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混乱-张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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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混乱-张小花- 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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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手,他很简洁地自我介绍说:“我姓崔,你就是萧主任吧?”
  我说:“你叫我小强就行。”
  崔工毫不客套,他展开一张花花绿绿像寻宝图似的图纸,指点着说:“你看,这是咱们的蓝图……”
  我忙说:“别让我看这个,眼晕,你说就行了。”
  崔工说了声好,利索地收起图,指着我们站着地这块土地说:“这以后将是一块硬化广场,经过这,然后进校门。”他简单地补充了两句花坛和草坪的位置,钻进了车里,回头见我还傻站着,摇下车窗跟我说:“跟上我们的车。”
  我急忙开上车跟着他们,我就是有点纳闷,这人怎么坐辆破桑塔那口气比巴顿还冲。
  我跟着他们的车进了大门没多久就停了下来,我们面前是教学楼和好汉们所在地宿舍楼,崔工看也不看这几栋楼一眼,他的手平伸出来指着远方广袤地校园,暗
  地说:“这就是咱们以后的新校区——那片地上先起然后在它对面,也就隔个500左右吧,是4完全现代化的主楼,我们的初步设想是教学区和生活区分开来,主楼与主楼之间至少有一个大型演武场,两两相距也是500,在教学区和生活区中间的隔离带,我们会移植一些古树,这样同学们往来穿梭会感受那种昂昂古意……”
  我急忙拦住他:“您先等会吧,我能看看你的证件吗?”
  崔工正说在兴头被我打断,不悦道:“什么证,工作证吗?”
  我说:“不管是工作证还是病历都行,以便我好调整对您的态度。”
  崔工愕然道:“你不信我?”
  我问他:“小明的妈妈有三个孩子大儿子叫大毛二儿子叫二毛三儿子叫什么?”
  崔工:“三毛……”
  我把头探进他们那辆车,跟司机说:“你们医院给病人放风都用这种特殊的法子吗?”
  崔工哭笑不得地走到一边打电话,不一会李河把电话打了过来:“听说你把我们的总工程师当神经病了?”
  我问他:“你们的总工程师是不是一个坐着破桑塔那衬衫一看就两个星期没洗的落拓男人?”
  李河:“……是吧。”
  我用手捂住手机小声说:“我眼前的这个人跟你们的工程师很像!”
  李河:“……那就是我们总工程师。”
  ……
  在一阵尴尬过后,我重新和崔工握了手,我不好意思地说:“太对不住了,主要是你说的太悬了,按你的意思,国家会按原计划扩建育才?”
  崔工说:“原计划未必作准,很可能还要追加3的投资,光移植古木这个计划就得多花好几千万,加上草坪,光绿化就上亿了。”
  我无措地指着眼前的几幢建筑说:“其实我只求国家照这规模再给我来一副就行。”
  崔工瞟了一眼我辛辛苦苦才盖起来的楼群,很不齿地说:“这是什么东西,推了推了!”他把手搭在我肩膀上往校门的方向指,“看见没,从大门进来以后,迎面将是一块校训石,后面是一个大池塘,我给你弄个15米高的喷泉。”
  我毅然打断他说:“那可不行,你把我这弄成化粪池我也不管,可这些楼绝对不能拆!”
  “那是为什么呀?”
  “不为什么,那是我们育才的根基,不能动。”
  “看不出你还是个老脑筋啊。”崔工边说边掏出图纸展开,用红铅笔噌噌划了两道又收好,指着校门说:“既然是这样,我把你校门往后褪50米,石头和喷泉还给你弄上,然后种上柳树,把这楼群给遮起来。”
  我不满地说:“我们这楼怎么得罪你了这么招你不待见?还有,校门褪后面去了,那门两边的围墙怎么办?”
  “推了!”崔工毫不留情地说:“所有的围墙都得推,我这蓝图是按2300亩规划的,你们学校现在才不到2000亩。”
  我小心翼翼地说:“那我就剩最后一个问题了——钱谁出?”
  这就是我最担心的事了,听崔工那好大喜功的口气,简直就像一个无良的包工头,别什么都推倒了再跟我提钱的事,别说盖,光推倒这绵延数里围墙的工钱我都给不起。这也是我不让拆旧楼的道理,有这么几栋楼在,我们育才就还是一个学校,没有,那就真成了一块野地了。
  崔工面对我这个问题很爽快地回答:“反正不用你出。”
  “那你推吧。”
  崔工眼睛一亮:“连这几栋小破楼?”
