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多少好不好?”
掌柜狞笑一声,道:“你当老子是傻子啊,你是公主的话,老子放了你你能饶得了老子?嘿嘿,小美人,不管你是不是公主,爷今天都要定你了,爷活了一辈子,临死能上个公主死也值了!就算你是个公主,也要你能逃得出去才行!小美人,小乖乖,来吧,让爷好好疼你!”掌柜的猛地一扑,压住了赢络羽。
“啊!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丑八怪!”
“啪!”掌柜的一巴掌打过去,神色既兴奋又阴狠,“叫,再叫的大声点儿,爷就喜欢泼辣的!”
赢络羽被一个耳光打得眼冒金星,差点晕过去,可是面对身上压着的禽兽,她又痛恨自己怎么不晕过去。
撕拉!撕拉!被*冲击得心痒难耐的男人失去了解那复杂纽扣的耐心,直接撕咧。
“啊啊啊!”赢络羽拼命挣扎,让这么肮脏丑陋的男人碰了她,还不如杀了她,“放开我!放开我……”
“啪!啪!”又是两个耳光打下去,赢络羽只觉得耳朵嗡嗡响,望着身上一身肥肉乱颤的男人,她双眼发红,对着男人的奶头一口咬了下去。
“啊——”掌柜的杀猪般嚎叫起来,赢络羽发了狠就是死咬着不松口,掌柜的对着她的背她的头又是打又是拽,都不管用,最后有样学样,把赢络羽的衣服往下一扒,露出光洁圆润的肩膀,低头一口咬了上去。
赢络羽吃痛,嘴巴一松,掌柜的用力甩开她。
“嗵!”赢络羽撞到墙壁上晕了过去。
掌柜的看着自己快要被咬下来的奶头,疼得龇牙咧嘴,他之所以没有趁赢络羽昏迷的时候强上,是不想上个木头,他喜欢刺激的,他最喜欢看到女人在她身下无助的反抗,哭泣,今天却栽了一脚,吐口唾沫,掌柜的咬牙切齿的骂道:“他奶奶的,这臭丫头牙挺利!这下老实吧!”
动手把赢络羽身上的衣服扒光,一副完美洁白的tong体展现在眼前,掌柜的看得眼睛都直了,喉咙咕噜噜直响,一双猪手粗鲁的在白嫩的肌肤上揉搓,喃喃的道:“就凭这身材,这皮肤,就是根木头操着也有滋味啊!”
赢络羽是被下体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疼醒的,看到身上正在嘿咻的有老又丑的掌柜,她凄惨的哭叫起来,一双手照着掌柜的脸就抓,却轻易的被掌柜的捉住摁在了头顶上。
“叫啊,使劲叫,小美人,小宝贝,把爷伺候舒服了,爷可以老驴把你留下来!”男人咬着牙,嘿嘿的使劲,一张老脸黑里透红,一双三角眼盯着眼前晃动的白花花的*,直吞口水,扯了件衣服把赢络羽的双手绑在床头上,趴在那白皙的胸脯上啃起来。
赢络羽脸如死灰,双眼无神的望着房顶,也不叫了,被顶得一哼一哼的,却只有痛苦没有快乐!
有些人再狠,都对自己狠不起来,赢络羽之前心里还坚定的想,她宁愿死也不要被这么丑陋的老男人玷污了,可是现在事情真发生了,她根本舍不得死,没有勇气去死!
老男人爽快之极的在赢络羽娇嫩的身子上发泄了,摊在她身上软成一团。
赢络羽空洞的眼神渐渐回笼,渐渐放出狠毒的光,她一定要将这个敢碰她的老男人千刀万剐!
掌柜的缓过劲来,衣服也不穿,大刺刺的走到楼梯口,对着下面叫道:“狗子,上来吧,这娘们真*啊,差点要了老子的命去!”
赢络羽听了不受控制的一抖,看到上来的狗子,只觉得一颗心一直沉,沉,沉,仿佛掉入一个无底的深渊!
掌柜的从抽屉里拿出药,倒了杯水,看了看小瓶子里的药,再看看赢络羽惊恐的目光,“嘿嘿”一笑,把瓶子里剩下的药粉全部倒进了被子里,端着向赢络羽走过去。
赢络羽拼命的摇头,想躲,可是手被绑在了床头上。
“等一下,掌柜的。”狗子上前拦住。
“嗯?”掌柜的牛眼一瞪,“干什么?”
