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快速的攀上了山峰,在那山巅之上向下看皆吓了一跳,这一面山下居然是陡峭的石崖,石崖下,是一片开阔的场地,远处是修茸的十分坚固且有特色的石头房子,小村落不大,几百户左右,但是那场地上的人可是不少,也叫这些没见过摩洛人的金衣营侍卫大开眼界。
只见上千号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在石崖下开阔的场地上载歌载舞,而且穿着十分有‘特色”男人打赤膊,露出坚实的臂膀胸膛,下身仅着一伴用动物皮毛制作的‘短裙”结实的大腿随着跳舞的动作肌肉纠结,编成辫子的头发肆意甩荡,彪悍又野性。
然而吸引眼球让大家大开眼界的可不止摩洛的男人,女人更是开放到无境界,肋骨绑着几条彩色的带子,其余的部位没有任何的遮挡,下身短裙比之男人的还要短,脚上是他们摩洛特色的草鞋,与男人们大跳摩洛舞,浑圆的女性特征上下弹跳,让这山上观赏的纯情小伙子们大为脸红。
鼓点节奏愈发加快,围成圈的男男女女跳得更加奔放,几对新人坐在他们围成的圈子内,随着他们的拍子身体微动,恐似也想加入其中。
场地外围牛羊倒挂,几口大锅热气腾腾,几个看起来年龄稍大的摩洛人在宰杀牛羊,鲜红的血流淌一地,看着有几分血腥。
十一个人在山巅之上或坐或站,听着那狂野的鼓点,看着那豪放到极点的舞蹈,觉得不可思议的同时,却也都不想放过任何细节。
奚炎依坐在山巅一块凸起的石头上,龙隐锋站在她身边,从到这山顶之后他纠结的眉峰就没松开过:“伤风败俗!”
奚炎依听着差点笑出声:“这是人家民族的一大特色,根本不存在伤风败俗的说法,是你太保守!” 龙隐锋低头看着奚炎依:“女人穿成那个样子不叫伤风败俗?那本来应该是她丈夫才享有的权利,可现在几千人都看到了,不知廉耻!”
奚炎依唇角抽搐,旁边的纯情小伙子们也开始点头赞同龙隐锋的话:“确实有点伤风败俗!”
“虽然舞跳得不错,可应该由男人来跳,女人跳这个不合适!”
“嗯,这样的女人日后谁还娶?”
“我宁可打光棍一辈子!”
个个都眼睛不眨的看着人家摩洛女子跳舞,嘴上却都在假装正经,奚炎依冷嗤,从这几个男人就能看得到天下所有男人的通病!
舞蹈进行到了高潮,呼声喝喝,男男女女围成密密的圈,中间一个女子与几个男人疯狂舞蹈,似乎那几个男人在争抢那个女子,以舞蹈的动作表现出来,某一个男人抓到了那个女子,将她按到在地,开始模仿男女房事的动作,其余男人上前将那男人掀翻在地,别的男子接着进行模仿,而每一个争抢到那女子的人都会得到四周男女的热烈呼声,这才是摩洛人眼里的男人,想要得到的就要抢到手!
“哇!”
“够野蛮的。”
“公然做这个动作,真是够没廉耻的!”
金衣营的小伙子们开始议论纷纷,虽然这种成亲仪式很新潮很稀少很奇特,可是对于这帮所谓天朝的子民还是有点接受不了。
蓦地,下方场地上突然爆发出一阵震天的呼喝之声,站在山巅上观看的小伙子们也瞬间惊愕,因为在那争夺女子的一个男人被另外几个男人按到在地,一把弯刀害开了他的肚腹,鲜血横流,肠肚外露,居然被杀了!
“怎么杀人了?”
“走,我们下去!”小伙子们站不住了,作势要冲下去。
奚炎依及时开口制止:“慢着,这是摩洛的风俗,在摩洛人的婚礼上不死几个人那就代表不吉利,这只是第一个,一会儿还得死几个!”
“啊?这太野蛮了!”几个人面面相觑,婚礼上还带杀人的,太野蛮了‘
奚炎依见怪不怪,坐在那里淡定的很:“这算什么?一会儿他们喝蛇血我想你们会更受不了的。”
“蛇血?”几个人如同嚼了黄连,脸色纠结的很,真是野蛮啊。
龙隐锋垂眸看着奚炎依:“早知道你看的是这种成亲仪式,我是不会让你来的。”
奚炎依笑的灿烂:“但是你来了呀,来了就要看,你一定要知道,在大齐,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事,哪怕皇宫的文献上都没有记载,这个神秘的摩洛有这样具有特色的风俗。你相信么,如果他们摩洛人数够多的话,咱们大齐的铁骑都不是他们的对手!”因为他们足够野蛮足够嗜血足够无情,不过却也因为这样,他们摩洛的人数才会这么少,不然大齐将乱。
“哼,野蛮之邦,不足为惧!”龙隐锋倒是没放在眼里,在他看来,这摩洛就是未开化的野人。
奚炎依撇嘴:“你的不可一世是你最大的缺点!”
