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家欢乐,又几家愁?
ps:弱弱的求推荐~~~有推荐的筒子丢两章哈~~~~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六十一、搬家
六十一、搬家
且说如今天玄山。似乎也感应了外界的春暖花开,漫山遍野的野杜鹃,如火焰般绽放,给青翠多碧水的山峰,多了些艳丽的点缀。
司南给自己的小包袱,打了一个结,扫了一眼和来时不差什么的雏凤居,轻轻吐一口气,眉飞色舞的,准备带着全部家当,搬家。
莲莲,不,如今改名的罗丝,亦步亦趋的跟着司南,司南整理什么,她就跟到哪里,口中念念叨叨,“姑娘,这‘雀巢’住得不好吗?才改了名,就要搬走,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啊?你要是不愿意。就留在这里吧。”
司南轻飘飘的留了这句话,便背着小包袱,出了门。
门外,天气澄碧,万里无云,蓝的使人阴霾的心情一扫而空,情不自禁对着天空展开怀抱。连续做了三个扩胸运动,司南蹦蹦跳跳的快活下了始信峰。
别看她面上无忧无虑,其实她的脑中飞快的运转着,思虑一些不找边际的事情。
从东陈岛带来的物事,应该都处理了吧?
那件小厮的青衣,早烂了,被制成抹布
饰物什么,东司两家的,她一样没带,现在有的,都是龙首峰那边送来,她只留了一两件,其余大半进了芳龄的口袋。
至于姚依依的玉佩,那个差点害得她百口莫辩的“罪证”,留在司东处了。未来没有意外的话,跟她没有任何关系至于东祁送的银镯子
很奇妙的,司南一直以为江一鹭会想方设法来骗,或是叫别人来,那天的话,她可听的清清楚楚,一字不落!没有想到最后出口要的。竟是掌门青槐。
不知道江一鹭说了什么。
也好,给了他们,倒都歇了心思。
司南的大方,是因为她觉得东祁肯定不知道她“妖”的身份,所以,也不可能送她什么能法器,能隐藏“妖”身份的功能。
她自己附身六七年了,都没发现这具身体的秘密,被瞒得死死的,东祁又怎么可能通过短短几天相处知道?知道了,又怎么会送她走呢?
回想起被照妖镜照过的感觉,司南心有余悸。其实当时她的变化挺大的,浑身僵硬,手指颤抖,连话也说不出口了,走路的时候,挪着步子,和平时大相径庭。只是别人以为她是受惊过度,害怕的,想不到她的下半身已经显形了。
只要没人去拉她的裙子,就算在照几次。也无用。
司南抿抿嘴,心道“人妖”就是这点好了,即是人,也是妖。
当然,有舍有得,司南趁机要了一点小好处,也让青槐的厌恶又多了一层。
现在的司南,已经不去在意仙门高层的喜欢与否,再怎么乖巧,也讨好不了。不如要点实际的。
她甚至也不去看司东了。
“姑娘,姑娘,等等,等等。”
罗丝在后面招着手,背后竟然带着一个小包袱!急急的追来。
司南汗,这个莲莲,还真有些忠心耿耿的意味,她到哪里,就会跟到哪里。懒得管是真是假,是忠是奸,反正她也不怕,一无所有就是这点好,也不怕贼人惦记。
司南心情大好的重要原因是,她发现了做妖的众多好处。
这些天来,她夜晚练习瑜伽冥息,觉得自己的身体简直跟蛇一样,想怎么扭,就怎么扭,完全没有限制。这当中,固然有年纪小。韧带好拉的缘故,但她也敢肯定,如果不是妖族奇异体质,想要把一整套高难度的瑜伽动作做下来,根本坚持不了。
还有,她的眼睛,比平常敏锐了许多。凝心静气的时候,能看见十米外一只小蚂蚁的触角,正在飞行中的蚊子的口器!比放大镜还好用!
而当她保持无喜无悲的状态,还能看见空气中流动的灵气轨迹!
各种颜色的调皮精灵,红的,绿色,白的,紫的,黑的,构织成这个充满神奇魔幻色彩的异界。
还有她的耳朵,现在可以改名叫顺风耳了。
某天晚上,司南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总觉得自己耳朵边上,有一个吵人的东西窸窸窣窣,窸窸窣窣个不停。折磨半个晚上后,司南决定把那个扰人清梦的东西找出来。顺着声音,她一直走。一直走,结果走到五十米开外一个花根下,在那里,有一个红甲将军蟋蟀在刨土耕耘。
司南记得自己当时的震惊,整个世界在她面前涣然一新,似乎只要她想,连别人心里的声音都能听见她忍不住哈哈大笑,乐的嘴角弯到耳后去。
所谓聪明聪明,就是耳聪目明,这么一想,她已经是世上少见的聪明人了!甚至可能是最聪明的几人之一!