赢络羽眼里生气一股希望之光,充满期待的望着狗子,希望他可以救自己。
狗子讨好的笑道:“掌柜的,着什么急呢?她现在力气还多的很,用药多没意思,咱先玩一遍,等她没力气了再喂下去,嘿嘿……”
掌柜的眼睛一亮,一拍狗子的肩,夸道:“对,还是你小子想的周到,等她没力气了,咱再喂药给她补补,哈哈哈哈!”
赢络羽听了眼里的神采瞬间熄灭。
这次掌柜的解开了帮着赢络羽手的衣服,这次他们是两个人,就不信两个大男人还收拾不了一个女人!狗子急寥寥的把自己脱光了,一老一少两个男人开始了他们的游戏。
赢络羽最后叫得嗓子都哑了,没有力气再叫出一声,狗子把刚刚倒好的水端过来灌下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赢络羽发现自己在一辆马车上,她惊喜的想,难道她已经被救出来了吗?她一定要让那两个该死的男人生不如死!她张了张嘴,却发现嗓子根本发不出声音,疼得像是火在烧!身上更是疼得像被马车碾过几遍,没有一处不疼,特别是下体,疼得她想死!
她忍着疼坐起来,想看看外面是什么人,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她听到外面说话的声音。
“呦,彪爷,又有好货了?”
“哈哈,兄弟,这次老子可真是弄了个好货,叫你们当家的出来,没有这个数,老子是不会出手的!”
赢络羽听出来了,这正是那个蹂躏她的掌柜的声音,一颗心又跌落谷底,她听出来了,这是要把她卖了!不用想也知道,女人能卖的地方能是什么好地方?妓院!
她不知道,她能卖到妓院都是好的,还有比妓院更加可怕的地方,是她这一辈子都想不到的!赢非离赶到海关,搜查了两个时辰,没有搜查到赢络羽的任何消息,而巫云飞回到小院碰到了同样失意的司空越,哥俩好的喝起了闷酒,直到小五回来大叫着阻止,司空越才知道巫云飞受了伤。
过了没多久,外面官兵开始搜查,巫云飞让人一打听才知道赢络羽竟然没有回宫,此刻天已经黑了,他一听就急了,担心赢络羽是不是遇到了危险,站起来就要出去找人,一下子忘记了赢络羽对他的狠毒。
------题外话------
赢络羽也就是落锦柔的下场,亲们觉得够惨吗?
正文 128、要知道了
过了没多久,外面官兵开始搜查,巫云飞让人一打听才知道赢络羽竟然没有回宫,此刻天已经黑了,他一听就急了,担心赢络羽是不是遇到了危险,站起来就要出去找人,一下子忘记了赢络羽对他的狠毒。
“将军你去哪里?”小五窜出来挡在巫云飞身前。
被小五一挡,巫云飞死想起来了什么,道:“小五,柔儿定是在三岔口那里走错了路,我们现在缤纷两路,沿着两外两条路找下去,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到她!”
小五越听越愤,等巫云飞说完,眼里都能喷出火来了:“将军!你!你……”吞吐了两下,小五到底还是骂不出“你怎么这么贱”,恨恨的道,“你对她那么好,她不知恩图报也就算了,还想要你的命,这样狼心狗肺的女人还找她干什么?”
巫云飞被说到痛处,却没有发货,苦涩的闭了闭眼,又睁开,道:“小五,说到底,都是我一厢情愿要把她带出来,她贪恋权势富贵,只因她曾经在冷宫度过一段凄凉的日子,炫,忍受过那种空虚可怕的日子后,会越发的对能够抓住的美好不放手,是我高估了人性人心,我不怪她,既然是我把她带出来的,我就必须把她安全的送回去,从此,跟她再无瓜葛!你若还认我是你的将军,就最后听我一次,去找人。”
小五张了张嘴,再说不反驳的话,叹了一声,先巫云飞一步转身离开。
司空越犹自喝着自己的酒,嘴角笑意似苦涩悲悯,又似敬佩似羡慕,望着巫云飞的背影,幽幽的道:“原来你受伤了,她伤了你哪儿?”
巫云飞回过身来,望着司空越那复杂的神色,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对他说,想了想,走过来多下他手中的酒,道:“别喝了,你要是还当我是兄弟,就帮我把人找回来送回公主府吧,我……不想再见她。”
司空越了然的点点头:“好。”
*
“扎那,你还是没有感觉到络羽的方向吗?”赢非离已经不抱什么希望,觉得赢络羽肯定是已经被带上船离开了,而海关每天进出码头的船只那么多,等他查出来,人早不知被带到哪里去了。
扎那摇了摇头,默了一会儿,道:“皇上,扎那这段时间有勤加修习,不然,让扎那试试‘血印’吧?成功的话可以直接将公主瞬间转移回来。”
“你有几分把握?”
