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就算我喜欢上他了,他也不一定会喜欢上我啊!”他这个天下第一美男怎么可能喜欢上我这个地痞流氓女呀。
“没信心了!那正好,你不要他,我要他……”
她难不成也被花影的美貌迷住了,这可不行。
“谁说我不要他了!你可千万别跟我抢,我告诉你他喜欢的是我!免得你趁机把他勾引走,我现在就去找他。”花影是喜欢我的,否则他不可能那天舍身救我。
花影,你为我献一次身,我要还你一生的爱!
我不再顾忌其他,奔向遗香院。
只见我走后,算卦的女子便收拾东西回家。
“离可欢呀,我夏止梦婷今天来就是为了让你明白你的心。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为了‘骗钱’!”于是,此奇女子拿着大包小袋的白花花、闪亮亮的银两回家勒……
“让我进去!”香姨一眼便认出了我,将我挡在门外。
“怎么?后悔出去了,想留在这接客。”香姨抬起了我的下巴,打量了几眼我的脸蛋,便不屑的说道:“也不看看你是什么姿色,两个熊猫眼还妄想来我这接客,砸了我的招牌!”
熊猫眼……
额,还不是因为那两个美有节制的色男,让我这张倾国倾城的脸上多了两个黑眼圈,画个圈圈诅咒你们。
“我是来见花影的!”
我向里面望去,焦急的寻找着他的身影。
“见花影?我看你还是先交门票钱三十两吧!这年头物价上涨十分历害,遗香院也因此添了新规定。交门票钱才能进此门,剩下的费用进里面再说吧!”
香姨用长长的指甲抠抠耳朵,一脸庸懒之态。
40。 昨夜娘子满足否
“见花影?我看你还是先交门票钱三十两吧!这年头物价上涨十分历害,遗香院也因此添了新规定。交门票钱才能进此门,剩下的费用进里面再说吧!”
香姨用长长的指甲抠抠耳朵,一脸庸懒之态。
她定是不会相信我这个连一顿普普通通的饭菜钱都拿不起的以身抵债的女人也能有钱逛窑子。
“不就是三十两么?”
我白了她一眼,不屑的拿出钱袋。
本小姐也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凤城的一个小财主,出门在外这点钱还是有的。
打开钱袋,我才傻了眼,里面只剩下了零零散散的几个碎银子。
差点忘了,那个可恶的夏止梦婷骗走了我好几十两银子呢,现在就剩下这些碎银了,满打满算也凑不出五两。
香姨深深的凤眸里饱含着嘲笑与饥讽,扫了一眼我那万般纠结的小表情,便知我拿不出银子。
“真是晦气,跟这种穷酸说话太浪费口舌,知道大门朝哪开吧,不送!”她数落我几句,不再理会我,忙着接待别的客人。
对待身穿绫罗绸缎的阔少,香姨的态度果然是截然不同,又是端水,又是送茶。
没错,在这帮人眼中,有钱的就是大爷,没钱的人家拿你当个屁放。
我看不惯这样圆滑世故的人,可又能如何呢,我没有能力更没有权力去改变这一切。
人都有一己私欲,即便是孔子也不能脱离污浊,也会为柴米油盐酱醋茶而作一番计较,圣人亦如此,何况我一个等闲之辈。
“娘子,为夫昨夜没让你满足么,竟偷偷跑来这一处风流之地!”身后,冷血茗突然揪住了我的耳朵,大声训斥着。
额,我为什么有一种妻子出轨被丈夫捉奸的感觉……
“你来的正好,借我点银两。”
我在他身上上下摸索着。
他的身上很凉,没有一丝温度,不像白菖蒲和林若初的身体摸起来暖暖的,让人迷恋。
但是,他的身上却散发着属于他的特有的气息,说不上了是一种什么样的味道,只是闻起来会让人脸红心跳。
“借你银子?你以为我冷血茗会蠢到助自己的妻子爬上其它男人□□的地步么?真是好笑!”冷血茗及时抓住了我两只偷银子的小爪子,拉着我欲走出遗香院。
“慢着!按照凤熙国的律法,即便是正夫也应听妻主的话,妻主若是想逛妓院,正夫也是没有权力提出任何疑议的。”
吐气若兰,眉眼间尽是缱绻柔情。
此人正是花影。
“你就是勾引我夫人的狐狸精?”