龙隐锋不甚在意:“同样这个缺点也是个优点,如若我优柔寡断,我今天根本不会在此!”
奚炎依看了他一眼,唇角绽开一抹笑,确实,如若他真的优柔寡断,他们俩也肯定不会发展到今天!
俩人不再说话,看着石崖之下那场地上进行的如火如荼的成亲仪式,诚如奚炎依刚刚所说,下面的人开始给蛇放血了。
几个大竹筐被抬过来,掀开盖子,一条条翠绿色的蛇在筐里翻滚缠绕,几今年岁稍大的男人开始给蛇放血,几千号人排好队,一个一个的走到那执掌放血男人的面前,仰头,张嘴,那男人用匕首精准的在蛇的肚腹上划破,然后拎着蛇悬到仰头张嘴的族人头上,蛇血滴滴滑落,皆进入那人口中。
一个接着一个,喝完蛇血之后便开始接着狂欢,期间又有两个男人被剖腹,人们愈发疯狂,在石崖上观看的小伙子们也一个个的脸呈绿色,他们着实接受不了这个。
由太阳初升到夕阳落山,摩洛人的狂欢才算完结,在这山巅之上观看的小伙子们有数个期间呕吐过数次,相信这一次的观看会让他们终生难忘。
当石崖下的摩洛人散去之后,奚炎依等一行人也离开,那石崖之下依旧还有火堆燃烧,还有殷红的血液遗留在地面,狂野奔放血腥。
龙隐锋坚持己见,一定要奚炎依随着他一同回皇都,奚炎依此时又不能和他打,本来金衣营的这几个人就看他不顺眼,她若是再跟他打起来,势必会惹得这几个人集体围攻他,所以,也只得打哈哈的跟着他开始往皇都的方向返,但北境距离皇都甚远,他们还走走停停,半月有余,他们才走了一半的路途。
游山看水,金衣营的十个人玩的悠哉悠哉,龙隐锋一直陪着,虽没有催赶他们,但也能看得出,他还是有几分着急的,他也有数年没见过梅镇东了,梅镇东一直都是他心里的英雄,相信比之龙天齐要胜过很多。
嵩阳小镇,天色渐晚,今天他们要在这里歇脚了!
小镇不大,日渐晚,街上也没几个人,奚炎依等一行人招摇过市也有几个孩子出来看热闹,顺着街道走,终于在要走出小镇的时候看到一个高扬的酒幡,旁边还挂着一个灯笼,灯笼上写着客栈二字,终于找到落脚的地方了。
十几个人在那客栈前下马,还未走进去,就有个小二跑出来,上下的打量他们一番,然后说道:“几位客官对不住,今天小店来了几位客官已经把小店包下来了,恐怕不能接待几位大人了!”小二讪讪的笑着,其实有钱谁不愿意赚,只是人家已经给包下来了,他也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银子走掉。
奚炎依挑眉,看了一眼那稍显陈旧的客栈,感兴趣的问道:“你们这嵩阳小镇过往客人还不少?”
那小二摇头:“不是的,其实也不多,只是没想到今天会有这么多客人来,小店的几间客房都被包下来了。”
奚炎依看了看其他人:“那咱们只能借宿民家了。”
铁枫点头:“走吧,找个寻常人家借宿。”
其他人赶紧上马,奚炎依也回身,客栈之内却猛的传来一声喊:“九叔‘”
奚炎依停下动作,唇角上扬,回头,流转的眼眸中倒映出那个站在不甚光鲜的门口前紫袍俊俏的人。
走过去:“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语气轻松,还带着一丝她习惯了的宠溺。
龙爵景走到奚炎依面前:“我奉父亲之命来这里办事,你怎么也到了这里?”白皙的脸蛋似乎还荡漾着一层稚嫩的感觉,一身文弱的气息映衬着清澈的眼,让他看起来很招人疼爱。
“那你办完了么?这次带了多少人?”上次被袭击之事奚炎依一直记着,也很惦记他的安危。
龙爵景微笑,犹如离尘的白莲:“已经办完了要返回皇都,这次我带了六个人,路上没有发生任何事,九叔不必担心。”
奚炎依点点头,然后侧身:“我们十几个人要和你挤一挤了。”
龙爵景这才看向龙隐锋铁枫等人,在看到龙隐锋之时明显的诧异了一下,随后微微俯身:“四哥!”
