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烟雨伸手想要轻轻推开李揽月,李揽月突然向后一晃,小舟本来就承载着两个人的重量就有点费力。
李揽月这么一动,整个小舟都晃动了起来。
然后听到啪嗒两声,稳住了的李揽月惊呼道:“小雨,你干嘛突然推我?船桨掉下去了。”
“啊啊啊啊,赶快捞上来啊!”
江烟雨站起来,想要去捞船桨。
小舟晃动了起来,江烟雨一个踉跄没有站稳,眼看就要掉出去了,李揽月眼明手快一把抱住江烟雨。
两个人倒在了船舱里,李揽月在江烟雨的上面,紧紧抱成一团。
江烟雨突然想起来自己前世的时候,常常在电视上看到非常傻的一个综艺节目。
那些嘉宾必须要划着一条都是破洞的小船,去完成某个很傻的任务。
正想要和李揽月说这个故事,突然觉得李揽月全身发热,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了。
这个时候,江烟雨才发现两个人的姿势暧昧得不行。
自己被李揽月抱着腰压在船舱上,自己的一条腿正好抵在李揽月的两腿之间的某个部位。
该死的小舟,还是在轻轻摇晃。
江烟雨明显感觉到了李揽月某个部位在自己的摩擦,以及小舟的晃动产生的两个人的接触下,有了明显的变化。
脸上更加红了,江烟雨低垂着双眼,不敢看此刻的李揽月,轻声说道:“那个,起来吧。”
“不要。”
江烟雨有点开始后悔,不要这个词原本是江烟雨的专利。不过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李揽月用得比自己还要多了。
偏偏,这个最最普通的词在某些长得十分美丽的人口里说出来,总是会让人浮想联翩。
想到很多不该想到的场景,比如此刻,江烟雨就有种好像是自己想要强上了李揽月的错觉。
自己突然春心暗动,身上的美人觉察到了,娇羞得说不要不要。
NND,这日子,真的是没法混了。
压低声音,好言相劝:“乖啦,你这样子压着我,太奇怪了。”
话说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有了变化,好像有点沙哑的感觉。
绝对是因为李揽月压着自己,自己的呼吸系统受到了挤压,才会导致声音的变形。
李揽月只觉得有什么东西直冲上自己的大脑,每次江烟雨说太奇怪了。
意思就是,她的情欲上来,却不知道改如何是好。
明明在很多时候都是非常开放果断又坚强的女子,对于男女的情事无论什么时候都还是觉得害羞。
看着她微微闭着眼睛,呼吸有点急促,脸上红红的样子,可口得令人忍不住想要扑上去狠狠咬一口。
当然,自己是已经扑倒她了,接下来就只要轻轻咬一口就好。
李揽月情不自禁,轻轻咬着江烟雨的脸和鼻子。
不会吧,江烟雨瞪大了眼睛看着悬挂在两个人头顶的硕大的月亮。
据说,月圆之夜,会引发出人类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望。
李揽月突然对自己又咬又啃的,不会是要变形了吧?
江烟雨想要推开李揽月,被李揽月顺手抓住她的手,紧紧握住不让她挣扎半分。
想要抬腿,被李揽月顺势压住,而且正好用那个部位压住。
江烟雨的任何动作,只会让火越烧越旺,绝对不会有熄灭的可能性。
“小月,你,你,你想要干嘛?”
情欲已经被挑逗了起来,江烟雨咬住嘴唇不要娇羞的呻吟声流露,声音断断续续无法连贯。
“嗷嗷嗷,我想要吃掉你。”
江烟雨绝对是小小的石化了一下,这个嗷嗷嗷是她有时候开玩笑故意说的,没有想到从李揽月的嘴里说出来。
那个,那个,还显得煽情无比。
不会吧,月圆之夜,自己身上的男人要变成野兽了?
恍惚之间,江烟雨好像是看到了男人背部摇动的尾巴。
还没有来得及说不要在光月之下做这种事情,李揽月已经熟练得把怀里的猎物脱了个精光光。
小舟随着李揽月的动作,轻轻摇晃着。
江烟雨害怕小舟会翻,不敢有太大的反抗动作。
倒是比平时少了很多的阻碍,江烟雨对于情事总是有点放不开。
都这么多年了,每次做爱都好像是羞涩的少女一般令人心里发痒。
聪明如江烟雨,可能永远都不知道自己娇羞半推半就的神态和动作,是会让每个人男人都变成野兽的咩?