冷血茗停住了脚步,快步走向花影,一个巴掌了扇过去。
用掌力度不凡,速度如神,没有人能看的清它的速度究竟有多快,如同雷电一闪而过,追踪不到他的过影。
更没有人知道的是花影又如何避的过去,捉摸不到他的身影。
所有人都只是看到了结果,冷血茗一掌扑了个空,满腔怒火,花影则完好无损的站在那里,笑容依旧,满面春风。
“你究竟是什么人?”
冷血茗原以为花影只是个徒有其表的花瓶而已,今日一见让真是他大吃一惊。
“冷少说笑了,花影只不过是一个青楼小倌。只是不知家师想请冷少喝杯茶,能否赏个脸。”
41。 古怪老头不醉子
“冷少说笑了,花影只不过是一个青楼小倌。只是不知家师想请冷少喝杯茶,能否赏个脸。”
冷血茗迟疑了半晌,心里疑惑着这个青楼男妓怎么还能有个师傅,难不成还要有个师傅教他媚惑女人之术不成。
“冷少请……”
花影在前面带路,心里也是忐忑不安的,他也不清楚师傅找冷血茗究竟有何目的。
……
“冷少,老夫别号不醉子,不知您有没有兴趣和在下做个交易。”
一间明亮的屋子里,一个年老却不失风度的男人拿着酒壶大口喝着。
“不醉子?您是江湖上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无人寻得到行踪,轻功若神的‘飞天大盗’不醉子?”
冷血茗拂袖擦了一头汗,怪不得花影轻功如此厉害,原来有个鼎鼎大名的师傅,看来花影的身手也不一般啊。
经过多方打听他早已对这凤熙国的风流人物有了极为深刻的了解,最神秘奇特的当属不醉子。
这个不醉子查不出师出何门,也不知使的是什么功夫,背景更是无从下手去查,简直一片空白。
他的轻功不像是人能做得到的,就像是一个影子闪过的速度,连自己这个吸血鬼都不及他。
当然,他的别号‘不醉子’也不是白白起的,他不喜喝水,却甚爱饮酒,平日里以酒代水。
(婷子飘过:各位童鞋就不要向这个糟老头子学习勒,喝酒是有害健康滴)
最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的行为古怪,性嗜窃,却从不偷金银,竟偷些油鸡炸鱼,擅赌博,赢后却把银子都分给叫花子,自己分毫不留。
(婷子无奈的再次飘过:汗,这个死老头子毛病太多了,勿学之)
“不知前辈要与晚辈做何交易?”
冷血茗倒要看看这老头子能耍的出什么花样。
“不知冷少刚刚吃没吃饱,如果没吃饱的话,我老头子平时爱偷些鸡,都养在后院,抓几只给您尝尝。”
不醉子窥视着冷血茗脸上的表情变话,果然他的脸一僵嘴角抽搐着,一番做贼心虚的表情让人一看便知他的心里隐藏着什么。
“多谢前辈好意,还是先谈交易之事吧,其它的可以放在后面谈。”
冷血茗放在桌子下面的手抓紧了衣襟,捏了一把冷汗。
他晌午翻墙而进偷吸了几只鸡的血,却怎么也想不到这几只鸡竟是这个老头的。
“小吸血鬼啊!交易……”
老头面色不便,还是一样玩味的说着,冷血茗却差点连同凳子一起仰倒在地。
“额,小朋友要小心一点哦,若是受伤了,我可没钱付你医药费!”不醉子迅速将冷血茗扶了起来,才免了冷血茗大摔一跤。
“医药费?你……你……”
不知多少年都没有惊慌过的冷血茗竟被这个怪老头搞的慌了阵脚。
“说来,我们既是老乡又是同类呢。我也是一个吸血鬼,只不过比你穿越的早。至于花影,他是我的宝贝徒弟。”
?不醉子饶有兴致的看着冷血茗快要掉到地上的下巴和瞪得比牛眼还大的黑眸。
42。 红尘无泪血之约
“说来,我们既是老乡又是同类呢。我也是一个吸血鬼,只不过比你穿越的早。至于花影,他是我的宝贝徒弟。”
不醉子饶有兴致的看着冷血茗快要掉到地上的下巴和瞪得比牛眼还大的黑眸。
“听说你最近捕食因吸食人血已惊动了官府,我对这里要比你熟悉百倍,只要你答应我不从中做耿,不阻止花影和离可欢之间的事,我便给你提供可以吸食的纯净的动物,冷少意下如何?”
