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满惊讶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他刚才还想着,不行就真把自己送过去让捅几刀算了。谁知道小师娘说几句悄悄话就解决了。太神奇了!
水若云才不管他们惊讶的表情,拍拍小手掌高兴的说:“好了好了,没事了,我们快赶路吧。今天可是我和越山哥哥的生辰哦,要好好庆祝的!快快快,别发愣了,上路了上路了!”
说罢便拉着凌越山上了马车,钟启波、三石头几个回过神来,也赶紧拾缀着出发了。梅满挠了挠脑袋,还不敢相信,真的就解决了?
马车里,水若云搂着凌越山的脖子撒娇:“越山哥哥,你说过我生辰会送我礼物的。”
“嗯,我有准备,可你一直没说要什么,我怕准备的你不喜欢。”他真的有点怯,好几天前就在想这事了,钟启波告诉他,女子15及笄,可以嫁人了,这个生日是很重要的日子,原本水家就等着水仲楚和水若云在这个日子前回家,要给水若云大肆操办生辰及及笄之礼,而后就是安排婚事了。现在出了意外,水家老爷还是派人送来了一箱礼物,要给水若云庆祝的。
凌越山对这个日子是非常期待的,他的心肝人儿可以嫁人了,而且这也是他要过的第一个生辰,与他的宝贝若若一起。
水若云开心的笑眯了眼:“你送的我都喜欢,不过我还是会问你要别的礼物,你一定要给哦。”
“好,你要什么我都给。”就是把她宠到天上又如何,只要他能办到的,什么都可以。他搂她在怀,满足的想叹气,又忧心今天那跟踪和闯入的人。不过,还是先让若若过个开心的生日吧。
她笑的甜,把脸埋到他怀里去:“我也有礼物要送给你哦。”
私定终身
当晚,他们在黑泽前的通曲镇落了脚,这个镇说是在黑泽边上,但实际也染了几分黑泽的神秘,他们沿途倒也听说了不少,所以暗暗多提了几分小心。进了镇,果然明显感觉镇上住家不多,街道市集冷清安静,但整个镇子板路石桥,楼阁花簇,很是精巧别致。镇上的人服饰各异,竟是有不少异族人在此生活。
水若云挑了个最大最漂亮的客栈住了进去。当晚大家一起吃了个丰盛的生辰小宴,凌越山也是在这日第一次有了生辰日子。大家喝酒吃菜,喜庆热闹。吃罢了饭,凌越山便和水若云回房去了,梅满看他们走了,有些闷闷的坐着,一会提了他的铁枪,准备跟上去。
钟启波一看,忙拦着他:“你干什么去?刚才就闷闷的。”
“老子今天犯错了,老子手贱,拿枪挡师父来着。师父今天都没太理老子。老子现在要将功补过,大哥你不是说在这地方要多加小心吗?老子现在就去守在小师娘门外去。”梅满打好了主意,准备付诸行动。
钟启波满脸黑线,很诚恳的劝:“兄弟,听大哥一句,要是今天你去守在小姐门外,你就真不用活了。”
凌越山陪水若云在房里看水家老爷送来的一箱子礼物,是由水夫人楼琴亲手做的及笄礼服,有发笄、发簪子、罗帕、素色襦裙、曲裾深衣、钗冠、大袖长裙礼服、佩绶、象牙梳子、缎带、屐鞋,甚至水粉脂胭、圆掌铜镜等拉拉杂杂的小玩意都有,整整一箱子。
凌越山暗暗咋舌,奇道:“如果你在家中,今天就得穿上这么多些玩意?”
“嗯,是啊。”水若云一件一件摆回去:“还有礼法和仪程好多样呢,这几套衣裳按仪程得换着来的。我娘比较讲究这些的。”
凌越山皱皱眉:“全都穿身上,那得多辛苦。”
“呵,反正就一天,娘辛苦准备了,穿穿也无妨。不过现在不是也没穿嘛,我现在在外头,娘一定很担心。她很疼我的。”
凌越山看她的可爱小脸,禁不住亲亲她的发顶,道:“那是你招人疼。”
“嘻,”她转过身来看他:“我爹说的对,你就是会花言巧语。”
“哈哈,”他大笑,拉她到怀里来:“可惜知道也来不及了,你是我的了。”
“哪有,我爹都没说答应。你也没有求过亲,也没有下过聘,还有三书六礼这些的,统统都没有哦,这样就想把我娶走了,我爹会把你揍得满地找牙。”
“打架我最不怕了,”他亲她的小脸蛋:“他把你交给我带出来,他心里早答应了。再说了,就算他不答应,我也要把你掳走,学梅满占个山头,让你做押寨夫人。”
“呵呵,你这么鲁,还真是挺合适做土匪的。”
他咬她的小脸蛋,湿嗒嗒印出个红印子来,惹得她一个劲的缩脖子躲,未遂,只好伸手去推他,一边笑一边闹。
“是,我就是土匪。水若云是我凌越山的媳妇儿,谁敢拦我,我就灭了他。”他沿着她的耳背往脖子一路往下啄。
“好痒的,不要闹了。”她推他,在他膝上转过身来,脸对着脸,小手掌伸出来:“我的礼物呢?”