龙隐锋点点头,刚硬的脸没有什么柔和的情绪,漆黑的眼眸恍若激光一样能瞬间穿透别人的身体:“你上次的伤好了么?”走到奚炎依身边,龙隐锋看着龙爵景,这俩人虽是兄弟,可是在长相气质上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的关系。
龙爵景微笑一下:“多谢四哥关心,已经好多了!”
奚炎依的视线在俩人之间流转,突然觉得他们俩之间气流很怪,微微眯起眼眸,开口打断他们的对视:“天色晚了,我们进去吧,吃过晚饭马上休息,大家都累了!”
愣了半天的小二赶紧让路:“几位大人请,饭菜马上就好!”
负责保护龙爵景的护卫是铁甲军的人,当看到龙隐锋之时如同见到了家人一般,一群人气氛怪异的用过了晚饭,然后要面对的问题就是十八个人怎么分配房间的问题,一共五间客房,十八个人,其中有两位王爷一位皇子,貌似这房间不好分配。
客栈内,奚炎依龙隐锋龙爵景铁枫四个人坐在桌子四周,两旁,金衣营铁甲军阵营分明,奚炎依单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手轻敲着桌面,眼眸流转看着这几个人,不言不语。
十几个人皆静默,那小二和上了年纪的掌柜站在柜台那里表情怪异的看着今天富贵的客人,天色已经黑透了,他们还坐在这里,不知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扣扣,奚炎依叩了两下桌子,几个人仍旧不言不语。
“算了,你们继续大眼瞪小眼,我要去睡觉了,如果你们还是觉得对方好看的话,今晚你们都不用睡觉了,继续互相看!”奚炎依霍的站起身,扬洒的说完转身走开,小二机灵的跑到奚炎依身边给带路,留下其余几人面面相觑又暗暗较量。
躺在还算干净整洁的床上,奚炎依闭上眼睛,这是这个客栈中仅存的唯一的独有的一间上房,其余的人她不管,愿意怎么睡就怎么睡,与她无关系,她也懒得管!
夜深人静,好久未沾到床的身体不过片刻就臣服在了这床的柔软之下,奚炎依迷迷糊糊,陷入深眠。
梦中,一双手在她的脸上游移,有些凉,有些粗糙,刮蹭着她的脸有些难受,嘤咛一声,奚炎依转身,那手也随着她移动,在抚摸着她的肩头!
抚摸的感觉愈发清晰,奚炎依猛的睁眼,黑夜之中,一双漆黑的眼眸近在眼前,更清晰的是那熟悉的气息,深深地吸一口,奚炎依再次闭上眼:“硕王赢了?”
“嗯!”龙隐锋回答,单手抚摸着她的肩头,衣衫半敞,他顺势把她的裹胸布解开,奚炎依同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顺畅啊!
“你打算做点别的?”奚炎依调整个舒服的姿势,微微睁开眼,看着龙隐锋近在咫尺的脸气息慵懒的问道。
“嗯!”龙隐锋倒是诚实,诚实的表示他确实想做点别的。
奚炎依懒懒的笑:“本人呢,可以摸,可以看,但是不可以碰!”
“对外开放么?”龙隐锋略带薄茧的手在她的光滑的腰间游移,气息有些粗重,虽然有点自虐的倾向,但是他还是控制不住的想抚摸。
奚炎依咯咯笑:“只对你开放!”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龙隐锋压低了声音,魁梧的身体抬起,上半身压在奚炎依的身上,不用烛火的照明,他就准确的找到她的唇,肆意辗转厮磨纠缠,将这段时间他的思念皆通过这无声的亲热表达出来,他一直在想她。
奚炎依环住他的颈项迎合着他愈发激烈的吻,身体抬起,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一手扯开他的腰带钻入他的胸膛。
“嗯……。停下!”龙隐锋抓住奚炎依到处捣乱的手,嗓音低哑气息浓重,却能在濒临走火之时喊停,让奚炎依也小小的诧异下,笑着翻身躺下:“你怕我把你的童贞夺走?”
龙隐锋平复了好一会儿:“我是怕声音太大,四周的人都听到。或许我们可以选择,把嘴封上再继续!”
“想法甚好、、、、、又”奚炎依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