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小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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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小神医-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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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非垂头丧气地跟到了书房外,望着紧闭的门,她原本想敲门的手停在半空中僵着,就算开了门,进去见着了他,又该怎么跟他说呢?她不知道该怎么乎息公孙凛的怒火,而且,这一开口,说的肯定是关于道别的话……
  楚非觉得自己像是站在分岔的歧路上,感觉既茫然又无助,不管是往哪一条路走,都有未知的风险,但是她却不能停留,也无法后退。
  楚非叹了口气,收回欲敲门的手,郁郁寡欢地转头离去。
  回到客房后,她愁容快快地开始收拾要去温州的包袱,当她打开木头柜子时,那件公孙凛送她的衣裳便映入眼帘,楚非伸手触摸着那柔细的布料,想像着公孙凛在替她挑选布疋时的心情,想着想着,眼泪再也不受控制地簌簌流下。
  哭了许久之后,楚非深吸了一口气,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闪着两簇坚毅的火光,她决定了,无论如何,她今晚都要向公孙凛道别,她才不要像这样不说一句地就分开。
  她还有好多话想对他说……
          
  皓月当空,过了子夜后,寒露重了些,楚非拉紧了围裹着身子的连帽长披风。
  今晚她刻意换上公孙凛送给她的衣服,偷偷地恢复了女儿身,并且外罩披风,好遮掩住身上不同于以往的装扮。
  这身打扮其实早该让公孙凛瞧瞧了,只是每次她要换装时,他都执意要在一旁待着,结果……就跟第一次一样,衣服是脱了,但是还没机会换上女装,两人就厮磨到床上去了。
  她知道公孙凛很想看她恢复女装的模样,而她也很期待在他面前展现这一面,她多想特意打扮,想让他觉得惊艳、想听到他的赞美、想在他眼里看到激赏。
  但是多可惜,她自小扮男装,女孩子那一套精心打扮的功夫她学不来,所以她未施脂粉,仅在耳侧梳了一个小发髻,然后簪上公孙凛为她挑选的发饰。
  稍早前打扮完之后,楚非特意多看了铜镜里的自己几眼,红润的脸颊、清灵闪亮的眸子、柔美的姿态,连她都觉得自己很美、很不一样。
  是因为爱上公孙凛的关系吧?因为爱他,所以她变得更美、更坚定、更勇敢。
  她左顾右盼了一下,还好这时辰里,负责护卫的人多半都是候在前厅的大门外,这使得她没被人发现。
  她来到公孙凛的房门口,里头阕暗,显示已经熄了灯。楚非犹豫了半晌,最后还是举起手来,正要敲门之际,便听见里头传来公孙凛的声音。
  “谁?”
  “是我,你睡了吗?”
  “还没。”他已经连续好几天夜不成眠了,而这一切全是拜外头那个人所害。
  “公孙凛,我……”楚非猛力吸了一口冷空气,强自镇定。“我可以进去吗?”
  屋内好半晌都没有任何回应,楚非猜不透公孙凛是要拒绝还是要应允,心一急,索性耍赖起来。
  “拜托啦!外头好冷喔!”
  回应她的依旧是一片沉寂,但是隐约中,楚非似乎听见了一声叹息,她知道这代表公孙凛快要软化了,于是再加把劲。
  “好冷喔!这夜露也太冻人了吧!冷得教人直打哆嗦哩!”公孙凛吃软不吃硬,苦情攻势对他绝对有效。
  蓦地,屋内的烛光亮起,同时传来公孙凛的声音。“进来吧!门没闩上。”
  一朵胜利的灿笑在楚非颊畔漾开,她正要推门而入时,脑海里忽地闪过一个念头,已经跨出去的脚步便硬生生地缩了回来,踟蹰不前。
  “怎么?不怕挨冻了吗?”虽然隔着门扉,他还是能很清楚地洞悉她的举动。
  “那个……公孙凛,可以劳烦你先灭了烛火吗?”第一次在他面前扮回女装耶!说不紧张是骗人的。
  “楚非,你是多长了一只胳臂不成,不然,有什么是不能让我瞧见的?”
  “公孙凛,劳烦你了。”她语气坚定地要求。“要不,我还是回房算了。”
  “好!”公孙凛应声的同时,屋内的火光尽灭。“我倒想知道你在搞什么把戏?”