他露了窘色:“那个,我选的不好,你可不能嫌弃。我以后会挑了,再送你好的。”他虽然选了又选,毕竟没买过什么好东西,看那水夫人送的一大箱,那精致漂亮,不是他能比的。
“不嫌不嫌,快给我看看。”她着急的轻推他。
他磨磨蹭蹭的,从怀里掏了个银制的发簪子,簪子是二朵云彩的形状,简单秀气,很别致。
水若云小脸一亮,欢呼一声,从他手里抢过,左看看右看看,一下跳起来跑到妆镜前,自己挽了头发,盘了个简单的发髻,回头冲他说:“快来帮我插上。”
凌越山走过去,站在她的身后,轻轻帮她把发簪子插了上去。她一脸欣喜,在他面前侧了侧身,叫:“好不好看,好不好看?”
他抚她鬓旁的小碎发:“很好看。”刚才的一点点小困窘被她的喜笑颜开遂得半点不剩,只觉暖意涨满心房。
水若云眯着眼笑的甜蜜蜜:“我也有礼物给你呢。”她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掏出二件东西来。是一条腰带和小钱袋子。
她把凌越山身上的腰带解下来,自己把新腰带给他戴上,一边戴一边说:“是我自己亲手缝的呢,试试看。”腰带上绣了图样,是一排山峰,山上飘着云彩,山下还有流水。绣功不算顶级,但也有模有样的。
“还有这个。”她又把小钱袋子递给他,上面绣着一样的图案:“我本想给你缝个香囊,不过我想你可能不喜欢。”他从来不用那些花哨玩意,还是钱袋子实用些。
凌越山把她搂在怀中,小脸按在自己胸膛上:“我很喜欢,你做什么我都喜欢。”他眼眶都热了,他的若若呀。他们朝夕相处,她什么时候偷偷缝的他都不知道。真真的,太惊喜了。
半晌,她在他怀里轻轻的喊:“越山哥哥。”
“嗯?”
他舍不得放手,又怕站久了若若腿脚累,就抱着她坐到床上,让她窝在怀里。
窗外朗月当空,镇子上到处种着漂亮的小花,夜空里飘来阵阵花香。甜暖的气氛,正是说体已话的好时候。
“我跟你说过吧,我从小就有很灵的直觉。”
他闻言轻笑:“是呀,你说过,幸福美满的直觉嘛。”
他在取笑她,她娇嗔的拍他一下:“我认真的。真的,小时候,我养了一只小狗,养了三四年了,突然有一阵,我觉得我必须要对它很好很好,我就给它好多好吃的,陪它玩,后来有一天我陪娘去庙里吃斋,回来狗狗已经死了,它跑到街上去被马车压死了。”
他安慰她:“那是巧合,狗狗想你了,就会去外面找你。”
“越山哥哥,这个我跟爹娘还有哥哥说过,不过他们不太信。我想跟你说,你一定要相信我。”她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我的直觉很多时候都挺准的。比如那天被夜香追的时候,我就突然觉得,我应该要跟楚盈姐分开,所以我才跳下车的,可是楚盈姐也跟着我下来了,后来她就是因为跟我在一起才出事的。”
“那件事根本就不怪你,你不要总自责。”凌越山知道这一直是她的心结。
“还有那天,我们在树上,我就是突然害怕你被爹爹赶跑了。然后,没多久,爹爹就真的出现了。”凌越山想起那天在树上的旖旎,觉得身体发热起来。
耳旁听着水若云接着说:“越山哥哥,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只是想,如果我不见了,你一定要来找我。”
他皱了眉:“你怎么会不见?”