  我说:“这个不行——反正你就记住,这几栋小破楼就好比我老婆一样,你不能打她的主意,更别想推倒。”
  他立刻露出了失望的神色,我跟他开玩笑说:“你一个工程师怎么那么喜欢搞破坏呀?”
  崔工稍稍有些脸红地说:“我以前是学定向爆破的……”



  第二卷 育才文武学校 第四十一章 寻找岳飞
  

  走了崔工我去看望众好汉,崔工这个人很有意思,在意见之后,拿红铅笔在图纸上画了几道子几个亿的工程看来就已经拍板了,我想这可能和他以前的专业有关,定向爆破要的就是简捷、精准、快速、干净利落,只是我也替他和我自己捏了一把汗,万一他哪天要是没睡醒以为自己还在老本行……
  张顺现在和段景住被安排在一个房间里,以方便安道全照顾,其他人分成组出外探听消息,家里只留下林冲居中策应,说是策应,其实是保护留下来的人,否则很有可能被人端了老窝,而且就算有林冲,毕竟还是孤掌难鸣,老家里的这几位其实还要靠同住在一起的300保护,虽然谁也没有说,但大家心里都明白,所以卢俊义和吴用的脸上都有一种戚戚然的表情,梁山好汉,大概还从没如此凄凉过。
  好在张顺还有一个漂亮活泼的女徒弟倪思雨,现在小丫头正在用小刀削一个苹果,边削边板着俏脸数落张顺:“不是我说你,师父,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跟人打架?”我知道她是在逗张顺开心,张顺的伤再过几天下床不难,但要是想再玩水,恐怕就得三个月以后了,这就跟色狼三个月不能碰女人一样难受。
  林冲告诉我倪思雨是早上来的,一直哭到刚才,这是刚刚才平静下来。
  我把她手里已经快削好的苹果抢过来塞进嘴里,然后再一屁股把她从床边挤开,我咬着苹果含糊问张顺:“好点了吗?”
  倪思雨用小拳头在我背上打了两下,就站在我身边削第二个苹果,我见张顺微微冲我摇了摇头,知道事情多半没什么进展,因为有倪思雨在一边,我们只能说些无关紧要的话。
  这时门一开,项羽来了,倪思雨甜甜地叫了一声:“大哥哥。吃苹果吗?”我和张顺齐声道:“真没良心。”
  项羽身后又闪出一个神情淡然的美女来,正是张冰,倪思雨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她见这个气质冰洁的美人亲昵地贴在项羽身旁,知道这一定是“大嫂嫂”了,不禁呆了一呆,我手疾眼快抢过她手里的刀,果然差点把手削了,我撇嘴道:“又不是拍电视。搞得这么形式主义干嘛?”
  在项羽和张冰之后又冒冒失失地撞进一个人来,正是张帅,看来这变态三人组真的是形影不离。
  项羽根本没顾上那么多。他先看了看旁边床上的段景住,冲他点了点头,然后把我提起来放在一边,他坐在床上,先看了看张顺的伤。皱眉道:“是谁干的?”张顺还有阮家兄弟和项羽不打不相识,现在已经是很投缘地朋友,他见张顺腿上伤口可怖,已经动了怒气。
  张顺欲言又止,项羽抬头说:“不相干的人先回避一下。”
  最先出去的是张帅,张冰见项羽没有挽留的意思。也只得跟了出去,倪思雨刚露出一个胜利的梨窝浅笑,张顺就说:“小雨,你也出去。”倪思雨马上一撇嘴。
  等关上门,张顺简单把事情经过讲述了一遍,好汉们和八大天王的恩怨也略提了一下,项羽听完喃喃道:“厉天?我记住这个名字了,这人就交给我吧。”
  在场的人听他这么说表情各异。吴用是颇有喜色,在这个时候得项羽这一强援,无疑是雪中送炭。林冲却为之一滞,说道:“霸王兄,这是我们梁山和方腊之间的事情,请你不要插手。”
  项羽淡淡一笑道:“别的事情我不管,我只知道这个厉天伤了我地朋友,这笔帐是我和他之间的事,算不得帮你们梁山。”
  段景住道:“项大哥,连我的仇一并报了吧。打我地叫王寅……”被林冲狠狠瞪了一眼。
  项羽微微一笑,问我:“这些人是怎么来的你一点也不知道吗?”
