息的机会。
激情过后,斐少帆怜惜地圈着她。
“文君,会痛吗?”他关心地问,还将手伸到水里,按摩着她双腿间的女性禁地。
柳文君根本说不出话来,她知道他是故意挑逗她的,像是不服输一般,她的手也伸入水里爱抚着他的胯下。
“我又要再爱你一次了。”斐少帆找到进入的幽径就立即长驱直入。
“啊!”柳文君这次被他吓了一跳。
斐少帆正想开始律动时,却被门外的人打断了他的行动。
“大少爷,你醒来了吗?所有商行的总管全在书房等你了。”
该死!他怎么会忘记这件事?“我待会儿就过去。”
“大少爷,要不要人进去服侍?”
“不用了!你先去招呼他们。”斐少帆忍不住地一边回话一边冲刺。
柳文君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会叫出来。
来人虽然觉得斐少帆的声音怪怪的,但还是依命令离去。
将种子洒在柳文君体内后,斐少帆才满足地撤退。
“好刺激喔!”柳文君兴奋地道。
抱起她的身子离开澡盆,斐少帆拿了布擦干两人的身子。
“将衣服穿好。”将她的衣服全捡还给她后,他就转过身穿自己的衣服,怕如果再多看她几眼,他又会想要她了。
“你先回房用膳或好好休息一下,我事情办好了就去看你。”斐少帆说完还不忘偷亲她一下。“我先送你回房。”
“嗯!”柳文君柔顺地点头。
走到门口斐少帆才想起如果没将染上“落红”的被子处理掉,待会儿会被整理房间的人发现。
“文君,你自己回房,我忽然想到我有东西要拿,我怕拿完东西后再送你回房会让书房那一群人等太久。”其实,他是为了不让文君看到自己的落红会害羞,才支开她。
“那我先走了。”
斐少帆转身回房,可翻遍所有床上的东西,包括被褥、床垫、枕头。甚至是整张床,都没发现上头染有血迹。
难道她没有落红吗?不可能的,斐少帆推翻心中的想法,不死心地又找了一次,还是没找到。
该死!她真的没有!他颓丧地坐在床上,一股无法形容的感觉在他的心中流动。
难道自己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个想法一直在他脑海中回荡。她的第一个男人是谁?
他恨不得能手刃第一个要了她的男人。
回想昨夜的温存,在他第一次进入她的时候,她明明痛得尖叫,这是第一次才会有的现象,可是,没有落红又要如何解释?
斐少帆就是想不透,如果昨晚是她的初夜,她怎么会知道如何挑逗自己?还知道如何让他进入,又热情又主动,这完全不像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子所表现出来的。
难道她是故意装痛?斐少帆眯起眼睛。他不容许别人骗他。
为什要欺骗他?是为了斐泉山庄少夫人的地位吗?
斐少帆气得用力地槌着床板,床板应声而裂。
为什么每个女人接近他全都是为了他的财富?原本以为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结果他错了,她比一般的女人更工于心计。
没想到他防了众多的有心人却还是防不了她,竟然会被她的外表所欺骗!可恨的女人,他一定饶不了她,他一定要让她痛不欲生,要她付出代价。
“大少爷,你何时要到书房…”管家又来催他。
“滚!”
房里传来的怒吼让来人吓了一跳,他不懂,刚刚还好好的,怎么才一会儿的时间就变了一个样?
突然他又大吼一声:“进来!”
硬着头皮踏入斐少帆的房间,管家怯怯地问:“大少爷有什么吩咐?”
“叫人来将床板换了。”
“是。那大少爷,书房……”他接下来的话被斐少帆一瞪就说不下去了。
斐少帆板着一张脸离开。
身为斐泉山庄的大少爷就是要面对这些事,他没有拒绝的权利,更不能为了一个女人将他爹一手建立的山庄毁了。
这些天山庄内所有和斐少帆接触过的人都能明显地感受到他的怒气,而且他老是板着一张脸。每个人都是能逃多远就逃多远,也做好迎接他吼声的准备,奇怪的是这回他没有吼过任何一个人,众仆人却更害怕,担心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柳文君也徒感受到他的情绪波动,原本总喜欢抱抱她、亲亲她的人,现在却把她当成隐形人,对她不再温柔、疼爱。
像最近,他老是推说自己太忙,抽不出时间来陪她,所以自从在他房里过夜后,她就没再见到他。
她能了解他的肩上背负了整个山庄的事业,也能谅解他的忙碌,可是,她无法理解他的不闻不问。
没关系,他不来找她,她就亲自去找他,反正她现在在山庄内可以畅行无阻。
“柳姑娘,没少爷的允许不能进去。”
柳文君在书房前被挡了下来。
柳文君很怀疑地看着守卫,“你们认为我须要允许吗?”
“这……”守卫可为难了,少爷吩咐闲杂人等不准进入,柳姑娘却有通行令,放还是不放?也许,少爷所说须通报的人不包括柳姑娘。
她可能是未来的当家主母,不趁现在好好巴结要待何时?“柳姑娘,是小的误会了大少爷的意思,柳姑娘不在须通报的名单中,拦住了小姐是小的疏忽。”
这个人怎么这么谄诏媚!柳文君看着他不自觉地蹙起眉。
众人吓了一跳,以为她生气了,连忙解释、道歉。
“没事,我没怪你们,你们如此尽忠职守是值得嘉许的,哪里有错?”柳文君不想看他们好像得罪她的表情,只好赶紧进入书房。
“怎么门口的守卫变得这么严格?发生什么事了吗?”柳文君一进门就问。
“书房本来就是禁地,不是任何人都能进来的,是你破坏了规矩。”斐少帆冷冷地说。
“我也不想来啊,可是你一直没来看我,我只好来书房找你。”
“是吗?你来得正好,我有事要问你。”这是她自找的,他已经决定要放她一条生路,她偏往死门进。
“什么事?”
“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
“不就是你斐大公子吗?你明知故问。”柳文君以为他在和她开玩笑。
“不是我,那晚你根本没有落红。”
“没有落红并不表示我不是处子,你想太多了。”他还真大惊小怪,那一层薄膜会因剧烈运动而破裂,这种基本常识也不懂!
“是吗?那为什么别人有而你没有?”事实摆在眼前。她还打死不承认!原本如果她肯老实跟他说,他还会原谅她,结果她还是不愿说老实话。让他更加肯定她别有用心。
如花是爱上别人而离开他、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而文君却是早有所属又勾引他,这种打击比如花的背叛更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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