扎那认真思考了一下,道:“五分。”
赢非离断然回绝:“不行,成功率太小,你会被反噬。”
扎那对法术有着超乎寻常的痴迷,但是任他再有天赋,“血印”之术也还未练成,这瞬间转移分为初级,中级,和高级,最初级是以其人本身的血肉为引,只是皇族中人,自持身份高贵,怎肯为了以后不大可能的事情割下自己的血肉备用?何况,还有比这更好的办法,就是中级瞬间转移术,就是“血印”,以同样血缘关系的之人的新鲜血液为引,最高级的,就是以其人身上的毛发,但是最高级的能够练成之人很少,童家族长童修亦就是其中一个,当初青阅就是以最高级的法术被童修亦弄来天赢的。
扎那自觉自己这段时间有很大突破,想试一试“血印”,奈何赢非离不同意,他也没有讨价还价的想法,他心思想来简单,赢非离说什么就是什么,从不会反对。
“皇上,实在不行,派人去请族长吧,公主也是皇室后代,族长不会拒绝。”
赢非离摇了摇头:“不用了,先回宫吧,听侍卫的描述,来人对公主并无恶意,朕派人慢慢找就是。”从长安到灵山要一天的路程,再说,他当初决定把青阅弄来天赢时跟童修亦有交换条件,已经不能再去找童修亦让其使用法术做任何事,这件事情,他并没有跟扎那说,以后他再想靠法力办事,只能指望扎那了。
赢非离心里挂念着青阅,今天可是封后大典的重要日子,他却天黑还没有回宫,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当即让羽林军去兵部宣旨,全城搜索,他出来的时候已经下令关闭城门,只准进不准出,只要赢络羽现在还在城中,就能找到人。
他哪里会想到,赢络羽偏偏不在城里,还在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忍受惨不忍睹的折磨,他下的命令,刚好阻止了巫云飞派出去寻找搭救赢络羽的五十多个手下。
小五这下心里痛快不少,这下将军怪不得他了,是城门只准进不准出。
巫云飞心情很是阴霾,他回来的时候坐着别人的马车回来的,看到城门在查出城的人,想着反正赢络羽已经回去了,城禁应该很快就会解除,也没有多加理会,那个时候他根本忘记了,赢络羽是骑马回的城,比他走的早,而他又是坐的脚程较慢的马车,赢络羽应该比他早很久回来,赢络羽回来了,城禁早该解了,他沉浸在自己的伤痛里,没有想到这些,现在想到了,不禁暗骂自己粗心。
没有办法,白天他们没有办法翻越城墙,只能天黑了,趁着夜色出城。
巫云飞心里时时刻刻的期盼城禁解了,这样就证明赢络羽安全的回来了,可是一直到天黑,他的期盼也没有成真,要翻越城墙,就不能骑马,他们只能在城外小村里再买马,这样耽搁下去,等他们感到那个三岔路口时,已经是三更了。
赢络羽在马车里听到掌柜彪爷跟一个年轻男子的对话,心陡然一沉,充满了绝望,但是转而想到,彪爷要把她卖到妓院,那就说明她现在已经是在城里了,她就怪怪的被卖到妓院,然后再寻机会逃走,不比在城外那荒郊野外逃跑的机会要大多了吗?而且在城里,就算她自己逃不掉,皇兄也迟早会派人搜救出她的,想到这些,她心里又激动起来,充满希望,至于卖到妓院之后的事情,反正这身子都被又丑又老的彪爷玩过了,再多几个男人也无所谓,只要她能够安全的回宫,她会让所有碰过她的害过她的人不得好死!
马车停了一停,彪爷跟那年轻男子说了两句话后,又继续走起来,赢络羽躺在马车里,能够听到外面噪杂的声音,她的手和脚还被绑着,她最多能够坐起来,想逃是不可能的,噪杂声渐渐变小,走了大概一盏茶功夫,又停下来,轿帘被掀开,彪爷那张又老又丑的脸探了进来,扯住赢络羽的脚踝往外一拉,给她松了脚上的绳子,拉着她绑在手腕上的绳头,像牵着牲口一样往一扇黑门里走去。
赢络羽打量着这个满院灯光,却安静的可怕的院子,心不受控制的紧张起来。
“两位大哥好,当家的在吗?”在一栋小楼前停下,彪爷跟门口的两个冰脸男人打招呼。
那两个男人在赢络羽脸上身上打量了一会儿,露出满意的神色,点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