靠着这些“妖”的异能。司南感到一些前所未有的信心。
穿越后,彷徨无依,终身无靠的陌生感,终于找到一点主心骨。她其实不喜欢随波逐流,更希望一切都能在自己的掌握,换句话说,她的掌控欲望极强。奈何自己的力量太小,薄弱的和小蚂蚁一样,无力改变什么。
现在好了,上天没有抛弃她,给了她一些自保的能力,只是这些能力,才刚刚发现,还有待她的开发。
万事有利有弊。
敏锐的耳目,也带给她一些烦恼。眼睛还好说,可以闭上,而耳朵……她还没有练到可以随时关闭的程度。
因为太敏锐了,什么声音都往耳朵里钻,噪音的干扰,有时真是烦不胜烦,逼得她必须运转三次清心诀,进入灵台清明的境界,才能睡着。而睡着了,还有可能被各种声音打扰醒。于是必须再运转清心诀……如是反复、再三。
幸甚“妖”的生理周期和人不同,司南发觉自己自从“化形变妖”之后,对睡觉的需求大大减少,两三天睡一觉就够了。但是对睡眠的质量要求也更高了,必须睡足三个时辰,否则就是有气无力,提不起精神。
司南还发现,自己能够掌控的“异能”,和心情有关。心情好的时候,她眼睛看的更远更细,而且也不费力。若是心情不好,则眼前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清,脑中还绷紧了一根弦。容易头疼。
“天青色在等雨,而我在等你~~~”
司南快活的打扫着房间。
这里是静梧院第三进的西厢房,不大,只有二十平米左右,住她和小环两人足够了。墙上挂着两副老旧的水墨画,年代久远,意境淡然,小环喜欢,便留下了。垂拱窗扇开了半面,窗纸发黄,司南毫不留情,刷刷两下全撕下了,然后哼着小曲贴上新的。
“小南,你唱的真好听。”
应小环拿着扫帚,扫地扫了一半,听得入迷了,待司南在她面前晃起五根指头,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窘的紫红色的脸,更加颜色分明了。
“这算什么?”司南扬着小鼻子,“我还会更好听的呢。小环,快点扫地,等打扫完了,我教你唱歌。”
勤快的司南,卷着袖子抬了一铜盆水,就开始用力擦灰。长条书案,桌椅板凳,衣柜矮杌。也许真是和好朋友在一起不一样,司南做什么都特别有干劲,笑得她只说,早该回来了,雏凤居哪里一点也不好嘛!
“姑娘,这种事情你怎么亲自动手?让罗丝来吧。”
“去去,没看到这里地方小吗?你来了,三个人怎么下得了脚?你有空,到别家转转,别打扰我们。”司南丝毫不给面子的说。
罗丝一愣,眼看这间房内只有两张床,心里一急,“姑娘,那罗丝住哪里?”
司南瞟了一眼,指指外面,“静梧院大着呢,空房很多,你自去挑一间吧。”
罗丝出去一会儿,就有些气急败坏的回来了。
的确,那些剩下房间还有很多,听到罗丝要搬来住,包括玉雯在内的诸女欢迎之至。可那些房间,每一间都比司南的挑的华丽数倍!又大又宽敞!
她不知司南看中了西厢房背靠小花园,开窗可见假山朱亭,垂柳泡桐,曲径通幽的美景,还道司南故意难为她。有下人比主子住的还好么?
如果她不知好歹住了,只怕司南第一个发难,把她赶走了。
咬咬唇,罗丝暗想自己是不能认输的,急忙去找玉雯,解决眼前难题。
司南才不关心她呢,忙活了半天,眼见整间房内,又干净,又清爽,和小环相视一笑,都有一种成功感。
两张床铺设着青幔帐子,由擦的雪亮的铜钩勾着,棉被是白底蓝花,叠的整整齐齐,还带着方方正正的棱角。
正对着门的就是一张大书案,摆着妆奁、并两本书,一只青花瓷瓶而已。
虽然素朴不华丽,可却有“家”的温馨感觉。
司南将花瓶注了一半清水,插了一根绿意盎然的新抽枝条,拍拍手,叫道,“大功告成。”
玉雯终于住进了代表最高执事地位的,曾经是风铃的房间。早有人将她的东西尽数搬了过去。忙着整理的玉雯,淡淡叹息的看着罗丝,点了点头,“好吧。”
就这样,司南离开了雏凤居,和应小环住到一起。
等待她的,回是什么呢?