李揽月一边抓住江烟雨想要反抗自己的双手,一边在心里笑着,一边吻着她的身体。
皎洁的月色下,江烟雨的身体犹如白玉一般反射着柔和的月光。
真的是,好美,我的小雨。
虽然说掉入水中也没有很大的关系,不过秋季露寒,李揽月也不想江烟雨就感冒了。
动作轻柔无比,缓慢而又小心得做着一切。
江烟雨觉得全身发痒,身体叫嚣着想要李揽月可以对自己再粗暴一点,可是又觉得这种温柔的律动更加令人沉醉。
无比矛盾,却又有说不出来的快感。
身下的小舟随着两个人的动作,轻轻晃动着,江烟雨睁开情欲弥漫得眼睛看着头顶的李揽月。
李揽月脸色潮红,正在一脸柔情得看着江烟雨的每一个表情。
肉体的摩擦,偶尔流出的呻吟声。
江烟雨仰起脖子,舔着自己干燥的嘴唇,迷离得看着身上这个正在把自己一点一点带入天堂的男人。
李揽月看着江烟雨娇媚得舔着嘴唇的样子,无法自持俯身下去,咬住江烟雨的嘴唇。
两个人的唇舌纠缠在了一起,这么多年过去,性爱也不知道做了有多少次。
可是依然每一次做,都还是会激情澎湃,让人无法自拔。
小舟摇晃,湖水拍打着小舟,李揽月缓慢又异常坚定得进出江烟雨的身体。
江烟雨紧紧抓住李揽月的肩膀,把自己整个人都交给了李揽月。
今年的中秋团圆之夜,看来的确是春色无边,浪漫到暴啊~
Fin
ˇ舅舅的徒弟ˇ
江烟雨突然发现,自己的轻功好像是进步了。
比如说现在,仅仅只是一天的时间,她已经来到了自己舅舅隐居的山脚下。
一天一夜没有睡觉,可是却好像感觉不到什么疲劳的感觉。
望着悬崖上的小屋,摇摇头。
永远都猜不透那些所谓的世外高人的想法,为什么一定要住在那么高又那么偏僻的地方。
当然江烟雨的舅舅有提到过就是说,这么高的地方有利于采纳天地万物之灵气之类的话。
甚至还问江烟雨要不要也一起住过来,李揽月马上拒绝。
想想看,住在那么高的地方,虽然说风景好的不得了可是却真的是无聊的很。
总不能到了最后,两个人都变成和尚和尼姑吧?
江烟雨笑得差点虚脱,说最多大家是做一对道士和道婆,怎么会是尼姑和和尚!
闭上眼睛,江烟雨咬牙拉着从小屋一直垂下来的组大的绳子,运气开始拉着绳子往上面跑。
走到一半,突然有一个黑影从上往下向着她冲了过来,雪花花的剑直夺她的眼睛!
江烟雨心里一沉,不慌不忙得适用用脚在岩石上一蹬,向外荡开,躲开了那个人的剑。
那黑衣人手里拿着另外一根绳子,一剑没有得手,马上反身又冲着荡回来的江烟雨刺过去。
江烟雨却不愿意和那个黑衣人多做纠缠,想了想,只只得向着那个黑衣人的剑冲了过去。
黑衣人倒是没有想到江烟雨会自己撞上来,一下子有点失神。
江烟雨借助绳子荡回来的力量,身体灵巧得微微一侧,然后一脚蹬在那个黑衣人的手腕上。
借助那股弹力,往上面冲了好几步。
然后也不看自己身后的黑衣人,大步向悬崖上冲了去。
心里开始变得有点焦急起来,看来有人已经抢先一步,也来找江烟雨的舅舅了。
不知道他有没有事情,希望平安才好。
跳上悬崖上的突起,看到舅舅的那座小茅屋变得破破烂烂的,里面传出来刀剑相碰撞的声音。
江烟雨拉出手里的刀,向着小茅屋冲了过去。
之间小茅屋里面,4个黑衣人围着一个身穿蓝色道袍的年轻人打得难分难舍。
那个年轻人身上已经挂了彩,脸上也有血迹,正在那里苦苦支撑着。
却没有看到自己的舅舅,江烟雨冲进去和那些黑衣人打斗了起来。
得到了支援,年轻人精神一振,手里的剑闪了好几个剑花,把围着自己的黑衣人逼得退了好几步。
江烟雨突然发现,她的武功好像也不弱的样子。
虽然她的实战经验不足,不过自从那次偷袭他们全家的事情发生之后,她倒是加强了武功的修炼。
几招之后,黑衣人倒地。
年轻人一把冲过去,拉住一个还没有死的黑衣人焦急得问道:“你说,我师傅他人呢?”