  我说:“我也在找那个老神棍刘老六。我怀疑他是度劫没成被雷公的板砖给拍飞了。”
  项羽道:“那就先找厉天他们吧。”说着他拍拍张顺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我们时间都不多了。”
  我跳起来说:“对呀,你们反正只有一年时间,为什么非给自己找麻烦呢,就当从来没见过他不好吗?”
  没想到一向看得很开的张顺咬牙切齿地说:“小强我问你,如果你地杀父仇人和你同在一口慢慢煮沸的锅里逃不出去,按你说的反正迟早都是死,你是先杀了他还是因为没奔头索性任由他杀你?”
  我托着下巴想了一下说:“我可以劝他和我一起先逃出去。”
  张顺一捶床板,大声喝问:“你知道什么叫不共戴天吗?”
  项羽听了这句话不禁拍手叫道:“好一句不共戴天!”
  我叹了一口气,幽幽地道:“冤冤相报何时了……”说完发现这屋里所有人都很愤怒地瞪着我,只好小声接了下句,“往事知多少——”
  这时门外传来了张冰不耐烦的声音:“我们能进来了吗?”
  林冲帮他们拉开门,张冰抱着双臂不满地看了项羽一眼,倪思雨和张帅到是有说有笑的走了进来,看来两个人在短短的时间之内已经了解了对方地身世背景,迅速结成了攻守同盟,其实这两个人看上去到是一对壁人,可惜谁都能看出他们之间的友谊是纯战友式的。
  项羽站起身对张顺说:“那你好好养伤,至于其它事情,咱们就按说好了的办。”
  张顺感激地冲他点点头,项羽跟张冰说:“走吧。”
  倪思雨拿着一个已经削好的苹果,怯怯地说:“大哥哥,吃苹果吗?”张冰回过头来冷冷地打量着她和项羽,可倪思雨没有半分退让,仍旧举着那个苹果望着她的大哥哥,项羽何尝不明白倪思雨的心思,可他现在连转世的虞姬都无法面对,怎么还敢多接纳一份感情,可他终究不忍心看倪思雨失望地样子,接过那只苹果,转身离去了。
  这是倪思雨第一正面和张冰交锋。她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
  我不禁暗叹:“儿女情长,英雄气短——这情节太狗血了。”
  就因为项羽这一次心软,就又欠下了一份情债,我终于明白,就算再给他一万次机会,他也斗不过刘邦。
  他们走后不久,安道全跑进来说:“时迁回来了。”
  随着他的话音,一个满脸疲倦的小个儿踉跄着进来,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疲惫不堪满脸灰尘,几乎都认不出本人了。
  卢俊义递给他一杯水,示意众人先不要发问。
  时迁接过水一口喝干。微喘着说:“好象有人专门给他们做掩护一样,我绕了两大圈冤枉路又回到原路上了,除非是看到人再跟踪,否则很难找到他们的老窝。”
  说起跟踪,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我问时迁道:“
  你记不记得有一次你在电影院房顶上站着,我跟你打我?”
  时迁想了想说:“不记得了,我根本就没到过你说的那地方。”
  我现在恍然了:对方一定也有个跟时迁一样地夜行人,两次探营、跟踪我,都是这人干的。我又想起我第一次和荆轲去见那帮招生的回来的时候他和赵白脸同时发现我身后有人,而第二次思之更是不寒而栗,这人既然已经成功跟踪了我,那么他地再次出现就说不好有什么意图了,要不是赵白脸拿着扫把大喝一声,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这样说来赵白脸还得算我的救命恩人呢。
  再然后,趁武林大会期间。还是这个人,偷走我藏在家里那些宝贝,有什么阴谋还不知道,最可怕地是他们的人就一直在我们左右,厉天和王寅就是两个,现在看来厉天遭遇张顺完全是意外,而王寅想在擂台上重创梁山的计划也没有彻底得逞,于是乎人家也不再遮遮掩掩,索性雇了帮痞子来恶心我,潜台词是:我知道你是谁。
  想到这。我对自己地推理能力赞了一个先,然后就陷进了深深的无助感里。我第一次感觉到我们这些人其实挺势单力孤的,我现在需要大量地侦破型人才,有人说福尔摩斯死在中国了,也不知是真是假,起码下次见到刘老六先问问他库存里有没有狄人杰。
  当下我只能让时迁先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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