  原来欲擒故纵这招这么好用啊!楚非窃笑着。
  楚非推开门,跨过门槛,她驻足了半晌,等到眼睛适应了屋内的黑暗后,才隐约看到公孙凛的身影坐在床沿。她莲步轻移走向他,然后在相隔一步之距停了下来。
  “公孙凛,你还在气我吗?”她嗫嚅地问着,深怕还在气头上的公孙凛会乘机跟她算帐。
  公孙凛是练武之人,即便是身处黑暗中仍然拥有五成的眼力,他看得出楚非今晚有点不一样,但是因为她围裹着长及地面的披风,只露出脸蛋来,这还真是令他猜不透究竟是哪里不一样。
  “过来!”他朝她伸出手。
  楚非才刚将手交到公孙凛的大掌中,一股力道便顺着他的手猛一牵拉,待她回神时,已经被公孙凛搂抱在怀里了。
  “公孙凛?”楚非惊呼,抬起头来,在黑暗中对上公孙凛那探究的眸子。他们两人此时的距离极近,近到公孙凛温热的气息都吹拂过她颊上。
  公孙凛趁她短暂失神时,倾身落吻,以烫热的唇舌封吮住她的红唇,这个吻来得又快又急,他贪婪狂野地吻着她甜如蜜的唇,甚至还带着点惩罚的意味,彷佛非要将她逼上最炽热的顶端似的。
  就在楚非温柔地闭目承接他所施予的热情时,公孙凛的一只手伸到她领口,轻巧一抽,拉开了披风的系绳,然后他放开她,取出火摺子点燃床旁茶几上的烛火,下一瞬间,室内顿时光明,将楚非的模样完整地呈现无遗。
  公孙凛在瞧见楚非的女装扮相时,忽地心荡神驰,他知道她若是扮回女装绝对是婵娟韶颜之姿,但是想像归想像,如今亲眼目睹才明白原来楚非的美是美在清艳飘忽,这样自成一格的清新风韵居然让人有种想为她抛下一切的冲动!接着他再看到她那双情欲未退的迷蒙眼眸,以及被他吻得红肿的樱唇,不由得醺然了起来……
  “你是打算看多久呢?”楚非羞怯地眨了眨眼,笑着提醒他。
  “是该好好看一看了,看看到底是什么样大胆的女子,居然敢胡乱闯进我的生活里,搅乱一池春水,然后又突然想一走了之。”他瞪视着她。表面上虽是说着埋怨责怪的话,但双手却紧紧圈抱着楚非柔软的身子,仿佛想将她揉人体内似的。
  “唉唷!你这是在怨我了?别生我的气了,我可是生平第一次在男人面前穿女装,扮回女儿身哩!”她俏皮地嘟起了唇。既然要着女装,她当然不会吝惜展现出她娇嗔的一面。
  公孙凛一低头,趁着她嘟唇时轻啄了一下,然后他的唇游移到她耳窝,吐气轻喃。“很美!但是记住,不准在别的男人面前这样装扮,懂吗?”
  他很霸道的,楚非的美他只想自私地收藏。
  敏感的耳朵被这么吐着气,楚非酥麻地直往公孙凛的怀里头缩,她边蹭边笑道:“好啊!我答应你,不过也请你答应我,接受我的道别,别再为了这件事发怒。”
  公孙凛忽地咬牙沈声道:“你这是在跟我谈条件?”
  “我不敢。”一见他不悦,她很识时务地赶紧勾抱住他的脖子讨好他。“我只是希望能无后顾之忧地去帮助受疾患所苦的百姓。”
  “好个无后顾之忧!”
  “不单单只是因为这样,我不可能一直待在皇宫里女扮男装地来掩人耳目,留在这皇宫里恐怕会徒增是非。你不也说了,我这人做事太鲁莽,害你时常提心吊胆,深怕哪一天泄漏了身分……其实我比你更害怕,担心你被我连累,要离开你的身边我是干百万个舍不得,但是我更加不想害你。”
  “楚非……”公孙凛叹气,听到楚非这样为他设想的体贴心境,他的心底很难过。“我当真留不下你?”
  “不是这样的,我的心还是留在你身边,拜托……”拉长语调、软声软语,外加无辜的哀求眼神。这一招对于公孙凛应该会有效。
  “罢了!”公孙凛的神色放软。“楚非,我这一生除了自家人之外,心里从未牵挂过任何人,你是破例的那一个。”
  说着,他忽然将楚非打横抱起,让她坐到床上来。正当楚非疑惑他的举动时,公孙凛起身到床旁的柜子前,开了抽屉,取出一条雕工精美的金链子,接着他回到床上,撩高她的裙摆,不由分说地将金链子扣在她的脚踝上。
  “这是……”楚非傻眼,不理解他的用意何在?
  “去了温州,为了安全起见,你势必要继续扮男装,既然要女扮男装,腕上就不该出现这样的饰物,还是藏在脚踝上才好掩人耳目。”
  楚非疑惑地发问:“既然要掩人耳目,为何又要我戴上?”