“我也不知道,只是突然会有感觉。越山哥哥,你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你一定要来找我。”
“我的傻姑娘,无论你在哪,我一定会去找你的。你不要乱跑,要在原地等着,我保证我会去接你,知道吗?”他亲亲她的小发旋:“你就是总瞎想,自己给自己找慌。”
“我才没有呢,你也不信我。”
“我当然信你,你告诉我,什么时候开始觉得要跟我在一起的。”他很不喜欢那个她会不见的假设,要说点开心的事。
果然,她马上红了小脸。
他喜欢看她脸红的样子,逗着她:“真的有?什么时候有这感觉?”
她往床里躲,不说,偏不说。
他哪里肯放过,骚她的腋下,她最怕痒了,笑的花枝乱颤,衣裳也乱了,头发披散开,洒在枕上,月光下小脸粉嫩,双唇红艳艳的。夜深了,屋里的花香气更显浓郁。他再忍不住,身体覆了上去。
水若云正笑着求饶,倾刻间唇齿已被吮吻上,他们早已熟悉彼此的气息,她乖乖的分开唇,双臂搂上他的颈脖。
他很深的吻她,用力纠缠吮住她的小舌头,直到她喘不上气来,转而轻咬她的耳垂,看她敏感的缩了缩,他轻轻压制住她,双唇向下移,沿着脖子吮咬到肩头,留下一串濡湿的红印。她喘着气,害羞的闭上眼睛,两人同床共枕多日,擦枪走火时有发生,但他总是浅尝即止,但今日,很不同。
在那个她最害怕最尴尬的夜晚,他闯进那个残破的小木屋,不顾她满身的污垢和血迹,那样强势的护卫她,甚至温柔体贴的不在意她把他弄脏。她知道,真的就是他了。
他从来就没把礼教放在眼里,那她,愿意跟随。
“若若……”他的大掌已拨开她的衣襟,摸到细腻滑嫩的肌肤,唇下是小巧挺立的嫣红,他轻咬一口,张嘴含住。
她敏感的一震,嘤咛一声,下意味的想躲,扭动间却往他嘴里送的深了,他分不清是花香还是她的体香,直熏得他意乱情迷,用力的吮着。
她有些吃痛,双手拧着身下的被褥,喘气轻嚷:“越山哥哥……”
他松开了,回到她的唇上,一边吻着一边孩子气的嚷:“若若,你的我的,我的媳妇儿,是我的。”
她被他压的有些喘不过气来,很痒,又想笑。他的大掌抚在她的小腹,轻轻的抚弄,她敏感的缩着小肚子,他感觉到了,轻轻笑,探下身去。一口咬在她的肚皮上,她又缩了一下,他看着,笑意加深,伸出舌头□,她禁不住,扭着躲,伸手去推他的肩:“不要,好痒的……”
他轻而易举的把她制住,在她白嫩嫩的小腹上吮咬出几个属于他的印记才罢休。
他热的发烫,身上已沁出了汗,手里已经探到了她的濡湿,他喘息着,哑着声问:“若若,你要我的,是不是?”
她紧张的绷紧着身体,羞的闭着眼,颤动的睫毛透露着一丝慌张。听得他问,点了点头。他却不依,扳着她的小脸,吻她的眼睛:“你看着我。”
她只好睁了眼,沉到他的眼光里:“你要我的,对不对?”
“对。”她清楚的回答,话音落在他的唇舌间。
他抵着她,开始用力的往前推。湿润帮助了他,但她还是痛,她的身体绷的很紧,不由自主的退缩着,被打开的双腿脚尖儿蜷着。
但他掌握着她,强势的一点点撑开,她用力的喘着气,他停住了,怜爱的吻她的小脸,带着些不解:“很痛?”
她摇摇头,搂着他的颈脖:“没有,没事的。”她少不更事,但多少都受过娘与嬷嬷的些许教导,第一次,难免的。
听她这样说,他安下心来,沿着她的脖往下吻,轻轻道:“你好紧张。”他抚着她的身体,哄着她把自己打开。
他吻着她胸前的白嫩,开始继续向前推送。
她偷偷咬着唇,努力让自己在疼痛中容纳。凌越山却突然抬起了脸,他抚上她的心窝,感到掌下咚咚咚的狂跳声。他迅速的搭上她的脉博,脸一下就绿了,把自己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怒声骂:“我这个没脑子的大混蛋!”
无奈别离
洁净的月光洒在窗台上,屋外繁花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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