司南绝对想不到。
“罗丝,这是什么啊?”
第二天清晨,司南看着点心盒内一个鲜红的东西,奇怪的问。
罗丝可能在玉雯房间里打地铺,没有睡好。但她仍然略带一丝谄媚表情,讨好的说,“姑娘,这是玫瑰的舌头。”
“玫瑰?玫瑰有舌头吗?”
高兴过头的司南还没有转过弯来。
“就是,就是月荷的。她犯了口舌大罪,陷害姑娘,所以把她的舌头割下来,给姑娘赔罪——”
“呜哇……”
司南还未吃早饭,一早醒来,就看见这个东西,可想而知对心灵的冲击,跑到外面呕吐不止,把苦胆水都吐了出来。
“你、你故意,呕……”
罗丝大惊,手忙脚乱,万万没有想到司南这种反应。
她还以为司南屡次暗示,是对月荷的不满呢。
“姑娘,我不是故意,我以为你……”
不管她说什么,司南一整天的心情被败坏了,一看到她就没好脸色。
委屈的罗丝心里难受极了,暗想,为什么司南这么难以讨好呢?
ps:弱弱的喊一声,求推荐~~求收藏~~~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六十二、罗丝的愿望
六十二、罗丝的愿望
一个竹篮轻轻的放在地上。站在膝盖多高的碧草丛中,司南仰着头,纤手捡那中指长短的嫩叶,一根一根的从香椿树上摘下来。此时微风细吹,紫红色布满蜡质的嫩也微微颤动,徐徐吹来的香椿特有的香味,令司南喜意盈腮。
脚步轻盈的回到静梧院,司南掌勺,向应小环展示她那并不出色的厨艺。
一盘香椿芽炒蛋,一碟木耳三丝,还有一个竹笋豆腐汤。
虽是纯素,可是仗着食材新鲜,和本身的独特滋味,两个花样少女坐在紫藤花下,吃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对视笑一下,都感觉这种单纯的美好生活,非常美妙。
自从司南和应小环搬进静梧院第三进院子以后,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原来住这里的人,一个接一个的搬走了。似乎遇到什么不可抗力似的。空荡荡的院子只有她们两个人,一切又好像回到当初大雪封山,孤旷的天地间,只有两人相依为命似的。
搬走也好,这里就变成她们自己的天下,有个小火房,想吃什么,自己弄,除了每日需要去外面打水之外,经常大门紧闭,也不理会外界纷纷扰扰,呆在自己的乐园,管它春夏秋冬。
“小环,你的脸,好像颜色淡些咧!”
司南嘴角沾了一粒饭,指着小环,吃惊的好像有“大发现”。
“有吗?”应小环还是那副怯怯的样子,自卑的不敢抬头看人。
一说话,脸又红了,紫紫红红的,发胀一般。她穿着淡粉色对襟长衫,同色撒花裤子,腰间佩着一块有瑕的玉环。发髻简单的挽在脑后,插着朴素的木簪子。如果不看她脸,而是从背后看,凹凸有致,也算得一绝代佳人。引人无限遐想,只是看正面之后司南是唯一没有吐过,敢于直视而面不改色的。
笑了笑,司南一面用饭,一面呵呵的转移话题,
“多吃点,这是好东西呢,《草经》上说,它能止泄精尿血、暖腰漆、除心腥痼冷、胸中痹冷、痃癖气及腹痛。”
“嗯。”应小环淡淡的应了一声。
虽然两人的关系很密切,如同亲姐妹一样,朝夕相处、坐卧不避,可多数时候,都是司南说话,做决定。司南说搬家,给玉雯让位,应小环二话不说,就搬了。司南说外面人吵,应小环就天天待在院子里,哪儿也不去。平时她的话很少,就是一句“嗯”,要么。就是“好,听你的。”
没有主见的,让司南想骂人。
可是反过来,如果应小环不是这么听话,这么信任她,这么支持她,毫不犹豫,不问理由,全心全意,司南绝对不会这么喜欢她。
“姑娘,昨晚睡的好吗?”
院门咯吱一声,开了。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变着法儿来折磨司南耐性的——罗丝。
罗丝是个精明人,怪的是她看不见司南眼中�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