  他直直地盯着她。“当然是要你睹物思人!不要告诉我,你不懂什么叫做定情信物!这链子原本是想等你哪一天可以正大光明恢复女儿身时,才要送给你的贺礼,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既然你已经收下这链子,那就当作我已经定了你的终身了,你没得反悔。”他很私心的,非要楚非时时刻刻挂念着他。
  因为这个小妮子,公孙凛才彻底清楚了,原来自己的爱可以如此浓烈。在遇上楚非之前,他本来还以为自己对于情感是个慢热理智之人。
  定情信物啊!
  楚非的心窝顿时变得暖暖的,有种薄醉微醺的恍惚感。
  她还以为公孙凛会气到连接受她的道别都不肯,害她都有了要黯然离别的心理准备,想不到他表面上冷漠,私底下却准备了这样的信物。
  唉!说不感动是骗人的,她的眼眶渐渐湿热了起来。
  “记住,每十天必定要给我一封家书,可别偷懒呐!”公孙凛见她没要褪下金链子的意思,心里暖暖地交代着。
  “家书?”楚非啼笑皆非地尖嚷:“与你鱼雁往返那自是没问题,但这怎能称为家书呢?”
  公孙凛伸出手指,宠溺地轻捏她的鼻尖。“你说,为人妻的给夫婿写信算不算得上是家书呢?”
  为人妻?这三个宇听得她心头甜滋滋的。
  公孙凛接着说:“楚非,今日你既然进了我房门、收了我信物,自然便是我公孙凛的人了,我可不允你忘了这身分,不管你到了再远的地方都要心系于此,倘若你敢让我的人病了、伤了,我绝不饶你。”言下之意是要她好好照顾自己。
  他盘算着,既然留不下楚非,他只好运用他在朝中的势力暗地帮忙,多拨些救难支援给温州,帮助温州早些日子恢复安稳,尽可能缩短楚非待在那儿的时间。
  “真是的,这么跋扈!”楚非撇了撇唇。
  她的嘀咕全教公孙凛给听见,只见公孙凛的眼眸间闪过一丝情欲,接着声音变得浓烈沙哑。“谁说我跋扈了?”
  咦?楚非才正惊觉公孙凛变得不太对劲时,她微启的唇就已经被吻住,公孙凛一个翻转,带着她一起滚躺在床铺上。
  “公孙凛,千万别冲动啊!这衣服可是穿了好久才穿好的。”明白他即将要做的事,楚非连忙阻止。她不曾扮过女装,这身装扮可费了她好些功夫,她不想就这样轻易被毁了。
  公孙凛以身子压制住她,将她固定在床上。
  他的眼角眉梢尽是笑,浑身散发出明显可见的欲望。
  “我没冲动。”
  是吗?这还叫没冲动?楚非完全不以为然,瞧他简直像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她真怕自己会被灼伤。
  “有话好说啊……”楚非陪着笑脸求饶着。
  “现在这种时候,嘴巴可不是用来说话的。”公孙凛的手缠上楚非的腰间,扯开系在她纤腰上的缀绳。
  “这衣裳真碍事。”公孙凛笑着抱怨,在这激情时刻,任何挡在两人之间的东西都嫌碍事。
  “我也这么觉得。”楚非不假思索地出口附和,但是才一开口便惊觉自己说错话,羞红着脸蛋忙着解释。“我的意思是说,这衣裳的样式好复杂,缠来缠去的,弄得我方才手忙脚乱的,真想不穿算了!”
  公孙凛闻言不禁朗笑出声。“不穿最好。”
  “啊!不是啦!”楚非发觉自己居然越描越黑,心一急,更是不知该如何解释。
  而公孙凛也没给她解释的机会,他低头吻住她的唇,极尽火辣之能事地挑弄她湿润小巧的唇舌,引诱她沉迷于他的热情攻势里。
  公孙凛轻柔细腻地吻着她,时而轻啄、时而吮吻,从她的唇吻到她敏感的耳窝,再一路吻至她细白柔嫩的颈项。
  等被他吻得目眩神迷的楚非发觉胸前凉飕飕的,蓦然回神时,羞窘地发现身上的衣物已经被公孙凛褪去,他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身子瞧,而偏偏此时室内烛火光明。
  她羞得想拉过被褥盖住自己光裸的身子,但是双手却被公孙凛拉高压制在头顶上。
  “公孙凛,可以先灭了烛火吗?”这次她不敢开玩笑了,很认真地哀求讨饶。
  “要灭了烛火,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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