没错,冷血茗已经不能再吸食人血了。
再这样下去,早晚会露出马角,被官府那一群蠢货缠上。
而吸血鬼虽然可以不吸人血,以动物的血液代替,却是挑食的。
他们只喝纯净的有灵气的血液,人的血是有灵性的所以都可以食用。
在动物中这种血液却很难找的到。
冷血茗刚来这个时空,想找到可供吸食的动物可谓难上加难。
如果不吸血,就会渴死、饿死。
一些人类的饭只能当做零食,喜欢便吃些,而不醉子显然是一个嘴馋的吸血鬼,平时喜吃油鸡、炸鱼。
不醉子交易的条件格外诱人,若是他能为他提供血液,就会免去不少麻烦。
可是,这种交易却像是要出卖自己心爱的女人。
他能接受一个林若初已经很难得了,现在又怎么可能容得下再多一个男人分享一个女人。
“冷少占有欲强,但是无论你的占有欲有多强,离可欢也不可能只爱你一人,有些事情是天定的,强求不来。”
不醉子拍了拍冷血茗的肩头以示安慰。
他也明白那种感觉有多难熬,但是他不希望冷血茗重蹈他的覆辙。
遥想当年,他同冷血茗一样,陪着自己心怡的女子穿越了时空,此女名为瑶花。
他爱瑶花,他做梦都想一个人拥有她,可她却不只属于他一人。
有几个俊美的男子对瑶花来说同样重要,她不愿舍弃任何一个。
他知道她是贪婪的、自私的,可那双纯净无尘的黑眸却悄无声息的偷走了他的心。
他幻想着瑶花是爱他的,那么如果让他们在这个世界上不复存在,她就会只爱他一人。
他可以给她比其它几个男人更多的爱。
曾几何时,他梦到过他和瑶花过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日子。
可这梦终究不是现实,梦越美好,现实就会越残酷。
是他将他们和他们的幸福一手葬送。
他吸干了那些男人的血液,他曾以为他可以用全部的爱求得她的原谅。
可惜,当她用冰冷的匕首刺入胸腔的瞬间,他才明白他错的有多可笑。
瑶花爱他们每一个人,也正是因为这每一段爱都刻入骨髓,她才会对谁都难以舍弃。
瑶花走后,他眼里心里处处都是她的影子。
索性将原先的宅子一把火烧了个干净,从此云游四海。
从此,他自称不醉子,原先的名姓便连同着和瑶花恩爱的记忆一起封存在岁月的变迁中。
直到一个落叶纷飞的秋季捡了一名遗孤,收做徒弟,视如己出、百般疼爱,并起名为花影,以记他对瑶花的相思。
后来花影慢慢长大,他却发现花影身上背负着一个恶毒的诅咒。
43。 夜半香消烛影灭
后来花影慢慢长大,他却发现花影身上背负着一个恶毒的诅咒。
忆华年,他乃一个吸血鬼伯爵,有很强的预知能力,他曾预测过花影未来的命运。
早年,为青楼所困。
花魁者,倾国倾城也。
为报前世因果,诅咒缠身,难以自脱。
命定天女一人,与之结合,方可解脱。
他四处走访,终查出花影的生母乃凤熙第一花魁。
一肌妙肤,弱骨纤形。肩若削成,腰若约素。
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眉将柳而争绿,面共桃而竞红。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
只可惜,如此美人因生子而香消玉碎。
听人传言,其因难产而死。
不过,当年接生的稳婆却给出了另一番答案。
那是一个暴雨倾盆的秋夜,本以入深秋,叶子都快落光了,谁知却下起了雨来。
母亲费尽全身力气也没有将孩子生出来。
当午夜钟声敲响的那一刻,屋里的蜡烛都熄灭了,那时因为生产屋子里的都是女子,一个个全都胆小的吓得尖叫。
暴雨依旧猛烈的下着,连同着滚滚雷声、雨声、尖叫声,一个男娃突然从母体中生了出来。
稳婆用事先准备好了的棉被将小家伙包了起来,用缠抖的手拿到了他的母亲身边。
“妖怪!妖…怪…他的眼睛……怎么是红色的……”
母亲的声音渐渐变弱,最后连同她的气息一起消失,她就是被他儿子出生时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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