黑衣人只是哼了一声,头一歪就口吐鲜血自杀死了。
江烟雨环顾了一下四周,东西都被砸坏了。
这是靠着悬崖而建造的小屋,没有什么可以藏人的地方。
年轻人突然问道江烟雨是不是来找清玄道长的。
江烟雨点点头,那个年轻人对江烟雨跪下自我介绍说自己是清玄道长的徒弟。
不知道自己舅舅什么时候收的徒弟,不过江烟雨一般也不会过问舅舅太多私人问题。
于是一边帮助年轻人包扎伤口,一边问他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能是有点太慌乱了,竟然忘记问年轻人的名字。
那个年轻人倒是不怎么在意的样子,自己先介绍自己说是叫黎远之,已经跟着江烟雨的舅舅有十年的时间。
他昨天下山去买东西,结果今天早上回来就发现一群黑衣人在这里,而师傅却不知所踪。
江烟雨低头想了想,觉得事情变得异常蹊跷起来。
自己的行踪被人知道得一清二楚,而且就连舅舅也不知下落。
江烟雨的舅舅医学知识渊博,曾经被人尊称为妙手神医,在江湖上行医的名声不是很响。
不过,只要是他想要救助的人,就一定不会死。
这下子,到底要怎么办。
决定还是先回宫,找李揽星商量一下看看。
黎远之说想要和江烟雨一起走,并说师傅交代过如果江烟雨来找他,如果师傅不在,黎远之可以代替自己去。
世外高人的话都比较深奥难懂,但是类似于预言一般的话总是有发生的可能性。
江烟雨想了想,确定黎远之的伤并没有什么大碍,就两个人一起下山了。
ˇ谁是真正的卧底ˇ
李揽星看着眼前忙碌的黎远之,微微皱起了眉头。
江烟雨和李铭礼丝毫没有注意到李揽星的异常,只是一脸关心得看着黎远之和李揽月。
这个黎远之,声称是江烟雨舅舅的徒弟,医术也得到了江烟雨舅舅的真传。
看到李揽月的病情,说自己可以试试看能不能救。
已经打算要鼓捣个什么时间机器回到未来的江烟雨一听,马上就答应了。
李揽星本来是想要制止一下,说等到查清楚黎远之的来历之后再做打算。
话一说出来,他就觉得后悔了。
李铭礼看着自己的眼神十分复杂,甚至还带着一点近乎仇视的感觉,好像是李揽星故意要让李揽月死去的样子。
那一眼的冰冷,让李揽星不禁觉得全身有点发冷的感觉。
心里暗暗想着,这个孩子也真的是长大了。
前去寻找初九的密探回来报告,说是已经发现了公主的下落,没有查到幕后黑手是谁,不过公主安然无恙。
李揽星听了终于放下心来,派人前去把初九护送回宫,又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江烟雨和李铭礼。
这么多天以来的担心和焦虑,终于是可以放下来了。
江烟雨差点就要喜极而泣,如果黎远之真的能够把李揽月救了,真的就是个奇迹出现了。
至于李揽星提到过的关于黎远之的身份的怀疑,她倒是没有怎么在意,不管怎样只要小月没有事情就好。
黎远之开了一个药方出来,让做成药丸子。
然后又拿出银针来,说是要给李揽月引毒。
李揽月中了一种无色无味的飘离散,是从西方的大归国传来的,不过那本来是西部游牧民族为了让自己心爱的马匹可以毫无痛苦得死去才会用的一种秘药。
一般是让马儿混着水或者食物吃下,然后在把马匹直接拉到戈壁滩放着,马匹处于完全昏迷的状态,不能吃东西也不能喝水。
慢慢得就会被风沙给变成了一具天然的干尸,马的形状毛发都会被保存完好,栩栩如生一如生前。
听得江烟雨他们身上的毛发都要竖起来了,天哪,这到底是谁发明出来的变态的药。
虽然比做成木乃伊的过程简单,可是这简直就是活生生得谋杀啊。
黎远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